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星女太子-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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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手下败将送死来了!”
“他娘的,今日老子就再灭灭他的威风!”……
拓拨琉闻此消息,也相当的奇怪,与众将领迅速赶往城墙上往下观望。
只见队伍整齐罗列,旌旗摇曳,士气充足,完全不像是前面几次交手的士气模样!
远望除了“慕”字旗外,还飘着“张”字旗。
“张”字旗?
“星月国有姓张的将领么?”拓拨琉问了一下身边的将领们。
眼神却感觉到相当的熟悉
身边将士一个个你望我,我望你,均摇了摇头。“缩头乌龟,还尔等国土,滚回你老家去吧!”
“今日孬种,躲在乌龟壳里不出来了!”
“快点下来,吃你爷爷一枪!”……
星月国的兵士们依着张蓝的吩咐依照在城墙下叫骂着。
“娘的!老子还怕你个小孙子不成?!”
一名陈姓将领气不过就跑到城墙上骂了几句。
“主帅,末将请缨出战!”
“主帅!末将亦请缨出战!”
“末将亦是请缨出战!”
与拓拨琉一同观望的将领们也朝他跪下纷纷请战。
拓拨琉望着在秋风中摇曳生姿态“张”姓旗帜,还有那旗旁边的那位将领,面目黝黑,眼神却感觉到相当的熟悉。
手轻轻一抬,止住了身后的将领们的出战请求。
盯着那人挑衅轻蔑的眼光,薄唇微启道:“此战,本帅半自上场!”
甩甩头,忽略掉那种熟悉感。他就出城应战,看看星月国到底有什么能人能在他拓拨琉面前叫阵!“主帅,万万不可!”众将异口同声道。
“都起来!本帅决定的事,军令如山,岂由尔等阻止!”
拓拨琉想起那人挑衅轻蔑的目光让他十分的不自在,非要将那人的眼珠子给挖出来不可!
再不理会众将的请求,直接下令:“本帅出战期间,由刘将军暂代本职!”
擂鼓三通,点齐人马,出城应战去了。
队伍一字排开,士兵密密麻麻,似乎看不到尽头。
这北沙国哪来的这么多兵?!
张蓝暗忖。
慕容癸卉见状长茅一指,率军便大喊着杀了上来:“冲啊!”
拓拨琉一见,红缨枪一挥,将士兵如同海啸般向前冲去。
拓拨琉冲身边的陈将军道:“此人由你来应付!本帅要去会会那张姓将领!”
说罢,拍马向前,红缨枪直指张蓝大喊道:“张姓小将,出来应战!”
张蓝冷哼了一声,给了他一个白眼,把脸转向一边,看着三哥去了。
所有的队伍都动了,只有她这一支还没有动。
而她的手上也没有任何的兵器,只有背后背了五面不同颜色的小旗。
姐的阵法岂能任由你等随便进出
三年前在古石城死皮赖脸地跟在她屁股后面,要跟她称兄道弟的情景还历历在目。
如今却长枪一指,对着我星月国兵士百姓们发动战争!
真不是个人!明知对战的是我三哥,还如此赶尽杀绝,非要夺我星月国江山不可吗?!
哼,姐可不如你意!
拓拨琉一见张蓝的表情,更是火冒三丈:这小子凭什么不屑于他打?!
长枪一收便策马过来!
一旁的癸卉见状,佯败,马头一调便下令:“撤!”
顿时,所有与北沙兵拼杀的将士立马转身逃跑。
“他娘的!这什么鬼打法?!还没打几招就跑?哪容得你逃?!”陈将军下令:“追!”
北沙兵们吆喝着“冲啊”“杀啊”追在星月国兵身后。
十月深秋,气候干燥。
星月国兵仓皇逃窜后,扬起一阵浓浓的灰土,后面追赶的北沙兵几乎看不清前方。
而张蓝这边,还未待拓拨琉跑近,嘴角微笑,抽出蓝旗慢条斯理地朝后一扬,鞭子甩开,冲拓拨琉做了个口型:傻子跟你打呢!
便率兵士跑了。
离得近了,拓拨琉看得一清二楚,气得七窍生烟,长枪一扬:“哪里走?!”
哦哈哈!快点追来吧!姐就怕你不追上来呢!张蓝暗笑道。
还怕他真的没有追赶过来,特地放慢速度,回过头去朝他做了好几个鬼脸,鄙视脸,蔑视脸,白眼!本来拓拨琉还担心有诈,见此大声喊道:“无耻小贼!吃本帅一枪!”率众追赶去了。
这个心机自小就谨慎的人,这次居然被一个腾空出现的无名小将气成般不辩敌情。
呐喊着追上二三里地,忽地发现四周灰尘滚滚,完全不见了星月国兵士们的踪迹。
众北沙兵正在怔忡间,周围起了大雾。
“这是什么鬼怪象!”陈将领骑在马上,原地踏步大骂道。
底下的北沙兵见此突生异象,全都骇然,东张西望,见四周都是自己人才稍微安下心来。
“不好!中计了!”拓拨琉大喊道:“快撤!”
哦哈哈,进来有路,出去无!姐的阵法岂能任由你等随便进出?!
有些绝望地闭上眼睛等着那巨石
张蓝慢腾腾地拿出黄旗,左右摇摆几下,众兵士接着走阵。
旌旗招展,迎风飞扬,将一干北沙兵团团围了起来。
阵中的北沙国兵士们一个挨着一个,听着四周响轰轰的鼓声,马蹄声,心下越来越骇然。
此时,站在四周小山包上的星月国兵士们望着团团转悠的北沙将士,问慕容癸卉:“将军,为何北沙将士总在原地转悠,似寸步难行似的?”
慕容癸卉笑道:“那些只不过是张蓝军师的戏法,随便胡弄几下,就能把他们给胡弄得晕头转向!”“那我们何不必趁此机会,冲向前去,杀他个片甲不留?!”一旁的副将问道。
慕容癸卉道:“万万不可!张蓝军师交待过!此阵一进难得出!不论敌我双方非死不可!只要我们在此观望,待城内缓兵杀出城来。便一冲向前,四面夹击,杀回城里去!收复城池!”
拓拨琉正在寻打阵眼,找到了阵眼,就能冲杀出去,破了此阵。
行兵作战会用阵法的将领们很少,拓拨琉本身也不会,只是偶尔在一本战争古籍上看到过。不管什么样的阵法,只要找到阵眼,也就是五行中通常所说的生门,便能解阵。
可是,张蓝的阵法岂是容易解开的么?
只怕比北沙国的八绝阵还要难解。
北沙将士们依着拓拨琉的指示寻找阵眼时,一阵风沙滚石往众人打来。
一个挨一个的北沙兵顿时慌张失措,不住地挥舞着手中的长茅长刀长枪就为了挡住飞到眼前的巨大石头。
一时间后面的兵打到了前面的兵,前面的兵乱舞又打中了后面的兵,总之一团乱,一团的血肉模糊!顷刻之间,四五里山凹内北沙兵自己人打自己人死伤无数!
拓拨琉也异常的惊慌:“难不成今日真要命丧那张姓小子手里?他如此古怪,难怪对本太子这般藐视!”
风沙吹得睁不开眼,眼见一块巨大的石头就要砸在他的头上!
前有兵士,后有兵士,拓拨琉进退不得,便侧过头,有些绝望地闭上眼睛等着那巨石砸在右肩上!
这一砸下去,右肩不消说废掉是肯定的!
巨石居然从手掌上穿了过去
拓拨琉闭着眼精等了许久,未曾发现有一丝的疼痛传,耳边传来的尽是兵士们痛苦的哀嚎声。
睁开眼睛一看,又是满天的巨大石块砸向自己。
运起功力双手打了过去,那巨石居然从手掌上穿了过去!
什,什么?
穿了过去?
假的?!
幻觉?!
拓拨琉倒吸了一口气大声喝道:
“众将士听令!安静!安静!一切都是幻象!是假的!莫要乱!自己人伤了自己人!”
如提葫灌顶般,困在阵中的众人慢慢地安静了下来。
果真,那些狂风巨石全从身上穿过,没有丝毫的杀伤力!
“他娘的!什么破玩艺儿!”陈将军看着遍地伤兵,气得咬牙切齿,破口大骂!
受了惊吓的兵士们发现是假的,也跟着谩骂发狠起来。
什么“王八羔子”、什么“他爷爷的龟孙子”、“待爷出去杀他个片甲不留,让他哭爷爷告娘”……一个比一个狠,一句比一句难听。
“保持安静!定能找到破解之法!”拓拨琉大声喊着,一面忽略掉狂风巨石,一面查找阵眼。
一直都在向前走着,也不知道走了多长的路,拓拨琉暗忖。
“坏了!北沙兵好像发现了什么,只是在转圈子!”刚才问慕容癸卉的将士惊道。
慕容癸卉见到安静下来的北沙兵也觉得相当的奇怪。
遥望大汗淋漓地指挥着阵法的张蓝,癸卉想着:小妹定然也看见了!一定要按原计划进行,可不能乱了阵脚。
便道:“军师自有妙法对付!吾等只需按令行事即可!密切注意城门方向!”
“是!末将听令!”
张蓝不慌不忙地拿出绿旗,凭空挥舞了几下。
走阵的兵士们见状,又变换了步伐和阵线。
顿时,阵中的狂风巨石消失不见,又是满天的浓雾!
北沙兵将心中均骇然!
“幻觉!幻觉!定是幻觉!奶奶的!”陈将军喊道。
见状,张蓝冷笑一声:杀眼不眨眼的郐子手,姐今天就让你尝尝独家才有的诸葛亮老前辈的五行八卦兵阵的厉害!
……今天十四更。到晚上十二点为止。
莫非今日要命丧此处么
她本来看见北沙兵们自相残杀,很是不忍,打算洒了把迅吸蒙药粉将他们都迷倒了就算了,却没想到听到很多气极败坏的恶毒死不悔改的言语。
可以饶恕,但必须要让他们吃点苦头!
张蓝将绿旗放下,将黄旗与蓝旗同时拿了出来,同时挥舞!
一队队星月国兵士拎着水桶站在高处,借着秋风,往小山包凹处的北沙兵们泼洒下去!
浓雾散去,变成了满天的冰雹,不断地砸在众人身上。
“不是幻觉!不是幻觉!衣服都湿了!”
一个士兵突然叫了起来。
“妈呀!下这么大的冰雹!”北沙兵开始骚动起来!
星月国兵士泼的水珠洒进了阵中成了满天的冰雹。
“不要乱!不要动!”一直默声跟随在拓拨琉身边的副将大喝道。
他也有些沉不住气。
在这鬼地方,不管走了多久,一直都找不到出口。
现在又饥又累,加上寒风冰雹,铁人也都快受不住了。
而拓拨琉望着打在脸上生疼的冰雹,也暗暗皱眉:一直找不到阵眼,莫非今日要命丧此处么?!
开始有些后悔早上的鲁莽决定。
看样子,那张姓小子是冲着自己来的。深秋的风有时候是寒刺骨的。
天色已经慢慢地暗了下来,浑身湿透的北沙兵们又累又饿。
折腾了一天,有些兵士开始绝望了起来。
此时在城墙上接应的刘将军见拓拨琉等人久久未归,亦无传令兵回城传令,心中焦急,暗觉蹊跷,便派人前往查探。
那可是北沙国未来的王,失措不得。
早知有闪失,说什么今早也不让他领兵出城!
虽有骁勇善占的陈将军和副将跟随,但还是不能保万一。
探子得令,快马加鞭出了城门,往决战沙场而去。行至二三十里地,发现主帅他们就聚在一处山凹内,看样子,又疲又累,却怎么不回城?
再看看四周,只看到无数的旗杆插在山包上,却一个星月国兵士都没见到。
可是慕容癸卉等人却看得一清二楚。
“有探子来了!要不要……”身边的将士比划了个手势向癸卉问道。
发出诡计得逞的笑容
癸卉道:“不必了!张师自有应对之法。吾等任务是阻挡城内援军!北沙探子既出了城门,定是城内守将心急了,很快就会有援军出城。传令下去,众将士开饭!吃饱喝足,以逸待劳!”
“得令!”一串的传令声宣布了下去。
前面北沙探子见主帅等人焦急地骑马兜圈子觉得非常的讶异,便冲入山凹处,大喊道:“报!”
冰雹刚下完,四周又起了大片的浓雾,听闻报声。
拓拨琉立马往来人瞅去:“何事要报?”
探子闯入阵中,暗觉惊奇:刚刚才好好的天,怎么就浓雾重重?
闻言,翻身下马,跪报:“回禀主帅,刘将军在城墙上等候主帅,见主帅出征一天未有任何音信,便派遣属下前来探看!迎主帅等凯旋而归!”
“你从城内而来,此处离城有多远?”拓拨琉问道。
“不过二三十里地!”探子回道。
“什么?才二三十里地?你当老子傻的?老子走了一天了!”陈将军跳脚骂道。
“果真才二三十里地?你还记得回去的路么?”拓拨琉抬手止住了陈将军的叫嚣,向探子问道。
“属下自然记得,往来时路返回……”话未说完,惊觉周围环境有异变,来路已无,四过一片白茫茫,顿时住了口。
拓拨琉见状便知他也入得阵来了,道:“你刚进来时,周围是何种情况?发现有星月国兵士么?”
探子便将他所看到的一一禀明。
趁着拓拨琉等将领细听之际,张蓝手中一小面红旗一扬,漫天的迅吸蒙药粉撒向众北沙兵士。
白雾骤变成了红雾,在惊异中,北沙兵士一个接一个地倒下,瞬间倒了一大片。
“不好,红色浓雾有毒!”不知谁喊了一声。
拓拨琉等将领高手纷纷屏住呼吸,运功抵毒。
可是这红色浓雾越来越厚越来越浓,好像没完没了。
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