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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失贞童妃-第78部分

小说: 失贞童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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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柔情的凌迟之刑。

每一道割下去,绝不致命,但到最后,却比死亡更绝望,更生不如死。

韩王府。

“爷,你该起身了,快到早朝时间……。”

齐柬听屋内还是没有任何声响,知道这个自负骄傲的男人,自然很难咽下这口恶气,他鲜少打过败仗,若说百密一疏也可以原谅,但这回,他明显察觉南烈羲的心情,异常沉重。

齐柬没有跟随在南烈羲身边,自然也不知在西关发生了什么,只是发觉南烈羲回朝的这些日子,愈发阴沉森然,却又不只是因为挫败的关系而已。仿佛还有一个秘密,深藏在内心,却又不能说给任何人听的压抑沉郁。

门,突然打开了,南烈羲扶着门框,面色有些发白,俊眉也是紧紧锁着,似乎在压制内心的不适。

他的额头冒出细小汗珠,已然在发一身冷汗,昨日的常服也未曾换下,朝服无精打采地丢在床上,整个人都显得消沉疲惫。

齐柬一把扶住南烈羲,焦急地询问:“爷,你不适吗?”

他拂了拂手,说的轻描淡写,但额头的冷汗滑下俊颜一侧,神情萎靡不振,他觉得喉咙干涸毛糙,仿佛连说话的力气,都消失了:“只是有些头疼。”

“属下让大夫来看看吧。”齐柬察觉到这次不太一般,自己的主子难得生病,这一回却是连唇都发白,显然是发了寒气。

齐柬正要转身去喊来大夫,南烈羲却是拉住他,低声叹了口气,拧着眉头说道:“一点小病而已,不要小题大做。”

“爷看起来很不舒服,还是休息一日吧。”齐柬的面色凝重,劝解着,希望南烈羲改变主意。

南烈羲黑眸一沉,面色愈发冷漠起来,他咳了咳,压下心头无名怒火:“你想让那些人看我的笑话吗?我告病不去早朝,多少人会议论,以为我是打输了才没有脸面去见皇帝?”

齐柬蓦地沉默不语了,只听的南烈羲低声丢下一句:“准备轿子吧。”

他掉头回到屋内,换下常服,套上墨黑色朝服,一路走着,利落扣好黑色盘扣,脚步却显然比往日缓慢沉重许多。

他扶着轿子一侧,坐入其中,昨夜总是咳嗽着惊醒,今日才显得没有精神,太阳穴的疼痛无法阻止,轿子的轻微颠簸,却是愈发让人昏昏欲睡起来。

“走捷径,快点。”

他依靠在轿子内,眉头深锁,一手扶着太阳穴,冷冷丢下这一句话,他今日起得太晚,险些误了早朝时辰,如今也只能让轿夫脚步带快,超小胡同才能赶上时间。

从胡同转弯那一刻,一个女子没有料到这么狭窄的胡同里会突然出现一顶轿子,只是疾步往前走着,蓝色轿子的轿夫也没有留意到拐弯处有个女子走来,脚步仓促,一个死角,两方都步伐仓促,在拐弯处几乎生生撞上,前面的轿夫眼尖,蓦地停下脚步,后面的轿夫却是没有察觉到,还是往前冲着,这样一来,轿子整个往前冲着,那女子也是来不及停下脚步,像是这突如其来的障碍物吓坏了,身影踉跄,几乎要跌倒。

“停轿!”前面的轿夫扬声道,听闻同伴声音,后面的轿夫才停下来,稳住轿子的平衡,但坐在其中的南烈羲,还是明显的往前一冲,原本就昏昏欲睡的身体,却是瞬间清醒过来。

他由于身体不适,脾气更加急躁,这两个轿夫是不要命了吗?南烈羲蓦地撩起帘子,视线却掠过眼前的一个粉色娇小身影,那个女子急匆匆地鞠躬行礼,仿佛在跟轿夫致歉,脚步很快,倒是一闪而过,往对面赶路,也就一并消失在南烈羲的眼底。

轿夫重新抬起轿子,知道主子的时间耽误不得,所以走的很快。

南烈羲的眉头,锁的更深更重了,他的心情似乎很坏,却又不只是因为那个冒失的女子而已——他打算继续闭上眼小憩片刻,养足精神,心底却蓦地划过一抹异样的感觉,方才那个身影,却有些熟悉,是在哪里见过吗?

好像一个人。

他蓦地睁开黑眸,一派冷光迸裂,他再度拉开左侧的窗口,望向后面,那粉色身影却已然走的很远,裙裾摆动,脚步轻盈的宛若要飞起来一般。

轿夫察觉到主子的动作,不安地问了句:“王爷,怎么了?”

南烈羲微微怔了怔,却是抽回了自己的视线,淡淡说了句:“继续往前走。”

是错觉吧,如今眼花了吗?这点小病,居然也让他看任何一个女子,都变成是她的背影了吗?西关的失误,他依旧耿耿于怀,更不悦的是,至今没有查到到底是谁所为。

他已经好多年没生过一场厉害的病了吧,所以这一回,病情就愈演愈烈吗?他无声自嘲,平复了方才的情绪,又恢复成原本的神色。

琥珀的脚步匆忙,方才抄捷径却是走错了路,害的她不得不重新返回原路,也就多花了一些时间,才到达目的地。不过,在半路上却是遇到一顶突然拐弯的饺子,害的自己差点冲撞上去,也不知是何人,放着大道不走,却偏偏走那么难走狭窄的小路。还好,那轿子的主人,没有胡搅蛮缠,否则,她可又要来不及了。

已然看到那一顶轻轿停在门口,粉色身影一闪,已然潜入一旁,她睁大着眼眸,望着那轿子内的人,缓缓走了出来,脚步轻慢,有些拖沓。

“金爷,你可总算来了,珠儿等了你快一个月了……”

一名约莫二十岁的红衣女子,扭动着身姿,满面笑容,迎了上去。

那人缓缓抬起头来,阳光洒在他的身上,他一身灰白色的袍子,看不出身份如何尊贵,相反,似乎是过分的低调。

他的头发斑白,眉眼带着笑容,老者模样却是和气的很。

那是,金字謩。

琥珀亲眼看着他跟随红衣女子走了进去,嘴角却暗暗生出一份笑容,她眼眸幽深,扬起白皙小脸,视线锁住那楼宇之上的三个字。

烟雨楼。

京城最富盛名的烟花之地,男人找乐子的青楼,莺声燕语之中,歌舞升平之下,是欲仙欲死的贪婪和魅惑,这里藏着最肮脏的关系,也藏着最复杂最繁多的秘密。

她笑了笑,笑意却在下一瞬,冷却在那一双琥珀色的眼眸之内。

一个不男不女的人,也需要来这个地方,发泄自己的情绪吗?

在这个地方,她应该可以得到更多消息,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也没有办不到的事。

她直起身子,却是笑容不变,缓缓走入其中。

还未走到门内,老鸨却是眼尖,蹙了蹙画的很细的柳眉,打量着这个长相平凡的少女,却是伸出双臂,拦住了琥珀。

“这位姑娘,现在可是大清早的,我们还不做生意呢。”

这古往今来逛窑子的,可都是男人,京城大部分的男人,都来过她家烟雨楼。这青楼看似肮脏,却是规矩严密,身份上等的男人,来找的便是花魁头牌,那普通的男人,自然只能找姿色普通的姑娘。这些年来也不是没有女人来过,不乏想要捉奸在床的悍妇,但这个少女很明显年纪太轻,不像是成家的女人,身上也没有被背弃之后的怒气冲冲,不过若是主动来卖身的姑娘,她又嫌弃对方的姿色太过一般,让她没有多大的兴趣,所以这般想着,老鸨的语气愈发冷淡起来。

少女笑的眉眼弯弯,很是和善:“我是来找秦倩姑娘的——”

老鸨听她要找新来的头牌,却是愣了愣,淡淡问了句,想要推脱。“你找她做什么?她还没起来呢。”

少女说的认真,从手里揣出一封信来:“上回我家少爷在烟雨楼见过小倩姑娘之后,就惊为天人,早早叫我送来了拜帖,想要在今夜找姑娘谈谈心。”

“这整个京城,要找我们小倩的谈心的男人,可多的去了。”老鸨瞥了她一眼,很明显言不由衷,这来青楼的男人,可更喜欢在床上谈心,看来这丫鬟的主子也是个读书人,说起话来还文邹邹的。

“我家少爷是刚从外省过来的,年纪轻,也不懂这青楼的规矩,这是他让我带来的面礼。”少女环顾四周,又从腰际掏出一锭银子,慌乱塞入老鸨的手中。

“你早说嘛,我上回见过你家少爷,就觉得他跟我们家小倩,可是天生一对。她应该正在楼上洗漱,你亲自去送拜帖吧。”

老鸨没想过这丫鬟的少爷却是出手大方,一大早就给自己送钱来,想必也是个摇钱树,她顿时眉开眼笑,还未清醒的睡意,都消失无踪。

她哪里知道这个丫鬟嘴里的少爷,是哪个男人 ?'…'反正她只要认得纯银纯金就行了。

“多谢。”丫鬟笑着点头,小跑着上了楼,一路找寻着挂有小倩名牌的屋子,这自己来的时辰的确太早,这青楼可真是冷清,大多数的姑娘都在梦乡之中,自己这一路走去,几乎每间屋子,都是大门紧闭。

她的身影闪过小倩姑娘的那间屋子门口,却没有停下脚步,眼光掠过最里头的那间屋子,上面的木牌上,却写着珠儿两字。

她的眼底,划过一抹精光,俯下身去,贴着门边,竖起耳朵倾听其中的声响。

“金爷……你可饶了我吧……”

从屋子内,蓦地传来一声不小的声响,像是什么东西摔倒的声音,紧随而来的是女子的娇软嗓音,传到琥珀的耳边,多少有些矫揉造作的味道。

“疼吗?疼的话,可要叫大声点呢——”那尖细低哑的嗓音,带着一股冷笑,传到琥珀的耳边,她蓦地睁大眼眸,不敢置信,那竟然是金字謩的声音。

她从门缝之中望过去,才看清楚里面发生的一切。

那表面慈祥的老者,却是持着一条黑色腰带,狠狠甩上那裸着上身的年轻女子,他敞着袍子,仿佛因为这些暴虐的举动,他才更加畅快。他更加用力,一道道红色痕迹出现在女子光洁的后背上,他面容狰狞,苍老面孔上的所有皱纹,因为佞笑而皱到一起,更显得可怕。

女子已经觉得疼痛,却还是装出一副妩媚模样,她的目光却直直定在桌角上的两锭银子,眼神顿时凝结住了。她扭动着身子,衣裳滑落,那老人却眼光一热,愈发卖力起来。

那副情景,令人恶心,琥珀压抑心口想要呕吐的不堪,继续倾听下去。

那女子似乎已经对他的手段太过熟悉,看在银子的面子上,愈发热情,嗓音柔软媚人,带着娇喘,她轻声问道。“金爷,你上回说的事,是真的吗?”

“什么事?”他不喜被打扰,冷冷回道,却是肆意捏这女子的光滑肌肤,试图平息内心的极致欢愉。

她轻笑出声,强忍着疼痛和对方变态的举动,话锋一转:“那个睿王爷,明知道对方是个冒牌货,还是娶了她当王妃的事呀!”

金字謩闻言,却是蓦地身子一僵,狠狠甩了她一巴掌,警告道:“你可别给我多嘴,否则,没你好果子吃!”

女子很是委屈,捂住发红的面庞,低声抱怨:“珠儿我可谁都没告诉,只是觉得好奇罢了。”

“想知道?那就好好服侍我,否则,到时候你怎么死的,都不会清楚。”

他的手掌,又蓦地扼住那女子的脖颈,看着她接近窒息的喘息,拧着邪笑,压低声音说道。

那些暧昧至极的嗓音,又落落徐徐开始了。

琥珀是怎么离开烟雨楼的,她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她的脚步停下来的时候,已然走到了睿王府。

她的脑袋,昏昏沉沉的,眼前的情景,也是模模糊糊的,她几乎一度以为,自己的灵魂,早已出窍。

那是她的底限啊,居然也崩溃了。

她幽幽地望着睿王府的大门,人皮面具上没有任何的表情,眼底也是失去焦距的空洞茫然。

明知道娶得人不是上官琥珀,还那么做了吗?

谁才是上官琥珀,轩辕睿从未好奇过吗?

真恶心。

恶心彻底。

不知道是刚才的画面太让人抗拒,还是那个人嘴里的默认太过伤透人心,也或许是因为想起轩辕睿从头到尾的镇定从容反应,琥珀眉头一皱,胃里却是翻江倒海起来,蓦地转过身子,趴到一旁,干呕了半天。

直到将她的心肺,几乎都要吐出来,她才罢休。

扬起小脸,她扶着墙面,缓缓起身,却是脚一软,几乎要跌倒的狼狈。

她的眼前,掠过一幕幕画面。

轩辕睿对假冒琥珀的柔情。

轩辕睿在刑场看待自己的眼神。

轩辕睿在天桥之下对自己的表白。

……

他什么都不知道吗?

还是,什么都知道?

上官琥珀,真的只是可以利用的四个字而已吗?

她眸光一灭,突然低低笑出声来,喉咙处却蓦地涌出一道血腥味道,她生生将其咽下,紧握的拳头,指节苍白,指甲深深陷入手心之内,几乎要泛出血来。

“轩辕睿。”

她念着这个名字,一遍又一遍,眼底闪过的黯然,却宛若阴霾。

“这又是一场什么样的交易呢?”

她望着睿王府三个大字,蓦地闪过一道凌厉的光耀,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宛若低声呢喃,任何人都听不清楚其中的情绪。

直到死过一回,才发现这么多残忍的真相,她该觉得,以前的自己白活了吗?

这个世道,到底要有多么肮脏龌龊,还够呢?

王府的大门,渐渐被门仆合上了,琥珀一动不动地瞧着,扬眉,眼底是一派清冷无绪。

“你肯定不懂心碎的滋味吧,伪君子。”

一手抛弃了她,又得到了些什么呢?她缓缓转身,步伐缓慢,有好几次头重脚轻,几乎要一头栽倒一般无力疲惫。

“你最在乎的是什么呢?”她的心里,有一个幽幽地声音,在这么询问。“如果毁掉它的话,你也会痛苦吗?”

……。

韩王府。

齐柬见门掩着,没有关上,推门而入,见南烈羲正从下人手中接过一碗茶水,似乎发热导致喉咙干涩,一口饮尽。

“主子——”

齐柬欲言又止的模样,却让原本就很不舒服的南烈羲,很不耐烦。“有什么话快说。”他才从宫内回来,全身都若散架般无力疲惫,只想好好休息一夜。

“食客的园子里,少了一个人。”

南烈羲蹙眉,扶着帐幔坐在床沿,淡淡睇着他。

“名字是,楚炎。”齐柬清楚这是自己的过失,不过因为食客众多,就很难疏而不漏。他压低声音,却只能据实相告。

楚炎。

这个名字,绝不陌生。

那个武艺不错,脸上有疤痕的年轻男人,那个经常一身黑色劲装的高大男人,那个——经常围着上官琥珀转,视线经常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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