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星女太子-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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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又走入了内帐
如今在弯月峡谷抵挡西原兵的,不超过二十万,已是星月国最集中最大的兵力。
而西原兵却有五十来万。
这五十万将士中,必定有十万左右是混天教众。
张蓝思索了片刻,毫无头绪,要退西原兵,唯一的法子就是找到西门捷的死穴,找不到就别想让他退兵。
可是西门捷那人会有死穴么?
他的死穴就是阻止他一统天下,阻止他攻打星月国。
这样一来,问题又绕回了原点。
张蓝心中一烦,便把军事地图放下,唉,还是坚持走敌后抗战的路线吧。
有必要的话,把守在星月国边城的那些少年特种兵们全都召集过来,与娘子军们一道进行敌后活动。这西门捷这么难啃,必须这样干,扰乱了他的后方,阻碍他的供给,前后夹击,一小股一小股地消灭掉他的后备力量,才能影响到他前方的作战计划,才有可能为星月国赢得了这场战争。
好,心动不如行动,就这么干,明日就派人传信至边城将那批她自己带出来的二百多号孩子全都弄过来。
边城经过将近一年的打理和恢复,应该有独立的抵抗住地辰国的第二次发兵了。
张蓝这么分析着,想到星月国边城的孩子们,整个星月国的版图都入了脑中,心中有团熊熊大火,激情四泄!
不知不觉又走入了内帐。
微红的烛火静静地燃烧着,轩辕定恒睡得很不安稳。
难道她的药没有效果?
还是轩辕定恒想要醒来的志意力太强了?
张蓝走到床边,对着轩辕定恒再弹了弹手指。
心中默数了十下,终于又沉沉地睡了下去。
这个男人,三年不见,居然脆弱到如斯地步。
这样的他,可以理解为全是因为她的失踪引起的么?
依她对他的理解,他是那种万事摆在面前都默不关心的人,如今居然为了星月国而接受将军的职位领着家族卫士们都上战场杀敌。
只因为她是星月国人,且是星月国未来的主人。
他是在为她而用命在守住这星月国的土地么?
有些地方都开始变得不太一样
张蓝想到此,感动得一塌糊涂,心中一直在暗骂着:你真是个傻瓜,一个了不起的傻瓜,让姐心疼的傻瓜。
因为刚才睡得不太安稳,额上全是汗,张蓝拿了毛巾轻轻地给他擦了擦。
停住了手,细细地端详着。
嗯,满脸的胡渣,有种粗犷的味道,但是看着有些碍眼。
三年过去了,有些地方都开始变得不太一样。
张蓝盯着轩辕定恒的脸想了一会,便转开了。
将房内物品查看了一遍,视线终于落在能让她搞些小动作的“作案工具”上。
哈哈,就是它了。
张蓝从洗脸盘旁边找到了一把小小的刀,很薄很锋利,应该就是古代的男子专门用来刮胡子的。
沾了沾水,往轩辕定恒熟睡的脸上轻轻地弄了好几十下。
好一会功夫,又比划了片刻,才满意地放下小刀。
用毛巾拧了水,轻轻地给他擦干净。一张俊俏的公子脸蛋出来了。
对嘛,这才是她一直记挂着的轩辕定恒的样子嘛!俊逸且带着人不风流枉少年的书生气。
啊哈哈!明天肯定会很多人惊讶,肯定会有很多人不知所措!
既然已经给他擦了脸了,就顺便帮他擦一下手臂吧。轻轻地把轩辕定恒的左手从被子里面拿了出来,轻轻地擦掉伤口边上的血迹。
啧啧,这人啊,多久没剪指甲了,这么长,有好几只还带有些许的血迹。
张蓝擦干净轩辕定恒的双手后,把小刀拿了过来,抓起他的手,又给他修理了指甲。
你呀,就只有你才能享受姐的这种待遇,姐这一世的哥哥们和爹娘们都没有这样过呢!张蓝边修剪边亲昵地看了轩辕定恒一眼默默地想着。
药丸很见效,新伤口正在以看得见的速度愈合着。
而旧的伤疤还是显得很突兀,没有新伤口那么快。
张蓝坐在床边思索了一会,干脆掀开被子,将轩辕定恒的前胸与后背都擦干净,从怀里掏出两个小瓶,将里面的药粉和在一起,轻轻地捻了捻,沾上了些许涂抹在轩辕定恒的旧伤上。
一丝男女授受不亲的念头
很神奇的,一会那些丑陋的旧疤痕统统消失不见了,所到的是一片光滑的肌肤。
这一切都做完时,张蓝没有一丝男女授受不亲的念头。
她本来就是带着前世的记忆重生的,思想行为自是少了很多的约束,再加上又得遇上万相邪君成为女大夫,而且现在面对的是已经互订终身的未婚夫婿,也就没有什么不合礼数的想法。
想到轩辕定恒明早醒来,看到身上的伤全都好了,伤疤也不见,应该会是很欣喜的。
但是若是看到自己脸上的胡子也不见了,会不会也一样欣喜呢?
张蓝给他涂抹完了之后,在心里不住地偷笑。
谁能想到一个军师居然为会一个将军刮胡子呢?!不仅刮了胡子,还为他修理指甲。
就算是两兄弟,也不可能好到这种程度的。
就让这个轩辕定恒继续惊愕于张军师的行为吧,谁让他没有认出她来呢!
唉,张蓝这不是为难人嘛!
明知道自己的易容术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了,她不表示自己是谁,谁能知道呢?
还不让知情的爹和哥哥们说出来。
再加上女孩子一年一年的变化都是很大的,何况已经过去了三年多了。
谁想到当年那个瘦小得不得了的小女孩变成了这么的高挑呢?!
可是不管怎么样,张蓝就是认定轩辕定恒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该认出她来,如果认不出她来就该受罚!
谁让他连自己的未婚妻都没法子认出来呢!
这简直就是“罪大恶极”嘛!认不出来,就让他的将士们全都以为张军师对将军有意思,张军师和将军都是喜龙阳之好的男子!
张蓝心里真是矛盾,都是些又甜密又带着些调皮的报复的想法。唉,轩辕定恒这次肯定被张蓝捉弄个够啰!
春夜漫漫,温暖无限。在这甜密浪漫又带有些恶作剧的夜晚,除了哨兵和巡逻兵外,将士们
都睡得很安稳。峡谷外的小村庄里,公鸡打鸣的声音传了老远。
张蓝都听到了。
五更天了,西门捷居然没有再派人来偷袭!
弯月峡谷
西门捷一夜无眠。经过白天一战,星月国分派在峡谷里的守将无一不受伤,刺杀是绝好的机会。
他其实完全可以在今夜再派四名家将前去刺杀轩辕定恒等受伤首将。
可是来了个张军师,让他开始有点缩头缩脚了。
自从昨日在战场上忽然听到星月国士兵叫着的“张军师来了”开始,就知道他的计划没有成功。
一日一夜不见公孙苑归来,估计着失手了,要么被杀了,要么被摛了。
好好的一个完美的计划就被姓张那小子搞砸了。这让他恨得咬牙切齿却不得不谨慎。
这人啊,知道谨慎就开始懂得害怕,害怕失败。
可一旦害怕失败,就会注定要失败。
西门捷可谓是文武均聪明绝顶的人却想不通这个道理。
他若是像以前那样毫无顾忌地再派武功比他还高的弘武等四将再去刺杀,受伤的慕容家各将及轩辕定恒完全不是对手,只怕星月国一夜之间就已无将可守。
一个张军师还能有什么抵抗力呢?!
再怎么厉害,手下一时之间无将可调,依然只能打败仗!
可西门捷早就听闻了张军师的名声,就怕这一去会中了他的诡计。
张蓝的确是有诡计,可她的诡计对武功高强的人的没有作用。
因为失去了这一夜的战机,西门捷即将面对着一系列的惨败。
他对着图纸思索了一夜,四名忠仆家将也在帐内陪着站了一夜。
仗打了一年多,无往不利,对方的兵马已经损失严重,如今能战之兵不足他军队的二分之一。
只要通过这弯月峡谷,可以说星月国的主动权就完成掌握在他西门捷的手中,成为称霸天下的最有利的后备保障。
却偏偏遇上了这个天险,而令他的人马动弹不得。
攻了一个多月,没有进展,士气有些滑落。
这个很严重,西门捷自领兵打仗来便懂得这个道理。
他曾经去过北沙国经过此峡谷过,知道弯月峡谷的那一头是物产丰饶,人口密集。
比不上前先占领的五十多座城池的黄沙滚滚,绿洲甚少。
该怎么样才能拿得下来呢?
“传令众将立即到帅帐议事!”西门捷道。
帐外传令兵接令而去。
啊,不……
阳春三月,五更天就已经蒙蒙亮了。
外面传来了士兵们早练的吆喝声。
张蓝伸了伸懒腰,忙活了一夜,居然一点累的感觉都没有。
轩辕定恒的贴身侍卫走进了内帐,乍看了躺在床上熟睡的将军一眼,吓了一大跳。
眼睛睁得老大,用手指着轩辕定恒,颤抖的声音传进张蓝的耳朵:“军师,这,这,这是将军吗?”若不是看着张蓝好笑地看着他的样子,还有床头上那些带血的纱布,他是绝对认不出那就是将军的。“是啊,怎么?是不是变得俊俏了很多?”张蓝轻笑地问道。
“呃,是……”侍卫回过神来道,忽又觉得不妥:“啊,不……”
哈,哈!这个侍卫也未免太过于反应奇怪了。
张蓝乐开了怀,果真如她想象中的一般,问道:“你是不是没有见过将军这个样子?”
那侍卫点了点头,跟在将军身边一年多,从未见过将军刮了胡子的样子,总是留着一脸乱七八糟的胡渣。
“没事,枣影枣闻他们以前常见,你不用担心。”
张蓝笑着安尉他,又道:“怎么样?本军师的医术不错吧?将你们将军身上的伤治得完好如初了。再过半个时辰,他就该醒过来了,你好好地守着他。本军师下山去了。”
张蓝说完就往帐外走。
顾不上看那侍卫一直在猛点头。
张蓝往外走时正巧在帐处碰到想要进来的枣影枣闻。
“两位都尉,伤都好些了么?”张蓝笑问。
“全好了。多谢军师。”两都尉拱手同声道。
“你们家将军的伤也好多了,可能半个时辰后才能醒来,你们不要叫醒他,让他自已醒过来效果会好些。峡谷里事多,本军师就将将军交还给你们了。”
张蓝故意威严地道。
其实她心里笑开了花,想象着枣影枣闻看见轩辕定恒的样子,会不会也跟那个贴身侍卫一样的惊讶。“是!属下送送军师!”两人同时道。
浑身鸡皮疙瘩顿起
“不用不用!”
张蓝摆了摆手,对着一直呆在帐外守夜的两位司阶道:“杨司阶,马司阶,昨夜两位辛苦了!”
好歹人家也是七八品的武将,让人家来守夜还是有些过意不去。
“回军师,这是属下的荣幸!”两位司阶道。
“好,我们就先走了。两位枣都尉,告辞!”张蓝冲枣影枣闻笑了笑。
枣影枣闻看张蓝这笑,浑身鸡皮疙瘩顿起,直觉有些不好的预感,同时弯了腰,拱了手,当作道别。张蓝心情好极了,一路笑眯眯地下了山去。
跟在后面的两位司阶以来军师有了退敌之策,所以心花怒放,便也跟着乐了起来。
回到主帅帐中,爹和几个哥哥们都在议着事。他们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
张蓝进了帐来,未等家人发问,就说:“月城兵少空虚,今日派一万兵力护送昨日伤兵回城,顺便驻守,以防西原兵绕道偷袭,断我后方。”
“军师真是深谋远虑。我等刚谈及此事,军师腹中已有了定案卷。”因在场还有些将领,慕容老将军主帅如是道。
言毕,在场将领均纷纷附和。
经过一夜休整,不成队形的星月国兵有了些许的生机。
足足一个月,西原兵无任何动静。
张蓝派人去边城传的少年特种兵已急赶过来。
看着这群壮实的孩子穿着和张军师一模一样的绿色粗布衣装,背后背了个扎扎实实的行囊,未见过的将士们都觉得特别的新奇。
虽然新奇,但是看着他们的脸上有一种狠狠的生人勿近的气势。
有好几个壮实的兵丁看着不顺眼,走到站在队伍里最瘦小的孩子面前挑衅了几句:“小子,断奶没?”
“要不要带奶娘来呀?”
那孩子满脸通红,望向凯山,一声不吭。
那几个壮实的兵丁见此哈哈大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凯山比划了个手势。
没几下,那几个壮实的兵丁浑身酸痛地躺在地上乱滚嚎叫。
一时间,这兵营的校场上顿时围上了很多看热闹的士兵。
甚至有些将领听到声响,也走出帐外往校场上走来。
这些,都是张军师的外甥
“发生什么事了?”张蓝听闻孩子们都到了,急急从帅帐里出来,一看就是这样的情景。
“小舅子!”孩子们站好队伍,异口同声地道。
那几个被打得趴在地上嚎叫的兵丁闻言,都惊愕地望着张蓝。
这些,都是张军师的外甥?!
张军师向来对士兵们都和蔼可亲的,那几名兵丁倒不是怕被军师罚,而是怕被自己的小头目罚。
不单单是他们,围观的众兵士也有同样的想法:张军师肯定有很多姐妹才能生这么多外甥出来。
“是属下不小心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