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岁小父王-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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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不可闻的声音,在他嘴角消逝,消散在空气中,只有他自己听得到。可是,这已经足够。
“不用担心,一定会好的。”
柔柔的声音在房里响起,听在耳里有些飘忽,宵白吃力地拍抚他的背,嘴角却微微地翘起。
这家伙,就只有他会使苦肉计么?这条桀骜不驯的蛇,如果想要他真心顺服,绝对不能用强。不管他是为什么接近,都不重要了……或许,这次他的以命相护是假,可终有一天会变成真。
“白白……我……”
半晌,孔修再度恢复妖孽原形,极具诱惑地在宵白耳边吹气,声音邪魅勾人。
“又怎么了?”
宵白猛地一个哆嗦,浑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没好气地瞪着他——这什么恶心的称呼?亏他想得出来。
“白白,今晚我要跟你一起睡。”习惯了宵白肌肤的温度,躺在床上他根本就睡不着。
“以后不许喊我白白,不然你就睡床——”
宵白恶狠狠地“威胁”,虽然这话听起来极度暧昧,让人误会啊误会!可是很有效。
任凭孔修幽怨的眼神儿抛过来,比谁更“无耻”?这一次,宵白胜出。
…… …… ……
七色语:可怜的孔修,遇到了宵白,好日子算是到头儿了。
雁过拔毛,打劫了打劫了,快把票票都教出来!
不然的话,哼哼……
我蹲墙角儿哭去o(╯□╰)o
第十一章 猎奴市场
“公子,尹当家走之前,你还要来这么一出儿,真是……”
夜智看着仍然悠然自得和查看账簿的宵白,回想起尹笑月临走前淡然的脸色,忍不住叨唠两句。人家一个女子大老远来了,说起来多不容易!
“夜智,你是不是看上尹笑月了?她人还没走远,不然你跟着去算了。反正,我们的生意迟早是要做到南方去,正好你现到那儿摸透情况。”
宵白抬眼似笑非笑地看着涨红脸的某人,夜智是没有看到尹笑月咄咄逼人的时候,只为她淡雅如菊的气质所倾倒。
“我没有那个意思……公子,凡事不可乱说。”
紧张地分辨,夜智心扑通扑通地乱跳,他也不过说了一句,怎么就招来这么多句?而且都往他心窝子上戳。
再者,他说的也是事实,尹当家临走之前要带走九曜琉月,谁知道公子居然一脸的无辜,若无其事地道:“虽然我订下了九曜琉月,可是东西还在鹿苑,还要辛苦尹当家自己去取了。”
京城离南方有千里之遥,这九曜琉月又是宝贝,光是送回南方就要花费大量的物力财力,而且要是万一有了什么闪失,尹家也只有乖乖赔偿的份儿。
“哎,你要是真有本事驯服她,娶了进来帮着夜家管账也是一桩美事。”
宵白继续调侃,夜智真要是喜 欢'炫。书。网'上了尹笑月,可是要吃大苦头。还有,尹家可是世世代代招赘女婿,以夜智对夜家的忠心,是决计不可能离开的……
“啊,我想起来了,今天要到外面查账——”
夜智急中生智找了个理由,忙不迭地夺门而出,再说下去的话,他的脸烫得都能煮熟虾子了。
“啧啧,明明精的跟狐狸似的,怎么遇到这种事就——哈哈哈!”
看着那流星一般瞬间消失无踪的身影,宵白嘴角笑意更甚,终于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公子,没想到你还有这么恶劣的爱好——”
孔修的身形在窗边出现,左腿搭在右腿上翘得老高,语气极度鄙夷地道。
想到某件事,他脸上露出与宵白极其相似的笑容——“那个九曜琉月,要不要我去盗了来?”
“……”
宵白无语,为什么每次这妖孽男人都有办法把无耻升华到更高的境界呢?
“尹怜音走的时候,可没少回头张望呢,偏偏某个薄情的就是不出现。”
说起尹怜音,还真是个可怜可悲的女人,当初孔修背弃了她的时候恨得咬牙切齿,可真要放下又做不到——
“当初是我瞎了眼,没有认清这女人的本质。”
想起前些时候尹怜音注视着他时那幽怨的目光,孔修身子抖了抖,希望她再也不要在自己面前出现。
“命运可是很奇妙的,说不定最后你就娶了这样的女人呢?”
宵白故意道,可连她自己也没有想到,命运真的如她所说很奇妙——这一个上午她所说的话,在某个时候又回荡在耳边,而那时她只剩下苦笑。
…… …… ……
“姐姐,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小灵子化成一朵云飘在宵白头上,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市集上人特别多,平时不怎么挤的街道,如今应是“窄”了几分。
其实,一向不喜 欢'炫。书。网'人挤人的宵白,今天居然会出现在这里,本身就已经是一件奇 怪{炫;书;网的是。
“笨蛋,难道你不知道么?今天可是宁海一月一次的猎奴会。”
孔修心情不甚好地道,他同样讨厌人多的地方,特别是这种乱糟糟充满了各形各色人种的集市。虽然他现在以蛇的形态盘在宵白手腕上,还是有“咬人”的冲动。
随着孔修话落,他们已经出现在一个人头攒动的场地,本来空旷到可容纳上千人的地方,如今看来还是小了一点儿。
各地商人说着不同的方言,比手画脚地沟通着,讨论着他们看中的商品,一脸的兴致勃勃。
而他们所讨论的“商品”,正规规矩矩地陈列在看台上,按照买主的要求摆动着各种姿势。所谓的猎奴会,就是买卖奴隶的市场,这些被出售的“商品”,大多是从各国掳来的壮丁,年纪约莫在二十左右。
这些人在船上经历了一两个月非人的生活,大多数已经任命,只希望能够找到一个好的主人,脱离那种猪狗不如的生活。因此,都极力地摆出自己最具有优势的一面。
宵白尽可能避过来往的人,找到奴隶人数最多的一处,上扫一眼居然有一两百人,她走上前同奴隶主说话。
“给我你们这里最懒惰、最恶劣、最沉默的奴隶。”
广场人很多,嘈杂的声音几乎要盖过宵白的声音,只是她身上却有一种无法让人忽视的气度,那奴隶主立刻笑脸以对——“这位小公子的要求还真是奇特,不过您还真来对了地方,我们这里什么样的货品都有。”
仔细打量宵白身上的衣服,见是月国有名的云锦,笑容越发的谄媚,热情地带着她在奴隶中穿梭。
“姐姐,为什么要选这三种人?”
小灵子很是不解,这三最,貌似大家最不喜 欢'炫。书。网'的类型吧?
宵白微笑,在她还是”现代人“的时候,曾经看过一本小 说'炫&书&网',上面这几句话她觉得很有道理——
“被公认“最恶劣”的人,证明他善于心计,并且往往只有他玩别人的份,别人永远没有办法算计到他;“最懒惰”的人,偏偏还可以无事的生存在恶劣又辛苦的地方,这样的人……定有过人之处;“最沉默”的人,代表他内敛、能忍人所不能忍。沉默的人一般很倔强,能吃苦……”
现在的情况,只凭原来的人手已经远远不够,必须开始着手培养新人,而最好的人选莫过于这些没有背景没有势力远离自己国家的奴隶。当然,他们的身份,回去之后还是有必要仔细的调查。
“……”
孔修听到这翻话,意外的没有发表意见,心里却有种很奇 怪{炫;书;网的感觉——白白这么做,似乎在为放手的那一刻做准备。
为什么?一切都还没有开始,她已经想要抽身了么?
第十二章 以人制人
这最懒惰、最恶劣、最沉默的三种人很快找了来,挑挑拣拣一共选了十个。宵白挨个儿打量,面上看不出有什么表情,无形的压力却渐渐在十人身上凝聚。
“好了,就这几个吧!”
待她吐了口,付了钱,这笔交易算是成了。奴隶主笑得脸上开花儿,难得有这么大方的买主,如果多来几个他不就发财了?
实在是受不了他们身上酸臭的味道,一回府宵白就命人烧了满满几大锅热水,打发他们先去洗干净。这味道,熏得她都快昏了。
脏污的脸孔变得清洁,穿上了干净衣服,十个人站在大厅里,第一次觉得有了人的尊严。不管他们对于这个小主子是否服从,能够离开那个地狱一般的所在总是好的。
“现在,你们还不能算是夜家的人——”
宵白淡笑着站在几人面前,只叹果真是人靠衣装,这几个人也不过是稍稍梳洗了一翻,给人的感觉却与原来截然不同。其中两个外貌甚至非 常(炫…书…网)出色,或许当初也是有意隐藏……
听了宵白的话,其中三人仍然不动声色,另外三个或挑眉或勾唇,最后四个则像是根本没有听到。只是,在这表象之下,却有着相仿的心思,对这个新主子的话敢到困惑不解,却也隐隐有着期待——期待他和那些在猎奴会扎堆儿的买家是不同的。
“要成为真正的夜家人,你们需要经过试炼,过关的人可以留下来,至于失败的人,就回到原来的地方去吧。”
小小的个头儿,平淡的语气,宵白冷静地道,理论再完美,还是要经过验证才知道是不是可行。
“是。”
十个人不约而同地点头回应,丝毫不认为他们的小主子在说笑,直觉他是个言出必行的人。
“在通过测试之前,你们就依现在的顺序,以数字为代号,通过的人才有资格拥有自己的名字。”
宵白知道,现在她只能让这些人被动服从,方法也只能是简单的智力和武力的考验。这才仅仅是第一步——而这些人是否能让自己满意,还要拭目以待。
“现在,跟着我走吧!”
状似悠闲地走在大街上,穿街过巷,一连走了半个时辰,路上她时不时还会被一些摊贩上的物品吸引了目光。时光缓缓地流逝,直走了快两个时辰,她才在一处小院前面停下。
院中屋子看起来有些年头了,墙壁上爬满了不知名植物,绿茵茵一片煞是好看。院门是老旧的木板,上面黑色的漆已经斑驳,某些纹路已经皱裂开,无端让人有种沧桑之感。
一个家丁上前,有节奏地扣门,院子里传来几声犬吠,却不见有人来开门。
从门缝里看到院中坐着的老头儿,家丁心火一起,叩门变成大力拍门,动静大的像要把门板给拆下来。
“哪个无礼的混球儿?还不住手——”
门未开,半是沙哑半是冷冽的声音先传了出来,门扇吱呀一声打开,白发老者一脸暴怒地瞪着面前的这群人吼道。
…… …… ……
一根大木棍举起欲打,待老者看清面前之人,只能硬生生收手。他脾气再怎么古怪,也不会出手打一个小孩子。不过,这孩子还真有些特别,刚刚迎着木棒居然面不改色。
“小子,来老头子这儿做什么?”语气还是很恶劣,声音却轻了许多,老者不知不觉对面前的男童起了好感。
“想必您就是钱翁吧,今天特地登门拜访。”
宵白似模似样地掬手行礼,再加上她相貌本就生的好,很难让人讨厌的起来。
“老头子我有什么可拜访的?快走快走——”
这老者正是钱龄,注意到宵白一身衣服料子都是最好的,再看看她后面还跟着十几个家仆,就知道是大户人家的孩子。他生平最是讨厌“拿腔作势”的富家公子哥儿,眼前这个年纪虽小却也不能免俗,这刚升起的好感立刻消失殆尽。
“钱翁,今天我来,是为了请您出山,做我们夜家商行的大掌柜。”
宵白仍然好声好气地笑着说,钱龄此人她已经调查过了,确实是个有真本事的,既然求才她自然要稍微迁就一下他的古怪脾性。
“老头子哪里能做什么大掌柜?你们找错人了。”
钱龄不听还好,这下脸色更加难看,砰地一声,门再度关上,竟是把他们都晾在了外面。
风吹过,院子里几棵高大的白杨哗啦啦响,门里几只老母鸡咯咯叫地欢快。宵白透过门缝看到抓了大把谷子喂鸡的钱龄,唇角勾起莫测高深的笑。
“公子,那老头儿这么不识好歹,不如回去吧!”
那一开始敲门的家丁一脸不岔地道,他们公子亲自来请,是给这老头儿面子,要是得罪了夜家,还不是吃不了兜着走?
“你们觉得呢?”
宵白看一眼那家丁,复又把目光放在那十人身上,若有所思地问道。
“……”
先是一阵静默,片刻之后,十个人同时把目光放在门上,其中排在一号的男子笑眯眯地上前道:“公子,让我来。”
宵白点头,任他开始咣咣“砸”门,眼睛里却带着一丝赞许。如果刚才他们之中任何一个表示放弃,就会被她直接判出局。
“你们有完没完?”钱龄再度打开门,气得胡须一抖一抖,眼睛里像是要喷火。
“既然钱翁不愿出山,我这里有十个人,可否让他们跟着您学些东西?”
利落地后退一步避过那胡乱挥舞的木棒,宵白一脸诚挚,比着身后十个人道。
“滚——”
伴随着这一声吼,一道黑影倏地窜了出来,直接向最前面的人扑去。
“阿财,好样儿——”
钱龄还没夸完,就见爱犬被人一手拎了起来,饶是它怎么凶猛,如今也只能呜呜地哀鸣着向主人求救。
十号沉默不语,站在宵白的身侧,俊美的脸孔没有任何表情,手上劲道却没有丝毫放松。
“钱翁,刚才那些是礼节,我已经做足。您不同意我也没有办法——”言下之意,这软的既然人家不吃,她接下去就要来硬的。
“你们几个听好,三个月的时间,能从钱翁身上学到本事的,留下。”
略带着恶意的笑容,在钱龄面前越来越大,说出口的话,更是让他气结。目及宵白身后那些人,不知不觉打了个寒颤。然而让他更冲击的还在后面——
“第一个说服钱翁出任夜家掌柜的,可以拿回卖身契,从此摆脱奴籍。”
一石激起千层浪,饶是他们其中最不动声色的,神情也有了些微波动。脱离了奴籍,就等于重新拥有自由,这对所有奴隶来说都是遥不可及的梦想……
如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