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星女太子-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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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查清楚。本阁有预感,这次来硬对手了。”
“是。属下遵命!”
“传令各部众,凡遇地灭门者杀无赦!有混天教的消息即刻上报!”
“是。属下等遵命。”
“枣心枣庄两个传信给东胜国的十七王爷皇甫清,就说飞盗门主飞穿云正在东方堡里作客。”
枣心枣庄是随着枣影去查事情的两位,轻武很不错。
“是,属下告退。”领了活便出门去了。
“还有,枣影,从此刻起摆上傍柳阵法,护依柳园安全。”
“是。属下告退。”枣影领命出去了。
“伤势怎样?”轩辕定恒坐在桌子后面,望向踏进来的枣闻问道。
“回少主,已无大碍。”枣闻拱手回答。
“本阁暂时就不追究你今日失职之罪。枣影今夜摆傍柳阵法护园,外人难以闯进来,你就好好养伤吧。”
被振伤了五脏六腑和心脉
“是。属下无能,让贼人闯入伤了少夫人。”枣闻惭愧道。
“你与枣影是本阁最得力的助手。你们若都护不住本阁的周全,不能怪你们,只能说敌人太强了。江湖总是后浪推前浪,强中自有强中手。异宝阁太久没在江湖上走动了,今是非往日,对阵经验少,是该活动活动手脚历练历练了。本阁相信你们都不会本阁失望的。”
轩辕定恒望着他们,叹了一口气,淡淡地道。
是星紫把他推开的,不然受重伤的那人就会是他了。
他的武功比星紫的何止高出了一倍,却要星紫为他受伤。要追究罪责,最该受罚的那个人就是他自己。
“是,属下等誓死护少主安全。”房内一干枣衣卫单膝跪下,异口同声道。
“好。都起来吧。”
“是,少主。”
“你们未来的少夫人是为了推开本阁才受的内伤,公孙苑那妇人虽口口声声说是非杀了星紫不可,却是冲着本阁来的!”
“少夫人是为少主才受的伤?”枣衣卫两两对视,眼中充满了敬佩,那么小的身板子救了他们的少主,真不敢置信。
“不然,现在躺在床上的可就是本阁了。”轩辕定恒沉声道。
众人肃然。
“枣闻,今天送信给公孙泉,他有什么反应?”
“回少主,他说,他记住了,又欠你一个人情。”
“好,都下去歇息吧。记住,你们每一个人都是本阁得力的助手,要好好地提练武功。今日的过失以后绝不能重复,本阁要让异宝阁名副其实地名响江湖。”
“是,少主。属下等必尽全力。”
轩辕定恒扬了扬手,众护卫退下,房内只剩下枣闻和刚忙完布阵走进来的枣影二人。
今日让斗蓬人无声无息地闯入,还伤了未来的少夫人,枣闻心里甚是难受,想陪少主去探望一下。
便开口道:“少主,少夫人那边……”
“枣闻,你放心吧。少夫人没事,只是被振伤了五脏六腑和心脉,有轩辕一族的龙璎玉护身,没有大碍。何况还有白小开在看顾着,更加不用担心。”
对着瞪目结舌的赫连极
夜,悄悄地降临;人,秘密地活动。
古石城的夜街依然热闹,流云楼的赌坊和青楼依然高朋满座,衣着暴露的女人们娇笑着迎来送往,手有二两钱的男人们猥琐地喝五吆六,一片假扮的欢声笑语,一片真切的坠落颓糜。
采花楼二层梅花房。房内气氛怪异,与一般的包房五六个或者七八个花娘围着的不同。
仅一白一红二人相对,无视隔了一块红纱缦的艺妓弹着时下流行的花街小唱,一人静坐如雕塑,一人喋喋不休地诉说。
赫连极有点冷眼地瞧着喝得大醉的拓拨琉,他可没有他这么好的兴致来喝花酒。
他本来避开了难缠的皇妹,悄悄地出了金园,没想到却碰上了拓拨琉,被他死扯硬扯软磨硬泡地拉着他说要去喝酒,而他又怕被他那专门惹事唯恐天下不乱的皇妹给知道,所以才顺着他的意,进了这彩花楼的门。
看着拓拨琉自己一个人一杯接一杯地喝着洒,赫连极眉头微皱,他可不记得什么时候与拓拨琉有这么好的交情,好到拓拨琉在他面毫无顾忌地喝醉酒,还乱吼着发酒疯。
“赫连兄,你昨天死哪去了?容星小兄弟回来了,你与他关系这么好,居然不在场?……”
喝了一大碗,伸手拍了一下坐得笔直的赫连极的肩膀,道:“没想到我们几人花费心思要抢的才子,却是个女子!居然是个女子!哈哈哈!……”
闻言,赫连极有了些许的表情:容星是个女的?不过,女大夫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值得他这么失态么?硬扯他来青楼喝这花酒。
赫连极嘴角微微上扬,禁不住地有些轻笑。
不理会他轻蔑的态度,拓拨琉又喝了一大碗,脸颊通红,眼睛微眯语无伦次地道:
“可惜了可惜了,我告诉你,赫连兄,容星容大夫是个女的!哈哈哈!居然是个女的!而且是个绝色美人,我见忧怜的绝色美人!好可惜,你居然错过了见她扯下面具的机会!你一定难以置信,那几乎可以乱真的面具隐藏着的是一张多么美丽吸人的脸!……你想不到吧?!哈哈哈――我也想不到……”
一身醉意的拓拨琉,对着瞪目结舌的赫连极道。
赫连极也傻眼了
“拓拨兄,我想你喝醉了,回去吧!睡一晚就没事了!”
赫连极终于说出了今晚的第一句话。
人家是绝色美女,与你何关?有必要失意至此么?
不过,听到容星是女子而且是极其美丽的女子的那一刻,他的心里不知为何也有点飞扬起来。
要不是昨日被刚到古石城的皇妹,说雨天游湖别有一翻景致,非要拉着等容星大夫等得有点坐立不安的他去游湖,他必定能像拓拨琉那样见到那动人心弦的一幕。
只是无缘无故地,容星大夫为何要扯下面具?
“不,我没醉!这点酒还醉不倒我!”
拓拨琉一手揽上了赫连极的肩膀,一碗酒进肚,又接着道:
“知道容星大夫是女子,你很高兴吧?我当时也很高兴,高兴得就像飞到天上去了。可惜,可惜……”
拓拨琉说不下去了,放开赫连极,又是灌了自己一大碗酒。
“哎,哎,拓拨兄,你说下去呀,可惜什么?”
赫连极轻轻地摇晃着他的肩膀道。
“可惜,可惜是有夫家的人了!”
“啊?什么?她订亲了?!”赫连极惊讶地道。
“是啊,我本想订亲了又能怎么样?本太子看上的人,硬抢!”
是啊,本太子看上的人,管她有没有夫家,有没有亲家,硬抢过来,有谁能说什么?!
特别是像容星这样没有背景没有身份地位的人物,抢了谁管说什么?赫连极心里暗道。
“谁知,人家的夫家是上官司,是上官司!”拓拨琉的声调有些变了。
上官司?传闻中那个异宝阁的阁主上官司?!
赫连极也傻眼了。
异宝阁,富可敌天下,阁众武功神出鬼没,上官一族更是神通广大,早已在江湖中隐退很久了。如今在江湖上走动,岂是一国能招惹得了的!
且听闻其母与地辰国甚有牵连,曾是地辰国圣女。
这样的话,有这样夫家的女子还能硬抢得来么?
“你知道容星小兄弟的真实姓名么?”拓拨琉望着赫连极又愣愣地问。
“容星不是她的真名么?”赫连极傻傻地反问。
快点拿酒来!要上好的酒
“不是!”
拓拨琉微眯的眼盯住赫连极,用食指摆了摆,脑袋晃了晃道:
“她姓慕容,唤星紫!是江湖上遍布六大国的万花筒镖局楚老爷,不,现在改回慕容老爷的千金!”“万花筒镖局楚老爷的千金?”
“是,现在已改回了,是慕容老爷的千金!”
拓拨琉有点弱智地更正道。
“还有酒么?”
怔了半响的赫连极忽然将桌上的一坛坛酒坛子用力地晃着,不知怎么回事,他现在很想喝酒:
“快点拿酒来!要上好的酒!”
他本来还想去找星紫的,现在,用不着找了,找到了也没有什么意思。
闻言,在厢房外边候着的花娘子赶紧唤人去办。
拓拨琉了然在一旁“哈哈”大笑。
俗话常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
爽朗的月色下,两条人影,一人持一坛佳酿坐在彩花楼梅花房顶,对月当歌!
不知情的人看了,以为是好才情,好雅趣;知情的随丛们看了,只道是疯了疯了……
其实,酒很误事,尤其是酒醒后。
如果赫连极知道因为喝了这次酒,在五年之内都与星紫无缘得见,不知他是否还会喝得进去?
就因为这酒,在第一次见到星紫真面目时,失魂落魄,不能自己。拓拨琉倒是没有什么,他知道有上官司在,星紫的一丁点便宜他也占不到。
如果知道星紫是个女子,当日半搂着她挟出依柳园的大厅时,就该用力地拥抱一下,来慰藉人生的第一次情窦初开。
得知容星是有夫家的女子,情伤的又何止他们二人?
南诺虽说喜怒极少流露在外,此刻也一反常态早早回房,不许任何人打扰地呆坐许久。
虽然,得知星紫真实的一切,当刻对他来说星紫是个可以放弃的掀不起多大风浪的女子,现下却后知后觉地难受。
星紫是个聪慧的有才能有本事的女子啊!
他南逢国就需要这样的女子做皇后!却没法想争,也不知该怎么样去争。
那人扯下面具后的音容笑貌如在眼前,挥毫几笔定格,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就盯着那副画像痴坐了一夜。
依柳园内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们都还想着明天酒星后都能见着星紫一面,却不知当天早上星紫受了沉重的内伤,奄奄一息。
依柳园内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枣影秘密地回到城东的白府,布上了护龙阵,开启府内剿魔机关。闯入护龙阵的人如踏入云里雾里,随即触动魔机关。
此机关无有生路,只要触动机关或误闯,必死无疑,连自己人也一样。除非有人封闭总机关。
轩辕定恒趁着夜色,与白小开二人将慕容星紫转移到了白府邀月楼密室。
早知被打得就只会吐血的斗蓬人还会被人救走,就一掌拍下打死了永除后患。
如今,等于放虎归山,得知星紫未死,必定会再来第二次袭击。
再来,把星紫留在依柳园,要留很多人看守,不利于主动出击。他们为何要袭杀星紫
?就仅仅是因为二十多年前的一段不了情?不,不像。
第一次偷袭时并不知道星紫就是星紫,他们要杀的是一个叫容星的大夫,知道星紫的真实来历的,只是碰巧的。
那他们为什么要杀容星大夫?杀了容星大夫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回顾慕容星紫这两个多月来的行踪,先是救了赫连极,接着平了战乱,再来救了东方乾的妻儿,最后救了南心,还替盐国国主诊了病。
难道他们觉得是容星的医术防碍了他们?
还是容星与这些国主太子王子公主的关系防碍了他们?
紫儿,好好地养着,这一切就由为夫为你一一摆平!
轩辕定恒看着躺在床榻上沉睡着的星紫,双手轻轻地包裹着那只柔荑,迷人的桃花眼里盛满了柔情蜜意。
斗蓬人公孙苑黑缎带这一击,重创了慕容星紫,五脏六腑与心脉俱损,要不是有龙璎玉在,留给轩辕定恒的就是一具尸体了。
再加上白小开及时的赶回,总算保住了命。
但是要内脏功能完好如初,除了灵丹妙药,还需要好好地休息。
“表哥表哥,药来了。让开让开,别再那么肉麻地看着表嫂,做兄弟的我都要吐啦!”
真是有异性没人性
一道如天簌之声般的说话声响起,白小开恢复了正常人的声调,竟是这般好听。
他自外房端进来一碗黄澄澄的汤药,顿时满室飘着药香,沁人心脾。
平常人煎的药无不是乌漆抹黑苦不拉几闻着叫人想吐,唯有白小开的药,看着是种享受,闻着是种享受,喝着也是一种享受。
除了白小开的父母,还无人请得动白小开亲自动于煎药。
这次,鉴于星紫是他未来的准表嫂且是在他流云楼出的事,他不单要尽心尽力地,还要防备他那无良的表哥上官司给他时不时的一顿臭骂,把他对流云楼高贵于皇家园林式的布局设计给指责得连茅坑里的硬石头还不如。
“小子,活得不太耐烦了是吗?拿过来,要吐一边吐去!”
轩辕定恒将还在昏迷中的星紫用软枕垫高了头,从白小开的手中接过药碗,轻摇了几勺,吹了吹,温度适中,轻轻地放到星紫的唇边……
哦,昏迷中的人怎么可能会张开嘴巴喝药呢?一旁的白小开兴灾乐祸地暗笑着。
轩辕定恒满脸通红,对着还站在后面的白小开道:“小子,你先出去!”
“吾为什么要出去?吾可是大夫!”白小开装傻地道。
“叫你出去你就出去,吾什么吾?再对着我说吾,让你立刻成无!”
轩辕定恒凶狠地朝着他挥了挥拳头,呲牙咧嘴地道。
白小开赶紧晃动双手,往门后掠去,嘴上却嘟喃着:“真是有异性没人性!不就是想看看冷魅的他是怎么亲女人的而已嘛!有必要这么伤兄弟感情么?!”
“非视勿视!”
一把紫玉流金扇随着声落甩到白小开面前,吓得他赶紧按下密室石门开关,挡住了这一“劫”。
“啧啧,表哥居然喜欢幼齿?是长得天香国色,不过不足十四岁也太小了吧!”
以前可没见过他对哪个女子好成这般,看来表哥是动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