尚书好孕-第4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可由不得你!你不去就是抗旨,抗旨是要被推上剐龙台的。剥去龙鳞,打入轮回,九世才能回来。你们,龙族鳞伤是会带入生生世世的。夜夜三更疼到五更的。再说,打入轮回后,你不还是会去陪着历劫的。命由天定,由不得你的!”司命讲的句句都是实情,简单点讲就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这里说的神女是谁?你总可以告诉我吧?至少归位以后,我绕着她走就是了!”他长叹一声,这是什么事儿啊!
“这个原本是不能透露的,不过咱俩关系铁,我就跟你说了吧!也确然,你归位以后要当心点。被这位报复起来,那是不能用凄惨来形容的。”司命叨叨地说着。
“到底是谁?”景朗想着天庭里那些个神女,实在想不出谁是这般娇蛮的。
“凤族的王,神女长风!”司命的这句话,如一道惊雷在景朗的心中炸开。天界第一号的女神,凤族唯一的一只纯金光闪闪的凤凰。这只金凤凰的生财之道,犹如她的真身一般,金光灿灿,无人能比。天上最为奢华的地方是哪里?不是天帝家,是凤凰窝。长风当年自嘲地说过:“他们说白虎是祥瑞,可根据人间的研究,那是老虎受了环境污染,得了白化症。我这可能是金化症。”
“长风殿下为何要历劫?她万年前就已经是上神了。”景朗不解地问司命。
“这个事情说起来很是复杂,上面和西方有个合作项目。让长风殿下下凡投生去毁掉一家跨国集团。”司命跟景朗悄悄地说。
“长风殿下不是擅长商道吗?叫她去毁了一家集团可不容易。”景朗觉得这事情也太荒谬了。
“只要她能够进这家集团,做高层就好了。具体怎么毁,自然有其他人去做的。”
景朗拍着司命的肩膀说:“这只是个事情,殿下处理好了就能回来,再说了所谓的集团和你说的这个王朝一点边都沾不上的!”
“长风殿下本该配天帝家的太子,奈何天帝家的太子过于花心,情人众多。每每提起婚事,都被长风殿下避过。所以,太子殿下想借这次下凡,将长风殿下的魂魄调去这程朝。太子殿下想让长风殿下知道,这世间的男儿比他可薄幸多了。好让她以后收心太平地做太子妃。”司命是个八卦的司命。不八卦如何能写好命格,命格的好坏与其狗血程度相关,而狗血地是否成功;通常与写命格的司命自身的八卦经验的多少成正比的。
“那怎么选上我了?”景朗斜看了司命一眼。
“还不是你出生东海,也算是高贵出身了。又司着鄱阳湖,平时是不得擅离职守的。所以,以后没空去天上瞎逛。不太会再见殿下,省出许多麻烦来!太子也担心的,万一长风殿下,被虐得上瘾了,找上你了也不好办的!”司命全倒了出来。
“行吧!我知道了!我什么时候去?鄱阳湖暂时谁来接管?”景朗问司命。
“就这几天了,反正你们龙族有的是闲人,暂代你一阵子没问题的。你好好享受人间的生活,回来后,哎!总之没事就躲在湖底,别出来就是了,要是长风殿下真找上你,你也必须死不认账,反正投生之后容颜会改变许多的。能够虐一虐凤王,也算是你小子走运了!天上地下龙王多的是,凤王可就这么一个!”司命说的是实情,长风神女脾气不太好,又掌着天上第二大神族的指挥棒。不是他这个龙族的小小子孙能得罪的。龙族的天帝太子都追了她上万年,至今是无花果。
景朗心中,犹如东海的泼天巨浪翻滚着,万年前的那几天,让他记挂了上万年,他在心中恋慕了上万年。
万年前的景朗还是一个小童子,不过千岁都不到。第一次,偷偷离了东海上岸来玩耍。未曾想被一只修炼的几千年的灰狼给盯上了,正当那头灰狼想下口吃了他的时候,他挣扎着现出原身。实指望,狼妖能够看见他的神龙模样不敢下口。怎奈那头灰狼实在是头胆大的灰狼,居然想着一不做二不休,弄伤了神龙是死,吃了神龙却未必有人知道。
幸好,过路的长风将他救了下来,收拢在宽袖中带回了九重天的凤凰窝,玉灵宫。
也许真的是缘分,长风无论是办公还是出行都带着他,不同的是办公的时候将他放在腿上。出行的时候,将他环绕在手臂上,偶尔抚摸着他的犄角。“一条受伤的小龙!甚是可人,就带了回来!”当他缩小原身盘在长风手臂上的时候,长风是如此说的。
那一天,长风带着他到凡间,凡间有个叫电视的玩意儿,里面放着一个会动的画片儿。唱着:“我是一条小青龙。。。。。”那个叫做小龙人的孩子可真丑,龙神化出的人身哪个不是俊美异常的?
“我说小青龙,你不是那般模样的吧?”长风指着电视里问。景朗的小龙头脑袋甩得差点犄角离体。回到玉灵殿,景朗化出人形,长风瞧了,笑着说:“好俊俏粉嫩的小人儿!等你长大了,我做主,挑只凤凰去做媳妇儿!也算龙凤呈祥了!”一句话把景朗弄的脸呈桃花色,却逗乐了长风。
景朗伤好了以后长风派人送他回了东海,那时开始他就如同凡间那些追星的孩童那般,收集着所有关于长风的东西。龙母知道后,只跟他说:“从天地初开,金凤都是嫁入天帝门庭为后的。”这一句话,生生断了全部绮念,只是每次得着机会除了远远偷偷看上一两眼,便再无其他。
若是其他神女,不过是担心自己回来后被炮灰,可那是长风殿下。那个将豁达、明丽和高贵演绎地彻底的女子,盘桓在他心中万年的女子。他怎么可能伤她,这是他万年里得来的唯一一次机会,即便只是凡世的一场劫缘,即便那只是一场虚妄,即便那个他不是他,那个她也不是她。那又怎样?至少以后的万万年不老的生命里有了一段回忆!
喝孟婆汤的那一刻,他想了很多办法,他不能忘了过去,不能让自己去伤了长风。白发的老太太说了一句:“眷恋前世之人何其多,又有几人能记得!”孟婆汤或许有疏漏之人,但不是他。他咬住自己的舌头,血流了出来混合着孟婆汤流进了喉咙,他只期望,这口血能够保持一丝的清明。
投生为人后,他的确彻底的忘记了一切。但是,从相见的那一刻,当初那一口血如一道细线勾起了他心底的那一丝尘封的牵念,无论他被唤作梁璋或是景朗。。。。。。
阅读该文章的读者通常还喜(…提供下载)欢以下文章
清白
作为一个正式在年初上任的人来说,我完全可以按照无业游民的方式轻松地过上两个月。不过我到底有着双重身份的,陈涵紫,待嫁的皇后,准新娘一只,宫里的太皇太后遣了嬷嬷来教导未来的皇后。这个我就悲催了,两个老太太24小时中有12小时盯着我,我压根就不能往外跑。陈帆梓童鞋就彻底消失了,据说是出京旅游去了。
两天下来我已经烦不胜烦,第三天刚好大姨母造访,我就找了个腹痛的借口,躺床上不起来了。陈涵紫本来就是被宣传为弱不禁风的林妹妹类型的,我那恹恹皱眉几乎断气的模样倒也没人觉得奇(提供下载…)怪,只是皇后身体不好,这也是个很大的问题。两个老太太请假回了宫里去了。
晚上天将将暗了下来,碧玉给我泡了杯红糖茶说:“爷,虽说你现在不疼,不过这种日子还是好好保养的好。多吃些暖的,少着凉!”
我喝着糖水,看着梁璋派人送来的沿海几个城市的基本资料,认真地做着笔记,“碧玉,帮我把这一段抄录下来!”我指着胶东那一卷里的水文资料和港口地理描述。碧玉拿着我的记录本帮我开始抄写,翡翠的红酥小手帮咱俩磨墨。
门外脚步声传来,因着我说身体不好,院子早早关了门这个时候谁过来?我示意翡翠去开门看看。
“陛下!?”翡翠的声音传来,接着就是她跪拜了。
梁璋急匆匆的走进来,我站起来迎过去问:“你怎么来了?”
“听说你病了就来看看!怎么了?”他拉着我坐在床沿说,挥了挥手叫其他人都出去。
“没什么!身上来了那个了,有点乏力罢了。”我摇头说,“你来的正好,我刚才在看胶州的资料。那个港口虽然没有泉州的好,不过也是非(提供下载…)常不错的。。。。。。”
我把我的一通想法全然说了出去,他点头,给了些个意见后说:“我跟你说,两个嬷嬷进宫跟皇祖母不知道说了什么,好似要给你验身。”
“什么?!”我惊诧起来,这是要给我妇科体检了?“这个就麻烦了!这可怎么办?你们皇宫里的那些嬷嬷成天没事干,就琢磨这些事情。你说我女扮男都能混过去,怎么她们就能怀疑到这些事情上?”
“可能是宫里的规矩,她们也未必是看出来的。”梁璋说,“我是有个办法,不过可能对你的名声有些影响。”
“你说吧!名声这东西,不是什么大事!”很多事情有得必有失,哪有样样周全的?
我听完他的想法,我说:“我倒是没什么!估计阿爹阿娘要被我给气死了。”
“阿帆!我也觉得这样,太委屈你了!”他在那里低垂着头,“要不再想想其他办法?”
我瞪着他说:“能有什么其他办法?这玩意儿又没法修补的!就照你说的办!”除非我身体穿到前世去,做个小手术。
“等这事儿过了,你帮我想法子。把那两个老太太搞走!我被她们这么弄下去,非疯了不可!”我跟他说。
“恩,我会想办法的。”这话说完,他勾住了我的下巴,开始啃着我的嘴巴,过过干瘾了。
我红着脸跟他说:“快走!快走!弄这么个糟心的事情来给我。”被我打发了他回去。
“你非把我们夫妻两个给魔疯了才消停!”阿娘手指戳着我的脑袋。
“阿娘!你别生气了,到如今也只有这么一途了!”
过了五日,我被太皇太后宣召进宫。一身宫装,环佩玲珑。我脸色故意刷得了个惨白,我从小对太皇太后这个陈氏老太太有些惧怕。小时候,如果不是先皇,我的命已然折在她手里。太皇太后这些年也没改变多少,有时候我挺佩服她这种女人的,老公没了,儿子没了,她的生活貌似没什么影响,自从太后出宫清修,她实际上掌控着后宫,过地有滋有味的。
体检的开头,场面话,老太太是这样说的,“虽说你是先帝做主选的皇后,但是礼不可废。有些规矩做的水些,是没什么的。不过走过场终是要的。陈嬷嬷,带陈小姐下去吧!”
我双眼含着泪珠,抬头惊恐地看着太皇太后,用颤抖的声音说:“求太皇太后开恩!”说完,深深的跪了下去。
老太太诧异地看着我,之后又换上了了然的目光,她挥手叫人退下。之后在高坐上坐定严厉地问:“怎么回事!说吧!”
“臣女,已非完璧之身!”我颤颤巍巍地讲出实情。
老太太听见这句话,豁然从座位站起来,一脸震怒,实际上心里应该夹杂着欢喜说:“那你还敢进来?为什么不一根白绫将自己了结了?难道你想蒙混过关?”
“臣女。。。臣女。。。”我努力去展示一只正在大灰狼眼前的小绵羊的状态,我一脸毅然决然说:“夺了臣女清白的,正是当今圣上!”说完我眼泪如溪水流啊!妈呀,辣椒水搞多了!
“胡说!你一直养在巴蜀,在京城呆的日子屈指可数。皇上如何能临幸你?”她指着我非(提供下载…)常愤怒,代表着正义来质问我。
刚才我说的还是实情,接下去的事情,要编了,用什么表情,用什么状态,才能准确表演一个被□少女的心情。我开始YY被□的场景,可太令人无语的是,我别人的脸肯定不愿意想,可拿着梁璋的脸代入,那种场景想得再激烈,也不过是情/趣,情/趣而已啊,我定然是乐在其中的。这实在也太难了,我只能匍匐在地上,不起来,假装嘤嘤的哭着。神啊!快救救我吧!不对,刚才她怎么说来着?临幸?什么话?皇帝强/暴不算强/暴了?那就是临幸了?这也太双重标准了吧?
“皇祖母!”那个谁,来了!跪在了我旁边。“的确是孙儿夺了陈姑娘的清白!”
“皇帝!”太皇太后厉声喝道。
好吧!梁璋童鞋你来接力吧!我对于该段描述实在无能,我趴地面,蜷缩在那里补充补充辣椒水就好了。
“皇祖母,是孙儿荒唐!是孙儿做下的错事。不过,好在陈姑娘本就是朕的皇后。”他在那里认错,并且表达问题不太严重。
“你说吧!”太皇太后坐下叹息。
“那日,是陈家大郎的大喜之日。孙儿听说阿帆被气地立刻了陈家,孙儿一时心急,就去了陈府。质问陈家众人,居然无人知道阿帆在何处。孙儿暴怒之下,灌了几口酒。匆匆想要去寻阿帆,想着也许阿帆没有离开就在陈府。孙儿又折返去了陈府,在后花园见到了陈姑娘。陈姑娘与阿帆很是相像,是孙儿心里存了念想,总以为阿帆许是女子,孙儿情难自禁就将陈姑娘当成阿帆,与她有了肌肤之亲,夫妻之实。”梁璋这话说的声情并茂,形象动人。硬将咱俩滚床单的时间推前了几个月。不过好在实际上我们虽然晚了几个月,数量上还是可以弥补一下的。我家阿璋也太离谱了,这样一说,不就是宣告他对陈帆梓有断袖之情,而陈涵紫是代替品吗?
果然,太皇太后表情扭曲的问:“皇帝!你是说,你荒唐到对陈家三儿有了那种心思?”
“是!孙儿荒唐!”梁璋深跪。
我睁开被辣椒水荼毒的眼,装出惊恐的眼神。用手指指着他说:“你。。。。你。。。。。”捂住胸口装出一口气接不上来的样子。
“看来,这个陈家三儿留不得!”太皇太后表情狰狞啊!这下可真把我吓到了,不会吧?要下手除掉我啊?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