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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君心泠(秦穿)-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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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泠惊慌的的望着成蟜,“你做什么?”

  细长的美目轻眯,眸中却是冷然的寒光,清冽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既然关心我,就关心的彻底一点吧。”

  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被毫不留情的丢在榻上,这下,连腰上都被撞的生生的疼,关泠手支撑着身体半坐起来,身前的男子两手撑在她的耳边,冷冷的看着她。

  “你……唔……”

  关泠不可置信的看着成蟜,冰冷的唇在自己的唇上擦过,生涩却不容拒绝,他在做什么!

  关泠大脑都停止了思考,她也从没这么紧张过,心也突地怦怦的以平常更快的速度跳动。

  冰冷的手掌探入衣衫刺激到温热的肌肤,关泠赫然回神,滚身逃离他的钳制,摔在地上,背部和腰上又是生生的疼,惊慌失措的抬头去望那榻上的少年,他依是懒懒的斜卧在那里,眸光清冷,面庞苍白,只那漂亮的薄唇,此刻是甚于女子的艳红妖冶。

  关泠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唇,颤颤巍巍的站起身,(炫书:。。)整 理好衣衫,一言不发的走出门去。

  榻上少年注视着那个狼狈出逃的纤细背影,艳红的唇边浮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第30章 今非昨
 一路回来,关泠整个思绪不由自主的就充盈着那个傲然独立,白衣飘飘,美眸轻阖的妖孽男子。

  他怎么会那样做,在嘲讽自己吗?

  关泠撅着嘴,想不明白成蟜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竟然会吻自己。

  这太不可思议了。

  一定是在嘲讽自己,关泠自顾自的点头下着最后的定论。

  回宫之时已是夜幕微垂,关泠习惯性的朝赵姬寝殿走去,一路行来没见着几个宫人,停在门口,抬头去望那飞檐雕龙,在昏暗的傍晚里看不真切。

  赵姬已经去了雍城的大郑宫,不愿看到的一切就快要发生了,紧攥衣角,闭上眼,试图将心中各种担忧一扫而空。

  “回来了。”

  关泠转身,笑道:“恩,姑姑才走不到一天,我就开始想念她了。”

  看着眼前这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孔,任他将自己拥入怀中,白天的事情从脑中一扫而过,无奈的笑了笑,关泠始终也没有去点破。

  每天生活在权谋的争斗中,本以为不变的终究是变了,其实是该变的,只是自己在这几千年前居然还跟不上这个时代的脚步。

  原本就是没有交点的两人相遇,不过是一场时空的失误,何须在意太多,任嬴政将自己抱回殿中,关泠这一次没有拒绝,正如他所说,她没有理由。可当两人身体交融的时刻,明明是被填补了空虚,关泠却莫名的觉得失落。

  靠在嬴政的怀中,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关泠仰头看着他,整整一夜未眠,他的怀抱很温暖,他的手紧紧的环着自己,可为什么,一点安全感也没有。

  抬手抚上他温暖的脸庞,俊美的轮廓如刀刻,第一次回首相见,那张脸,那倔强深冷的眼神,就足以让人一生铭记。

  何其有幸,能为你所爱!

  将手放入被中,又想起了榻上斜卧的白袍男子,淡漠如你,谁会入了你的眼?

  秦王宫内,一切依然平静,或者可以说,从来都是这样平静,在表面上,嬴政日夜宿于关泠寝殿,看似亲密,可关泠知道,紧紧相拥的身体两颗心却已渐行渐远。

  既然不信任,又如何奢求别人的坦诚相待。

  “泠儿,近日宫中不太安定,宫中在招募侍卫,你去挑一个做为自己的近侍吧。”指尖梳过关泠柔顺的发丝,贴在她的耳边,明明是关切的话语。

  关泠只是微笑着点点头:“谢谢!”

  玄色眸中目光黯然:“泠儿,为何我会觉得你越来越疏远我了。”

  手臂勾上他的脖子,关泠歪着脑袋思考,“有吗?是你多虑了。”

  黯淡的眸光始终没有浮出笑意,注视着眼前依旧笑靥如花的泠儿,心里却慌张了起来。

  “泠儿,梳洗一下随我去吧,母后走了,你可是从来没在午时之前起来了。”

  关泠瘪瘪嘴,大学的时候,上午的课可都是一个劲儿的找机会翘呢!

  谁说生前不必就睡,死后自必长眠,若天天等死或等着看自己在乎的人死,那日子,还能激奋的起来?

  自是知道嬴政要为自己安排近侍,除了保护自己,怕最多的是想要监视自己吧,只是不知,为何两人的信任危机到了如此严重的地步,他到底在防着自己什么?

随嬴政走到大殿之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殿内的侍卫,关泠缓步走下,从他们身边一一走过,其实,不过是个形式而已,随手指向正中的侍卫,抬眼间却见旁边的青衣男子,那日街上救自己于马下的人,亦是一袭青衣,可惜未能瞧清他的容貌。

  在青衣男子面前停下,看向他的脸,光洁的皮肤透着健康的麦色光泽,褐色的眼睛此时也瞧着她,关泠暗吸一口气,这执着而坚定的眼神似在哪里见过?

  手指偏移,指向青衣男子,懒懒道:“就他吧。”

  莲步轻移,抬脚走向嬴政,靠在他的怀中,不再去看殿中之人。

  “泠儿向来识人准确,今日也不列外。”

  关泠轻笑:“此话怎讲?”

  “泠儿可知他是谁。”

  关泠绞着颈间长发,满不在乎:“不知。”

  看着这样的泠儿,敏锐的眸光盯着她,却看不出是何缘故,薄唇轻扬,温柔笑道:“泠儿不知也罢,可要多挑几人?”

  关泠不耐烦的扬扬手:“一个就够麻烦了,你真当我是柔弱之人了,要不我跟他们单挑一下。”

  殿下青衣男子眉心微蹙,褐色的眸中却有浅浅的笑意,如此哭笑不得的样子却被关泠瞥眼间纳入了眼中。

  在如此深严肃穆的秦王宫内,他居然能有这般坦然的表情,再看看他身旁的几人,对比之下,关泠才发现这位青衣男子站立其中,身姿挺拔,不卑不亢。

  于是,关泠回头问嬴政:“他是谁?”

  “洛剑阁最有名的剑客简。”

——————

 冬去春来,岁月悄然过,漫步回廊,从此随时随地背后跟上了一名握剑寡言的青衣少年。

  池中锦鲤欢快游走,园中春花灿烂,枯枝嫩芽轻吐,本是万物复苏春风送爽的怡人季节,然随着时间的一天天过去,关泠再也笑不出来。

  今年,239年,那白衣胜雪的绝美公子,可听懂了自己的劝言,想起那日发生的事,关泠只得无奈的叹气,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怎么会把自己放入眼里,更何况是莫名其妙的劝告。

  今年的嬴政,21岁,却始终未行冠礼,只依稀记得,那些事,几乎发生在同一时刻,关泠此时多想有一台电脑,查找确切的记载。

 “简,你也坐会儿吧。”透过轻薄的衣衫,石凳上的凉意清晰传来,望着站立在身侧不远的青衣男子,关泠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男子行过,面沉如水,褐色的瞳仁中不带任何情绪,“夫人有何吩咐?”

  关泠指了指对面的石凳,“坐。”

  男子依言坐下,关泠满意的点点头:“我想睡会儿,你可以走开,当然,我知道你不会走开,所以,你坐会儿吧,园子里的景色很美,喜(炫书…提供下载)欢吗?”

  男子抿唇不语,关泠又失神道:“也有这么一个人,跟你一样,总是把自己的话语当金子似地,愣是不肯多言一句。”

  没有听到回答,关泠头枕着手臂,闻着满园花香,闭眼小睡。

  见石桌旁女子安然睡去,青衣男子起身,步入女子身旁,注视着那张白皙清丽的脸许久也没有移开视线,微风吹散她本就随意绾起的长发,男子唇角勾起,伸手欲将她发丝理好,手却在触碰到那冰凉柔顺的发丝时如触电般猛的缩回,疾步退回石凳上坐下,连目光也不敢再看往那处。

  梦中一次次出现的娇颜近在咫尺,却又早已远隔天涯,若放任沉沦,会有怎样的后果?

  男子闭上眼,脸上难掩痛苦神色。

  泠,我们隔的如此之远,你可还记得,许多年前,咸阳街上被你救助的落魄少年?

  园中有小鸟喳喳乐鸣,和煦的暖阳缓缓升起,照的人愈发懒散,可关泠根本就睡不着了,无时无刻不担忧着将要发生的一切,睁开疲惫的双眼,关泠懒声道:“简,王上是要你来监视我的吗?”

  简见关泠突然醒来,又注意到她的疲惫之色,心中也有些无奈,王上对关泠可以说是万般宠爱,却又提醒自己注意她的一举一动,那高高在上雷厉风行清冷睿智的大秦之王,为何又会将万千宠爱集一个不信任的人一身?

  点点头,简没有否认。

  他来此处,只为两件事而来:还一份情,讨一份债。

  身为楚国之人,大秦的王上大秦的国法与他无关。

  本以为关泠会生气,却只见她清浅一笑:“多疑也是没错的,这就是他的性格,或许还是天生的呢。”

  简不语,他看不懂王上与关泠之间的感情,一个百依百顺,一个乖巧温柔,可真如表面么?

  “简,不知为何,我总觉得你会帮我。”

  听着心心念的女子一遍遍唤着自己的名字,简再次点点头。

  就算穷其性命,他也会为她做事,没有她,简早在多年前就饿死街头了,没有她,如今又怎会有一个楚国有名的剑客。

  对于简的点头,关泠很是诧异,就连脸色都变了,坐直身体认真的问道:“为什么?”

  简只是微微一笑:“简是夫人的侍卫,不是王上的。”

  明媚的阳光洒在他俊朗的脸上,那褐色的瞳仁中充满执着坚定,清风吹拂着他垂下的长发,侧脸看去,那俊秀的下巴似也有些熟悉。

  “公子曾救过我?”

  “夫人曾救过在下!”

  华阳宫外,本是生长在南国的翠竹此时郁郁葱葱,林中剑气扫过,竹叶飘落,落在明晃晃的剑上,停在雪白的衣袍间,转身起,剑剑凌厉,长袍飞舞,青丝长发绕过眼眸,寒光映照在清亮的双眼之中。

  “啪啪……”妇人步态威仪缓缓而来,不惜断裂的新竹,拍掌赞扬男子的剑法精湛。

  男子转身,手臂轻扬,剑身稳稳的插入竹中,美眸眯起,薄唇微勾,明媚的春日下,那张绝美的脸挑不出任何缺陷,美得动人心魄。

  在妇人身前躬身行礼,抬头微笑:“祖母,孙儿全听您的安排。”






第三卷   缱缱绻绻悲喜误
第31章 刺客
 夜深人静,宫灯渐灭,只余三三两两在偌大的秦王宫内发出微弱的光,侍者靠门而歇,偶有春虫草间轻鸣。

  晚风拂动,树影摇曳,华阳宫内,长长的回廊上,一名老年宫人提着灯笼蹒跚而行,清冷的风吹动着她厚重的衣衫,仿佛整个人都将被吹到,抬眼望去,长廊上不见一个人影。

  “呼……”

  鬓前银丝吹起,灯笼落地,颠倒的烛火将大红的糊纸燃灭,在漆黑的夜里发出短暂的明亮的美丽光晕。

  惊恐的退靠在回廊的大柱上,伸出的手指指着面前的黑衣人不停的打颤,未出鞘的青铜剑搭在脖子上只觉深深寒意。

  “你……你……是……何人?”

  手腕翻转,剑柄紧贴着老年宫人的脖颈,黑衣遮身,乌纱蒙面,一双犀利的褐色双眼也被随风吹动的发丝挡住不可明见。

  “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不如实回答则……”剑微出鞘,锋芒寒气乍现。

  老者吓得跌在地上,身体不停的打颤:“壮士饶命……”

  黑衣人走近,目光深冷:“十年前,与你同自楚国而来的宫人阿梭怎会突然杳无音讯?”

  “阿梭……”老人呢喃着这个名字,浑浊的双目似陷入沉痛的回忆,“阿梭是个不幸的人。”

  黑衣人不语,老人不敢看他,也不敢不说,继续颤颤巍巍道:“当年阿梭听太后之命给一个姑娘用刑,后来被长安君撞见了,长安君带走了那位姑娘,也带走了阿梭。”

  黑衣人眉心一皱,“然后呢?”

  老人颤抖着脚站立起来,有些语不成调:“然后……后来……城脚,他们说……城外的鸟一齐飞去……只有森森白骨……白骨啊,阿梭……她……她……就那样去了。”

  仿佛花了很大的力气,老人又一次跌坐在地上,口中还迷迷糊糊呓语不清。

  黑衣人握剑的手指颤抖,眼前似蒙上了一层薄雾,胸口起伏,险些缓不过气来。

  竹叶飘落,黑衣人提剑失神掠走,一不小心撞上密布的竹枝,万籁俱寂的夜晚,竹枝相擦异常悦耳。

  “谁!”远处的屋中传来一声轻喝。

  “太后,您是不是听错了。”昌平君见华阳太后神色严肃,忙追出门去,命人查探。

  “今日商议要事,切不可泄露了出去,务必要将门外经过之人抓住。”威严的声音带着无情的狠厉,屋中几位大人凝重的点头。

  “抓刺客,抓刺客……”顿时华阳宫内灯火通明,亮如白昼,弓箭手齐步迅速将整个宫殿出口守住,带刀侍卫在各个角落急速搜寻。

  “在那里,追!”

  竹林中黑影闪过,侍卫听到响声,万箭齐发,直指竹林深处。

  “咿……”黑衣人灵活闪躲,却还是未能逃过,胸口不慎中箭,透过细密的竹叶四周观察,不禁暗叹,难道要命绝今日?

  胸口鲜血汨汨流出,反手将外衣失裂,压住伤口,强忍着剧痛,不让血滴落在地,以免留下痕迹。

  紧咬着牙,观望着外面的动静,侍卫见林中再无任何声响,只当看走眼,又转身急急去了别处搜索。

  见侍卫离去,黑衣人终于松了口气,目中霎时露出极度痛苦的神色。

  珠帘轻响,寂寂深夜,会有谁在门外?

  关泠蓦地睁眼,瞧见床前突然多出的黑色身影,吓得尖叫起来,黑衣人忙上前捂住她的嘴,关泠脚下一踢,手臂一拐,撞在黑衣人胸口之上,继而朝床内迅速退去。

  黑衣人吃痛闷哼一声,踉跄的退了几步,并没有再继续走近,关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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