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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嚣妃,你狠要命-第59部分

小说: 嚣妃,你狠要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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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不过是一个贱/奴而已,恃着自己以色伺人受宠,就在这里飞扬跋扈,欲将我们全赶走,好独霸王爷一人。告诉你,没门!没有王爷亲自下的命令,我们哪都不去。我们生是王爷的人,死也是王爷家的鬼。”另一个也附和道。

这帮妾室早就对苏媚儿心怀不满了,现在终于找到缺口,便勇敢地发泄了出来。如果不是忌她是有身手的人,早就上前去揪扯她了。

这些话苏媚儿早已有免疫力,此时听得厌烦,将旁边的茶杯端起,然后抬手举到身前,手一松,茶杯便“砰”地落到青砖上摔得清响。

于是,杂吵的声顿时被打断停了下来,但空气中仍然隐隐涌动着怒潮。

“现在靖王府是我当家作主,我的话就是代表王爷的话。你们今晚如果不收拾细软什么的,去领银两的话,明天酉时之前仍未走的,别怪我叫人把扔东西、扔人!我说的话,一般不过三遍,你们听也好,不听也罢!明天我会清理后院的所有夫人!真愿意现在做王府里的鬼,本妃也不会反对,过了明天就没有这个机会了。”苏媚儿的气焰嚣张,说话不怒,但那冷如冰的声音把那些女人们个个气得肺都要炸了。

“不知道王妃娘娘知不知道她们每个人的身份?她们每一个人的娘家在事业上都援助过王爷。如此草率打发她们走,兹事重大,柳青觉得还是等王爷回府亲自处理比较好。”柳青果然是个识大体的人,说话抓到重点,晓以用利害关系来说。

苏媚儿当然知道这些妾室们呆在靖王府,就意味着什么?她要的就是拆了他这些后面裙带关系带来的利益和支持,她要的就是他众叛亲离、百官弹劾的结果。

苏媚儿冷眉相对,淡淡地说:“知道她们的身份又怎么样?不过都是一群摆设的工具而已。左管家,我刚才吩咐的事应该都听清楚了吧?明天给自动离去的夫人们十两银子。其它的事情,就暂时没有了!还有什么事,就到明天再说!”

“没有休书!不是王爷!我们哪都不去?你一个贱/奴没权利赶我们走!”

“我们就不走!我们等王爷回来!王爷绝对不会听她的谗言而赶我们走的!”

苏媚儿已拂袖离去,步入龙憩殿偏房的玉泉池,整个人泡了进去,说不出的累!

一年的时间,她再次躺在这温泉中,心境大不一样!那时候的自己,即使再受辱,环境再绝望,心也从没放弃过,仍然斗志昂扬、坚毅不屈。现在是怎么了?感觉怎么那么累?吟个人禁。

次日,后院里热闹非凡。有些妾室安静的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带着丫头,领了银子,坐上由府内雇的马车离开了王府。有些则真的等苏媚儿来扔东西、扔人!苏媚儿平静地用着早膳、中膳、晚膳的时候,就开始叫府内的亲兵把未走的女人和丫头统统赶出靖王府。

刹时间,靖王府内外到处响满了辱骂和哭喊声。

柳青也收拾了一些东西,脸色铁青地走到苏媚儿的跟前,凛然道:“没想到,你居然是个这么狠毒的女人!我不用你赶,我自然会走!只可怜了王爷被你的外表所惑,看不清象你这样的女人,根本就是一个没心没肺的人!他付出再多的真情和宠爱,也不会得到你一丝回应的!他错看了你!是因为他太过爱你了,明知道错,也不愿放手。终有一天,王爷会后悔的!我错看了你!是因为你根本就不是个人!我会托人告诉王爷的,我依然在歌姬院等他接我回府。”

☆、114 面圣

苏媚儿饶有兴味地轻挑起眉,望着自己白希纤细的手指,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柳夫人的评价,我收下了!我还以为你自己想通了,才要自动离开的。看来,你还不明白女人应该怎样活着才对得起自己的人生?我赶那些夫人走,是给她们重新选择后面人生的权利。她们都是人,不是工具。被家人当作攀附的工具,你不觉得可悲吗?靖王爷在这里的时候,除了宠幸过你,他还宠幸过谁?别说宠幸,她们连面都极少见。她们为了一个名份守着活寡,你觉得对她们公平吗?”

“你不是我们,怎知我们要的是什么?为王爷付出,我们觉得心甘情愿。这就够了!王妃也不用打着为她们着想的名号行恶毒之事,别人看不明白,难道我还不清楚你想毁王爷业基的想法吗?”柳青愤然。

“心甘情愿?!”苏媚儿嗤笑:“恐怕只有你才这么心甘情愿的吧!不错,我是想毁王爷业基,也想你们解脱苦海。不愧有一颗玲珑心,难怪王爷会这么看重你。本来,我对你曾经的照顾也心怀感激,所以才想留下你,让王爷回来自己处置。看来,你已忍受不下去了!行吧!我让左管家给你双倍的钱,让人送你去歌姬院吧。”苏媚儿抬眸看着柳青,笑容未落,依然明艳动人。

但在柳青眼中,这女人却如蛇蝎般恶毒,令人不寒而栗。

对这个死心踏地忠心爱凤厉靖的女人,苏媚儿觉得可怜又可悲。男人在她的世界里就是天就是地,她就如菟丝花攀附着男人而活。即使没有爱,她也能默默地忍受一切,追随他至死。如果凤厉靖死了,她会殉情?还是会过几年后另嫁他人 ?'…'

柳青的走,让大家都震惊,对苏媚儿也就更愤怒了。但柳青的离开,令府外其她几个泼辣的夫人也渐渐地收敛了怨恨的眼神和怒骂,然后都觉得与其在寒风中熬夜等王爷回来主持公道,不如先行回去。于是,半夜不到,靖王府外的哭闹声终于停歇了。

苏媚儿站在窗前,望着院里的树木假山,已是冬至,树木都开始枯黄了。后院的女人们还那么年轻,应该值得更好的男人呵护过一生。在这个空间的朝代,风气类似唐朝那般,女人改嫁倒是平常的事。女/奴与妾室多数只是男人的玩物,唯有正室,才是家中有地位的女人。

在皇室,人永远是在荆棘丛林行走。

凤厉靖被召见面圣。

没在雄伟的大殿,而是在皇家御书房,一进门就是扑鼻的墨香气息和点燃的檀香。

凤鸣皇看着他步履艰难地走到跟前,不由冷笑:伤都严重成这样了,还敢在床上翻云覆雨帮那女子掩饰?得价下的。

“参见父皇。”

“靖王妃将新太子杀了!你如何看待此事?”凤鸣皇与他说话从来不爱绕弯,也知道这儿子的聪明,直接切入主题是他与这个儿子一贯的相处方式,这样,也让他更容易把握主导。

肯定事实的陈述语气,让凤厉靖微怔,随即揖手道:“禀父皇,昨晚媚妃与儿臣一直在一起。儿臣的看法是有人妄加揣测,欲陷害媚妃。”

凤鸣皇的眼角微微抽了抽,视线朝旁边的侍卫看了眼,侍卫会意,马上托着手上的东西走到凤厉靖的面前。

“这箭矢是南炎人所造。靖王妃确实是个人才,能把箭矢改良成这样,小巧、尖锐,三角箭尖的一边还带细小的倒钩。听说是用背部安装的机括忽然发射的,放眼这京城内外,除了靖王妃有此心智之外,还会有哪个女子擅长这个?”

凤厉靖拿起其中一支箭矢看了看,道:“这种箭矢是媚奴原来在南炎军营做幕僚的时候改良的,一年多了,这种箭矢早被各国江湖人士和部分军队用上。现在我国靠南的几个大城池,用的都是这种箭矢,西门边关用的也是。父皇单凭这箭矢是媚妃改良的怀疑是她杀了太子,这对媚妃实在有失公正。”

说完,将箭矢放回侍卫手中。

凤鸣皇的脸黑了下来,冷厉道:“都到这时候了,你还想包庇她?”14671018

“禀父皇,儿臣说的是实话。”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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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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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载。…;

…。网。…;

“进出太子府如无人境地,那般身手,除了靖王妃,还会有谁?何况那凶手是太子生前认识的,手中举着一个金手镯,要求与太子单独相处。此镯子你可曾见过?”说完,令人呈上金手镯给凤厉靖看。

凤厉靖只看了一眼金手镯,忙说:“回父皇,未曾见过。媚妃是会点功夫,但京城卧虎藏龙的人居多,会武的女子也不少。本不想说的,但这时候却不得不说了。父皇也许不知,太子在外的风评并不是特别好,平时来寻仇的人也多,尤其是女子。听闻花巷中的四季春头牌流婉背后的恩客就是太子,因不满太子拖延赎身的日期,曾在床上用剪刀刺伤过太子;还有,前不久太子在西郊圈地的时候,看中了那员外的外孙女,说要纳为妾,对方死活不从,投井自杀了。其姐姐为妹妹报仇,在闹市上雇了几个侠士欲取太子性命为亲人报仇。类似这些事情,实在数不胜数。媚妃身上从不爱戴佩饰,唯一的一件就是儿臣送给她的玉缨络。”

话说到这,凤厉靖的脸也阴冷了下来,用生硬不满的口气继续道:“听父皇言,那女刺客凭一个金手镯,太子就同意撤了所有的护卫带她入房,由此可见他们之间的关系暧昧。而媚妃与太子只见过三次面,一是在冬宴初识,两人之间并无交谈;二是太子第二天来送新婚贺礼时,与儿臣夫妇一起共用的早餐;最后一次就是听媚妃说,她与一群贵妇去太子府恭贺时,曾在府上与太子打个照面。媚妃虽然与儿臣感情颇多波折,可从未与他人有亲密举动,在这方面格守妇道,更无不端行为。如果有人因媚妃的身手而诬陷她与太子不清不白的话,身为她的夫婿,儿臣第一个不饶他。”说到后面,凤厉靖的墨眸已涌暗怒。哪怕你是父皇,你也不能随便就给儿子扣绿帽。

凤鸣皇望了眼儿子,不为他的怒气所动,仍然不改冷厉口吻:“府上靖王妃房中三个赤身男子怎么解释?如真是贞节女子,房中怎会有其他男子卧榻?”

“这事要怪儿臣,新婚燕尔一直未能近媚妃身,于是昨晚在媚妃吃的饭食中添加了一点药。没想到,那三个护院在厨房也误食了儿臣给媚妃弄的玉米羹,引致色心横生,丧失心智闯入媚妃的房中。不过,这三人,儿臣已让人处理了。所以,昨晚媚妃一直是在偏房伺候儿臣,并无离开。”

所有的疑点,凤厉靖一一呈报,无一丝破绽。凤鸣皇就算觉得怀疑,可因为拿不出更多的证据,只好作罢。他当然想直接令人拘拿苏媚儿,将其打入天牢。可如果这样的话,凤厉靖就会立即与其翻脸。父子俩为了一个女人,引来祸国殃民之事,并非是他所愿。

“你已回京近一个月,军需筹备的事怎么样了?”凤鸣皇终于把事引到最重要也最关心的事情上。他虽然恼火这儿子的儿女情长,没让他做太子,但他依然是他最看好也最疼爱的儿子。所以,手握国家重权的仍然是这个皇长子。

听到父皇已将话题转到国家大事,凤厉靖也正色了起来:“儿臣已将贺礼单呈给父皇了。如果再加上太子这几年来非法得来的那些银子,还有一些圈地。来年的军需就不用愁了。”

“非法?你都收集好证据了?”凤鸣皇龙眸一眯,问。

“是的!大概明天就会随着奏折一起呈上来。”这些弹骇之事,他从不出面。他可以在父皇面前卖聪明,但不能卖私心。

望着凤厉靖,凤鸣皇忽然长长地叹了口气,良久才道:“靖儿,离开那个女子,她对咱们北寒不利,为父怕她终有一天会倾覆整个皇朝,也怕她毁了你!”每每他叫凤厉靖为靖儿时,他的身份就是一名父亲,一个可以谈家事谈私事谈心事的父亲。

“父皇,媚儿是儿子唯一深爱的女人,请原谅儿子不能放弃。”

“她并不臣服北寒,也不臣服于你。她的心里眼里全都是深埋的仇恨,你如果下不了手,为父替你……。”说话间,杀意已在他眼中呈现。

凤鸣皇的话还没说完,凤厉靖已忍着身体的疼痛跪了下来:“父皇,此事万万不可。当初儿子对她伤害极深,引致今日的恶果。这因果的报应迟早总会来,儿子相信总有一天,会跟媚妃重新开始的。她,对儿子并非一点感觉也没有,只是因为恨得太深了,她还没察觉到。终有一天,她会知道的,她会清楚的。”想起她满脸嗔怪地轻骂“笨蛋”时,他的心却乐开了花。

凤鸣皇凝视着这个皇长子,久久没开口,沉默中,那股龙威之势裹挟着冷冽的杀气萦绕不去。

“恳请父皇答应!!”凤厉靖跪趴在地!就算苏媚儿再厉害,他也知道,如果父皇一旦起了杀意,以他现在的能力,他阻止不了。皇家什么都不缺,尤其不缺杀戮之心!

☆、125 奇异

“恳请父皇答应!!”凤厉靖跪趴在地!就算苏媚儿再厉害,他也知道,如果父皇一旦起了杀意,以他现在的能力,他阻止不了。皇家什么都不缺,尤其不缺杀戮之心!

凤鸣皇站了起来,步履稳重,一步步地走到跪趴在地的儿子身边,每一步都如踏在凤厉靖的心坎上,每一步都带着冷冽杀气。

“如果朕执意要杀她呢?”凤鸣皇森冷道。

“儿臣愿与她生死相随!”凤厉靖无比坚决道。

“哼。”凤鸣皇冷哼一声,便迈步离开了御书房,余下四面埋伏的杀气弥漫在凤厉靖周围,寒入骨。他知道,在这生死攸关的事情上,他必须要与苏媚儿生死共存,一点点的松口,都能让他失去媚儿,让他的媚儿失去性命。

与父皇的对弈,他不能输,也输不起。

所以,他只能一直跪趴在那里恳求父皇。在大事情方面,他无法犯浑。凤厉奕之死已让父皇起了杀心,无论他巧辩的多么好,那也只是让父皇在台面上无法给媚儿定罪。事实的真相,父皇焉能不知?如果这也能瞒天过海,他的父皇在龙椅上也白坐了。

这时候,他不敢意气用事顶撞父皇。一顶撞,那无疑是完全的逆龙鳞,要置媚儿于死地了。所以,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跪趴在地上恳求父皇收回心中已起的杀意。

上午至中午,过度的体力消耗,本已令受伤的他身体有些吃不消,加上从床上起来后,他一直还未进食,就这么跪趴在地,一个时辰之后,他感到浑身冒虚汗,已汗湿重衣。两个时辰还没熬过去,他一个大男人已晕倒在地了!

“皇上,靖王在御书房晕倒。”宦官慌忙跑来向皇上汇报,与皇上坐在一起正谈事的皇后听到,霍地站起来,然后泪水盈盈地看着皇上,无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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