囧穿史p-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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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你不怕隔墙有耳?”叶冰棱疑惑的看着四周,提着疑问。
“这里连墙都没有,那里需要防备?”轩辕冷峻微笑着看着她。
“也对!哈哈……”叶冰棱这才会意的一笑,“那么,你说说吧!”
“我听说知府大人今夜在这里宴请钦差大人。”轩辕冷峻略有深意的看着叶冰棱。
“今夜?”叶冰棱听着这个好消息,起身在凉亭里踱步,“那么,还有时间了,冷峻,你会帮我吗?”
“你当我是朋友吗?”轩辕冷峻不答反问,挑眉看着她。
叶冰棱看着他着挑眉的动作,有些抽搐……
“嘿嘿,我第一这样做,发现,这个动作很难……”轩辕冷峻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他看过冰澈做过,想着也试试,没想到是东施效颦的结果。
父女相认
今夜的风吹在人的身上有些微凉,月亮戴上了薄薄的轻纱,星星也不是很明亮,让人感觉有些沉闷。
可是,在温柔乡里的看台上,却是人声鼎沸,人人面带笑容,划拳喝酒,观赏歌舞表演,好不热闹。
后台里,叶似玉低着头,在过道里来回的踱步,时不时的看着从前台下来的舞姬,却是没有发现叶冰棱的身影。
今天下午,叶冰棱风风火火的回来,很认真的问自己,要是有机会,会不会让叶晨曦实现当年的许诺,她有些犹豫,她以为自己的心早已死了,可是,心底却是还有些期盼。
棱儿却是明白了自己的心思,她说,她一定会让叶晨曦实现当年的许诺,并说,今夜,他就会出现在温柔乡里,而她,就要给他今生最难忘的一个惊喜!
究竟是什么样的惊喜,她却是只字不提,吃过晚饭就不见人影了,自己现在四下寻找也没有结果。
越是看不到她的身影,心里就越慌乱,她怕棱儿会做一些出阁的事情,到时候,不但叶晨曦不承认自己当年的许诺,还会加害于棱儿。
她不知道到时候,自己该怎么应付叶晨曦,要怎么样保护棱儿,毕竟,在自己的心里,棱儿还是比叶晨曦来的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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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似玉最后决定到前台去看看,既然后台没有她的身影,那么,她可能就在前台了,顺道也可以看看久未见面的人。
叶似玉前脚出了后台,轩辕冷峻后脚就进来了,他是特意避开叶似玉的,这也是叶冰棱吩咐的,他手里拿着冰澈的翠玉萧,穿着白色的长衫。
他来到后台的换衣间里,那里,叶冰棱早就守候多时了,她穿着冰澈的粉红色的薄纱裙,胸前是绣着白牡丹的红色抹胸,在她的面前放着一架古筝,她的头发也挽上了一个小发髻,右边斜插着一支白色玉簪,那支白色的玉簪就是叶晨曦和叶似玉的定情信物。
发髻的前面点缀着一些发光的绿色琉璃钉,耳垂上带着同色系的耳环,胸前戴着一条铂金项链,这条项链可是叶冰棱所有家当里最值钱的东西了,自从她买回来之后,就没有取下来过。
手上戴着柳苏送给她的那对玉镯,脸上也化了妆,此刻,她的手指伏在琴弦上,微微仰着头闭目养神。
她在回忆冰澈交小菊古筝时的指法和音调,也在反复的考量今夜的胜算究竟有多少,因此,轩辕冷峻进来的时候,她也没有察觉。
轩辕冷峻看着这样的她,有些痴迷,经过这样精心打扮的她,并不比冰澈逊色,使得他丢了魂,只能傻愣愣的站在原地看着她。
“他来了吗?”叶冰棱轻轻的睁开眼睛,平淡的问着他。
“啊?哦!来了。”轩辕冷峻感到有些尴尬,“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嗯,我还没弹过古筝呢,不知道。”叶冰棱有些苦恼,要是冰澈在就好了,也不用自己亲自上阵了,“那个,冰澈有消息吗?”
“还没有,要不,我们换一个方式吧!”轩辕冷峻看着没有多少自信的她,担心她演砸了,倒是,可能会很丢人。
“不行,这可是最直接的方式了,只有用这样方法才能勾起他十八年前的记忆!”叶冰棱说的很坚决,“我们来核一遍吧!”
“也好。”轩辕冷峻将玉箫送之唇 下,乐曲缓缓飘出,叶冰棱也附和着,轻启红唇,开始演唱。
一曲终了,两人皆是满脸黑线,房间里也十分的沉静……
——
“唉!”两人同时叹气,“为毛这么难啊!”
叶冰棱还是没忍住,极其挫败的看着面前的古筝,“为毛小菊都可以那么快的学会,我这么聪明,为毛不会?”
“小棱,这个可不是一次就可以练好的。你看,我也是联系了一个下午,才有这样的成就。”轩辕冷峻好心的安抚着。
“可是,没时间了啊!”叶冰棱焦急的起身,在房间里来回的踱步,突然,她停下来,仰着头,举起右手,对着屋顶大叫,“神啊,请赐我力量吧!我是希曼!”
轩辕冷峻吃惊的看着她,不明白她这是干嘛,“小棱啊,你不会受刺激了吧?”
“受什么刺激?”叶冰棱扭头不解的看着他。
“你不是叫小棱吗?什么时候改叫希曼了?”轩辕冷峻担心的看着她。
“……”她有些挫败的低下头,深深地叹了口气,“唉,要是冰澈在就好了!”
“冰澈?”轩辕冷峻可没忘记他是男人的事实,“冰澈会帮着你这么胡闹吗?”
“呃……也许吧!”叶冰棱看着他疑问的眼神,这才想起,冰澈不是女人,是男人,他会跟着自己这般胡闹吗?
“呸!呸!我这是正经事!”叶冰棱对着他翻了个白眼,一手叉腰,一手指着他,“你才胡闹!”
“什么正经事?”一个青冷的男音在门外响起。
叶冰棱和轩辕冷峻同时向门口看去,顾大夫依旧是一袭青衫的站在那里,脸上依旧银色带着面具,头发还是披散着,威风吹来,扬起了他的棕色发丝。
“我对音律也是略懂一二的。”顾大夫见他们都不说话,径直进来了,坐在了古筝前,轻轻的弹了几个音调。
“那个,顾大夫,你怎么在这里?不是封城了么?为什么你会……”叶冰棱后面的话说得很小声。
“嗯,是叶大人请我来的。”顾大夫淡淡的回应着,眼睛看着叶冰棱,“你今夜打扮的很……”
“很什么?”他后面的字声音太小了,她没听见,见他不回答,便有扭头问着轩辕冷峻,“他说什么,你听见了么?”
轩辕冷峻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其实,他听见了,可是,他却不想说,那个字,他想亲口对她说,而不是转达别人的话。
“哦,你也没听到啊!”叶冰棱小声的嘀咕,心想,可能也不是什么好话,却突然想起这是后台啊,他应该是在前台看歌舞的。“可是,你怎么会在这里呢?”
“人有三急啊!”顾大夫说得很轻松,“刚刚看见有不少人从这里出来了,好奇,就进来看看了,却听到了一曲很妙的歌曲。”
叶冰棱对天发誓,她看见了顾大夫的脸上有一闪而逝的嘲笑,她当然知道,刚刚两人的和鸣有多烂,可是,也不用被他这么毫不留情的说出来吧!
顾大夫似乎是不在意她幽怨和憎恨的眼神,自顾自的弹奏起了刚刚的两人的那首曲子。
叶冰棱惊讶的看着他,满眼的崇拜之情,“哇……你好棒哦,就听了一遍,弹得好,唱得好,真是让小生好生的佩服!”
“那里,客气了,好了,叨扰很久了,我这就回去了。”顾大夫淡淡一笑,起身作揖,就要出去了,却被叶冰棱抱住了手臂。
他疑惑的扭头看着一脸笑若桃花的叶冰棱,只见她用哀求的声音乞求着,“顾大夫啊,你能不能和冷峻在前台把这首曲子合演一遍?”
“为什么?”顾大夫迟疑的问着她,只见她立马泪如雨下,“其实,这是首曲子唱的是我娘,我那可怜的娘亲,独自一人守候了十八年,我那无情的爹,就是那个钦差叶大人,将我和我娘丢到九霄云外去了,今夜是我们父女相认的唯一一次机会,我求求你,帮帮我……”
顾大夫看着她楚楚可怜,轻声叹了口气,“也罢,我就帮帮你吧!”
“谢谢!”叶冰棱立刻收了泪水,松了手,一把抱住了顾大夫,“顾大夫,你真是好人!”
“呃……那个,那个,男女授受不亲……”顾大夫有些扭捏的说着。
“呵呵……我忘记了!”叶冰棱很不优雅的饶头,不好意思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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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三巡,叶晨曦有些内急,起身告了个罪就下了酒席,当他下了楼,正好看见一个妇人在楼下徘徊,他走上前,轻咳了一声,“喂,你。”
妇人迟疑的抬头看着他,待他走的进了,看清了他的脸时,匆匆的低下了头。
“喂,本官问你,茅厕在那里?”叶晨曦低着头问着她,她伸出手指了指前面,便疾步离开了。
叶晨曦摇晃的看着疾步离开的背影,感觉刚刚那人的脸好像是在那里见过,这背影很眼熟,一阵风吹来,他清醒了一些,也向着茅厕走去。
叶似玉疾步离开之后,躲在转角的地方看着叶晨曦,泪水无声无息的滑落下来,他还是和以前一样,那么英俊不凡,就连声音都没有改变,只是,他的心里再也没有自己了。
想到这里的她,心更酸楚,她慢慢的滑落在地,埋头无声的哭泣。
老天爷是在惩罚自己么,自己深爱的男子抛弃了自己,自己含辛茹苦抚养成人的女儿,如今却失忆了,对自己也是不冷不热,甚至看自己的眼光都是陌生和猜忌的!
深深陷入自责的叶似玉听见了古筝和萧的音律,她抬头看着远处的舞台,那里,一袭青衫的男子席地而坐,膝上平放着古筝,另一个白衫男子吹着手里的玉箫,两人和鸣的曲子很特
别,就连歌词也很奇特。
舞台上,顾大夫清冷的嗓音开始演唱了:“他在夜里把灯点
四书五经读几遍
是她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守在一边
她在灯下把墨研
荆钗布裙一双眼
看他寒窗苦读十年誓要上得金殿
送良人到渡口
她说一生也为你守候
他说等我金榜题名
定不辜负你温柔
十八年守候 她站在小渡口
十八年温柔 他睡在明月楼
那孤帆去悠悠
把她悲喜全都带走
千丝万缕堤上的柳
挽不住江水奔流
看春花开又落
秋风吹着那夏月走
冬雪纷纷又是一年
她等到 人比黄花瘦
她在夜里把灯点
江阔云低望几遍
云里几声断雁西风吹散多少思念
想他灯下把墨研
一字千金是状元
等他衣锦还乡等过一年又是一年
谁打马渡前过
回身唤取酒喝一口
低声问是谁家姑娘
如花似玉为谁留
十八年守候 她站在小渡口
十八年温柔 他睡在明月楼
那孤帆去悠悠
把她年华全都带走
千丝万缕堤上的柳
挽不住江水奔流
看春花开又落
秋风吹着那夏月走
冬雪纷纷又是一年
她等到 雪漫了眉头
听醒木一声收
故事里她还在等候
说书人合扇说从头
谁低眼 泪湿了衣袖
她走过堤上柳
夕阳西下的小渡口
风景还像旧时温柔
但江水 一去不回头”
一曲终了,顾大夫起身抱着琴下去了,轩辕冷峻也跟着下去了。
叶似玉睁大着眼睛,这句子的词,说的是自己么?为什么和自己那么的相似?
而站在转角另一边的叶晨曦也是满脸泪痕,他记起了那女子的脸,那女子就是令他苦思十八年的青梅竹马!
而这首奇特的歌曲,令他想起了年少时那甜蜜而单纯的爱恋!只是,他并没有像歌词里唱的那样在温柔乡里混迹了十八年,他是将自己的苦思深埋,一心的为百姓四处奔波!
“棱儿?”叶似玉吃惊的看着站在舞台正中间的叶冰棱轻呼出声,就是这一轻呼,暴露了她的位置。
“似玉?似玉!是你吗?似玉!”叶晨曦不确定的问着靠墙的叶似玉,叶似玉听见他的声音,扭头看着他,叶晨曦在看见她的脸时,激动地将她抱在怀里。
“真的是你,你没死,真好!你可知道,我想的你好苦,有好多次,好多次,我都想随你去了,可是,老天爷偏偏不让我死,现在,我终于知道了,原来,老天爷是可怜我,想着让我们夫妻有团圆之日,所以才不让我死的。似玉,似玉!”叶晨曦尽情的对着她诉说自己的相思之苦。
叶似玉听着他的话,心里五味陈杂,她想要一把推开他,可是,却更加想要拥抱他,“叶大人,男女授受不亲。”
叶冰棱从舞台上下来,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让两人个人都听见。
叶似玉听见了她的声音,这才推来叶晨曦,“棱儿,我……他……”
叶晨曦不解的看着有些口吃的叶似玉,顺着她的目光看见了叶冰棱,再看见她的一霎,他惊呆了,“像,太像了!”
他上前几步,仔细的端详着叶冰棱,当他看见她头上的那只白色玉簪时,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叶冰棱静静地看着他,这才发现,他长也比较英俊,就是年纪大了点,脸上胡子多了点,皱纹深了点,身体发福了点,其他的,还基本上还好。
“似玉,似玉,她可是我的,我的……”叶晨曦回头询问着叶似玉,很想知道她说的是不是和自己心里想的一样。
“娘,他就是您时常提起的那个所谓的爹爹吗?”叶冰棱乖巧的走到叶似玉的身边,睁大着眼睛,天真而好奇的打量着叶晨曦。
叶似玉则是一脸迷惑的看着此刻乖巧懂事的她,心里却不明白,自己并没时常提起他啊,她为何这样说?
“时常,所谓?”叶晨曦听着她的话,心里有些气结,她这句话分明就是在指责自己,可是,转念一想自己十八年来,既没尽到夫责,更没尽到父爱,因此,也就不再计较了,现在,他应该高兴,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