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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部分

失贞童妃-第226部分

小说: 失贞童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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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累?”

南烈羲看她不愿闭眼安睡,不禁笑着调侃,她这会儿才抬起眼眸望向他,面容上的红艳,还未彻底消退,让人觉得像是一种可口的水果点心,恨不得咬上一口品尝。

“累累累……”她摆摆手,避开他炽热的黑眸,虽然花了一些时候重新熟悉彼此,但仿佛他们的亲昵,如同新婚夫妻一样无法取代。

如今,她已经是成熟的女儿家了,虽然不避讳,却也不过分豪放。

花妖跟书生的戏码,果真是让人——记忆深刻呢。

“有件事我从未问过你,一直在等,如今应该是恰当的时机了,我来问你。”他握住她的手掌,与她十指相扣,低声说道。“琥珀,事实上,我需要有子嗣继承,当然不只是需不需要的问题,你如今也十六岁了,我们可以考虑孩子的事了吧。”

他年长琥珀十岁,这个年纪也该有子女了,以前觉得琥珀年纪太小,他们的感情也不够稳定,如今,时间飞逝,也足够证明他对她的心意并非虚假,也该让她想过他们的未来。

若不是真心喜欢她,他不必顾忌她的心思,而来询问,早可以专制下决定。

“孩子?”这个字眼从她唇边溢出,她的眸光一闪,眉头不自觉轻轻皱起,那等回应,绝对不是娇羞,更不是欢喜,也不是期盼。

而是担心。

而是疑虑。

而是不安。

没想过这样的表情,会深深刺痛了他,南烈羲忍耐着,压低嗓音询问。“迟早要考虑的,你从未想过这件事?”

如果琥珀在这三年多来从未被他感动,从未考虑过一瞬间跟他过上平凡夫妻的余生,生儿育女的话,他不清楚,这是否是最残忍的冲击。

他不觉得十六岁的女子心境,还无法接纳这世间的开枝散叶最平凡的道理。他将吻落在她的胸前,呼吸却不自觉凝结,他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一如往常的镇定,而绝非心里暗潮汹涌的忐忑。

“不过那样一来我会死……”他时而近时而远的撩拨,教她难以忍受,她发出抗议的细吟,小脸不满地皱起,他才又重新回到她唇边,清点她的唇瓣,然后,不以为然,笑着安慰她。

“别把那件事想的那么痛苦,你担心的太多了,绝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当然,世间很多流言说过,生儿育女的剧痛,是男人无法体会的辛苦,她会有害怕,也是情理之中。

“就这么说定了。”

他终于移开了让人颤栗的唇,将她扳过肩头,将她的身躯更加贴合自己的胸膛,看着她不再拒绝,才闭上黑眸歇息。

他似乎说,就这样说定了,谁也不许耍赖。

琥珀默默倚靠在他的肩头,听着他均匀的呼吸气息,喷薄在自己耳边,半响无言,最终也就缓缓合上了眼眸。

不知为何,她很快沉溺在一个梦境之中,她在海中沉浮,宛若失去方向的船舶,猛地撞击上暗礁,痛的厉害——她正与疼痛对抗,十指传来僵麻的刺痛,反复翻身,眉头紧紧皱着。

南烈羲被她的动静吵醒了,他睁开眼,看到她睡得很不好过,仿佛噩梦缠身,他轻抚她的背脊,许久之后,才安抚她入睡。

没想过,她的反应如此剧烈,仿佛从未想过,他们两人会走到这一步。

但这个结果,却刺伤了他。

漫长的黑夜之内,他再也无法入睡,他双拳抡紧,指甲深深陷入肤肉间,握出满手鲜血却毫不觉疼痛。

……。

185 住进他心里

清晨,她醒来的时候,南烈羲已经起身离开,她睁开眼,依稀看到他佩戴上那簇新的腰佩,一身华服,身影高大,闪过一瞬,推开门就走了出去。

门旁依稀传来两人的谈话声,应该是齐柬来通报,两人的脚步声渐渐越来越远,琥珀才掀开薄被子坐起身来,洗漱过后,她倒了一杯清水,整个人沉静坐在圆桌旁。

地上的衣裳凌乱,有的碎裂有的纠缠在一起,证明昨夜彼此的燃烧,到底如何火热。

沉思了些许时候,她才再度站起身来,如今的太阳升起来,夏日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入房间内。

那么温暖的温度,却,没有融化她的内心。

她站在圆桌旁伫立了些许时候,才从自己随身携带的包裹之内,取出一套素净的衣裳换上,她默默扶着窗前的长台观望庭院的风景,此刻的确少有人来,仿佛她身处幽静的郊外别院,无人打扰。

她淡淡一笑,平复了内心,最终转过身来,纤细的指尖在包裹之内摸索着一瓶精巧的瓷瓶,倒出两颗药丸,丢入那杯清水之内。

右手握住那杯水的时候,明明只是一个小茶杯而已,却让她几乎重的举不起来,她的头脑之内一片混沌,仿佛连周遭的声音动静什么都听不到,她深吸一口气,双手捧着茶杯,凑到自己的嘴边。

“你在做什么?”南烈羲的声音,彷佛掺了碎冰,寒冷无温,瞬间让内室里如坠霜雪。如今已经是清晨,屋内没有燃灯,她本猜想着他是不是跟齐柬一道去了宫里,不曾想过也不曾察觉他何时推开房门踏进里头。

她以为无人的房内,他却突然闯入,也许是因为她魂不守舍,也许是因为她早已神志不清,她措手不及,整个人都宛若石雕木刻。

她的身子已僵硬,不曾回过头去看他,手中的清水,却因为不自觉轻颤,溅出来几滴水滴,落在桌面上,落在指尖,几乎烫伤了她的肌肤。

她没有回头,内心却已然是石沉大海的沉寂,虽然看不见站在身后他的表情,从他愤怒指控中已猜出泰半。

他疾步走到她的面前,一把将她手中的那杯水夺到自己手边,要拗断这般细瘦的手臂,易如反掌,他也确实想这么做!

清水之中,没有任何茶叶,却已然变了颜色,像是一种不知名的汤药,他的黑眸定在那茶杯之内的刹那,琥珀的心里,已然开始汇入阵阵寒意,仿佛如今并非夏日,已经到了寒风凛冽的冬日严寒。

他的视线,从茶杯上,落在她的面容上,她垂着眼眸,一身紧绷,仿佛如临大敌。

他虽然不若她通晓药理,但以前就发觉其中异样,他记得偶然拥抱她的时候会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药味,有时候也曾经看到她随身不忘携带药瓶,甚至——在桃园那回,他也问过冷大夫捎来的那些药是什么,她说是补身子的药,或许也是假的。

他已然猜到了,她喝的是什么。

她的沉默,似乎也证明他的猜想,是真的。

她也许对自己敞开了心扉,但,也许他们之间,还是有一段触不到的距离。

她昨日的惊诧,愕然,讶异,还有睡得那么不安稳,噩梦缠身,她的反应已经告诉了他,她的决定。

但这样的决定,多少让他觉得寒心又愤怒。

他俊美的五官之上,如今只剩下森然的阴沉,他握了握拳头,黑眸之内的凌厉,几乎要让人呼吸一滞。

事到如今,他还能说什么?

昨夜他才说过,他希望他们可以跟寻常夫妻一样生活,不管世俗,不管名分,至少他愿意保护她跟他们两人的孩子。

他是这么说定了,但她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更是在私底下,违背他的意愿,做出跟他截然相反的决定。

是他让她没有将人生彻底依赖到自己身上吧,当然是他的错,他无法给她一个女子最想寻找的安定感觉,是他让她无法彻底安心。

一股无名之火,从内心升腾,再多的理智,似乎也无法压制熄灭这些怒火,他的额头青筋爆出,无疑是她近年来见过他最可怕阴冷的一面。

“你终究还是觉得我不值得。”

他将茶杯往桌上重重一放,水泼出来大半,湿了桌面,他最终冷面甩门而去。

门板重摔的巨大砰声,她缩肩惊吓。

那一句低沉的嗓音,宛若最大的诅咒,回响在她的耳畔,不给她争辩解释的机会。

事实上,解释也没用,那是事实,她不想隐瞒。

她的心,宛若浮萍,在水中央起伏不定,她一个人坐在桌旁,也感觉不到窗外的时光流逝。

她一个人,坐在原地,从清晨,到晌午,从午后,到黄昏,从傍晚,到天黑。

她一动不动,坐了一整天。

甚至,耽误了自己原本决定的行程,那些事,她都顾不得了。

她整个人,都变得犹豫不决,仿佛身体里面空空荡荡,找不到了自我。她从未这般彷徨无措,犹如失去了自己的灵魂一样。

那剩下的半杯水,她最终还是握在手边,踌躇了半响,还是将那凉透了的水,咽下去。

苦,以前她是从未察觉的,这药中加了一些甘草,味道算是温和滋润的。

但今日,那种苦到麻木的滋味,从嘴里,一直弥漫到了心里。

茶杯从她手中滑落的时候,在桌面上翻滚了几下,噗通一声,落在地面上,因为屋里铺着厚实的地毯,茶杯居然没有破损,但那声响却落在她的耳边,久久不曾平息。

她的左手,不自觉覆上右手,才隐约发觉自己下意识的轻颤,她也说不清楚,这一天她自个儿的心情,是如何,是害怕,还是不安,还是绝望……

只剩下那一阵阵满满当当的寒冷,包裹着她,让她似乎把自己从世界之内隔离出来,也不知自己在想些什么,更不知自己在担心什么。

她第一回,成为一个无神游魂,飘离在外,原本安排好的,全部因为今日的情绪,毁于一旦。

这样的自己,就快连自己都害怕了,认不出来了。

她向来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八面玲珑,世故复杂,这般游刃有余地周旋在所有人中间,知道自己的执拗,但几乎从不在外人面前暴露。这一回,她是真的怕了,她流露出这样的本性,很难平复内心的绝望和战栗。

她不容许,自己看到那么无助的琥珀,不要自己重蹈覆辙。

她在深夜三更天,最终下了决定,这个误解,不能过夜。如果总是无人解释,无法说明,这样的误会,兴许会毁掉他们彼此所有缘分。

她不想要跟他划开界限,彻底分道扬镳,成为陌路,这一点,是她如今混沌的自己,唯一能够确定的。

不能总是她奢望他付出更多,他来保护这段感情,如果她没有任何回应,即使是男人,也会觉得生气。

她忽然起身,疾步走出屋子,还未走出庭院,却已然看到不远处,也有一人匆匆而来。那个身影万分熟悉,脚下生风,长袍衣角翻越着,特别是他腰际的那条腰佩,一瞬间,就刺痛了她的眼眸。

即使在黑夜,她还是看得清楚,他即使再生气,也不曾扯下那条腰佩。

他再生气,也跟她一样,还是去尝试着寻找对方了。

这段感情,曾经因为彼此的坚韧,伤过对方,而如今,他们都学着迁就对方,做出让步,至少有一个人伸出手,才不会让这情感消失无踪,才能挽留好不容易才走到一起最心爱的人。

“我真希望你可以对我有更加清晰的了解。”他沉声道,俊颜上覆着黑夜的凉意,他盯着那双在夜色中依旧灿亮的眼眸,整个身躯挺拔却又僵硬。

他的脚步,停在她的面前,在浓重的夜色之内,他也看清楚了这个纤细的身影。方才跟自己一样,她走得飞快,仿佛蝴蝶一样,就要飞起来一般仓促。

他是生了怒火,但过了一整天,他最终细密了怒火,马不停蹄出了宫来到韩王府。

即使知道她今天清晨就要离开大赢王朝,但他还是来了。

他的心里,也有一丝期盼,或许在韩王府里,她还等着,还停留着,一个人,还待在屋子里。

没想过她当真没走,而且也想着奔向他的身边,他看到她的身影,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割舍下她,或许他太过急躁,或许他太过冲动,或许他太过片面,总而言之——他不给她任何机会就甩门而去,就是不对。

因为很可能,他会因此而彻底错失她,与其到时候互相煎熬,还不如他早些来挽回她。

他把事情想得太复杂了,只要她对自己的心是真的,其他的,都还来得及迁就解决。

“总是太一意孤行,突然对你说那些话,你应该很难接受才对。”

他将手掌落在她的肩头,虽然她看不透他此刻的表情,但听得出来,他言语之间的停顿,有些仓促。

“平日从未问过你,但多少有些察觉,以前也曾经想过,看来要用什么绑住你的心才行,我觉得如果有个孩子,一切会更加顺利,也更加完满。”

他低声喟叹一声,声音之内夹杂很淡的笑,但听来有几分苦涩,他总是习惯自己做决定,如今,他亲口尝到了苦涩的味道。

但即便如此,他还是要说个明白,免得她继续误解下去。

琥珀听的字字清楚,微微怔了怔,他鲜少对人敞开心扉,他原本就是自负霸道的个性,早已习惯预见所有事,铺好所有路。

但这一回,或许错的人,是她自己才对。

“也可能是借口……但是真的没想过,我们如今感情这么深了,还不能跟平常夫妻一样。即便精于算计,但这一回,我真的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他笑着说出这一番话,将她轻轻拥入怀中,为何她的温暖,早已感化了他这样冷漠无心的恶魔,如今,他却无法转变她的想法。

他可以接受她的决定,但必须要知道理由。

那一双胜过夜色的黑亮眼眸,定在她的苍白小脸上,他平心静气,吐出三个字,仿佛已经没有任何残余的怒气了。

“为什么。”

他不难猜到,她这些年喝的,是让她不会怀有自己骨肉子嗣的避娠药,仿佛更像是恶意的惩罚,三年前他曾经让她喝下这些药汤,而如今,换做他内心不安备受煎熬折磨了。南烈羲温热的气息,喷薄在她的脸上,他除了叹气,已经无法再跟她发脾气了。“这么做,到底是什么原因。”

她安静的睇着他,不言不语,一阵短暂的沉默,充斥在两人中间。

他在黑暗中,准确地捉住她的手,她不曾推开他,从胸膛前离开,自然是愿意跟他解开误会的。他解读着她的心,淡淡问了句:“就这么不想要孩子?”

琥珀扯出一道笑容弧度,却显得有些牵强,她默默望向他,轻声细语。“你就这么想要孩子?”

“不是我想不想要孩子,说穿了我也并非那么喜爱孩子的男人,但什么时候当真有了,那就自然而然生下来。难道我如今还无法保护你们?”

他对她避重就轻的决策,终究有些不满,不过这一回,他放慢语气,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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