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走龙种不认帐:皇后,对朕负责-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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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因为他登上了皇位,就自信心膨胀?
两星月教徒回答。
“据说,西凌国皇帝听信馋言,将凌千越的兵权收回了。”
“硕丰天齐更是想趁着凌千越兵书没有到手之机,将苏羽云抓住,夺得兵书。”
左倾颜问:“他自己没有去,那么派了谁去?”
“五王爷硕丰天乐。”
“天乐?”苏羽云失声叫,“天乐心地善良,怎会听硕丰天齐的话带兵打仗?”
“听说,硕丰天齐以苏家人的性命要挟他。苏老爷虽然带着妻女逃走了,但苏家还有不少家人呆在东凌国,所以硕丰天乐不得不听从。”
“是么?”苏羽云怀疑地问。
“千真万确。”两星月教徒信誓旦旦地回答。
左倾颜又再追问了几个问题,星月教徒均回答不上来。
见再问不出什么,左倾颜伸指点了他们的昏睡穴。
将两人身上的衣服剥下来,拖到路边的草丛中隐藏起来。
里应外合4
一边同苏羽云换着身上的装束一边讨论。
“我们离开西凌国的时候,凌千越明明还在边关。若他被夺了兵权是此后发生的事,消息要传到东凌国,还得说服硕丰天齐出兵,时间上不对。”
“没错,这两个星月教徒赶回来报信也需要时间。”
“所以说,这个消息极有可能是假的,是星月教主为了说服硕丰天齐出兵,故意散布的谣言。”
“嗯,星月教主才不在乎硕丰天齐会不会落败。其实,若硕丰天齐败了,恐怕更合他意。”
“我们还是按照原计划行事,上灵梦山,找星月教主算帐。”
“对,然后再看情况,要不要再去一趟西凌国。”
两人商量妥当,衣服也换好了。
左倾颜刚才认真观察过那两个星月教徒的容貌,依着他们的样子,为自己和苏羽云易了容。
他的易容术极高明,恐怕就是熟悉那两个人的人站在他们面前,也不会识破他们的伪装。
瞧了瞧没有破绽,左倾颜将马车藏好,同苏羽云骑上马,打算上山。
尚未前行,身后却又传来一阵马蹄声响。
左倾颜和苏羽云拉住马,停在路中央,要看个究竟。
只见路的尽头,一骑马匆匆行来。
马上之人身着黑色金带鹰斗篷,竟然又是一位星月教徒。
那人匆忙驶到近前,见到乔装改扮的左苏两位,脸上露出喜色。
大声叫道:“黄峻,王峰,你们两个还没上去呀?怎么这么慢?正好,我们一块走吧,得赶快上去禀报消息,出大事啦。”
“出什么大事了?”
左倾颜换了嗓音问,尽量学得跟他扮的那个叫什么黄峻的声音象一点。
那人疑惑地问:“咦,黄峻,你的声音怎么变了?”
左倾颜沙哑着嗓子说:“着了凉,嗓子哑了。快说,到底出什么大事了?”
那人大声叹着气,答道:“唉,我们都上当了。”
里应外合5
“硕丰天乐根本没有去攻打西凌国,反而率着大军往灵梦山来了。”
“你是说,他要扫荡星月教?”
苏羽云插话问。
心头放松下来,就说嘛,天乐怎可能无缘无故地去打西凌国?
而硕丰天齐又怎可能那般鲁莽行事?
原来,他们早识破了星月教主的诡计,假装中了他的计,派出了大军。
然后趁星月教不备,攻打个星月教措手不及。
她的声音柔软细腻,与王峰粗鲁的声音大不相同。
尽管放粗了声音,仍是与王峰相差极大。
星月教徒越发疑惑。
“你们两个这到底是怎么了?王峰,不会你也着了凉吧?”
“是着了凉,”左倾颜接过话头,又问,“就这件事?没别的事了?”
“就这件事?”那人怪叫,“难道你还嫌这件事不够大吗?还想要别的什么事?我们赶快上去吧,再不禀报,怕是硕丰天乐都来到山脚下了,来不及了。”
左倾颜笑道:“好,我们这就走。”
这回用的却是他本来的声音。
不过,那个星月教徒不可能再产生怀疑了,因为左倾颜说着话的时候,已经伸指点了他的穴道。
依样把他丢到了路边的草丛中。
与苏羽云相视一笑。
“天乐也来了,正好,我们就来个里应外合。”
“走,上山去。”
有了这身伪装,上山毫不费力,很顺利地通过了各项关卡,来到山顶。
这一路上,均是石头铺就的台阶,两个人顺着石阶一步一步地往上爬。
左倾颜好几次关切地望向苏羽云,怕她爬的台阶太多,身子吃不消。
苏羽云每次都回他一笑,说:“我没事。”
她是真的没事,连这点台阶都爬不了,再提什么找星月教主报仇?
左倾颜却摸不准她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是不是在硬撑。
他了解她的脾气,再苦再累都要自己撑着,不愿他操心。
里应外合6
终于忍不住,伸过手来,扶住了她。
大声说:“王峰,你在山下受了伤,来,兄弟扶你一把。”
苏羽云知道他是关心她,不好明说,顺着他的话推拒:“别,一点小伤,没事。”
左倾颜却不由分说扶住了她。
苏羽云感觉身子顿时轻了许多,自己几乎没用上多少力气。
石阶的两旁,每隔一小段距离就有两个站得笔挺的星月教徒。
苏羽云怕被人瞧出破绽,不好再拒绝。
只好放粗了嗓音说:“多谢黄兄弟了。”
旁人只道苏羽云当真受了伤,并未起疑,在心里暗赞左倾颜够讲兄弟义气。
到了台阶的顶部,面前出现了一个宽敞平整的石板铺就的广场。
广场的中央,放着一个极大的石坛。
石坛的旁边,树了一杆旗,上面画着星月教的标志。
石坛再过去,是一间极宽大雄伟的大厅,大厅的门楣上挂着一个牌匾。
上面写了四个大字:“星月聚义。”
黑底金字,龙飞凤舞,气势不凡。
估计这便是星月教首脑人物聚会的所在了。
大厅朱漆的大门前,有一个回廊,回廊前有几级台阶通向广场。
台阶前方,站了两排星月教的教徒。
看见左倾颜和苏羽云,其中一人喝问:“来者何人?有何要事?”
左倾颜尽量学着黄峻的声音答道:“拜月坛主座下前使黄峻、王峰,有要事向拜月坛主禀报,请通报。”
“你们等着。”
估计这黄峻和王峰是经常在星月教峰顶走动的人物,很多人都认得他们,因此没有遭到什么盘问。
左倾颜放开了扶着苏羽云的手,同她并肩等候在台阶前。
这处广场位于山顶,灵梦山的最高处。
站在此处,整个灵梦山均踩在脚下,一览无余。
包括当初铜柱阵所在的位置。
当初长满了荷花的湖泊如今已经变成了一片平地。
里应外合7
左倾颜望着那片平地,眼前似乎又闪现出了大片大片的洁白的水花,水花蒙住了他的双眼,他看不见他的羽云。
他看见眼前有黑压压的一大片东西倒下来,掩埋住了整座湖。
湖没有了,羽云也不见了。
左倾颜的手心又沁出了细密的冷汗,几乎控制不住自己,要抓住苏羽云的手。
回过头,见苏羽云好端端的站在他身边,正巧也望向他。
她的眼中,是他熟悉的关切的眼神,一切尽在不言中。
左倾颜的心这才变得踏实。
拜月坛主在接到属下的通报后,来到聚义大厅,传唤他俩进去。
左倾颜已经回复了镇定,同苏羽云并肩进入大厅。
禀道:“回坛主,属下打听到消息,硕丰天齐已经派兵出发,攻打西凌国。”
“好。”
拜月坛主大喜之下,在旁边的椅子扶手上重重地拍了一下。
左倾颜又说:“另外,属下在路上遇见吴柯,他请属下捎一封密信给教主。坛主若无别事吩咐,属下这就去见教主。”
吴柯就是后来追上他俩,说硕丰天乐已然带兵来到灵梦山的那个人。
星月教等级森严,寻常人轻易见不到星月教主的面。
唯有涉及到密信等事,才能越级见到他。
上灵梦山之前,左倾颜和苏羽云特地打听过星月教的这些规矩。
他俩的目标是星月教主,所以在见到星月教主本人之前,不愿轻易动手。
拜月坛主“哦”了一声,说:“什么密信?本坛主捎去给教主好了。”
左倾颜现出为难的样子。
“回坛主,吴柯说,这封密信必须得亲自呈给教主。”
拜月坛主脸上现出不愠之色。
“若只能亲自交给教主,为何他自己不交,要让你们两人转交?”
“吴柯有别的要紧之事,没有办法亲自上山面见教主。教主若知道详情,也不会怪罪他的。请坛主恕罪,密信转手之人越少越好。”
里应外合8
左倾颜这番话说得毫无转圆余地。
知道这番话会得罪拜月坛主,不过他又不是真的黄峻,没啥好顾虑的。
拜月坛主的脸色变得难看至极。
自己的下属竟然当面如此顶撞自己,换了谁都受不住。
心里把眼前这个黄峻骂了个半死,琢磨着等此事一过,一定找个借口送他归西。
森然说道:“你们既然如此得教主信任,难道不知道,教主他老人家如今不在灵梦山上吗?”
“教主不在灵梦山?他在哪?”
这个消息太出乎意料,左倾颜立刻追问。
“哼,教主有要事,下山去了,十天半月未必能回来。”
拜月坛主冷哼了一声回答。
左倾颜同苏羽云对望了一眼,两个人的心思都相同。
既然星月教主不在山上,那么他们就此动手,挑了星月教,然后再下山去找他。
拜月坛主生了忽忽气,突然起了疑。
他了解黄峻,他不是这等不懂得上下的人,怎么今天表现如此反常?
再一看眼前这两人对望的样儿,疑虑更甚。
暗暗戒备,喝问:“你们两个到底是什么人?”
左倾颜没必要再隐藏自己的本来面目,抹去面上的易容物。
笑道:“坛主,别来无恙?”
苏羽云也抹去了脸上的易容物,脱去身上碍事的披风。
拜月坛主又惊又怒:“是你们两个?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冒充我星月教人混上山来。今日让你们有来无回。”
口中说着话,身形往后疾退,想去触动设在聚义大厅当中的机关。
但左倾颜岂会给他这个机会,他才一动身,左倾颜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到了他的身后。
截住了他的去路。
拜月坛主急忙止住后退的势头。
好险啊,差一点他就撞到左倾颜的身上了。
因为他们是在厅中秘密议事,别的星月教徒都避在厅外,厅中只有他们三人。
拜月坛主急速转着念头。
里应外合9
身后的这个人,只有教主大概能和他抗衡,自己是绝对斗不过的。
或许,他可以打眼前这个女人的主意。
上次,左倾颜为了苏羽云,杀得星月教血流成河。
至今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但同时,也可以看出,他对这个女人有多在乎。
拜月坛主最终把心思动在了苏羽云身上。
上次在铜柱阵当中,他曾见识过苏羽云的功夫。
她的功力当然不弱,但与自己似乎只在伯促间。
若自己出其不意,说不定能制住她,从而以她要挟左倾颜。
可惜,拜月坛主分析得虽然没错,但他并不知道后来这几个月在苏羽云身上发生的变化。
那次在铜柱阵,苏羽云身子沉重,功力本就大打折扣。
后来,在迷幻森林当中,受黑熊相助,不但服用了提升功力的药品,更练会了落英居士传下的绝学。
如今的苏羽云,已经不是拜月坛主可以相比的了。
拜月坛主主意打定,脸上换上了笑容,缓步朝苏羽云走去。
口中说道:“二位,有话好说。两位今日上山,不知有何要事,说出来大家商量商量。”
说这番话,目的是想转移这两个人的注意力。
趁他俩不备,好实施突袭。
苏羽云漫不经心地站在原处,似乎根本没有发现拜月坛主的企图。
笑道:“坛主可还记得当初发生在鹰嘴峪的惨案?我苏家堂堂正正做生意,与星月教毫无瓜葛,星月教却无故夺去了我苏家一百余口人的性命。坛主,你说这个仇该不该报?”
初时脸上还挂着笑容,说到后来,竟有些凝噎。
到最后一句,声色骤冷。
拜月坛主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
陪笑答道:“那次去鹰嘴峪的,都是奉星坛主的人。奉星坛主早已死在这位大侠的手下,这个仇也算是报了吧。”
拜月坛主说着话,离苏羽云越来越近。
里应外合10
苏羽云道:“坛主可真会推卸责任。奉星坛主不也是奉了星月教主的命令行事的吗?今日,我就是来找星月教报仇来了。”
左倾颜在拜月坛主身后提醒。
“羽云,你别动气,你身子不便,让我来。”
拜月坛主听了这话,更加笃信,只要出其不意,苏羽云定能被他控制在手中。
到时不由得左倾颜不听从他。
耳听得身后似乎有风声起来,知道左倾颜出手了。
身子急掠,手中长剑挺出,刺向苏羽云。
他的距离距苏羽云非常近,料想左倾颜来不及救她。
眼看剑尖就要刺中苏羽云,拜月坛主心头窃喜。
不料,就在剑尖快要触及到苏羽云肩胛大穴时,她突然微微偏头。
手指运力,弹在剑身。
拜月坛主只觉手中长剑被一股大力推向一旁,手几乎握不住剑柄。
同时,“铮铮”声响,长剑断成了几截。
拜月坛主惊魂未定,本能地想按照原先的计划,猱身上前,用另一只手扼住苏羽云的咽喉。
但他的身子却无法再往前行。
因为背上几处大穴酸麻,浑身僵住,再也无法动弹。
左倾颜轻言责备:“羽云,都说了你身子不便,动手的事尽量让我来,你怎么又出手了?”
他早看出拜月坛主想图谋不轨。
刚才苏羽云就是不弹开拜月坛主的长剑,那剑照样伤不到她。
苏羽云装作无辜的样儿说:“我没有动手啊,就是觉得他的长剑好玩,弹弹而已嘛。”
拜月坛主又惊又怒。
怒的是,他们俩根本没把自己放在眼里,好象他根本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三岁小儿。
惊的是这两个人武功如此高强,谈笑间便把自己制住了。
想不到这个苏羽云武功进展这样神速,恐怕与左倾颜相差无几了。
每次见到她,她的武功就又精进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