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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魅心计:训奴成妃-第58部分

小说: 魅心计:训奴成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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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

    “那皇上请先出去,容属下穿上衣服再……”

    “你身上朕哪里没见过?”

    奴歌:“……”

    “是要这件衣服么?”司凌夜不急不缓渡步到衣架前,随手捡了一件轻薄软衫,送到奴歌身边。

    奴歌倒也懒得去看,伸手便去抓,想着身为现代女性应当不拘小节,有一层衣服象征性遮挡下已经很不错。

    可问题在于司凌夜就那么面无表情站在自己身边,这一时半会不像是要离去的模样……

    奴歌有些纠结的看着自己手中的衣服,又眼风瞄了瞄地上司凌夜巍峨不动的影子。

    忖了半响,果断‘哗啦’一声站出水来,背对着司凌夜迅速往上套衣服。

    是因奴歌刚刚站出水面,身上有着水滴未净,本就薄薄的轻纱衣衫迅速贴到身上来,完美勾勒出其傲人身线。

    司凌夜眯眼看了看这效果,似乎很满意。

    水藻般的长发湿漉漉贴着脊背一直延伸到腰际,本就白嫩的肌肤或许因沐浴的原因,有些微微泛着水嫩的粉红光泽,不过可惜在腰身以下都埋没在水中,看不大见……不过这反倒是愈加衬得她柔媚动人起来。

    尤其轻纱质地的衣衫上浮下沉在水面,粉嫩娇艳的花瓣随着水波荡漾围绕在她周围,时而凝聚,时而散开。

    祸水之姿,怕是大抵如此了。

    “穿好了么。”

    奴歌转身过来的时候,司凌夜拿捏算计好时间移开目光,一本正经认真的模样,像是正在研究水中的花瓣纹路。


正文    帝王临:躺下不起来

    奴歌垂眸看了看贴合在身上的衣服,静默了半响,想说‘换件衣服行不行?这衣服太透了。’可又不能直说司凌夜拿错了衣服给自己,拂了帝王颜面总是自己罪过。于是想改为委婉些说‘这衣服不是我的。’

    却又觉得这样太过矫情暧昧。

    于是一时情急,左右全思了无决策,干脆口舌之快折中委屈蹦出了一句“你是不是拿错了衣服给我呢?”

    她尾音一落,那边司凌夜眼风届时飘来,奴歌忽觉一阵寒冷,身形不禁瑟了瑟。

    又干巴巴笑了两声妄图掩饰什么,到最后只能在司凌夜凉冰冰的注视下彻底无言了恳。

    “你最近胆子越发大了,竟然敢命令朕给你拿衣服?”

    “嗯,只是忽然觉得主上最近很是平易近人,忽然放肆了罢。”总不能说自己是说错了话。那多丢人……

    “那可能是朕近来对你太过放松,放在金沙身边疏于调教?竟让你产生了误会。让”

    什么叫‘放在金沙身边?’你当我是个物件么?

    默默不满抿了抿唇,奴歌眼角瞄了瞄衣架上漆黑一团的夜行衣,百般算计想将其摄取到手,而后迅速撤离。

    不想再与眼前之人共处一室多呆一刻。

    “不满意?”司凌夜明了奴歌视线意图,却故意扭曲着道“这件衣服明明很好看,你倒是矫情的很,不喜欢便脱下来。”顿了顿,又似要挟道“其它的也别妄想再穿了!”

    其它的也别妄想再穿了?

    奴歌闻言果断紧了紧身上仅有的一层轻纱,同时立即趁着司凌夜这未曾死守自己,抬手去拽剩下的衣服。

    至于身上这件……大不了日后再洗净了还给金沙罢。

    “还真是不知好歹。”

    看见了奴歌动作,他似是早就等着她出手般,高大修长的身影立即挡在衣架之前。下颚微扬俯视她,怎么看都有些古怪的不怀好意。

    故而奴歌只能眼巴巴看着近在咫尺的衣服,中间隔着气势如山似岳的司凌夜,默默感知着所谓的‘可望而不可及’。

    不穿衣服总是不成的。

    绕过他去拿衣服?

    ———那需跳出浴桶,且必须手快眼快。

    奴歌定了定神,有了决定便开始暗自调转些许内力,感觉体内的凝香散效力已经散去不少,便也有些放心,故而翻身一跃,果断一跃。

    期间又带起些许浴桶中雀跃的水花,‘哗啦啦’落了一地。

    更是有不少的水滴飞溅到司凌夜身上,打湿了其锦绣祥瑞龙纹。

    对此奴歌只能炸着胆子装作无知无觉,继续前进———故而发丝水泽湿哒哒垂落地面,莹白玉足与墨玉地面相映生辉,所过之境水泽连连。

    司凌夜则眯了眯眼睛看向自己被打湿的衣襟,又转眸看她。

    ———素纱衣衫贴身,像是一尾刚刚出水的鱼,腰肢摇曳兀自玲珑着,诱人犯罪。

    “你倒是很不错么。”

    深邃如千丈寒潭的眸子忽然凛了凛,继而逐渐弥漫上一层不同于往日冷厉的色调。像是洞穿的缠绵。

    昔日刚刚沐浴出水她的模样不是没有见过,不过区别在于彼时是初遇,她还是一身毫不掩饰的戾气,冰冷张扬着,一看便知是朵扎人的蔷薇。

    而如今随着时间的磨砺,她在自己身边被囚困越久,这种气质冷厉便越是沉淀如酒馥郁纯浓,不再凸显在外,反而依附到骨子里,改为生长成了一朵罪恶妖娆的黑莲。

    而今这黑莲越来越美艳,拒人千里之外的气息学会了自保收敛,时光磨砺的烙印雕刻于身,反而愈加诱人。

    司凌夜在一旁敛了瞳眸的深暗,唇角轻抿。

    抬手,不费吹灰之力将她皓腕揽过钳制在自己掌中,复捏了捏。

    只是一个极为简单的接触动作,此刻他已然将她底细修为探知的七七八八。

    “内功恢复的很好,看来体力也应该是不错的。”

    内功与体力有什么关系!?

    奴歌水眸一闪即逝迷茫嘲弄光华。

    “皇上不应该与金沙公主同去……”幽会吗?

    “朕让金沙移驾到其他大殿去了。”

    “那可能是司凌夜的寝宫’,奴歌暗暗猜想着,挣脱出手腕,不动声色又向着衣服方向挪了挪。

    “嗯,今日穿不穿都是一样的。”司凌夜一眼看穿奴歌意图,蓦然像是想通了什么般,悠然含笑道“不要再白费力气了罢。”

    “什么?”

    “待会儿你自然知道。”

    唔,今天的司凌夜看起来委实不大对劲,以此情景推断得来结论,应是与那金沙公主有关。

    想着自己在这左右也是碍事,奴歌手脚更为麻利起来。

    纤臂绕过司凌夜抓过衣服,胡乱往身上套,又因身上有些沐浴水滴依在,故而越发沾到身上来。玲珑的身段此刻凸显尤为明显,比之一层轻纱若隐若现,更多了一层神秘感,然奴歌本人却似丝毫未觉。

    司凌夜在一旁更是有意不去提示她,反而悠闲抱着手臂,眸华戏弄。

    “属下先回落霞宫了。”

    抬手把腰上最后一条带子勉强胡乱一系,奴歌垂头提着微湿的裤脚要走。

    鞋子都未来得及穿。

    却是刚刚举步一有动作,怀里夜行衣暗器许是角度不对原因,蓦然‘哐啷’一声,掉出一枚银镖来。

    险些砸到她莹白的脚面,不禁心有余悸向后缩了缩。

    “嗯?”她疑惑颦眉。

    森凉的冷器安然且嚣张的躺在地面,一霎使之大殿刚刚勉强称为平和的气氛走向了尴尬。

    干练的银镖,菱形的纹路,泛着冷光。

    奴歌干巴巴眨眼盯着地上精亮的冷器半响,僵了僵,而后迅速欲盖弥彰弯腰去捡。

    结果她这一动,许是因俯身幅度过大原因,怀里较大的暗器又悉数‘哗啦啦’掉出来不少。

    司凌夜负手立在一边,眯眼瞧着地面刺杀用的冷器,有短刃、有刺针、有银线、甚至那是什么……?

    不禁眯了眯眼仔细的瞧……辨别揣摩了半响———似是一把开锁的万能钥匙。

    这女人预备这么多家伙做什么?

    这边司凌夜疑惑间,奴歌已然手脚利索将暗自重新组装完毕。而后故作一脸正色整了整衣襟,举步要走。期间司凌夜未加阻拦。

    突兀的放行使她欠虐的觉得有什么不大对劲,天生的敏感察觉事有古怪,便大着胆子退了回来,小步跑到浴室里带有水气一人高铜镜前,提着衣摆左右照了照。

    这不看不要紧,一检查之下,却险些将奴歌气背过气去!

    难怪司凌夜方才看向自己眸光尤为怪异,好在自己心性谨慎,并未如此鲁莽奔回落霞宫,否则这后宫里怕是又要捡了什么笑料去!

    …………

    眼前铜镜光影绰绰,水气蒙蒙,但纵然画面如此模糊不清,那衣服上的缺陷却依旧尤为明显。

    夜行衣上侧腰处何时破了这么个大洞?!

    难怪方才暗器掉出去那么干净!

    金沙,定然又是金沙!……

    先是命令自己与其同浴,后来又是凝香散,而今居然还在自己衣服上剪口子!那女人究竟要干什么?

    奴歌有些恼火无奈的抿唇,暗自唾骂自己不提她防些。

    眼下急于补救措施,大眼干脆滴流瞄向四周,果断抬手扯下玉柱上一看着较为厚实的沙曼,绕身将自己像粽子一样裹了裹,责无旁贷向着殿门口冲出去。

    身后,但闻司凌夜轻声戏语的数着“一,二,三……”

    ‘咚———’

    裹着沙曼的奴歌果真华丽摔倒在距离门口三步处。

    耳边,轻悠悠响起司凌夜类似实验成功的感叹声:“这凝香散提炼之后,后劲果然好用。”

    奴歌像蚕蛹一样摔倒地上,有气无力翻了翻白眼,再爬不起来。

    比之方才在浴桶中更为强劲的药效在体内乱窜,不过须勿奴歌便已经感觉自己头脑发昏,继而连骨头都开始绵软无力起来。

    眼下恐怕让她动一动指头都是问题。

    刚刚明明已经驱功试图散去药力了,却不想反而事的起反,让凝香散不知不觉深入五内。

    眼风又瞄了瞄站在一边,犹似看好戏状态的司凌夜,心中不免有些悲哀。

    他是断然不会出手帮自己的。

    如今看来,自己只能认栽在地面躺一夜了……不过也好,在地板上光明正大的躺着,总比委委屈屈缩在房梁上强。

    如此想着奴歌又开始露出欣慰的表情,并且为了让自己躺着更为舒服些,白里透红的小脸毫不嫌弃的贴上光可鉴人地面,缓缓敛下眼帘似要睡去。

    另一边,站在衣架旁本是抱着必然看奴歌出糗的司凌夜,此刻竟是有些气不打一处来。

    锐利漆黑的眸死死盯着她,心底无不诧异愠怒着:这也算是个女人!?

    如此大大呼呼躺在地面,竟然还一副安于现状认命模样!真不愧她为奴的本性!



正文    吃干抹净(上)

    恍恍惚惚间,奴歌只觉得不远处有一双锐利冷彻的眼睛将自己上下打量,似是X光般细致照射,几乎连指尖缝隙都不放过。

    昏沉的大脑使她隐约觉得这样的目光来自司凌夜,可又不知道为何是源于他。

    只是脑海与身子的倦意越来越浓,到最后终于支撑不住,沉沉昏睡过去。

    迷糊间,她觉得自己像是被什么腾空抱起,有些微凉的气息,明明是清冽逼人的,却没由的让人感觉心安。

    糊里糊涂间为求舒服,不觉向那微凉的物体凑了凑,又凑了凑,最后找到一个合适的角度,扁扁嘴满意睡去恳。

    ————————————————

    ————————————————

    是深夜,雕梁画柱卧龙殿内烛光摇曳金碧生辉让。

    卧龙殿虽为帝王寝宫侧殿,没有正宫那般奢华富丽,但角落细致间,亦是处处可见其独具匠心。

    司凌夜抱着昏沉的奴歌拐进内殿,而后下颚微扬示意宫人退了出去。

    举目环视四周,最终余光一扫但见墙角处檀木桌上,小巧金镶玉茶杯在摇曳暖烛下微微散发着柔和光芒。

    瞧见茶杯似是想起了什么,他不禁挑笑问她“接下来是件体力活,你要不要先喝些水?”

    娇俏的人儿睡的昏沉,没有回答他。

    “也对,这提炼后的凝香散性质类似于强劲迷。药,你眼下就算是想喝水,也应当没那份兴致了。”

    空旷的大殿他似是在自言自语,却自得开怀。

    最后眸光微垂,视线落在烛火摇曳昏黄墙角处。

    桌边的玉器茶杯冰冷杯身承装着半热的龙井,冷热交替,像是昔日的他与她,明明互相抵触却被迫交融温凉着。

    各自收敛少了三分往日耀眼逼人,多出七分融洽温暖之意来。

    而今的奴歌再不见的往日警惕冷厉,娇憨的模样倒像是一只睡眠餍足的猫……

    他似乎很满意这样的她。

    抬手将奴歌放置在软榻上,并轻缓将床榻帷幔放下,自己则躬身撤了出去。兀自在空旷大殿内渡了两圈———左右思量着今日自己抱她来此究竟目地为何。

    可颦眉琢磨了半响,却依旧未得出个所以然来。

    起初去金沙寝殿也不过是听探子暗影来报,说金沙与奴歌一起入沐浴桶,褪衣之时,刻意展现出其锁骨处与奴歌别无二致的花纹。

    他一时间好奇其目地为何,故而打着想与金沙‘雨云之欢’的旗号亲自想要验证一番。

    可真正入了金沙寝殿之时,向来冷静睿智的他又开始做出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举动。

    只是垂眸看见浴桶里有气泡冒出,像是故意整她,故而挥手屏退了金沙,独自留在浴室等她自己出现。

    甚至都将验证神女一事,放后耽误了一番。

    可等她出来之后呢?

    又发现自己心思开始发生变化,比如自己初来金沙寝殿的目的。

    本是要来验证公主的花纹属实,结果在看见她在胡乱套衣服时,忽然脑海思维一荡,想到的竟是……

    自己有多久没碰过女子了?

    与别云欢好依旧,不过不会再像从前那般频繁,后来选秀进献上来的女子虽说国色天香善解人意,却不论如何都提不起兴致来。

    脑海偶尔闪过的不是江山谋略,便是如何从奴歌身上得到什么点子计谋。

    于是与朝政牵扯上关系的女子,她的身影开始越发频繁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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