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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皇后,朕想侍寝-第39部分

小说: 皇后,朕想侍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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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钦天眼眸一亮,连连点头:“儿臣很乖,不会吃母后豆腐,父皇放心好了。”

    顾双弦摇头:“你八皇叔都教了你一些什么东西,让你越来越油嘴滑舌。”

    两人入了内,再绕过一个小屏风,后面有一张矮榻,榻上半躺着一脸温柔笑意的夏令姝。顾钦天从父皇身上挣扎下来,疾步跑了过去,顿了顿,将夏令姝的脸颊左右端详一番,大笑:“啊,不是假皇后。”跳起来,整个人就朝着夏令姝给扑了过去,吓得顾双弦心脏都要跃了出来,提着他的后领忍不住喝道:“别伤了你母后。”

    顾钦天在空中踢打着两腿,哦了一声,又小心翼翼的对夏令姝腆着脸唤:“娘亲,抱抱。”都快六七岁的孩子,鼓着丰润的双颊,伸出肉乎乎的两只肥爪子,对着夏令姝撒娇。

    她的儿子,是她尝尽百苦才护下来的孩子,是她用尽生命去爱的最重要的人,在对他表达濡慕之情。夏令姝夹着一滴泪,坐起身来。顾双弦将顾钦天轻轻的放入她的怀抱:“仔细点,别磕碰了。”夏令姝点点头,无言的抚摸着顾钦天的发际、脸颊、双臂,本想也如以前那般抱在怀里亲密一番,再看看对方那圆鼓鼓的身子,心里惋惜,只好搂着他亲了亲。

    顾钦天咯咯的笑,转头也捧着夏令姝的双颊,猛地亲了亲,又咬了咬,脱口而出地道:“美人让本王给香香。”

    顾双弦的额头顿时冒出两根青筋:“胡说什么?”

    顾钦天啊了一声,看看面前的‘美人’,再看看身后的‘父皇’,瘪嘴道:“原来不是八皇叔和他的后宫啊!”感情这孩子还没清醒,以为身边之人全部都是假冒的皇族,这才故态萌发,本性暴露了。

    顾双弦气得喷火:“这些都是谁教你的,朕要砍了他。”转头也凑到夏令姝面前,辩解道:“我一直忙于政事,天儿以前白日里在宫中读书,晚上回了夏家。去了白鹭书院后,这才改成了晚上回宫,我可以保证,我没有教他这些话,更没有与其他美人做任何事。”

    作为皇帝,根本不需要对皇后解释自己的桃花运,也无需澄清自己的清白,可是他忍不住就说了,夏令姝忍不住也就在意了,明白了。

    她叹息一声:“以前八叔是不是与天儿相处过一段时日?”

    顾双弦嘀咕:“也就第一年,老八回宫禀奏要事,与他相处过一段时日。”灵光一闪,顾双弦明白了:“那时候天儿正牙牙学语,老八又经常带着他去后宫转悠,给太后请安,肯定是那段时日有样学样的学坏了。”正巧几月前顾双弦去营救夏令姝,又是定兴王带着太子,故而小太子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好的没学,好色倒是模仿了十成十。

    顾钦天知道自己招惹了麻烦,躲在娘亲怀里不吭声,顾双弦七窍生烟,还是把他揪出来,扒了裤头上了一顿竹笋炒肉,打得顾钦天‘啊啊’的叫,叫道后来有‘哈哈’的笑,最后整个人滚在夏令姝的怀里,又红又白的小屁股撅起,假哭道:“娘亲,好疼呀,屁屁痛死了。”

    明知道他在撒娇,夏令姝还是忍不住心疼,拦着顾双弦笑道:“回去之后,你们两个躲到一去出打,别当着我的面唱戏。”顾双弦本就是做给夏令姝看的,闻言讪笑两声,收了手,抱着自己的娘子和儿子,缩在榻上,轻哄着说话。

    顾钦天不时抱住夏令姝的脸颊亲亲,又搂着她的脖子,偶尔还把小脑袋在她胸膛蹭蹭,气得顾双弦再一次扒了他裤头,指着顾钦天的小小龙道:“再吃你娘亲的豆腐,我就剪了它。”唬得顾钦天捂住自己的宝贝,气鼓鼓地咋呼:“爹爹你欺负我,娘亲……”

    沉幕下,车厢内一路传出嘻闹打骂,却是笑声不绝,久久回响。

    大年三十,启明星才爬上皇宫的屋檐,宫门外等待接见的夏家命妇就已经排成了长队,等候多时。

    凤弦宫在一个多月之前,确定了顾双弦救出了夏令姝之后,在皇宫里李代桃僵的‘皇帝’就下了圣旨,说要修葺凤弦宫,让人都搬了出去,假皇后被他用养病的借口安置去了离宫,故而夏令姝回来之后,凤弦宫已经全部焕然一新,只待迎接故主。

    夏令姝小歇片刻之后,重新穿上了翟衣,戴上九尾金凤冠,与皇帝顾双弦一起领着太子与百官登太庙祭天。这是四年以来,皇后第一次出现在众人的面前,这让几年来趋于平静的世家重新审定了朝局,欢欣鼓舞起来。

    巳时,皇后独自一人入凤弦宫,接待命妇们的礼拜,同时赏赐不少物件,最后留下夏家一门一起吃了午膳。顾双弦在前朝与太子一起面见朝臣,自然也是留了人用膳,同时还命人送了不少的膳食来,夏家亲自得见,俱都喜笑颜开,深感帝后的感情一日千里,已经与多年前大有不同。

    赵王妃等到夏令姝歇下来,悄声询问:“你可见过那一位替身?”

    夏令姝疑惑:“今晨才入宫,什么都还没来得探视。”顿了顿,“可是有什么不妥?”

    赵王妃笑了笑:“你去见见就知道了。对了,最好让皇上与八王爷一起去,你偷偷瞧着,看看她的反应。”

    夏令姝听得一头雾水,想着顾双弦最近对自己的呵护备至,暗觉他不会在此事里面有所隐瞒才是,她也不想妄加揣测,只能点了点头转移话题:“赵王可好?”

    赵王妃切道:“一只狗熊,皮糙肉厚的,能有什么不好。”

    夏令姝听了闷笑:“许国的国主求娶赵王的掌上明珠安郡主,姐姐意下如何?”

    “许旷?”赵王妃常年在皇城,对于各国的动态自然是了如指掌,许承恩成了国君,自然不能沿用在大雁朝的名字,当即嗤笑道:“他在大雁朝之时就如一只藏獒似的跑在锦儿身后,我当时还说要是他归不了国了,干脆给我家郡主做驸马也成,没想到才几个月呢,他就跃了龙门成了至尊。”叹息一声,“锦儿比他小七岁,等到长成,他的后宫佳丽已经三千人,去了作甚,自己找气受么?不嫁。”

    夏令姝点头道:“还好我说要回来问问你,否则就坏了大事。不嫁就不嫁吧,反正安郡主人小,过了几年也就忘了他,到时我们再替她寻一位门当户对的就是。”她下意识的/炫/书/网/整理了下鬓角,轻声道:“皇后之职,做起来太苦太累,锦儿是我们手中的宝珠,哪里能够送去受这等苦楚。”一阵心酸,赵王妃握着她的手安抚着。

    姐妹相亲,本就是世间最珍贵的亲情。

    待到晚间,参加筵席之前,夏令姝与顾双弦提了提此事,顾双弦对于赵王的女儿也很是疼爱:“许国民风太过于野蛮,安郡主虽然性子顽劣到底还是养在了深闺之中,不好放入豺狼虎穴任人欺辱。赵王妃与你提起,自然也是赵王的意思,按照你们说得办就是。”

    夏令姝问:“那迦顺公主呢?”

    “元晴?”顾双弦斟酌了一番,“明日你问问,若是元晴自己愿意去做那苦命皇帝的梓童,我们也不好拦着。说起来,在大雁朝,许旷对元晴也算是上心,只是男女之情少了些,凭着我们大雁朝的威望,元晴又是在宫里长大的,与安郡主还是有很大的不同。若她也不愿意,我们再随意从先皇的公主中挑一位。”

    安郡主是掌上明珠自然必须小心呵护;顾元晴是帝王宠公主,嫁入他国是为国为家;其他公主只能是替补人选,随意摆布。这一点顾双弦分得很清楚,夏令姝也明白,想必,迦顺公主顾元晴在懂事之时,更是了解透彻。

    许国国主的想法?许旷自己暂时还在风雨飘摇之中,哪里顾得上自己的娘子,不提也罢。

    亥时,皇族的筵席真酒酣人醉之时,皇后以身子不适提前退了席,皇帝如今将皇后含在口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自然也是屁颠屁颠的跟着去了。太子在众多美宫女的拥簇下吃饱喝足,也尾随着滚了去。

    一家三口在凤弦宫另外摆了席面,顾钦天缠着夏令姝给他夹菜喂菜,顾双弦一人喝着闷酒看不下去,索性拖着儿子一起灌酒。顾钦天在筵席喝得是果子酒,到了父皇这边就是正宗的玉液佳酿,喝得双颊通红眼神迷离,趴在夏令姝的背脊上,不停的哼哼:“美人,来香香。”

    宫内烧着地龙,熏得人酒意更浓。顾钦天浑身燥热,褪了罩衫,扭着肥屁股对父皇母后说:“看我跳胡舞。”抖抖胳膊,歪歪脑袋,还贴在夏令姝手臂上流了几滴口水,气得顾双弦七窍生烟,越发给他灌了不少。落到最后,顾钦天一直喊热,自己脱光了衣衫,指着自己的小小龙说:“今夜不准尿床!”啊呜一声,就地倒在了榻上,睡了过去。

    夏令姝哭笑不得的看着顾双弦抱着儿子去了内殿,没多久独自一人过来,将夏令姝抱在怀里,吻了吻:“姜还是老的辣,他要跟我争宠,还早了几年。”

    夏令姝贴着他的脸颊磨蹭了一下:“天儿的性子也不知道随了谁,越发刁怪了。”

    “反正我少时比他老实稳重多了,也没见这么好色。”

    夏令姝剔着他,顾双弦笑道:“嗯,我们第一次相遇的那次除外,可我当时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做,谨遵君子之道。”

    夏令姝从怀里抽出一只龙爪子来:“那刚才,这只手在做什么?”

    顾双弦咂咂嘴:“它在吃肉。”嗯,大年三十吃肉,天经地义吧? 

卷三:桃花嫣然出篱笑 侍寝四四回

    夏令姝颇为幸灾乐祸地道:“臣妾有了身孕,无法侍寝。以前是在外面不得不从权,如今回了宫,皇上不如……”

    顾双弦一愣,恨得牙痒痒在她胸口揉捏了两下:“你这只小狐狸,就喜欢一天到晚的消遣我,明知道我一心都在你身上,还将我外推。”

    夏令姝叹息:“皇上,专宠对于帝王和妃子来说都是大忌。”她亲自给顾双弦斟了一杯酒,“你的宠爱看在他人的眼中,迟早会为臣妾与皇儿们带来灭顶之灾。”

    顾双弦眼神闪了闪,沉默不语。

    夏令姝推了推他:“去吧,你这几年都没有招人侍寝本就不妥,今日该遵循旧制

    顾双弦倏地站了起来,猛地一拍桌子:“不去!”他原地绕了两圈,继续道:“几年都将后宫虚设了,还怕再多这一日?再说,大雁朝的皇帝中也有专宠过妃子,为何先皇们都可以,就我不行?”

    夏令姝垂下眼眸:“可是最后那些嫔妃命运如何?”

    顾双弦冷道:“你夏令姝不是那等脆弱得不堪一击的女子,若你真是,那就不是我爱着的夏令姝了。”

    这话一出口,两人俱都怔仲。

    爱之一字,对于帝王来说何其珍贵又何其{炫残{书酷{网 ,对于他所爱的女子来说,迎来的可能是富贵荣华也可能是尸骨无存。所以,顾双弦从来不说爱,他只是用行动表示自己的想法,夏令姝也不需要对方的甜言蜜语,她有家族有权势有太子,她只是默默的看着,自己揣测着,然后用心的去给予答案。

    帝王不会说出‘爱’字,帝后也不敢轻易去‘爱’。谁也没有想到,两人兜兜转转这么多年,顾双弦居然会在这种情况下脱口而出。

    夏令姝持着白玉观音酒壶一动不动,酒液已经满了,缓缓的溢了出来,蔓延在御桌上,成了一滩弯泉,流淌入她的心湖。她抿了抿唇,眼眶湿润:“帝王的爱能延续多久?能够抵挡多少的狂风骤雨?能够禁得起多少权势的冲击?皇上,以后请不要再说这个字。”她自己会记住这一刻,记住那一句话就好,她会将它小心翼翼的深埋在心底最深处,在面对以后的苦难之时用来思恋,用来做活下去的支撑。

    “令姝,”顾双弦拥住她,“别哭。”

    夏令姝摇了摇头:“我没有。”

    顾双弦的下颌摩擦着她的鬓角:“你要学会相信我,相信我会护着你,守着你生生世世。”夏令姝苦笑,她太冷情,太清明,哪里会轻易相信任何人,她只相信日久见人心。

    帝王的心深似海,那一点点的爱就如海底的银针,她寻到了,不一定能够把握住。

    “你越来越多愁善感了,以前怀着天儿之时也没见这般爱哭。”他拿来狐裘给她披上,“走吧,我带你去放烟花。”

    夏令姝支起一条腿:“天儿歇息了,会吵醒他。”

    顾双弦奸笑道:“酒不醉人人自醉,他如今是长醉不醒了。”居然连儿子都算计,只能说顾双弦这醋相当的醇厚绵长,让夏令姝摇头不止。

    夏令姝爱寒梅,白的粉的绯的梅花逐渐绽放如暗夜中的星辰,前几日下的雪还没有融化,踩上去咯吱咯吱的响。小卦子带人捧了烟花来摆放好,顾双弦自己点了一对香,一支给夏令姝,一支自己拿着,两人头挨着头去点烟花。

    百花齐放,绚烂多彩,而这一位帝王就拥紧了怀中的梓童,伫立在烟火之下,看着它们从袅袅伸起到蓬然绽开,明亮的色彩层层叠叠的映照在两人的脸上眼中,璀璨夺目。

    这一夜,皇帝恬不知耻的再一次求欢,夏令姝抚着肚腹轻声道:“皇上,不是臣妾不愿意,而是腹中的孩儿承受不住。”

    顾双弦憋着一口气,瞪着她,夏令姝笑眯眯,顾双弦气愤的学着太子一样在床榻上滚上两圈:“我要吃肉。”并且指着自己已经肿起来的宝贝说,“它一路上都很安分,你不能亏待它

    夏令姝问:“皇上你得体谅臣妾,还有腹中孩子。”顾双弦已经抓着她的手,扬起脖子:“你不侍寝也没关系,给它消火。”

    夏令姝无奈,而顾双弦眼眸晶亮,如狼似虎的盯着她,只差流着口水说:“给我肉,不给我就吃了你。”

    两人多年的夫妻,床第之间花样在顾双弦还是太子之时就尝试过不少,那时夏令姝怀着笼络他的心思,偶尔也会让他折腾一点新花样,不多,一个月也就两种。如今旧事重现,夏令姝也不由得感慨顾双弦依然是那条厚脸皮的肥龙。

    顾双弦哼哼道:“等我去问太医,你逃不了多久的,嗯……”呻吟出声,整个人已经沉迷。

    小太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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