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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罪妾-第11部分

小说: 罪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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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她毫不犹豫点了头,“我答应的第一个条件就是大夫人你放了云浅。”

  “没问题,反正你们俩个飞不出我的五指山!”

  于是一夜之间,奄奄一息的云浅被拖到了她面前,大夫人却没有给她侧夫人的实权。

  条件是,等怀上再说。

  只是,怀得上吗?

  “啊!”芙蓉帐里,她双颊绯红燥热,抓紧被单一声高亢的尖叫,而后一阵急促的喘息,快速将身子侧躺过去。

  “该死!”他不悦的低吼一声,未从她体内退出来,想将她转过来:“这么敏感,我们再来一次!”

  她不动,耳后酡红一片,不想再被他折腾。

  “转过来!”他命令起来。

  第二十四章

  “转过来!”他命令起来。

  “累了。”她喘息着,不想再被他那么折腾,虽然他还没够,但是她很痛苦,不止累,还很痛。

  “累了?”他轻轻咬了她粉嫩的耳珠子一下,掌下一收紧,不再让她转过来,而是直接从后面动作,低笑道:“夜还长着呢,女人。”

  她的身子在随他摆动,听他这么一说,白嫩的背部即刻一僵。他今夜是故意的吧,故意要折磨她,就跟征服猎物似的,她越是躲他就越要索取。

  她抓紧锦单,咬着红唇不出声,绯红的身子软软挂在他掌下,任他索取所求。只要他到达顶点就行,这样就能让他留种,她这样告诉自己。

  只是,他不想那么轻易放过她,将她的身子转过来,迫使她骑在他身上。两人四目相对,如同陌路。

  她全身光溜溜的,白嫩的肌肤上布满大大小小的掐痕,从胸口到臀部,一路延伸。而那头如墨青丝,软软服帖在胸前,末端撩拨着男人的腹部。

  却,闭上娇媚水眸,不想看他。

  他深眸墨色流转,紧紧盯着她香汗淋漓的小脸,唇角勾起一丝邪魅。末了,陡然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女人,你在应付我!”

  抬高她修长的玉腿,猛力惩罚她。

  她身子被挤出床沿大半,闷哼了一声,颤抖着啼啭:“放……过我!”

  “不可能!”他的回应是让她在痛与快感中折磨,缓一下快一下,轻一下重一下,使得她下巴高仰,凄厉的叫喊,长发散落了一地。

  终于,等她手心渗出汗,身子再次抽搐起来时,他一声低吼,痛快的结束了这场拉锯战。

  看得出他是得到满足了,星眸深不见底,唇角勾着,欣赏她的玉体横陈。

  这次他没有即刻离去,慵懒躺在床头,打量趴在锦被上的她。

  “我很好奇你脸上这块斑是怎么来的。”

  她软软趴着,媚眼惺忪半阖,缓缓吐息:“天生。”

  他笑了声:“代嫁是死罪,杀人纵火也是死罪,你胆子可不小。”

  她两排浓密卷曲的睫毛颤抖了一下,睁开:“既然我是待罪之身,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

  “呵,我只是发现,你比翩若更有趣。”他笑,俯身过来,大掌在她细滑的背部曲线上滑动,“这副身子比我想象中要甜美诱人。”

  她感受着他略显冰凉的体温,身子一颤,缩了一下:“多谢少主抬爱。”

  这个男人分明不是因为那块佩玉娶翩若,他是有其他目的的,让她夹在他与大夫人之间,恣意的逗弄、戏耍,又哪里是喜欢她这副身子。

  这样一想,她挣扎了一下,将身子缩到被窝里,盖住所有的春光:“少主今夜在这歇下吗?”

  “当然。”他朗声一笑,幽眸斜睨她:“先伺候我沐浴,再歇下。”

  总之,就是要折磨她。

  “善音,准备热水。”既然如此,她遂了他便是,到时候给他磨掉一层皮下来。

  恰好,门外的丫鬟端着净身汤药进来了,立在帐子外:“请二夫人服下。”

  她将散乱的青丝一把拢在肩头,扯着被子裹住身子,取了外衫披上,下榻来,而后毫不犹豫一口饮尽。

  这药味不再那般苦了,淡淡的,想必已经让大夫人的人动了手脚。她在递过空碗的刹那,有一瞬间的犹豫。虽说为自保不得不答应大夫人的条件,但肚子里毕竟是一条活生生的生命,而且还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到时候生下来她真的能弃之如敝屣吗?

  那种被抛弃的滋味,没有人比她能懂。

  “寒雪,跟奶娘躲在这里,姐姐马上就回来接你。”

  “姐姐。”五岁的她躲在破庙的破草席后面,一把拉住女子的衣裳,“你一定要回来,不要丢下寒雪。”

  “姐姐一定回来。”

  可是,她等了又等,等到奶娘倒在血泊中,等到破庙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寒兮一直没有回来。

  寒兮抛下她了。

  想到这里,她唇角微微勾了一下,低首去试浴桶里的水温,而后拿着布绵,等待服侍床上的男人。

  男人裸着他壮硕伟岸的躯体走过来,看了敛目垂首的她一眼,踏进来。

  “你很能隐忍。”他慵懒靠着桶壁,猿臂撑上桶沿,让她给他擦拭曾挥汗如雨的身子。

  她的柔夷在他坚实的肩背上游移,红唇微抿,不声不响。布巾从他的肩背抹到胸膛,规律的擦拭着,很温顺。

  “不想说句什么吗?”他瞥一眼她微微敞开的前襟,视线盯到她脸上的那块红斑上,眸子变黯。

  “少主是否需要洗发?”她取瓢舀了水,端着,安静看着他。

  他眉一皱,没有说是还是否,笑道:“女人,你越是这样温顺,我越不会放过你。呵,我需要洗发,但是比较喜欢你泡进桶里给我洗,而且,得脱的一丝不挂。”

  “不行。”她脸色微变。

  “进来。”他抿唇,盯着她。

  她握瓢的手微微抖了下,却突然“哗”的一声,一瓢水往他头上全然浇下。

  “该死!”他被淋得眉眼皆湿,一声低吼,猿臂利索的拽住她欲往后退的身子。不客气的一拖,将她整个人拽进浴桶,紧紧压着,利眸直勾勾盯着她,“很好,懂得反抗了。”

  她本来只披了一件薄薄的外衫,这样一拉扯,已将那遮体的薄衫由肩头滑落下去,露出晶莹剔透的玉体,粘着湿透的浅衫,让那诱人春光若隐若现。

  男人眸中一沉,大掌不费吹灰之力将那薄衫扯下,扔出桶外。

  “放开我!”这个男人今夜是不是很有精力跟她玩僵持,这样耍她辱她,很好玩吗?她惊慌失措缩起双臂去掩自己的赤果,想将身子沉到水下去。

  “站起来!”他低沉命令,同时健臂一伸,陡然揽过她的腰将她翻了个身趴在桶沿上,突如其来的动作使得浴桶里的水剧烈摆荡,溅湿一地。

  她以为他又要来了,在他身下不停挣扎,扭动被他钳住的雪腕,扑腾起阵阵水花。

  “不要动!”孰料他只是压着她,用指快速在她雪背上点了几下,静静看了一会,而后重重放开她,“滚出去!”

  第二十五章

  “滚出去!”他突然对她吼,同时掐着她的身子,很不客气一把将她摔到了桶外的地毯上。刚才的戏谑,逗弄全没了,俊美的脸阴沉得可怕。

  轻雪忍着痛,不明白他为何陡然如此,撑起上身,冷冷望着他。假若是刚才的事触犯了他的权威,让他觉得被忤逆了,那她求之不得。因为她不仅要拿水泼他,还想磨掉他一层皮。

  “你没有机会!”他盯着她,冷冷道出她的心声,而后长腿迈出浴桶,快速穿上衣裳后大步走出去,“掌灯!”

  这刻,屋子里的丫鬟全被吓得不敢吭声,直到他消失在门口,性情温和的落音才过来掺她,“二夫人。”

  她站起来,揽上善音递过来的亵衣,没有做声,静静躺到床上去。

  隔着帐子,她问道:“我背上有什么吗?”

  “什么也没有,可能是二夫人你犯了少主忌讳。”

  犯了他忌讳?

  她听得眉头一蹙,纤手将衣裳揽紧,反抗自卫并没有错,是这个男人太莫名其妙!罢了,歇息吧,别跟自己过不去。反正以后的路还长着呢。

  将酸痛的身子放松下来,她这样安慰自己。

  翌日一早,她按照规矩起来给大夫人请安,看到舅舅乔莫钊一脸黯然站在厅里。

  “昨儿个夜里少主生气了,你没侍候好他?”

  “回大夫人,轻雪不敢触怒少主。”是他自己阴晴不定,能怪谁。

  “乔管事,将她的月俸扣去一半!”

  “为什么?”她终于抬首,冷冷看着这个从来不给她好脸色的大夫人。这些银两平日她是不大需要,但是现在云浅重伤在身,不要不行。

  “因为你不听话!”

  她笑:“轻雪全照大夫人吩咐的做了,不敢有一丝忤逆,又何来不听话之说?”

  “不准回嘴!”高座上的人仍咄咄逼人。

  “回大夫人,少主并未生气,只是昨夜突然有急事,去了引凰楼。”侍立一旁的乔莫钊终于出声了,似在替轻雪解围,又似就事论事,道:“京云少爷昨夜回府了,少主与他在引凰楼秉烛夜谈。”

  “京云回来了?”一听这话,大夫人眉梢一挑,有丝不悦从脸色划过:“他回来了怎么不来知会我一声?”

  “回大夫人,一大早少主与京云少爷出门了。”

  “是吗?”尹诺雨脸上闪过失望,想了想,没再为难站在面前的轻雪,站起身:“我出去走走,给我备车。”

  “是,莫钊这就去办。”

  于是片刻后,大夫人只带了箺分一个丫鬟便出门了,留下府里暂时的安宁。

  轻雪心头坦然,用过午膳后第一次在这御敕府里转悠起来,走过那夜去凤舞府的路,边看边察看地形。她想去青寰住的宅院,拜访青寰的同时,顺便看看她院子里的那两株幽蓝。

  只是等走过卧波长亭,连绵长廊,她看到凤舞那边的院门关上了,是从里闩着的,隔离了御敕与凤舞的相通。

  为什么闩着呢?明明是一家人不是吗?

  她正诧异,突觉头顶陡然阴沉下来,传来阵阵细微的扇动声,暖阳阳的日光一下没了,凉飕飕的。抬首,只见一大片展翅嘤嗡的狂蜂浪蝶,让一只五彩斑斓的大蝶带着,往东院方向飞去。

  这么多蜜蜂蝴蝶?她并没有念心咒的,这些东西应该不是在听她的使唤,而云浅还昏迷着,肯定不是她。莫非是擎苍?

  她忙跟着那群蜂蝶走,走到东院凌霄寒,看到那片蝴蝶蜂儿越过院墙飞进去了,自己却让门口的守门小厮拦住:“少主寝居,任何人不得进入。”

  “那么多蜂蝶飞进去了,你没看见?”

  小厮回头看了一眼,道:“小的没有看见有任何东西飞进去,二夫人莫要再拿小的开玩笑。”

  没有看见?她现在还看着那片蝴蝶正飞进里面最大的那间厢房,从那敞开的窗口,一片片的进入!

  不过,她也觉得自己有些多事,这院子里香气浓烈,招惹狂蜂浪蝶也是寻常之事,她大惊小怪做甚?指不定这府里的男主子喜欢花草蝴蝶,喜欢养这些狂浪之物呢。

  罢了,还是少惹为妙。这样一想,她看了这不知是真没看见还是假没看见的小厮一眼,转身往回走。

  孰料刚走两步,一只张着獠牙的斑斓蝴蝶突然朝她的脸扑过来,翅膀一扇一扇的在她眼前乱飞,不像是攻击,反倒像不许她走,带来阵阵浓冽的香味。

  她被逼得后退几步,用袖子去赶,侧着身子去躲,斑蝶却不再攻击她,陡然歇在她的手背上,静静盯着她,扇着翅膀不肯飞走。

  她微愣。

  这只不正是刚才那只领头的蝴蝶吗?

  蝴蝶扇着翅膀,蝶嘴一翕一合,似在对她传递某种代表危险的信息。虽然她不大懂,却是脸色微变,忙重新疾步走回凌霄寒的门口,“快进去,屋子怕是出了什么事!”

  “二夫人,你说什么?”守门小厮听得云里雾里,摸不清状况,“那主子好好的,刚才才用过膳……”

  “让开!”她懒得再跟他理论,一把推开他,疾步往里面走,只见得越往里走香气越浓,空气中还夹杂一丝淡淡的腥味。

  推开门,大片蝴蝶在帐幔外飞之不去,想冲进帐子,却徒劳无功,而那丝腥味,历历可闻。

  “啊……”浅帐里,那妲儿妖媚的声音痛苦而又欢腾,听得她全身一阵疙瘩,却陡然一声凄厉的大叫,娇媚转为尖利,一声声破帐而出,“救命啊,蛇,蛇……”

  是的,蛇。帐子里,一条碗口粗大吐着红信子的银蛇紧紧缠着那妲儿赤果的玉体,一点点的缩紧,血盆大口伸向那妲儿纤细的颈项。

  那妲儿吓得一脸泪水,一动不敢动。

  “快去叫人!”轻雪同样被吓得一身冷汗,望了望四周,稍显吃力抽出挂在墙上的利剑靠过去,而这个时候,守在外间打盹的丫鬟婆子才反应过来,哭着跑着吓成一团,没有人敢上前去搭救主子。

  那银蛇见被惊动了,吐着蛇信子,并没有放开那妲儿的意思。反倒睁着一双好奇的眸,望着帐子外举着剑的女人。

  轻雪心头发凉,依然呵道:“快放开她!”

  银蛇甩甩尾,滑腻的蛇身松开,从那妲儿身上滑下来,蛇头高高仰着,对帐子外的轻雪吐红信子。

  轻雪握剑柄的手沁满冷汗,让这银蛇一点不惊慌的样子微微吓了下,它这模样未免太不没把她放眼里,到底想做什么?

  “二夫人,快过来……”身后的丫鬟在对她喊。

  她脊背发凉,双手握剑,与那银蛇对峙。假若它真的要攻上来,她也只能拿这剑博一搏了,至少这样,还能拖拖时间。

  僵持半刻,银蛇终于在一群手拿棒子的家丁踏进来的前一刻,蛇尾一甩,利索从窗子钻了出去。

  “哇……”床上的那妲儿这才敢放声哭出来,不顾全身的赤果,跌跌撞撞从床上爬下来,想钻入她的怀抱:“姐姐……”

  她眉一蹙,一把扶住那身子,看到女子雪背上歇着半只鬼面斑斓蝴蝶,跟方才攻击她的那只极似。于是她的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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