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走龙种不认帐:皇后,对朕负责-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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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马上又斗嘴斗到了一处。
苏羽云抚额说:“我们赶快走吧,她们会吵得没完没了的。”
左倾颜不再多问,干脆抱了她,施展轻功纵跃到马上。
带着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富江边。
富江边,火凤凰和水芙蓉也各自上了马,一边吵嘴一边离去。
一大队红衣少女和碧衣少女紧紧跟在她们身后,个个脸上露出无奈的表情。
围观的百姓也纷纷摇着头离开,相约着不可以随便谈论今日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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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被太子殿下知道了,说不定会杀头的。
但这件事后来还是不可避免地传遍了整个东凌国。
甚至添了不少油,加了不少醋。
左倾颜骑了马,带着苏羽云纵马奔驰。
直到驶出老远,来到一个无人的小山坡前,才停下马,扶她下了马。
苏羽云体内的迷香还未完全解除,但比起之前又好了些。
可以不用扶东西,自己行走了。
站在坡前,望着坡下一条小溪中缓缓流淌的溪水,心中无限感慨。
他们又见面了。
原以为此生再也见不到他,她会独自带着他们的孩子,直至终老。
可每次,在她最危急的时候,他都会出现在她面前。
这究竟是命运的安排,还是他刻意为之,因为他忘不了她?
苏羽云静静地站着,一时间什么都不敢深想。
不敢去想她盼着的那第二个可能。
有时候人就是这样,越是盼着的,越是怕失去,患得患失的心理。
左倾颜站在她身后,默默地看着她。
坡前的风轻轻的暖暖的,静谧异常,舒服得让人直想沉湎在此。
他终是放不下她的吧。
那次负气回到飘影国,心中却念念不忘她,时时刻刻脑中都会出现她的影子。
终于又不顾一切搬到临渚城中,一边处理事务,一边派人打探她的消息。
三个月过去了,没有人知道她在哪。
他焦急,心中突然有着无边的恐惧,生怕她从此便从这个世上消失了,好象她从来没有来过一样。
只留下他一个人,过着孤苦零丁的日子。
想尝试着忘记她,与她相处的一点一滴却偏要出现在他眼前。
赶也赶不走。
不久前,突然有人来向他禀报,说是东凌国的太子在整个东凌国通辑她。
他预感到不妙,丢下所有事务,心急火燎地亲自赶往东凌国。
东凌国太子的为人他清楚,他通辑一个美女,这不是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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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家扎根在东凌国,他若要对付羽云,实在是太容易了。
他连日奔波,终于赶到东凌国的京城。
京城到迷幻森林,再到临渚城,距离很远。
消息传到他耳中就耽误了不少时日,他再赶过来,路上又耽了不少日子。
他抵达京城时,看到了城门上贴着的羽云的通辑令。
果然是真的,太子果然在通辑她。
心头便止不住恼怒,羽云究竟有什么过错,竟让他如此通辑她?
再看城中有三三两两的人往城外走,一边走一边窃窃私语,象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似的。
他抓住人问:“发生什么事了?”
那人回答他。
“你还不知道吗?苏家大公子苏羽云其实是个女子,而且是个淫荡的女子,装作男人跟人厮混。太子殿下抓住她,送往富江边去浸竹笼了。”
他疑惑。
堂堂一个太子殿下,竟会亲自处理一个民女浸竹笼之事。
再抓了一个人问,那人依然是如此说法。
并且补充了一句:“刚我在街边看见马车拉着她过去了,可惜脸毁了容,蒙了布,没看见她的脸,不知道她女装打扮什么样子。”
旁边一人笑道:“当然美了。扮成男人都那么美,穿女儿装就更美了。可惜了那张脸。”
他微一琢磨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问明路径,心急火燎地往富江边赶。
想着她毁了容的脸就心疼。
她一定是为了反抗太子才不惜毁容的。
想着她即将被浸竹笼,心头更是焦急又恐惧,恨不能长出一对翅膀,快点赶到她身边保护她。
眼前似乎就出现了她浸在冰冷的水中,惨白着脸的情形。
身上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不,他不能失去她。
那一刻,突然觉得过去的争吵太幼稚太可笑。
什么贞洁,什么背叛,都是假的,都是虚幻的。
只有她好好的呆在他身边,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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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着之前的经历的左倾颜手心里又沁出了冷汗。
谢天谢地,她还活着,他还赶得及救她。
上前一步,从背后伸过手去,将苏羽云环在身前。
抱着她,心才真正变得踏实。
下巴抵在她的头上,轻声说:“羽云,别再离开我了,同我在一起,好吗?”
苏羽云浑身一颤。
她从未听他用这种口气跟她说过话。
曾经,他是有很多次说过让她呆在他身边的话,可是那说话的语气,从来都是霸道的。
有时甚至是负气的,报复似的要将她拴在他身边。
唯有现在,他用这样诚恳温柔的语气,请求她留下来。
好象她是他手心里的一个宝。
“嗯,我会和你在一起的,不再离开你。”
苏羽云不由自主地说,好象那话未经过大脑似的,就这么说了出来。
天知道,她在面临着死亡时,心里牵挂着的人,唯有他。
这世上再无别的人可以让她如此牵挂。
娘利用她,不顾她的幸福利用她,爹为了家人,宁愿牺牲她。
她能理解他们,她不怪他们,可是心里真的真的好难过。
左倾颜见她答应,一直提着的心突然变得踏实,从未有过的踏实。
也从未有过的充实,好象他拥有了所有,这世上的所有,再也没有遗憾。
即使失去了全世界,他也还是富有的。
轻轻地在苏羽云的发际吻了吻,将她转过来。
疼惜地看着她染血的丝巾说:“羽云,把丝巾取下来吧,让我看看你的伤。”
不知怎么的,苏羽云突然很想逗逗他。
故意说:“算了吧,还是蒙着丝巾好。没看到我现在的脸,我在你的心中永远都会象过去那样美丽。”
左倾颜嗔怪地说:“你说什么呢?你担心我会变心?才不会呢。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儿,你都是我最爱的人。让我看看你的伤。”
苏羽云故意吓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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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我脸上的伤很重,伤口又深又长,会吓坏你的。”
“什么?伤很重?要不要紧?”
左倾颜一听伤重,再顾不得征求苏羽云的同意,伸手揭过她的丝巾。
瞧见她满脸的鲜血,吓得了一跳,以为她的伤真的很重,小心地扳过脸细看。
看看左脸,“咦”了一声。
再看看右脸,又“咦”了一声。
干脆抱了她,跳到坡下的小溪边,用丝巾沾了溪水,轻轻地擦去她脸上的血迹。
等到全部的血迹擦拭干净,看见雪白粉嫩的肌肤上没有一条最细小的伤痕,左倾颜终于松了口气。
拧拧苏羽云的脸蛋,唬着脸责备。
“你是故意在骗我呢?吓我一跳,以后不许再这样。”
苏羽云嘟着嘴说:“吓你一跳?你是担心我真的变成个丑八怪?”
“你呀,怪我不信任你,你又何曾信任我了?我害怕,不是怕你变丑,而是怕你伤得太重,伤口感染。”
“这还差不多。”
苏羽云感觉眼眶又变得有些潮潮的,她今天是第几次被左倾颜感动了?
怕被他看见,耍赖般地靠到他的肩上,不让他看到脸。
左倾颜拍拍她的背,却又将她拉开。
板着脸问道:“你这些血都是从哪来的?老实交待。”
苏羽云也没隐瞒,老老实实地揭开左手的袖子,露出左臂上的伤口。
“在这儿。”
左倾颜小心地解开缚住伤口的丝巾,看见长约寸许,入肉很深的伤口,这回是真的吓了一跳。
仔细看了,伤口没有发炎,稍稍放了心。
掏出自己身上的伤药,替她敷药。
伤药洒在伤口上,很疼,苏羽云疼得大叫。
“呀,你别洒太多,我已经敷过药啦。哇,好疼啊,快住手啊,你真讨厌。”
待重新包扎好伤口,左倾颜看着苏羽云眼泪汪汪的脸,突然失笑。
问道:“还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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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羽云不满地瞪他一眼。
“不疼了。你这家伙,就巴不得我受罪,看见我受痛,你竟然还笑。”
左倾颜听了她这话,非但没有止住笑,反而笑得更加开怀。
“羽云,你有没有发现,这是你第一次在我面前撒娇?”
苏羽云愣了愣。
是啊,她从小就没有撒娇的习惯,在左倾颜面前,也习惯性地自主自立。
对他的不满霎时烟消云散,只觉得很感动,说不出的感动。
左倾颜将她轻轻地揽进怀里。
在她耳边说:“羽云,你记住,我喜欢你在我面前撒娇。”
苏羽云静静地靠在他身上,听他诉说。
今天的他为什么这样奇怪?
尽说些肉麻却又让她很想听的话。
左倾颜停了下,又说:“一个人,再怎么坚强,也有脆弱的时候,也有盼着别人关怀的时候,也有卸下伪装,揭开面具的时候。你在我面前,尽可以做你自己,真正的自己。”
“嗯。”
苏羽云鼻头酸酸的,说不出话来。
讨厌的左倾颜,今天怎么老是勾引她的泪水?
吸了吸鼻子说:“那你在我面前,也要做你自己,真正的自己。男人也并不总是坚强的,偶尔也可以找个依靠。”
“那当然,你就是我的依靠。”
左倾颜大言不惭地说,当真将头靠在苏羽云的头上。
苏羽云忍不住好笑。
为什么今天她是这般的安心?再没有过去那种患得患失的心情?
左倾颜靠了会,拉着苏羽云在草地上坐下来。
问她:“水芙蓉和火凤凰争着苏羽云是她们的相公,这是怎么回事?”
苏羽云“扑哧”笑出声来。
“还不是羽溪那家伙惹的事,我可是被他害惨了。不过,今日这两朵花倒是帮了我不少忙,若不是她们,我的名声还难以恢复呢。”
左倾颜不满地说:“你就光会替别人说好话,难道就没有我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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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没有你的功劳了?”
苏羽云反手捏捏他的鼻子。
“你呀,有时候就象个小孩儿,老是会吃醋,会乱怀疑人。”
想起他对她的不信任,眼圈儿有些发红。
左倾颜举手发誓。
“我不会了,以后再也不会怀疑你什么。”
苏羽云才不卖他的帐。
“你以前也保证过,可是转眼就忘了,老是说些伤人的话。”
“羽云,相信我。”
左倾颜拉过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口。
“你不知道我今日得知你被带去富江边的时候,心里有多害怕。那一刻,突然想通了。我在乎的是你,不是别的什么。过去的,通通都过去了,我们从头开始吧,好不好?”
“真的,你真的不在乎?”
苏羽云有些不相信。
“你怪我不信任你,你就不能信任我一回?”
“那,如果以后我再跟别的男人接触呢?”
“我不会在乎,我只在乎你心里是不是有我。当然,就算,我是说就算你爱上了别的男人,我也不会象过去那样冲你发脾气,只要你过得好就行了。”
真的呢,在经历过一次生死考验后,只觉得唯有她好好地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若她爱上别的男人,他会伤心,但是他会为她祝福。
这回苏羽云是彻底地感动了。
谁知她正感动呢,左倾颜却又煞风景地问。
“你刚才提到沐羽溪,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羽云偷偷翻了翻白眼。
“他是我的同胞弟弟,所以我们才会长得一样。他从皇宫溜走后,跑到东凌国来,打着我的名号到处勾搭美人。”
左倾颜愣了下,忍不住大笑。
原来是这回事,真没想到沐羽溪竟如此风流。
苏羽云喃喃地说:“羽溪这么做,到底是因为他本性风流呢,还是定心香反噬的缘故?”
左倾颜听得真切,问道:“你说什么?什么定心香?”
(今日更毕)
不许不负责1
苏羽云想起当初左倾颜定心香反噬时的情形,脸微微一红。
支支吾吾地说:“反正,就是一种香啦,以后再跟你解释。”
不能怪她,这种事她实在难以启齿嘛。
得先酝酿酝酿感情才能说得出口。
左倾颜瞧着她泛着微红,含羞带娇的脸,心中不无怀疑。
怀疑什么,却又一时想不出来。
只觉得这事有问题,有大大的问题。还有,定心香的名字似乎也挺熟悉,象是曾经听说过。
苏羽云扯过话题,告诉左倾颜。
“还有啊,上次你见到的那个紫袍男子,以为我是羽溪才抓了我,因为他妹子也被羽溪给骗了。”
左倾颜(炫)恍(书)然(网)大悟。
“哦,难怪他一幅看你不顺眼的样儿。瞧他的样子,明明一身正气,竟会逼你在酒楼脱衣,不象他的为人。还有,他说你欠了无数风流债,敢情这风流债是沐羽溪欠的?”
“那当然。”
苏羽云又横他一眼。
“你以为我会到处欠风流债吗?”
左倾颜知道自己又触了大忌,连忙陪笑。
“当然不会。若你当真风流,那紫袍男子,还有硕丰天齐都是外形出众的人物,还不得都成了你的囊中物。我就知道,羽云只对我一个人好。”
“哼,这还差不多,记住你最后这句话。”
“记住了。”
“以后不许再乱吃醋。”
“不会。”
苏羽云满意地点点头。
瞥了眼左倾颜,摸摸自己的小腹,夸张地叹了口气。
“唉,可是他怎么办呢?要不,干脆不要了吧。”
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腹部突然狠狠地跳动了几下。
苏羽云在心里默默说,小家伙你别踢我,娘才不会不要你,不过是逗你爹玩嘛。
谁叫他一开始就不相信你是他的孩子。
左倾颜紧张兮兮地拉开她的手,象是生怕她手一用力就把孩子给挤出来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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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行,孩子必须得要。”
“为什么?难道你想背黑锅?”
“谁背黑锅了?这明明就是我的孩子。”
腹部的跳动突然没有了,苏羽云也突然安静了下来,半天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口吃地问:“你,你说什么?”
难道这家伙突然开窍了?还是他知道了什么?
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