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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嚣妃,你狠要命-第18部分

小说: 嚣妃,你狠要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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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日可待。

“分享治理?”苏媚儿唇边绽开一丝讽刺:“分享王爷的铁蹄践踏南炎国的国土?还是分享屠/杀亲人大刀上的鲜血?王爷想错媚奴了。媚奴虽然已是王爷的贱/奴,但是请别忘了,媚奴是南炎国之女。”她对南炎国再谈不上爱国之心,也不愿那给予她亲情的苏家横遭不测,更不愿看到南炎国落到这个魔鬼的掌控之中。

氛围一下子显得有点紧绷,凤厉靖不想破坏此时的舒坦心情,停了半晌,岔开话题道:“好了!这些事以后再说,现在我们继续往上走。”执着她的手继续拾阶而上。

看来她一点也不知道目前的局势,那个号称固若金汤的惠城早在半个月前就已被北寒国的五万将兵攻陷了。现在南炎国犹如被打开了最强的一道国防,北寒国的将兵势如破竹地接连拿下了南炎国的三座城池。

这些事,此时,他肯定是不会提的!对她表现出的爱国之心,他也没有强加阻拦,而是若无其事地向她介绍周边的风景。难得的好心情。

走走停停,到最后一级台阶前,凤厉靖拉着苏媚儿停住了,笑着说:“从山下到山顶,总共有九百九十九级台阶。取的是数字的极数,万物之长,让任何事情都永恒长久。现在本王携着媚奴上来,也意味着这辈子长长久久地在一起。”

“难道王爷也信这些?”苏媚儿扬起嘲弄的笑意,率先跨上最后一级。尼玛,谁要跟你长长久久啊!

迈进雄伟壮观的神殿,香火缭绕,祭品供在案台上布满了香灰,看来这几天都有络绎不绝的善男信女来拜祭。

苏媚儿不由抬头敛目打量殿上的神像。

祂是一个双面神,正面朝向玄冰城的是喜颜,眉目舒展露笑意,眼神祥和、宁静,浑身散发着平和喜气。凤厉靖的脚步没有停留,华服擦过案台的边缘往神像的背面走去。

苏媚儿紧跟其后,见他站定仰望神像的背面。整个人如神祗附身,也变得肃穆凛然起来。苏媚儿顺着他的目光看上去,刚才喜气的感觉完全变了,这神像的背面居然也是尊神,粗眉圆目,眼露出凶狠、狰狞之色,身穿战铠,左右两手持着盾/牌和长剑,浑身散发出萧杀之意。

“这是特意从最灵验的泰岳山请来的喜神,祂是战神的化身。是我们北寒国所有将士要拜祭的神灵,所以每一次的征战杀敌前,必须要先拜过战神。”凤厉靖说完接过侍卫递过来的香火,恭恭敬敬地揖首。

难怪这里的案台没有喜神另一边丰富,几乎可以说的上是清冷。战神面朝西南方,喜神只朝玄冰城,是意为征战三方庇佑一方百姓?

没有人会喜欢流血牺牲吧!苏媚儿撇了撇嘴,闪到一边,悠闲地看漫山遍野的银妆素裹及城内的繁华景象。

后来,她才知道凤厉靖为什么要去拜神?因为杀戮将近,而她毫无知觉。

下山后,苏媚儿尝到了九霄楼的招牌菜红烧乳鸽,味道确实不错,不愧为玄冰城内最好的酒家,当然,还有最香醇的千里香米酒。

如此香醇的千里香,苏媚儿只是浅尝即止,并没有贪杯。凤厉靖看出她也喜欢此酒,回府时,令人捎上了两瓶带回龙憩殿。

苏媚儿整个下午都在凤厉靖特意恩准的厨房里做甜品。

因为没有现代厨具,所以有些冰制的甜品做出来的效果没那么好看。做好之后,盖上瓷盖把甜品埋在雪地里,用作冷藏。心想经过一夜的雪藏,相信明天拿出来一样有很好的看相,味道她就不敢太过保证了。

王府厨房的丫头个个都很新奇地观看这个绝色女/奴是怎样制做甜品的。小厮们更多的则是看苏媚儿的倾国之容。

“哇,没想到做出来的甜品真的好漂亮。”有的丫头由衷地赞叹。

“我喜欢那种透明的,苏姑娘说叫果冻,没想到用红薯粉就可以制出这么好看的点心,里面还放了一些梅子肉,肯定很好吃。她怎么做的,我已记下来,下次我也要偷偷地试试。”另一个丫头说。

“我喜欢那个叫冰淇淋的,用鸡蛋、白糖还有牛奶搅拌在一起,煮一煮就可以了。刚才那味道好香浓啊,我都流口水了。苏姑娘说放在雪堆里一夜,明天拿出来会很好吃。”

“还有另外一种叫什么布丁的,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没看到放布进去啊!”

“嘻嘻……布丁就一定要放布的吗?”

几个偷师的小丫头在苏媚儿的身后嬉闹着。

苏媚儿并不跟她们多说话,只是在厨房要她们帮忙的时候,才告诉她们自己做的甜品名称。一个下午就弄了三种,是梓龙以前爱吃的冰淇淋、果冻和布丁,她觉得很有挫败感。

做得好不好,那个人再也不会回来吃了,听不到他在耳边说爱语,看不到他的人,触摸不到他的面容……梓龙……你在哪?苏媚儿低嚎,象只受伤的小兽。不,不是受伤,是空心,胸口那里空荡荡的。失去了爱人,她的心能不空吗?那是她前世今生唯一倾心爱过的男人。

想起莫梓龙,苏媚儿的心情糟透了。看到桌上的千里香,不由拿在手上,想用浓烈香醇的酒把自己浇醉,不用再承受胸口空荡荡的感觉,那里急需酒精的填充。

不知不觉,一壶酒悉数落入口中,这米酒香醇不错,但酒后劲很大。没多久,苏媚儿如一摊烂泥趴在桌上,嘴里发泄着平时积郁在心的事。这一发泄的痛快把她拖入了无尽的痛苦之中。

***分割线***

靖五府前院书房。

凤厉靖正在低头处理城内公务,冯远站在一旁随时听候。

批阅完手上的公文,凤厉靖端起旁边的清茶喝了一口,问:“后天旧府的布局都安排好了?”

“王爷放心,这次保证万无一失。”冯远谨慎地答。

凤厉靖冷哼一声,站起来道:“保证?上次抓到的细作,还没等他毒发主动招供,居然就让他当众撞墙死了。这就是你办事的‘万无一失’?冯远,你的能力还真是越来越差了。”

“卑职失职,求王爷恕罪。”

“算了!你失职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了。如果不是看在母后的份上,你以为你还有命活到现在吗?下去吧!”冯远是母后安排在他身边的人,他一直知道,也从未加以阻拦冯远常向母后汇报自己情况的举动。

只要不影响他的宏图大业计划,母后的“关心”,他还是愿意接受的。

站在窗前,望着不远处的绛雪轩,凤厉靖的墨眸浮起层层温柔的笑意。

“王爷,快到用膳的时候了。”贴身侍卫在旁提醒。

向外迈出的脚步停了下来,他想起苏媚儿说下午做甜品的事,问外边候着的侍卫:“媚奴弄好甜品了?”

“回王爷,刚才厨房来报,已经做好了,但埋在雪堆里,说要待到明天才能品尝。”

没想到还真的做甜品,是鸡蛋加牛奶的甜品?还要埋进雪堆里?凤厉靖的脑海闪过她报的那些材料名字。有点好奇的他不由把脚步转了方向,朝龙憩殿走去。

还没到内室,就已听到里面传来悲切的哭声。

“发生什么事了?”他冷冷地问。外室候着的两个丫头脚一软跪了下来报:“苏姑娘回来之后一直在里面喝酒,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就哭了。”

凤厉靖的眸暗了暗,大步迈进室内,只见桌上趴着一个哭得伤心欲绝的人儿,边哭还边痛喊:“子龙……你到底在哪?为什么扔下我一个人活着?你曾说过的不离不弃就是这样子的吗?让我一个人活着,见不到你,看不到你,摸不到你。这就是你的誓言?你的承诺?子龙……你怎么能这么狠心?狠心地躲着不见我?你到底在哪里?子龙……呜……你这个狠心的家伙,不知道我想你吗?不知道我现在的心很痛吗?想你想得心都痛死了!真能痛死,也许还好受些!子龙……你在哪?你到底在哪?你出来……你给我出来啊!”

桌上的东西早已被扫落地,此时的女人一边哭诉一边象疯子似的摇晃着站起来,见到什么就砸什么,嘴里不停地喊:子龙,你出来!你给我出来!

子龙?凤厉靖还没从头脑里搜出与这个名字有关的怀疑人物,苏媚儿已脚步蹒跚地扑过来,扯住他的衣衫道:“我捉到你了,子龙,子龙……。”抱着凤厉靖的女人放声哭了起来:“子龙,你终于回来了……我就知道你不会扔下我的,你说过的,我们一辈子生死相依,不离不弃的。这次,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我们再也不分离了,对不对?子龙……。”

凤厉靖沉默地站在原地,全身笼罩着一层雪霜。可已醉烂的女人浑然不觉,见抱着的梓龙不回答,她痛得难以抑制,嘶叫:“梓龙,你忘了吗?曾经说过的话,你都忘了吗?在纽约第五大道的时候,你忘了自己是怎么向我下跪求婚的了?你怎么能忘了你的誓言?你怎么能就这样扔下我?梓龙……梓龙……。”一声声的呼喊,当真是撕心裂肺的疼。凤外字凤。

“子龙,是谁?”凤厉靖缓慢地问。没有掌灯只有夜明珠幽暗的光线落在他的面具上,有种说不出的阴森幽冷气势。

可这些在醉女人看来都不可怕,听到有人问子龙是谁。她觉得可笑,满是泪痕的小脸露出神经质的笑:“是谁?!当然是我最爱最爱的男人啦!他是我的爱人,是我这世上唯一爱的男人,跟我说永远不离不弃的爱人!你是谁?居然连我最爱的梓龙都不认识,这世上竟然还有不认识莫梓龙的人,太可笑了!难道说,你是外太空来的人 ?'…'哈哈哈……梓龙……呜……梓龙,你在哪?”

苏媚儿几年来压抑的爱,无处可觅的心酸,身陷敌营的苦闷,借着酒意终于暴发出来了,再也没有隐忍,没有深藏的心机和算计,只有一颗爱梓龙却又寂寞的心,一个失去爱人而悲痛欲绝的女人。她也需要发泄……。

只是她的发泄引来的后果很严重,很严重。

凤厉靖手一挥,带着强劲的内力把抱着他哭泣的苏媚儿直直摔向床榻,苏媚儿的身子撞到床上又弹落在地,发出巨大的声响,她本人更是发出尖锐的惨叫声。

她居然有奸夫,莫子龙!!他凤厉靖的女人、贱/奴,怎么允许有别的男人存在?看她为奸夫失心疯的样子,这感情恐怕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哪怕你再有惊世之才,哪怕他再欣赏,他也宁愿杀了这贱/奴,也不愿让她给自己戴绿帽。

凤厉靖怒不可遏地瞪着那个可恶的女人,狠声道:“贱/奴,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啊……。”苏媚儿惨叫着清醒,身体的痛觉立即被锁魂扩大了百倍向身体四处流窜,她对这种剧痛有深入骨髓的记忆,现在浑身都痛,也不知道具体是哪个地方扩散开的,只知道剧痛一下子铺天盖地淹没了她,惨叫声中一双水眸惊恐万状又迷惑地望着凤厉靖。

凤厉靖看到她那模样,眸底掠过一丝不忍,但想到那个名字以及她刚才说的那些话,全身都是阴郁的寒气,伸手捏住苏媚儿的下巴冷冷问:“谁是子龙?嗯——。”

“梓龙?!他……。”苏媚儿痛的连牙齿和声音都在打颤,可后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以她对他的了解,一旦说出是自己的爱人,阴毒狠辣的他说不定会马上掐死她。现在身上的锁魂没解,她还不想命丧在他手里。可她又不知道醉酒后的她到底都说了些什么,只模糊地知道想梓龙,说了很多想念他的话。

该死的,她以为他今晚会留在绛雪轩的了,所以才这么放任自己喝醉酒的。

“他到底是谁?不要让本王问第三次。”阴冷的话再一次响起。

“他……他是媚奴以前养的一匹……小马。”对不起,梓龙,你不马,你是匹只供老婆一个人骑的马。

“小马?”凤厉靖阴鸷的眼神闪过嘲弄:“你以为本王会相信他是一匹马吗?一匹让你发疯似的惦记的马?还是说媚奴有特殊的爱好,以马混在一起狎弄为乐?”他没忘记她说的是她的男人。男人!是她的男人!如果莫子龙是她的男人,那他凤厉靖是什么?

“我在南炎国的时候,本来就喜欢把爱骑比喻为自己的爱人,取名为莫梓龙!信……不信……由你。”苏媚儿痛苦地咬牙道。

马的名字?她的爱人 ?'…'

凤厉靖恨了起来,恨她的撒谎,恨她内心居然藏着一个连他都不知道的人,捏着她下巴的手慢慢转向她喉咙,停在上面,讽刺道:“你还真当本王是傻子啊!世上会有谁那么深情、悲痛地喊马的名字?称它为自己的男人 ?'…'”

“王爷……难道忘了媚奴的处……子之身是您在……三军面前破的了?!”痛到极致,苏媚儿连话都快要说不出来了,生理性的泪水不停地流,可头脑却清醒得如被钉在铁板上,想昏死都不能。

凤厉靖的手稍稍放开了,想起了她在三军面前,惨叫声中承欢的第一次,那腿间鲜红的处子之血。他确实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可怎么解释她刚才叫另一个男人名字的事情?还有说的那些话,怎么解释?

唯一的解释就是她心里有男人,一个她深爱着的男人!那人是——卫子浩?莫子龙是她给他的称呼?如果是这样的话,还要留她性命吗?他从来就是霸道的,是他的人,绝不容许有一丁点的背叛,也无法容忍她心心念念的人不是他,而是另一个男人。

他没忘记苏媚儿当初在军帐中被逼供时那倔强的眼神,这样的人,是难以驯服的。后来,她的温顺,他以为是挡毒箭相救换来的,现在看来,事实真相并非如此。她留在他身边为了什么?伺机杀他报复。除了这个理由,不会再有别的了。

那还要留她性命吗??这念头在他的脑海里翻滚,稍稍松开的手不知不觉又卡住了她的喉咙,不停地在掐死她还是放过她的矛盾中挣扎。

苏媚儿感觉到一松一紧的手指如钢铁般绕着她的喉咙,剧痛中暗自蓄真气,准备拼死一搏。

“砰……。”窗户被撞碎,随着寒风进来的浅白色身影快如闪电,只见幽莹的空中劈过一道寒光,直攻掐着苏媚儿喉咙的铁爪。

“放开苏姑娘。”来者大声吼道。

“涯子,来得好。”凤厉靖怒了,放开了苏媚儿,与无涯子打成了一团。心想这次再也不必容忍了,一定要好好惩罚一下他们。一个是自己的床奴,一个是自己的好友。

这时,门外的侍卫全涌了进来。

凤厉靖喝住了他们上前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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