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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部分

失贞童妃-第210部分

小说: 失贞童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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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如今城门口的侍卫,从原本的四个,增至一倍。

她眼眸一沉,猝然扬起马鞭,赶到城门之下,她仰起头,遥望着那个俊美如斯的男人,淡淡一笑,走向一侧的石阶。

石阶之下是两个侍卫看守,琥珀翻身下马,她转过头去,那一辆马车,已经离城门只剩下二十几步子的距离。

“王爷,城门之下,有一名女子,自称是韩王妃。”一个侍卫走上阶梯,来到南烈羲的身畔,嗓音浑厚洪亮。

南烈羲闻言,不无诧异,毕竟她鲜少让外人知晓她的真实身份,他正怀疑其中有诈,双手撑在栏杆之上,视线落下,这才看清楚,那名身着柔软绸衣长裙,素淡娇美的女子,不是琥珀又能是谁?

“请她上来。”

南烈羲下了命令。

没多久,一名女子提着裙裾,身姿绰约,盈盈走上石板路,她身上身着淡粉色的素雅袍子,金色罩衫,下身是白色长裙,衣领袖口绣着美丽的花纹,一身典雅却又隐约透露不凡的高贵,她肌肤白皙,即便不曾画着妆容,也是宛若一股清风拂面,让人觉得一身清新。

传闻中韩王娶得王妃,年轻标致,如今一看,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一身挺拔,站在南烈羲身旁的统领朝着这个女子,行了礼仪:“属下程正见过王妃。”

“你就是看守城门的统领?”琥珀的眸光从南烈羲滑向这个年轻黝黑的男人,淡淡一笑,轻声询问。

程正点头,不敢迎着她的视线:“正是在下。”

“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程统领想来很辛苦吧。”琥珀眼眸带笑,毫无架子,柔声开口。

程正笑了笑,露出一口雪白牙齿,认真地回答。“回王妃,俗话说,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这城门若是守不住,兵临城下,到时候可就难以挽回了。”

倒是个一身血性正义的小将,琥珀默默点头,将双手撑在栏杆之上,长长舒出一口气来,整个人的风华,仿佛一瞬间全部迸发出来。

她的黑发随风飞扬,粉唇带笑,眼神直视前方,“我可是头一回上城墙来——”

南烈羲望着她的轻松惬意模样,方才漠然的面容,跟阴霾一样退散,宛若天际放晴。她有时候比任何人都要心思细腻,但孩子性情,却还是在她身上没有全部消失。

琥珀见程正行礼离开,琥珀自如地牵住他的手,他墨蓝色的朝服无声滑过她的衣裳,那冷意仿佛还未融化。她眼眸一暗再暗,神色一柔,说的万分慨叹。“记得我小时候,很喜欢站在高处望远,爬树也是,登山也是,仿佛站在那高处,恨不得只手就可以触碰天边,仿佛那心头的烦闷,也可以全部化解。”

“下回,我带你去京城的钟楼。”他也懂得她的心思,他的左手覆上她的胳臂,算是给了她一个承诺。

琥珀笑的眉眼弯弯,像是个很好哄骗的孩子,她的眼底仿佛任何的冰冷漠然都可以化解,她直直望入南烈羲的眼眸,轻声细语。

“听说那是京城最高的地方是么?”

南烈羲点头,拍了拍她的肩头,但笑不语。

“好,你可不要忘了啊。”她的眼底闪耀着微光,不无企盼。

她好不容易抽空前来,不过他总是国务缠身,他也对琥珀有些愧疚。南烈羲久久凝视着眼前的美丽女子,这才问了句。

“你是怎么找来的?”

琥珀拉过他,指了指那在不远处的白色骏马,南烈羲认得出来,那是韩王府马厩之内的马屁。

“我骑马来的,从齐柬口中得知你在东城门,就来找你了,因为——”她微微顿了顿,眼眸一转,淡淡的笑容,在眼底无声蔓延开来。“你娘醒了,我找你回去看她。”

“就为了这件事?你叫个下人来说一声就可以了。”南烈羲淡淡睇着她,将她拉离栏杆,眼眸一沉。

琥珀的语气,软化了几分,她轻笑出声,“你也知道我一个人在府里很闷,是我自个儿要来的,你不说我可以随意走动吗?”

“那好,我们回去吧。”南烈羲紧握着她的小手,沉默了些许时候,拉过她就走下城墙阶梯。

“我让厨子做了你爱吃的糖醋鱼……”琥珀凑到他的耳边,抓住他的衣袖,跟他说了一句贴己的话,那巧笑倩兮的模样,根本就万分温柔。

“琥珀——”他的脚步,突地停在走到一半的地方,南烈羲蓦地唤出她的名字,嗓音低沉。

“嗯?”琥珀望着他的背影,笑容不变。

“没什么,走吧。”南烈羲回过头来,睨着她,最终还是不再多言,沉默着带她回到城门口,一道坐入马车去,回到王府。

琥珀见南烈羲一路都不曾说话,微微拧着柳眉,视线从未从他的身上移开。

她沉默了些许时间,也不再开口询问,今日他是进了宫,而且应该是跟皇后见了面,周皇后跟他谈了何等的条件?

他……因此而觉得心中不快吗?

马车到了王府门口,他独自先行下了马车,扶着她轻盈跳下,一道走入韩王府。

“爷……”

齐柬在西厢房门口守护,正要开口,琥珀却笑着对他说。“这儿有我就够了,齐柬,你先下去吧,别扰了清净。”

齐柬知趣地低头离开。

门口的丫鬟将双门推开,南烈羲径自走入其中,琥珀紧随其后。从外堂走入内室,尽是一片安静。

妇人依旧躺着,身上盖着柔软的锦被,远远望过去,仿佛还未醒来。

南烈羲的俊眉,蓦地皱起。

琥珀的眼角余光,已然揣摩到他身上的寒意,虽然那些情绪很莫名,也不像是单纯的怒气,但总让她有些忐忑不安。

正在琥珀走到妇人床畔的时候,妇人蓦地睁开了眼,她淡淡望着眼前的这对男女,却面容生硬,紧抿着苍白干涩的唇,不肯开口。

“你……不喊她么?”琥珀拽了拽南烈羲的朝服,他面色一沉,依旧无动于衷。

琥珀端详着南烈羲的铁青面色,主动将妇人扶起来,将软垫塞入她的身侧,如今她还未有多少力气,只能在床上多加歇息。

“去准备一点清淡的白粥小菜,等过了半个时辰,再将药汤端来。”

琥珀朝着身后守候的丫鬟,低声安排琐事。

南烈羲的目光,死死地锁住这个面无表情的妇人,她的目光呆滞,也绝少时间是看着自己的儿子,仿佛彼此依旧是毫不往来的陌生人。

不知心口哪里来的怒气纷扰,南烈羲薄唇紧抿着,他兴许是恨她的吧,有太多的缘由,也是……太多的无奈。

这段亲情,不过是互相折磨罢了。

他俊颜一沉,已然再无耐性,琥珀要他来看她,他也看了,但根本无话可说,自然就转头要走。

“你怎么这么快就走?”琥珀皱着眉头,一把抱住他的腰际,双手拉过他,眼底有几分残留的哀求。

“等她过两天神志清醒了再来,我还有很多事。”南烈羲的黑眸冷沉,没有任何的软化。

“你先坐下。”琥珀忙不迭把他请到床畔前,要他坐在圆凳之上,笑颜对他。

他无言以对,以前他不过是扭头就走,根本不会逗留太多时间,这一次是认得了,没几个月,就又会周而复始。

“你若有一些耐性,多来看看她,她就会记得你了。”这一番话,琥珀也是笑意不改一分,耐着性子对他说的。

“琥珀,没用的,已经好几年了。再说,她记不记得,我也不在乎。”

他天性凉薄孤傲,不若一般的热血男儿,亲情对他而言,是有,但太淡了,淡的就像是清水一样。

或许,他当真是不孝之人吧。

“如果她不在乎你,就不会总是停留在王府门口,明着暗着想要见你,烈……不如,我们把她接入王府住吧,你们之前有再多心结,她也是生你养你的生母啊。”琥珀听得出他的寓意坚决,他并非优柔寡断之人,做出的决定,很难更改。她眼眸一转,踟蹰着询问他的意思,这个提议,可是已然太过大胆。

果不其然,这没有人敢跟南烈羲提及的法子,已然让他转过头来看她,眉宇之间的深沉,更加沉重。

“我猜,你冒天下之大不韪顶着恶名昭彰将自己的生母隔绝开来,甚至她到王府,你也总是恶言相对,把她驱逐,不见半分让步,让她独自生活在别院,除了她需要安心养病,环境适合之外,是否——”琥珀却眼神毫无闪烁,宛若美丽的琉璃,闪耀淡淡光彩,她轻声细语,在南烈羲听来,却是最严重的控诉。

他放置在膝盖上的拳头,不自觉五指收紧,他面色还是一如既往的漠然,瞥向这个仿佛依旧神游天外的妇人,一言不发。

琥珀继续说下去,不知不觉之中,言辞带了几分激烈。“你不想让她,成为敌人要挟你的软肋?你政敌颇多,对待自己的娘亲,态度冷酷,宛若自己所不屑的疯癫百姓寻常妇人……即便你封王,你的生母也不曾被奉为任何品阶的夫人,即便在京城生活好多年的人,也鲜少知道你的生母南家夫人到底是谁。这样的话,无论是提携你同样也牵制你的轩辕淙,或许是任何一个人,都不会将念头转到动她的身上,是么?”

真正无敌之人,只求不被任何敌人,找到自己的软肋。当真无情之人,他身边的任何人,都不会成为他日被人拿来威胁他的武器。

但南烈羲,是否当真是如此算计的?她其实,并不确定。如果是这样,该说是南烈羲无情,还是南烈羲有义?是他太严酷,还是他对这妇人的另一种保护?

南烈羲闻言,眉宇之间的阴霾,愈发凝重,他猝然起身,冷若冰霜。“你想的太多了,我对她没有太多感情,让她不愁吃穿安享晚年,已经是我最大的孝道。”

他拂袖而去,并不曾如她所愿,继续陪伴这个妇人。琥珀轻声叹气,眼看着丫鬟送来小菜清粥,她从丫鬟手边接过来,无言地捧着粥碗,亲自喂给这妇人。

只是她还是心有旁骛。

她对南烈羲的并非是单纯的怀疑,而是——在心里,她想为他的无情冷漠找寻一个世人不知的理由罢了。

她想要跟自己说,这个男人,也并非与生俱来的无情。

但——或许是她也无力而为的事情。

“你是谁啊?”

一道幽幽的喟叹,溢出妇人的嘴边,琥珀刚放下空碗,正想起身,微微怔了怔,抬起那双澈亮的眼眸。

眼前的女子,明媚娇柔,五官精致,特别是那一双清水眼眸,宛若会说话一样有神采。妇人又重新打量着琥珀,方才面容的尴尬,减去几分,她揣摩着询问。“我见过你吧。”

“是啊,见过两回。”琥珀点头回应,柔声笑道。

一回,在新婚之日。

一回,在王府门口。

“你的名字——”妇人皱了皱眉,表情显得有些不安,也有些焦虑。

“我叫琥珀。”琥珀望着眼前的一幕,想来这个妇人,醒是醒了,但还是认不得人。

妇人挤出一个淡淡的笑容,夸赞道。“真好听……”

琥珀噙着笑靥,笑颜对她,全然没有一分不耐。

“这里是哪儿啊?”妇人环顾四周,打量着这个宽敞明亮的厢房,总觉得眼前这个女子面善,才压低嗓音问道。

“韩王府。”

一听是这个地方,妇人猝然变了脸色,急急忙忙想要起身,仿佛不堪重负。“我不能在这里躺着,我要回去了,要回去了——”

“方才他来看过你了,你有印象吗?”琥珀抓住妇人的手掌,面色凝重,问道。

妇人不敢置信,将面庞转向琥珀,嗓音轻轻颤抖着,似乎一千个一万个不相信。“你说的人是……烈儿?”

“是,你的儿子南烈羲。”琥珀沉声道,笑容稍稍敛去,显得格外诚挚。

“他真的来看我了?”妇人呢喃一句,仿佛还有心事。

“我没骗你。”琥珀轻点螓首,对她说着。

“我还以为他这辈子不想认我这个娘了。”

妇人沉默了些许时间,才道出这一句来,他们的心结,的确很重。

“天生反骨,所以从未疼爱过这个儿子,一直偏爱他懂事明理的兄长,虽然是生他养他的人,虽然是他的亲生娘亲,其实我也亏欠了他不少。对南家的厌烦,逼得他年少就离开去军营过活,那等的生活,对一个十来岁的少年而言,想来是苦不堪言……”

妇人苦苦一笑,她低着头,双手交握着,无法遗忘的,原来是这段芥蒂。

她也后悔,也愧疚。

“他不恨你,也不会不认你。”

琥珀的软嫩小手,轻轻覆上妇人的手背,微笑着看她,那笑容太温暖太明艳,仿佛让人的心头,缓缓淌过一阵暖流,初春的凉意,丝毫都感受不到了。

妇人眼望着琥珀对着她深深欠了个身,最终转身离开,这最后一句话,就像是彼此的约定。

“到底是什么时候见过她呢……到底是烈儿的什么人呢?”

妇人垂着眼眸,低低吟出这一句疑惑,很多事,仿佛还在她的脑海,但要是细想,就疼得厉害。

琥珀。

唯独记得她的名儿。

跟琥珀一样通透玲珑的女子。

……

173 是否埋葬秘密

窄小的木屋之中,药材的刺激味道格外严重,如今虽然已经是四月天,那屋子窗前的厚重帘子,还未拉开,一室的灰暗惨淡。

“姑娘,你好些了吗?”

一个村妇,缓步走到床前,眼望着面前的女子,问了句。

女子听到声音,缓缓睁开眼眸来,她形销骨立,面色过分苍白,黑发凌乱,身上的衣裳看得出是绫罗绸缎,只可惜,已经灰败再无鲜艳明亮的颜色。

她的眼底,残留几分空洞,原本秀美面目,被连日来的病痛,折磨的不成模样。

她正是钱雨若。

她微微怔了怔,才看清楚眼前这个忠厚的村妇,轻声问了句。“大娘,这儿是什么地方?”

“是清源村,你昏倒在河边,是我儿子儿媳出去做生意看到,就把你带回来了。”村妇将清粥放在木桌上,亲切和善。

这个姑娘,是五天前在清源河边捡到的——一个大活人。

捡到她的时候,她的脖子上一道血痕,虽然不深,整个人都躺在血泊之中,却也让人吓破了胆子。村妇的儿子天性软弱,生怕带回她惹了事端,要不是自己心软的妻子好说歹说,再晚个半天,兴许就从活人变成死尸了。

村妇如今看着姑娘醒来,也没有马上询问她身上发生的事,径自走到窗前,拉开那灰色的布帘子,外面的光线,也透进来了。

钱雨若呆坐了整整半日,她并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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