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走龙种不认帐:皇后,对朕负责-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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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能够幸免。
装作平静的样子答道:“他们在后面,就快回来了。”
王五高兴地说:“太好了,公子,你们终于回来了,今晚咱们又可以吃接风宴喽。”
又一个门房说:“可不是么,好{炫&书&网久没跟老苍头喝酒了,想死我了。”
苏羽云心头黯然。
这接风宴,还有老苍头他们,只怕王五他们是永远也盼不来了。
不会轻易放过她
黯然很快又转化成了熊熊怒火。
星月教欺人太甚,总有一天,她苏羽云会报这个大仇。
丢下马,苏羽云悲愤地走进苏家大门,径往父亲的居处走去。
早有门房一路叫着跑进去禀报去了。
苏家的丫头仆从见一个满面尘土的寒酸商贩旁若无人地往里面走,无不惊讶。
及至听了门房的呼声,才认出苏羽云。
个个惊喜地奔走相告。
“大公子回来了。”
“大公子回府喽。”
苏羽云再想止住他们,已经来不及了。
她乔装改扮的目的,就是怕被星月教的人察觉。
如今,家里人这样大声喧哗,会不会惊动星月教?
但是她顾不得这许多了,以最快的速度来到父亲居住的墨香轩。
父亲把重担交给她之后,整日沉湎于书法当中。
连居处的名字都改成了墨香轩。
跨进墨香轩,苏羽云立刻觉得不对劲。
父亲时常在廊上写字的书桌竟然空着。
而平时的这个时候,父亲肯定伏在案前专注地写字。
“爹,你在哪?”
苏羽云大叫着,走进父亲的书房。
父亲没有在廊前,那么多半是在书房。
“羽云,别进来。”
苏羽云刚走到书房门口,便听见爹焦虑的声音。
“羽云,快走,快逃,快。”
爹一连声地催促。
苏羽云立刻明白了,爹的书房里有危 3ǔωω。cōm险。
她就知道,就知道星月教的人不会轻易放过她,不会轻易放过苏家。
原来,他们是故意躲在暗处,等她自己回来。
她已然到了门口,怎么可以丢下父亲不管?
苏羽云冲上前,推开门。
她猜测的没错,爹正被一个身披黑色金带鹰斗篷的人挟持着。
“不许伤害我爹。”
苏羽云愤怒地大叫。
她不管了,就是以卵击石,她也要进去。
她不能眼睁睁看着爹被星月教的人杀死。
死也不受辱
“羽云,”
苏父老泪纵横。
“你怎么这么傻啊,逃都逃走了,还回来做什么?”
身后传来房门关上的声音。
苏羽云回过头。
只见另有两名同样身披黑色金带鹰斗篷的人站在房门口,冰冷的目光注视着她。
他们准备得很充分。
看来,当她踏进苏府大门的时候,就注定了她是逃不掉的了。
苏羽云看清形势,冷静地说:“你们找我有什么事,不妨明白说。”
“好,痛快。找你只有一件事,把胡山人给你的东西交出来。”
挟持着苏父的人森然说。
苏羽云就知道他们要找的是这个。
冷静地回答:“我不知道你们要找的东西是什么,胡子叔什么东西都没有给我。”
星月教人显然不相信她的话。
立刻反驳:“不可能。他没有给你,为什么拼了命也要让你逃走?”
苏羽云毫不(炫)畏(书)惧(网)地回答:“他是我家仆人,我从小就是由他照顾大的,他当然要想方设法保护我的安全。”
“仆人?”
星月教人嗤笑。
“你可知道胡山人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你居然说他是你家的仆人。”
苏羽云想起死去的胡子叔,想起他拼命保护自己的样儿,黯然神伤。
鼻子酸酸的,口气却是相当的镇定。
“我不知道什么胡山人,我只知道他是胡子叔,他对我很好,就象我爹一样好。直到你们那天叫他胡山人,我才第一次听到胡山人这个名字。”
挟持苏父的星月教人笑容一凝。
喝道:“搜他的身。”
苏羽云身后的两个星月教徒立刻上前,打算搜身。
苏羽云刷地抽出长剑,对准了那两个人。
今日就是死,她也绝不受辱。
以星月教的一贯做法,交出东西是死,不交出东西说不定他们暂时还不敢动她。
两个星月教徒浑没把她的长剑放在眼里。
大不了一死
脚步丝毫未曾慢下来,缓缓地朝她逼近。
苏羽云自若地一笑。
“你们以为,若东西在我身上,我会随身带着吗?”
两个星月教徒怔住,停下了脚步,抬眼望向为首的那个人。
“坛主?”
苏羽云听见这声坛主,心头直发毛。
原来,这个人不是一般的星月教众,竟是一坛坛主。
星月教教主之下,分立两名坛主。
一位是奉星坛主,一位是拜月坛主。
可不知眼前这位是哪一位坛主。
苏羽云细瞧,只见这三位星月教人身上的衣服均由宝蓝色丝线滚边。
心中了然,眼前这位居然是奉星坛主。
关于星月教,她曾听人说起过。
奉星坛尚蓝,拜月坛尚黄。
堂堂奉星坛主,竟然亲自跑到苏家来了。
胡子叔给她的东西究竟是什么?到底有什么来历?
竟然能劳动星月教奉星坛主的大驾。
奉星坛主沉声说道:“在不在,搜了再说。”
苏羽云将刀架在自己脖子上。
傲然答道:“你们不妨试试,若敢碰一下我的身子,唯有一死。我死了,你们谁也别想找到那东西。”
她倒不是在虚言恫吓。
在经过迷幻森林时,她将胡子叔给她的锦袋藏到了迷幻森林一处隐秘的地方。
除了她,没有谁找得到锦袋。
奉星坛主将架在苏父脖子上的刀用力一按,鲜血顿时染红了刀刃。
苏父痛得哇哇大叫。
“苏羽云,你若不交出东西,你父亲性命不保。你信不信,我只需稍稍用力,他的人头就会掉下来。”
苏父吓得脸色惨白。
连声叫:“羽云,救命,救救爹啊。”
苏羽云看到刀刃上的鲜血,心痛如绞。
但她不动声色地说:“爹,别怕,大不了一死。你若死了,我为你殉葬。”
苏父从惊骇中清醒过来。
闻言答道:“对,不能丢了咱苏家的脸。”
严刑逼迫
头一仰,忍着痛,再不吭一声。
奉星坛主没料到苏羽云父女俩竟是如此硬脾气,眼中流露出赞赏之色。
当然,赞赏归赞赏,他却并不会因此便放过了苏羽云。
手指一弹,丝丝破空声微响。
苏羽云只觉得臂上一麻,一股凉气直透体内,在身上蔓延。
麻麻痒痒的,如同千万只虫子在顺着血管爬向全身各处。
她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坐倒在地上,咬着牙忍耐。
奉星坛主冷笑。
“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何时把东西交出来,我便何时解了你的苦楚。”
苏羽云终于体验到了什么叫生不如死,那一刻,她真想结果了自己的性命。
就是死,也比这样活受罪强。
可是手臂却十分酸软,连抬也抬不起来。
除了忍耐,别无他法。
汗水顺着脸颊淌下,在地上聚成了一小堆。
奉星坛主忍不住赞赏。
“小子,脾气够硬。若你肯交出东西,不如就加入我星月教吧。”
他说这话,其实是在指给苏羽云一条生路。
按照星月教的一向做法,这回苏羽云交出东西是死,不交也是死。
除非她变成自己人。
苏羽云脾气也够硬,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地说。
“誓,死,不,从。”
声音发颤,费尽了全身力气才把这话说出口。
她不知道胡山人那东西是什么,也不知道星月教为什么要得到它。
她只知道,星月教是个邪恶的组织。
东西绝对不能给他们,她也绝对不能加入星月教。
奉星坛主脸色骤变。
“小子,你真想顽抗到底?好,我就让你再享受享受。”
手指举起,又是破空声响起。
苏羽云闭上了眼,准备承受更痛苦的折磨。
但预料中的折磨并未出现在她身上。
只听见身前发出猛烈的撞击声,象是两个很重或者速度很快的东西撞在了一起。
她是我的人
声浪震得人耳膜生疼。
同时,身上几处穴道透进热气,眨眼间将全身的痛楚给化解了。
苏羽云惊讶地睁开眼。
见奉星坛主眼中透出惊骇莫名的神色,望向窗外。
苏羽云随着他的目光望过去。
只见窗外的院墙上,一个身穿白衣,头罩白色面纱的女子正站在墙顶上,当风而立。
风吹动她的面纱和身上的白色披风,飘飘然似要随风而去。
苏羽云蓦然心动。
眼前的女子罩了面纱,看不见她的面容。
身上也披了宽大的披风,看不清她的身姿。
但她一眼就能认出他来。
是左倾颜解了她的危。
左倾颜来了,他这是专程来救她吗?
只听见面纱下,左倾颜发出轻笑。
“奉星坛主,好有兴致,竟然逼迫起一个武功低微的傻小子了。”
声音还是他的声音,但比起在皇宫中的他,显得柔和细腻了许多。
配上这身女式的外衣,绝对不会有人怀疑他是个男儿身。
而苏羽云则更加笃定,左倾颜同她一样是个女子。
皇宫中的他,不过是女扮男装罢了。
奉星坛主口气阴冷地问:“阁下是谁?”
能在举手间化解他的功力,天底下能做到此的只有廖廖数人。
可眼前这女子,他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左倾颜轻笑道:“你别管我是谁,你只需要知道,苏羽云是我的人,你不许动她。”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奉星坛主暗恼,本来逼迫苏羽云就快成功了。
他就不信苏羽云能熬得过他接下来的冰魄寒气。
没想到凭空冒出来个白衣女子,坏他好事。
苏父则神情异样地看着苏羽云。
他这个女儿扮男子扮成很成功啊,连这个武功深不可测的女人都看上她了。
可惜,她不是真正的男孩子。
苏羽云听见左倾颜肆无忌惮当众宣称她是他的人,心里却有一种莫名的情愫缓缓升起。
莫非你也看上她了
似乎,她很喜欢听到这句话。
她这是怎么了?
明明左倾颜是个女人,明明她是假冒的皇后。
为何听见这个宣称,却感到欢欣?
乱了乱了,以后她不要再扮男子了。
再扮下去,连她自己都要乱了,真的把自己当成男儿了。
奉星坛主阴冷地笑。
“你看上这小白脸尽管拿去,但是他得把我星月教的东西归还给我们。”
他不想树个劲敌,只想拿回东西完成任务。
苏羽云惊诧。
那东西本来就是属于星月教的么?
联想着胡山人当年的营生,她突然有些头皮发炸。
她死死护着那东西,到底是做对了还是做错了?
眼前闪过胡子叔慈爱的笑脸。
不,她没有做错。
胡子叔这二十年来甘愿做一个仆人,隐姓埋名,一定有很重要的原因。
她绝对不能交出那东西。
反正交出也是死,何必要交?
左倾颜柔和地笑问。
“羽云,你竟然这样调皮,拿了星月教的东西?是几块不值钱的烂铜,还是咸得死人的盐巴?还给他们吧。”
星月教教徒甚众,遍布东凌国各地。
他们也有正当的生意营生,其中最大的两项生意,便是铜矿和盐矿。
尤其是盐矿,扼住了东凌国的命门,因此连朝庭也对他们礼待有加。
轻易不敢得罪了星月教。
左倾颜如此说,分明是在嘲讽星月教。
奉星坛主气得两眼喷火。
苏羽云撇清自己。
“我没有拿他们什么东西,是他们非要将污水泼到我身上,我没有什么可以还给他们的。”
左倾颜笑道:“奉星坛主,你都听到了。要找东西到别处找去吧。”
奉星坛主忍抑地说:“你听信他的一面之辞?”
左倾颜笑得轻狂。
“奉星坛主,你还是不肯放过羽云?莫非你也看上她了?我可不会把她让给你。”
太欺负人了
奉星坛主忍耐多时,再听了这番话,哪里还忍得住。
听这女人的口气,好象他在跟她抢一个小白脸似的。
这话若是传出去,他还有脸在江湖上混吗?
奉星坛主身子一晃,人已经到了院中。
喝道:“少来血口喷人,反正本坛主今天不拿到东西是不会罢休的。”
竟是要跟左倾颜硬拼。
左倾颜好整以暇地立在墙头,微微仰面望着远处。
象是在悠悠然赏景,就差没有吟诗做对了。
混没把奉星坛主放在眼里。
奉星坛主气得咬牙切齿。
这个女人,太轻视人了,太欺负人了。
刚要闪身上前,却见眼前光影变幻。
十数个彩衣少年无声无息地出现在院墙内,他的面前,左倾颜的脚下。
苏羽云认出,正是她初遇左倾颜时,护在他马车前后的十四个彩衣少年。
他们依然身着七色彩装。
不同的是,他们这回没有分成两列,而是分别站成了两个圆圈。
每一个圆圈由七个少年组成,各着一色彩衣。
奉星坛主根本没把这些稚嫩的少年放在眼里,身子一纵,挺身向左倾颜冲去。
其中一组彩衣少年手中各色光芒闪烁,汇在一起,竟成了一股极强烈的白色光芒。
如戏水蛟龙般朝奉星坛主扑去。
奉星坛主大骇,闪身避过。
白光击到廊前的柱子上,一人合抱的柱子立刻断成了两截。
屋瓦簌簌往下坠落。
奉星坛主惊呼道:“幻彩阵法。这世上当真有幻彩阵法?”
苏羽云看得心潮澎湃。
她了解这些彩衣少年的实力。
他们的武功并不是特别高强,若论单打独斗,她相信自己不会落败。
但没想到他们的力量汇聚在一起,竟然有如此大的威力。
奉星坛主知道今日同左倾颜硬斗,绝对讨不了好去。
单是这一组彩衣少年,他就未必斗得过。
把她强抢在手
纵身回到屋内,想将苏羽云强抢在手。
料想左倾颜如此在乎苏羽云,投鼠忌器,多半不敢对他怎样。
岂料他刚倒纵入室内,却见一道白光从眼前闪过。
一身白衣的左倾颜已经挡在了他的身前。
明明前一刻他还是院墙上的,怎么就抢到他的前面了?
这速度之快,令人惊叹。
奉星坛主根本没看清楚他的动作,别的人就更不用说了。
若说前一刻奉星坛主还存着一丝侥幸,想同左倾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