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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穿越之女帝:最是无情帝王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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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站起身,身边黑衣人紧紧跟着他走到惊异的众人面前。
  唐白银感觉到护着他的唐堡主渐渐松开手,心中一阵失落,为什么当时没有听小绿的话,假如他们真的对自己怎么样也没关系啊,自己只是一个外来客,现如今却要连累这么多人,心中不是不愧疚不难过的,于是坚定的迎向走来的李旦。



☆、索要万两黄金

  “我们唐家堡没有什么万两黄金,圣上如果想要,自可去自行寻找!”虽然唐家堡很是奢华,却如一个世外桃源那样,在此中住的人都是那么善良,对于这里的金钱没有丝毫概念的唐白银仍能够清楚的明白,这里绝不会有他所说的万两黄金,这种感觉是那么强烈,以至于想要承担所有的一切,让唐家堡避开这场纷乱。
  “哦,唐小姐你可问过你身后的父亲,你刚从姑苏那里回来,对于唐家堡的事可能还不太清楚,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唐家堡虽然没有万两黄金,却有着先辈留下的宝藏!”李旦静静看着她的眼睛说道。
  唐白银的心随着“宝藏”这两个字激烈的跳动,深吸一口气,原本好好的接风宴,仍旧能闻到散发着食物的香味,无意识的安抚着肚子转过身,看向堡主。
  唐堡主摆摆手,“银儿,你和姑苏先生学习这么多年,可曾听过唐家堡的只言片语。”
  唐白银沉默着。
  唐堡主走回自己的座位,示意自己的老友们都稍安勿躁,并说道:“圣上可自行归座,就让在下说说这宝藏之事。”
  唐白银不知该何去何从,被李旦拉着走到主位上,愤怒的想要甩开他的手,对方只轻轻一句:“唐家堡的性命全掌握在我的手中。”
  唐白银长长的睫毛一颤,吃惊的瞪着他,肯定道:“你不会的。”
  “会,直到你父亲肯交出这笔宝藏。”李旦点点头,直视着她的眼睛。
  唐堡主看着他们的举动却听不到对方小声的交谈,只见到的自己的小女儿老实的坐在当今圣上身边,心中深深的叹口气,闭闭眼睛继续道:“先帝女皇,确实曾将一笔秘密财富交给唐家人。”
  唐白银傻傻的坐在李旦身边,耳中只听到“先帝女皇”这几个字,仿若一道闪亮的光照进到自己空白的脑海中。



☆、错位的时空,不知如何交替的历史

  她猛然抓住李旦的手,急切的问道:“那个女帝是武则天吗?”
  李旦吃痛的转过头,皱着眉看着她,倒也没指责她的无礼,只轻轻的点点头。
  唐白银的脑袋立刻大起来,难道说自己所在的时空是历史有名的武则天后的时期,可是自己却不知道这一代女帝后的下任皇帝如何,因为她那夺人的唯一女帝之名,让人忽视了她的接班人是谁。
  是了,眼前的李旦就是女帝的接班人,历史会发生什么自己却完全不知,本以为与自己无关的东西突然强有利的进驻自己的生活。
  李旦看着她渐渐变的失望的眼神,不禁问道:“难道你与母皇有什么关系?”
  唐白银松开他的手臂,摇摇头。
  这时听到他们对话的唐堡主立刻掩饰道:“圣上真会说笑,先皇女帝仙去时,小女还是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婴儿,又怎么会与先帝有什么关系,至于先帝留下的宝藏,早就在八年前消失,八年前的一场大地震想必圣上也记得,存着那笔财富的山脉整个崩塌,在下曾派去很多人,都没能找到有效办法解决,最后只得放弃。”
  “唐堡主这是不愿将这笔宝藏上交朝廷吗?”李旦身边的黑衣人上前冷冷问道。颇有带主质问的架势。
  唐堡主坦然道:“今日在坐的众人都是与在下曾出生入死的朋友,假若在下说的话有任何欺瞒之处,在做的兄弟姐妹尽可将此事告知圣上!”
  唐白银环绕四周,几位叔公及三个女子都在沉默,此刻听到自己大哥的话,不约而同的站起来,并且同时离开自己的位置,向着唐堡主的方向走来,静静的围在唐堡主身边。
  十九姐唐伶一身白衣首先开口道:“我十九虽然年幼不懂什么大道理,但却明白一点,大哥做人坦坦荡荡,一生从不说谎,如果圣上不信,我们自可将这藏宝地图送与圣上,圣上也自可派人亲自查探。”
  五叔公哗的一声展开手中山水扇,站在十九姐身边,悠然面对上座的圣上:“唐朝自李氏以来,经过先皇女帝后,我们唐氏门派既不参与国事,也不进入江湖之中,为求在此山坳之中寻得片刻安宁,现如今圣上想要让我唐氏一门卷入这战乱之中;且不说,这宝藏本身就已失,就单论,圣上独身一人来到我们唐家堡,平白索要万两黄金之事,就有违先帝之誓!”



☆、女帝宝藏

  宴会大厅所有人都屏气凝神,静静等待着这个骄傲的君主发怒。
  坐在他身边的唐白银明显感到对方原本如沐春风的感觉呼啦一下消失不见,惊恐的挣开自己即将被捏碎的左手。
  李旦忽而转过头。
  唐白银看着他那双隐藏着怒火的眼睛,其中如装满了燃烧的火焰,一身白色的长衫,脸上带着的白色面纱,更衬的那双眼睛冰冷无情。
  他又转过脸去,不去看唐白银被吓的雪白的脸,缓慢撑着桌案站起来,一如既往的平静,声音也是一成不变的温和:“先皇女帝如何交代与你们唐氏一族,朕却一无所知,倘若今天你们不能将这宝藏交给朕,去平息那外番之乱,那么,世间百姓所受的苦难必将归咎于诸位身上。”
  唐白银在身后看着他仍旧不变的温暖背影,焦急的从桌案后的椅子上跳起来,飞快跑向李旦斥责的众人。
  张开手臂挡在唐堡主面前,仰起头害怕的看着李旦:“皇帝又如何,我们唐家没有的东西,皇帝也不能让我们变出来,女帝一世英明却培养出你这样不可一世,傲慢无礼,强盗般的皇帝……”
  “住口!”
  “啪!”
  一直守在李旦身后的黑衣人突然上前,给唐白银一个巴掌,没有人来得及阻止高手的动作。
  唐白银恨恨的看着他们,左半边脸火辣辣的疼痛,似乎连着自己那颗心也被人打了一巴掌一样,然而却不是被这个侍卫所打,而是眼前的李旦,所谓的当今圣上,依旧面无表情的脸,是了,他怎么会有表情,所有的阴谋所有的一切都隐藏在那面纱之下,没有人能看清他在想什么。
  李旦淡淡的看一眼侍卫。
  此刻月屠突然想到刚才圣上对于面前这个唐小姐不一样的举动,感觉到自己脊背一阵寒冷,立即跪下请罪道:“月屠该死,主上吩咐过,让属下只保护主上的安全,月屠贸然插手,请主上惩罚。”
  唐堡主敢怒不敢言的拉过执拗看着李旦的唐白银,即使对方正在低头审视着月屠,但是她也依旧看着他。
  “银儿!”
  唐白银转过脸,看着满脸担心的父亲,再看到各位亲人疼惜的目光,缓缓低下头,轻轻说道:“我没事,大家不用担心。”
  想了想又道:“父亲,各位叔公,姐姐,既然女帝给唐家留下的东西已经消失,那么就将藏宝图直接给了圣上吧,银儿才刚从师父那里回来,想要在温暖的唐家堡一直生活下去呢。”
  唐堡主抱着她,哽咽道:“好。”
  然后示意身后从没说过话六叔公唐仇将东西交给李旦。
  至此至终没有人说话,对于唐家堡的人来说,最重要的是一片安宁的生活环境,而不是这些世代的纷争,或者说是抗外番的大义,他们只愿将自己身边的人守护好,每天可以欢乐的在一起,假如真的无聊了,就换名换姓在江湖上做做大侠的事。



☆、交出藏宝图,唐家恢复平静

  月屠接过中年人递上的一张羊皮纸卷,打开后,禀明道:“主上,是这个。”
  李旦点点头,扫视众人一眼,抱拳道:“前线还有要事,在下先行告退。”
  紧紧将头埋在自己父亲怀里的唐白银,听到他又开始自称在下,这多么不符合一个帝王的身份,然而他又确实是一代帝王,会在生气愤怒时孤傲的自称“朕”,在得到想要的东西后,又宽大胸襟的说“在下”。
  这两个自称的差别,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唐白银心里冷笑的想到,果然,有钱的人就是修养好,就如凌晨那样,会在离家时,轻易的住进自己那小小全部面积加起来也不足一百平方的小地方,在过去后,又恢复王子的傲态。
  李旦看看还在唐堡主怀中一直耸动着肩膀的唐白银,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哭,小丫头应该都会哭的吧,心中长叹一声,假如不是今天傍晚接到的飞鸽传书自己也不会用这么极端的方式得到这个。
  他捏紧手中的纸张,但愿母皇你留的东西能够帮到大唐,大唐在这样连连的征战中国库耗尽,奉天在前线传来的讯息,清晰的写着:“王,粮草尽。”
  “月屠,走。”李旦最后看一眼仍没有离开唐老爷怀抱的唐白银,在众人让开路后,从容的离去。
  唐白银忽然想起和李旦一起来的人明明是刀疤脸,怎么现在变成了一个面无表情的黑衣人,唐家堡明明就不易被发现的地方,又怎么会让这个外人随便进入。
  想到这里,立刻离开父亲的怀抱,对刚走到门口的李旦喊道:“刀疤脸在哪?”
  走廊上忽明忽暗的灯光照着李旦摇曳的背影,他没有转过身,只传来温和的声音:“与唐姑娘无关的事,最好还是不要过问。”
  说完就和身后站着的月屠走向外面。
  唐白银还要追过去,却被十九姐按住肩膀。
  “唐二侄女别去,他们都是有武功之人,你去了也追不上,想必是昨晚趁着大家松懈的时候,来的那人换掉了现在这个人。”
  唐白银看着众人都点点头一脸沉思的样子,只得按捺住心中的忧虑,转移话题道:“大家饿了吗?银儿可是一天都没吃饭了呢,娘亲和姐姐,还有唐亦哲呢?”
  她心里明白自己是在依靠着年龄的幼小装不懂,但此刻心里比谁都明白,这个唐家堡隐秘的所在对于大家来说有多么的重要,没有一个安静想要独自生活的人,愿意将自己的行踪告诉别人,何况这个人还是当今圣上。
  假如,这个皇帝有一点对于唐家堡的不满,那么唐家的众人结果可想而知,但愿李旦不会那么无情,就现在看来唐家堡也没有对江山有任何不利之处。



☆、离开唐家堡,月屠卸臂

  离开唐家堡后,李旦站在昨日和唐白银停马驻留的地方,静静的看着挂在天上的明月。
  站在他身后月屠不敢揣摩主上的心思,只好跟在他身边,沉默的不说话。却听到李旦温和的声音问道。
  “月屠跟随在下多长时间了?”
  月屠不明白的看着他的背影,老实回道:“属下追随主上已经十一年之久。”
  “哦。”李旦牵起身边的烈焰翻身上马,只让马在原地徘徊。
  看着唐家堡的方向一阵,淡淡说道:“你可知道,在下平身最讨厌的是什么?”
  月屠站在地上,不知他所问何事,只听对方继续说道。
  “你不该不经朕的允许就出手,我一直阻止你的行为,你却彷如无睹去打银儿,朕一向赏罚分明,你知道该怎么做。”
  月屠惊愕的看着自己的主子,咬咬牙道:“属下的右手还要用来保护主子的安全,希望主子明鉴,愿自卸左臂以示自罚。”
  “嗯。”李旦细不可闻的声音回道,并调转马的方向,只听身后“咔嚓”一声。
  月屠强忍着疼痛,自己跟着主子这么多年明知道他的脾气,今天却做了这么愚蠢的事,卸掉胳膊恐怕也算是最小的惩罚。
  看到自己的主子要离开,月屠立刻上马,也不过顾左手臂的疼痛,可是却听到李旦吩咐道。
  “月屠,你留在此地,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但一定要留在这个地方,保护唐白银。”
  月屠听到这样的话浑身一震,从马上一跃而下,跪倒在李旦马下。
  “主子,月屠誓死跟随主子左右保护主子的安全,不要留在这里。”
  李旦低头看着月光下左胳膊搭落下来的月屠,“怎么,我的话你不愿意听了吗?”
  “月屠怎敢不听主子吩咐,可是、可是,唐家二小姐明明在唐家堡好好的呆着,周围高手更是如云,属下、属下实在不知主上这个命令是为何。”月屠看着眼前昏暗的地面迟疑的回道。
  李旦静思片刻后,慎重道:“我总感觉唐家堡将来有大事发生,而且……无论如何你要将自己隐藏在这唐家堡周围,时刻保护着唐白银的安全,倘若她有什么异常举动,你必须立刻飞鸽传书告知与我,这些你都明白了吗?”
  “月屠领命!现在要送主上去西边的战场吗?”月屠点头答应,只愿主上这个命令是一时的,自己只愿生死与主上相伴。
  “不必了,你现在就可以到这附近的城镇休息,明天执行这个任务,今晚我连夜向战场去。”
  月屠惊道:“主上,这怎么可以,您独自一人出皇城不愿任何侍卫跟随,也不许将自己的行动说出去,这……此处离前方战场还有一个多月行程,倘若出现什么状况,月屠又如何得以心安。”
  “呵呵,在下的武功难道还不足以让你放心吗,何况你现在……总之,你先暂留此处,好好休息。”李旦爽朗的笑道,随后就勒马飞驰。
  月屠跪在原地大声喊道:“主上一切小心!”
  



☆、五年

  “唐二,你快来!”唐家堡中响起一个明媚的声音。
  转眼之间,唐白银在唐家堡中已经过去五年,而五年之后还敢如当初那样叫唐白银的人非眼前这位盛装的女人莫属,不管唐白银是威胁还是撒娇,唐白玉都不肯改口,只坚定的咬定,自己是老大,唐白银就该叫唐二。
  唐白银逍遥自在的躺在自家花园中的一片草地上,无视这个都已经成为王妃却整天往娘家跑的女人。
  唐家堡还如五年前那样,温暖的阳光照耀着各个角落,一如既往的生活平淡,一直想要找到珍贵东西的唐白银却无任何头绪,眼看着这个身体的成年时期就要到来,深怕自己像唐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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