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娘子痴相公-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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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贺辰直接将身下之人的小嘴堵住,深尝浅啄,逗弄得她一声呻吟,那火热的大掌将身子抚弄得娇软,床榻之上传来衣裳摩挲的声响。
“辰辰,钱嬷嬷呆会可是要听见了。”段云苏伸手欲将赵贺辰推开,手心触碰到那火热的胸膛,脸色一片酡红。
只是这两人间偷偷的亲热可不是第一次,赵贺辰余光瞄了一下外间,想着往日去钱嬷嬷可是没这般早呢,温香软玉在怀,还顾忌那般多作甚。
室内暗香浮动,带着隐忍的轻喘低低响起,那两人正打的火热,只听外间一声清咳,又听钱嬷嬷的声音想起:“大少爷大少夫人,今日可是辛苦了,还是早些歇息罢。”
两人身子一僵,声响便静了下来。
段云苏将身上的赵贺辰给拉了下来,埋脸在他胸膛之间羞窘的不做声,赵贺辰不满地哼哼了两声,大手在那细腻的身子上留恋地上下爱抚几下,直接将人拥住,绷着身子不做声。
一夜无话。
翌日,两人同安亲王妃用完早膳,赵贺辰便被王爷唤走了,府中请来的先生早早就候着了,赵贺辰自是要去听讲。段云苏回到院中,看着谷秋听荷正整理着针线,身边摆放着不少的衣料,还有缝了一半的小衣裳。
段云苏拿起来左右翻看着,这小小的东西柔了她的心。她拿起针线,给那衣裳继续缝制着,眼中皆是恬静与温婉。
“小姐,你看再给小少爷小小姐绣多几个肚兜可好?等他出来都是五六月了呢,到时再过不多久,也要用得上了。”谷秋想了想说道。
“自是好的,谷秋的针线可真是不错。”段云苏看着那谷秋做的半边衣裳说道。
“都是小姐您做得太少,之前那拿手的绝活可都是生疏了,谷秋可是比不上呢。”谷秋看着段云苏那慢悠悠的绣着,不禁一阵感慨:“不过小姐如今怀着身孕,这绣活也是该少做些,莫要伤者眼睛了。”
“谷秋只疼着你的小少爷小小姐,往日可是巴不得我天天捻针穿线,也没见你说伤着眼睛。”段云苏故作叹息模样。
听荷见着这两人说的话,笑道:“小姐你平日多做几身衣裳给姑爷,这样谷秋姐姐也不会念叨了。”
“是么,那听荷最近可是有做什么送给赵方?”段云苏悠哉悠哉地拿起那小衣裳左右比划了一下,懊恼地皱皱眉。这做的和谷秋的还真是有些差距,得再多下一番苦功夫才是。
“小姐胡说些什么呢!”听荷脸一红,跺跺脚羞声道。
“听荷也不小了,赵方人也不错,若适合小姐便直接将你俩凑做一对。”段云苏说着,手上的针线一顿,问道:“近些时日很少见着赵方,这人干什么去了?”
“赵方白天服侍少爷听讲,只是不知为何王爷最近还交代了他不少事,都在外边忙活呢。”听荷说完,看见段云苏似笑非笑的眼睛,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脸一红:“小姐你又来取笑听荷。”
连一旁的谷秋也是笑了:“连人家一天到晚做些什么都清楚了,还想着不承认呢。”
看着她羞得恨不得钻进地洞的模样,段云苏也不再捉弄了,便说道:“你去小厨房准备些糕点,大少爷回来可是要用些。”
听荷一听,直接放了手中的布料,施了一礼转身便往外走去,只见一撩开帘子,正面差点撞上一个人来。
“哎哎哎,让让让让,本小姐我可没力气了。”只见倾儿公主不知道哪里找来的书,直直往上叠着双手抱在身前,下巴顶住最上边的一本,晃晃悠悠地进了来。
“倾儿这是作甚?”段云苏看着她那小胳膊,居然有力气捧起这么多书。
“这是倾儿给云苏姐姐找来的。”倾儿公主“嘭”地一下将手中的那叠书直接砸在桌上,那书一个不稳歪倒在桌上,更是有这几本直接掉落在地,发出一声闷响。只见倾儿公主理理身前微乱的衣裳,说道:“云苏姐姐不是一直在找书来看么,倾儿见到这些,直接将它搬了过来给你。”
“倾儿在哪里找来的?”段云苏有些稀奇了,她这两日可是未曾听说倾儿公主出过府呢,难不这是王府中的书卷?
“倾儿在后边的林子看见了一小楼,这东西全是里边拿出来的。”
府后林子的小楼,不是姬夙住的地方么?
又听倾儿公主继续说道:“原来王府还有那么一个地方,可是哪家姑娘住在里边?我瞧着没人便直接进去了。云苏姐姐可有去过那地方?你说那姑娘眼光是不是有些问题呢,整个小楼弄得红彤彤的。”
段云苏嘴角一抽,要是姬夙听到这话会有什么反应?姬夙如今人不在,那里虽说是禁地但也没人拦着,但府中的下人都是很自觉的不曾进去,只有这新来的公主不知道。
“这书卷都是在里边找到的?”段云苏仔细回想一下,上一次是她被那状况给气到了,可没好好打量过屋里的摆设呢,没想到这姬夙还会藏着书 ?''
倾儿公主一听段云苏问起,直接往桌上那书卷上指着:“这是在桌上搁着的,蓝色的那本藏在了空花瓶中。对了,还有一本可是在被窝里呢,睡觉的时候*的碍着倾儿了,倾儿便将它给拿了出来。”
“慢着慢着,倾儿你在那地方睡了一宿?”段云苏眼一瞪。
“是啊,云苏姐姐干嘛这般大的反应。”倾儿公主不在意地挥挥手:“都是女孩子家家的,这睡一晚算的上什么。”
“……”段云苏忍了许久,还是说道:“倾儿,那是姬夙的床铺……”
静默。
再静默。
倾儿公主突地见鬼似的一蹦蹦了起来,嫌弃地“咦--”的一声,身子一颤浑身冒起了鸡皮疙瘩,大眼瞪得老大:“你说什么,那死妖孽的地方?不行了,倾儿要去洗澡,倾儿浑身都难受!”
“……”
“好好的怎么弄成个姑娘家闺房的模样!”倾儿公主嫌弃地拍拍身上衣裳,似乎是粘上了什么脏东西一般,看着桌上的书本,脸色突然一僵。姬夙的地方……若是姬夙看见屋子被弄成那样……倾儿公主直接摆出可怜地模样上前说道:“云苏姐姐派几个人过去收拾一下可好?要不然那人回来见了肯定不会放过倾儿的。”
段云苏眉毛一挑:“你做了什么了?”
“倾儿把那屋里的东西都弄乱了。”倾儿公主看着段云苏的那炯炯目光,又说道:“还有打碎了不少古董花瓶。”
段云苏依旧不做声,又见倾儿苦着脸交代道:“我就是一不小心把那边翻了个底朝天,云苏姐姐不要生倾儿的气……”
她生什么气,留着回来刺激一下姬夙不也正好?
“我不管了。”倾儿公主打算溜了算:“书在云苏姐姐这里,以后姐姐还回去。”
她直接转身打算往外溜,步子一抬只见脚边窜出一只白影,吓得她身子一歪差点跌倒。只见她拍着胸口往那东西上一瞧,没想到却是一只小白兔。
只见那小东西溜达了两圈,直接趴在一本书上,轻嗅了两下居然打算咬了下去。
“小黑,这可不能吃,姐姐带你出去采蘑菇。”倾儿公主伸手将它提溜了起来,顺手捡起拿书往桌上一扔。那小白兔四只脚挣扎着,身子到处乱晃似乎并不满意这样的安排。
采蘑菇?如今可是冬月,哪来的蘑菇。段云苏好笑的摇摇头,眼光落在方才被扔了上来的书上。只见此时那书页大敞着,上面的“娑婆”二字直接闯进了眼底,段云苏身子一僵,伸手把那书给拿了起来。
倾儿公主走了出去,屋里一时间安静了下来。谷秋原本还疑惑着小姐怎么不做声了,抬头一看却发现段云苏脸色正一点一点地白了下去,唇无血色,眼神泛空,谷秋顿时大惊。
只见她手中的书突地无力滑落在地,身子一晃便倒了下去!谷秋急忙伸手将人扶住,惊慌地朝外边喊着:“小姐怎么了?来人哪,赶紧去请大夫!”
095 此蛊非蛊,无解
朝锦院霎时间乱了起来,大少夫人身子极好,怎么说晕就晕了!安亲王妃听了消息急忙扔下手上的事儿赶了过来。只见段云苏躺在床上,睫毛微颤,小脸微白,安亲王妃很是怜惜地伸手轻轻抚了一下。
大夫是被赵贺辰给拎着进来的,这微冷的天气,赵贺辰额上居然冒着一层薄汗。老大夫颤悠着身子说道:“公子你慢些,老夫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折腾。”
赵贺辰哪里还听得见他的话,他看着床上之人,心里的担忧郁结没法发泄,眉头一拧将手中的大夫给扔下。
“大夫,您赶紧给小姐瞧瞧。”谷秋看着老大夫那迟缓的动作,有些急了。
老大夫将药箱放下,走到床边替段云苏号起了脉,摸着山羊胡子半晌才说道:“这位夫人是急火攻心,该是受了什么刺激,动了胎气。老夫开些安胎的药,仔细养上几日便是。”
“孩子可有大碍?”安亲王妃问道。
“夫人这一胎养的极好,并无大碍。只是以后和还是莫要再受刺激,否则再好的身子都是受不住的。”老大夫收回了手,见一边备上了纸墨,便直接过去开了方子。
只是安亲王妃却未放下心来,云苏一直在屋里,怎么就会动了胎气?她朝着身边的掬月说道:“你去帐房支些银子给大夫,再去将这药抓了回来仔细煎了,莫要经了他人的手。”
掬月应下,陪着老大夫出去了不说。
安亲王妃看着屋里几人,皱眉说道:“大少夫人怎么好好的会晕倒,可是你们做错了什么事儿惹恼了她?”
“王妃娘娘,大少夫人原本同奴婢们一起在做着针线,只是看了倾儿公主拿进来的书,突然之间便晕倒了。”谷秋禀告道。
书 ?''安亲王妃将目光落在那桌上,只见上边的书歪歪倒倒,地上还掉落了不少。再抬眼一看,倾儿公主不知何时站在了边上,揪着手帕,眼中很是紧张。
“倾儿站在那边作甚,过这来。”安亲王妃看着她小心翼翼的上前,知道她该是害怕了。倾儿公主虽是有些任性,但性子还是不错的。
“王妃,倾儿不知道怎么回事,倾儿见云苏姐姐这些时日一直在找书,所以才搬了过来的……”倾儿担忧地看着床上的段云苏,她也没想到突然之间变成这样,原本她拎着兔子出去了,然后就听见屋里的谷秋喊着请大夫,可是把她给吓坏了。
安亲王妃看着不远处倒头栽在地上的一本书,那书页已是凌乱了,她捡了起来,只见封页之上居然没有半个字,没有书录,里边的字迹似乎也不是一个人。
这是什么书 ?''云苏是看见了什么才会这般反应?
“你们先将这都收拾一下。”安亲王妃看手上的书一眼,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它也个放到了桌上。她直觉这里面该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若是云苏醒来找不见了,岂不是麻烦。
“苏苏,你醒来了。”床边的赵贺辰欢喜地喊道。
段云苏幽幽地睁开了眼,看着床边坐着的赵贺辰,伸手抚上那俊逸的脸庞,眼中微微有些失神。赵贺辰将她的手拿下来亲了一下:“苏苏吓到辰儿了,辰儿丢下先生跑了出来呢,苏苏没事就好。”
段云苏撑着身子想要坐了起来,安亲王妃一见急忙将人按了回去:“大夫说你动了胎气,可要好好歇着。”
动了胎气?段云苏将手搁在肚子上,心中有些愧疚,是自己没顾住自己的情绪,让孩子都遭了牵连。段云苏便又躺了回去,安亲王妃这才松了一口气,想着问一下云苏为何晕倒,却又怕再让她想起不愉快的事儿,便将到嘴的话给收了回来。
段云苏见安亲王妃欲言又止的模样,知道她该是想知晓这其中的缘由。她看了一眼身边的赵贺辰,说道:“辰辰这么跑出来,先生怕是还在等着呢,辰辰先过去可好?苏苏已经没事了。”
赵贺辰不愿意,牵着手不肯放下,段云苏轻叹一声,有些话此时却是没有必要说了出来,既是还没找到法子,便不要让原本纯稚简单的他也跟着忧愁。她沉着脸,做出不高兴的模样,说道:“苏苏可是要生气了,辰辰不好好学,今晚怎么同宝宝念书呢?”
赵贺辰见此,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起了身离开。
安亲王妃一见,也知道段云苏定是有话要同她说,只是将赵贺辰给支开了,难道这事还与他有些关系?
只见段云苏脸色凝重,樱唇紧抿,说道:“娘亲,云苏终是知道了辰辰身上的病,究竟是为何。”
安亲王妃闻言神色一敛。
“娘亲你不妨将那书递与我。”段云苏看着桌上那打开着的书页,轻叹一声道。
安亲王妃将书递给了段云苏,只见段云苏翻了好些页,又递还了给她。看着书页上的字眼,安亲王妃只觉得胸中气血一阵翻涌,身子微晃却又强行稳住心神,眼中尽是不可置信,脸色亦是有些发白。
书上记载,一蛊名沁魂,寄于体内左右心性,发作之时寄主性情大变,醒而忘事。
又言寄身之时,常日不可窥见,非婆娑而不能引出其迹。
谷秋一见安亲王妃府反应,忙上前将她扶做在椅上,她扫了一眼那书上的字迹,却瞧不清楚。不知上边写着些什么,王妃看了也是这般反应。
“既是蛊,那终有解开的法子,云苏不是认得一高人么,可能想想办法?”安亲王妃抱着一丝的希望看向段云苏。
“娘亲你再看下一页,便知云苏为何会这般担忧。”段云苏眼中有些微微的晃神。
安亲王妃心中有股不好的预感,她轻轻的掀开下一页,只见上边接着上一页的话,却只有一句:
“此蛊非蛊,无解。”
安亲王呆呆地看着,突然之间面如死灰。
此蛊非蛊,这究竟是何意?
书中明明记载着“蛊名沁魂”,又怎么能说不是蛊?因是非常蛊,所以婆婆才不能看了出来?段云苏拧着眉怎么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云苏认识的老婆婆曾见过辰辰,却是不曾发现过有何不妥。云苏没想到这世间还有这等的东西,既是种了下来,却又能隐了身迹。若不是那枚娑婆果,怕那蛊在辰辰身上隐藏一世,也不是不可能。”
老婆婆定也是蛊中的奇人,若这东西便真是蛊,却能瞒住了婆婆的眼睛,该是多大的本事。只是这“无解”的说法若是真的,那辰辰,难道就这样一辈子被蛊左右心性?
安亲王妃咬着唇,不愿相信眼前所见:“辰辰之前突然之间的发作暴戾,皆是因为这东西?”
“怕是了罢,之后的昏迷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