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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部分

我的魍魉暴君-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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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所有人基本都挺满意,除了玉多多。

玉多多一脸的失望落寞,问金蓝:“这样就结束了吗?”

金蓝回问她:“那你觉得还需要经历哪些过程?”

玉多多掰着手指头数:“接下来不是应该她不从,你发怒,皇帝陛下两头哄吗……戏文里都是这么演的,你们真是一点敬业精神都没有!”

元魍懒得听她废话,直接转头问余鱼:“你还带了什么消息回来?”

说到正经事,余鱼连忙敛了嬉皮笑脸,道:“前些时候,雪海从京都给我传了消息,说是京里人员突然复杂了起来。我便猜想,定是与绿林有关。于是,我潜入了漕帮,虽然并没有来得及调查到他们的刺杀行动。但那幕后黑手,我大约揪到了一些蛛丝马迹。有一个人,近来同绿林各帮派走得极近。”

元魍问:“是谁?”

余鱼答:“前周监国端木正。”

金蓝叹气:“果然是他。这个人,真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余鱼点头:“他倒也挺能耐的。在南边操纵周边小族起兵,虽然被卫将军他们压得没有出头之日,已经多日挂出了免战牌,倒没想到,他居然还能远远遥控其他人,在京都掀起大浪来。”

元魍想了想,喊了刘全进来,吩咐道:“给冀州去道密旨,让宁坤不用回京覆命,直接去南蜀,助卫鸿一臂之力,务必尽快拿下叛军,捉到端木正,生死不论。”

刘全还没回话,玉多多倒是先惊叫了起来:“陛下,就算是骡子、驴、马都不带这样操劳的啊。宁坤他在冀州平灾都一连待了好几个月了,您总得让他回来喘口气儿吧?南蜀的事儿,可以交给何将军跟蒙将军啊,再不然,连大将军也是上好人选哪。”

元魍终于舍得赏她一眼了,明明白白得告诉她原因:“因为朕瞧你实在是太闲了。”

对于这么拐弯抹角的理由,玉多多表示不能理解:“我闲着跟宁坤去南蜀有什么关系?”

元魍道:“既然你如此清闲,朕自然要让宁坤忙一点了。”

玉多多囧着张脸,她觉得自己跟帝王的思维完全不能接轨:帝王那两句话里有什么必然的因果关系吗?

——很明显就是元魍他对自己刚刚赶着来看他热闹怀恨在心了,这会儿在公报私仇、趁机打击报复呢好吗摔!

余鱼幸灾乐祸:“节哀顺变。”——玉多多的悲催就是他的欢乐。

刘全也很同情:“不要灰心。”——你要相信主子他还有更多报复的招儿在等着你。

金蓝保持队形:“加油啊亲。”——对于看热闹这种事,她向来比玉多多更加热衷。

玉多多一脸沮丧,甚至都没有心思同这几个再作口舌之争了,她现在满心满脑得都在想,要是让自家男人知道是因为她的原因,才会变得这般劳碌,跑完冀州奔南蜀,宁坤会不会真的下手灭了她?

最后,玉多多下了决定:先下手为强。得在宁坤发怒之前,先把他的情绪控制住!



连漪回去拜见了父亲,一直深信女儿早就死了的连成玉当即震惊不已,自不必提。

只说父女两个秉烛夜谈,从当年旧事说到今朝天下,由太子元瑾谈到帝王元魍,于明家兴衰涉及连家成败,一桩桩、一件件,摆到眼前。

连成玉不是笨人,自是豁然开朗。

既然女儿毫发无损,并且这一切,都是连漪自愿所作,他怨不了旁人,也不必怨恨。

更何况,这世上,有什么事情比失而复得更让人高兴的呢?

因此,这一场会谈虽然没有元长宁作为皇家与连家的居中调解人参加,依旧很圆满。

其实,元长宁是故意没有搀和到这父女二人的恳谈里头去的。她是聪明人,知道有些时候自己皇家女的身份反而是个累赘,让连漪一人慢慢劝服连成玉,比自己说上千言万语更管用。

——这大约就是亲生骨血同她这个续弦之妻的差别了吧。

亲身骨血就算欺骗了自己,她体内还是留着自己的血液的,总归是亲近的;但妻子就是完完全全同自己没有关系的另一个人了,何况还是个续弦。

元长宁一个人发呆的时候,偶尔也会想到元魍跟金蓝,到底是怎样的情感,让帝王对那个看上去毫不出众的女人那般眷恋、那般死生相契?

元长宁虽然想不明白,但也知道大约自己这辈子都不会碰到这么激烈的感情了。

不过,作为一族主母,她平常其实也是挺忙的,这些伤春悲秋之事,她想想便也作罢。更何况,她向来会计算。就算是如今想来,还是觉得当年选择了连成玉是最佳并且是利益最大化的方案。



035余鱼婚礼

二十八年三月春柳漫天飞舞的时候,应连大将军折上之求,帝王将连漪之名从皇家玉牒上去除,送连漪牌位回连家宗族祖坟。

从此,崇武帝记载在册的皇后,就只有金蓝一人。

为了表示帝王对连家的重视,帝王亲封了连成玉养女“连一”为郡主,名号护国,意为表彰连成玉对大舆皇朝多年以来的贡献。

从此,世上只有护国郡主连一,再无连家嫡女连漪。

另外,帝王将护国郡主赐婚于手下强将夷州侯余鱼。

众人很早的时候就听说过这位的名头,却从来没见过这位夷州侯的面,开始的时候,众人还兴致勃勃得打听,后来时间长了,这位夷州侯也从来不在京里出现,众人便慢慢将他给淡忘了。

没想到,多年后,这位甫一出面,就得了帝王那么大的面子,亲自赐婚不说,还是个郡主。

并且有传闻言,这位夷州侯果然得今上厚爱,瞧他出入皇宫如进自家门一样方便就知道了。

于是,京里沸腾了,余鱼变成红人了。

所有人都争相着想见这位传说中的夷州侯一面,攀攀关系也是好的。

余鱼才不管这些事,他现在一门心思得就是想要早点将连漪迎娶进门,让她正正式式得顶上他余夫人的名号。

虽然帝王赐了婚,但是连成玉还是对这个将自家女儿一拐就是拐到天边那么多年的男人很是耿耿于怀,因此对于这小两口成亲之事久久不肯松口。

余鱼很郁结。

——这一场球赛踢了那么多年,终于到了收获成果的时候了,偏偏到了临了,那守门员将整个球门都封得严严实实,一丝缝隙都不给留下,这心中郁闷可想而知。

于是,余鱼一天里什么事都不干了,整天不是跑到皇宫里去烦他家“大哥”,就是往连府去同他家老丈人献殷勤。

最后,元魍实在是被这小子磨得不耐烦了,就召了连成玉进宫来作了一次“亲切”会谈。

当然,这“亲切”在元魍这里,只是凝聚成了一句话而已。

他说:“舅舅,连漪同余鱼的婚事,你挑个日子,给他们办了吧。”

倒是没想到,连成玉那么好说话。

帝王刚说完,连成玉就忙不迭得答应了下来。甚至“服务”到家得报上了几个好日子,请帝王代为参详。

——原来不仅元魍被余鱼吵得神经衰弱,连成玉也同样被余鱼的癞皮狗属性烦得脑仁儿疼。

那小子,短短几日工夫,还真是有能耐把他连府所有人都收伏得服服帖帖的,上至夫人元长宁,下至佣人仆从,内至小女儿连紫,外到给连府送菜的小贩们,全都对那人交相赞誉、夸不绝口。以至于不管连成玉走到哪儿,都有人在劝他不要阻挡了孩子们的幸福之路。

——连成玉深深得觉得,如果他再不让余鱼娶了连漪,自己这个“恶父”之名恐怕要从连府传扬到天下去了。

就连一向乖巧的连紫这些天看他这个父亲的眼神都是无比忧桑的。

——这早熟的孩子从姐姐的遭遇很快就发散联想到了自己,她那小脑袋瓜里估摸着已经出现了几年后连成玉将阻婚的魔爪伸向自己的画面了。

所以,连成玉早就后悔了。他对于这桩婚事不松口不过一时之气,不过连漪喜欢,他又折腾个什么劲呢?

但连成玉一生都在上位惯了,既然端了架子,自然就不是那么轻易就能拿下来的。

他正琢磨着怎样不失面子得把这件事给揭过去的时候,帝王就给了他这么一个完美的台阶。他自己就顺梯而下了。

于是,在余鱼“婚事越快越好”的请求下,四月初的时候,连成玉就把女儿给嫁了。

那一场婚礼很是风光,上有帝后恭贺,下有百姓围观,内有朝臣道喜,外有邦族来祝,场面也不比公主出嫁差。

——这大约就是余鱼多年来替元魍安边的成果把。所谓夷州侯,顾名思义,就是替帝王大殿周边各小族事宜的人员。

元魍跟金蓝送了大礼过来不说,帝后二人还亲自来参加了余鱼的婚礼。

玉多多的贺礼比较别致——破孩子宁小胖一枚。

036 延嗣篇(4)

当金蓝看到那小胖子的时候,小孩儿正以“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立在大门中央。残颚疈晓

一身喜庆之极的红色,将他圆滚滚的小身子、圆滚滚的罗圈腿衬托得更加有谐星一样的喜感,鲜艳的色彩将滚圆的小脸、滚圆的眸子映得红通通的,不知是热的,还是兴奋的。

若忽略宁小胖的个子跟年龄,这个装扮,也许比今天的主角余鱼更像新郎。

当然,或者可以换成另一种说法——比起来参加喜宴,小胖子更像是来抢婚的。

——因为,彼时,余鱼正黑着连牵着新娘被宁小胖挡在了门外。

余鱼咬着牙早就把玉多多在心里撕碎了一百遍啊一百遍!

场面一时间有点尴尬。

——之前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新郎踢花轿上了,还真的就没人发现这么个小毛头突然就蹿到路中央上。

如此挡了新郎的道儿,不吉啊不吉。

也有人在暗自打量着宁小胖,猜想这到底是哪家的孩子,这么没规律。今儿帝后都在这儿,这孩子也恁地如此冲撞无礼,他家父母恐怕得吃不了兜着走了。

金蓝扶额朝元魍道:“你觉得这是玉多多的疯病遗传给了宁小胖呢,还是宁小胖他自学成才了?”

元魍思考的范围显然就比较广:“你有没有觉得今天耳根特别清净?”

心有灵犀一点通。

金蓝嘴角顿时就抽了一下,环视周边宾客一圈,果然没有见到那个熟悉的脸孔。

刘全替她回答:“玉多多一直没有出现。”

金蓝有点惊讶:“这个意思是,她派了宁小胖来做前锋,自己还有后招蓄势待发?”——她突然有点同情余鱼了……

元魍告诉她:“这应该就是全部了。今早雪海派人进宫来报告,玉多多出京了。”

金蓝疑惑:“啊?她出京做什么去?”

元魍道:“到南蜀找宁坤去了。”

金蓝感慨:“瞧她平时没心没肺的,其实真是至情至性。她那么惜命的人,为了宁坤,居然也肯奔赴战场了。”

刘全一脸扭曲,他显然是知道内幕的。因此对于自家女主子如此善意的揣度简直不忍直视。

终于没能忍住,刘全开始吐槽:“娘娘,她其实是害怕宁侯爷知道是由于她的关系而被调到南蜀去而大发雷霆,所以才赶着到宁侯爷跟前装贤妻良母去。这是她安抚人心的计策呢。”

金蓝无语:真相总是如此让人幻灭!

她又抬头看宁小胖,问:“那玉多多把她儿子打扮成这样扔在这里,就是为了堵住新郎的去路的?”

“预言帝”刘全重出江湖:“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哪。”

元魍递给金蓝一杯暖茶润嗓子,然后面无表情得表达了自己的观点:“刘全,你注意点时机救场。别让玉多多闹得太过……”

话音未落,就见宁小胖小盆友也不知道从哪里迸出来的爆发力,那小短腿转得跟风火轮似的,就差四蹄并用了,朝着余鱼就跟小京巴见到主人一样,猛得就扑了上去,抱住了新郎官大腿就不松手了。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时,就听小胖子颇为悲壮得大喊一声:“亲!爹!爹!”

……

金蓝含在嘴里的一口茶直接喷了出来。

——还好众人被场中的“父子”二人吸引去了全部注意力,又有刘全半挡在金蓝身前,因此没人留意到皇后娘娘这不雅的一幕,否则,“夷州侯婚宴上,敬仪皇后大喷口水”这一事件恐怕要登上明儿个茶坊热议头条了。

刘全默默得往旁边退了一步,然后将头扭过一百八十度以高难度低视角朝自己身后的衣裳上瞧——娘娘这茶喷得太有水准了,位置不偏不倚,恰在股间正中,藏青色的宫服配上深色的水渍,怎么瞧都能让人发散联想到某种不明液体上去。

金蓝抱歉得望着他:“去后面换件衣裳吧……”——今天余鱼的笑话就够京都的人笑一整年了,如果再加上一个“御前红人刘全当众失禁”的传言流出来……唔,想一想,都是很可怕的场景哪。

刘全捂着屁股赶紧退到了后堂去。

金蓝转头悄悄问元魍:“我第一次听说玉多多跟余鱼有一腿啊。”

元魍的脸皮子不自觉得抽了几下:“我不比你知道得早……”

那头,余鱼似乎还没有适应自己“父亲”这个新身份,茫茫然还没回过神来:“你……你说什么?”

宁小胖情景代入十分迅速。

他抬起了脸来,一双溜溜的大眼睛里盈满了透明的液体,一边强忍哽咽一边向亲爹表达爱意:“亲爹爹,你不用瞒我了,我都知道了,娘把所有事情都告诉我了,原来你才是我的父亲。亲爹爹,你再给我娶后娘也没有关系,反正我娘也给我找了后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怎么能不认我呢?难怪我长得那么胖,一点都没有我爹爹的英俊潇洒样子,我还一直奇怪呢。今天,我终于找到原因了。原来,我随您!”

余鱼一脸五雷轰顶的模样,连头发都快竖起来了,若不是顾及到宁小胖还是个小孩儿,恐怕他早就一个飞腿踢到这个敢在他婚礼上扯他后腿的小子心窝上了。

他忍了半天,终于把怒气沿原路憋了回去,导致了该同志气血逆流,具体表现为他从额头红到了脖子根儿。

半晌,他才憋出一个字来:“滚!”

——莫名其妙多出一个“儿子”不说,你小子还说你胖成这样随我?睁眼说瞎话都不带这样的喂!

这倒霉孩子到底是从哪个神奇的角度看出他余鱼胖了?

这么多年下来,他最多就是壮实了一点,好吗!

至此,金蓝终于能对玉多多这种创意无极限得破坏余鱼婚礼的行为作出了准确的点评:“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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