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的恨妃1-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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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此,太后的脸色反倒是好了许多,随即对锦妃道:“这些天皇上可有再来寻你?”
锦妃顿了顿,随即点点头,眸光有些忐忑地看着太后,没有看到不悦心底这才安心了不少。她知道自己是不受太后喜 欢'炫。书。网'的,所以知道万事必须要自己争取了,只是伺候皇上确实是一件苦差事,但是为了以后,她不得不忍受着,必须忍受着。
太后点点头,转而说道:“回头去宫里拿些赏赐吧。”
锦妃闻言,心底一喜,连忙谢恩。
丽妃眼底眉间此刻尽是隐忍的怒气,发泄不得。
席容看着这一场,也只当是闹剧罢了,这个丽妃也不懂事,在太后心中,最重要的便是子嗣,早就默许了妃嫔不论用什么方法,只要怀上子嗣,便能够得一切,较之那些小小的悖逆,又算的了什么呢?
一幕作罢,太后的注意力又回到李美凤的身上,但见她媚眼深沉,然后徐徐道:“哀家竟忘了,还未问她的名字为何?”
席容刚想说,只听得李美凤拍手叫道:“林夕,我叫林夕,那么你叫什么名字?!”
只听得太后身后的太监呵斥道:”你好大的胆子。。。。。。“
”不必与她计较。“太后喝止了他,淡淡道:”哀家的闺名叫大玉儿。。。。。。”
但见李美凤有些迷糊道:“大玉儿。。。。。。玉儿。。。。。。玉儿。。。。。。为什么我觉得有点熟悉呢?”
席容一顿,没想到她竟然这么说,她这是要假装糊涂,还是要刻意*自己?
太后眉眼间一下子布满了正色,“哦?你觉得哀家的名字耳熟吗?”
李美凤再点点头:“嗯,可是我记不得在哪儿听过了。。。。。。”
“是吗?”太后眼底深处有些阴霾,眸光犀利如刀地睇视着她,“真的想不起来吗?”
李美凤摇摇头,眸光更加混沌痴迷。。。。。。
席容想要说明些才能,却见太后跟太监窃窃了几句,然后太监领命走开,但是很快便又回来了,回来的时候后面跟着一个小太监,小太监的手上抱着什么,上面盖着一层白布。。。。。。
小太监走到太后跟前,太后眸光斜睨了那片白布,眼底流泻着淡淡的嘲讽意味,想当年,这块白布是她亲手盖上去的,原以为就这样埋送了她的存在,只是没想到今日再遇。。。。。。
不错,此刻心底已然肯定,这个痴傻的女子就是当初与她平起平坐的女子了,只是她的不否认,难道是因为真的疯掉了吗?
思及此,太后一手扯开白布,一把有些陈旧的古琴赫然在目,琴身带了几许沧桑,即使有白布遮盖,也有可见满布的尘埃。
席容知道李美凤擅长歌舞,看到那把琴,也知道太后是想试探李美凤若是真的疯癫了,那么对过往的记忆还剩下多少?或者有几成恢复的机会?只是她不解的是,李美凤不可能不知道太后的试探,她这样表示,其实便已经表明了自己的身份,这样一来,起步容易引来杀身之祸吗?
“这把古琴,已经闲置了太久太久了。。。。。。”太后再看了一眼古琴,随即话语有些沉沉,“我听说你在家中一直喜 欢'炫。书。网'弹琴,下人最时常听到的便是你的琴声,对不对?”
第二十八章 恩爱
李美凤看到古琴,似乎也是跃跃欲试的小孩子模样,一手高高地举起,“我会!我会弹琴!我真的很会弹琴!”
席容皱眉看着她,有些担心。
太后一知:“那你觉得自己认识这把琴吗?”
李美凤站了起来,跑着就过去了,眸光熠熠地看着那把琴,摇摇头又点点头又摇摇头:“如果我认识它,是不是就可以把它送给我?”
太后笑道:“当然可以,但是必须你要弹得起它!”
“我会!我会的!”李美凤用力地点头,好似就怕太后后悔似的。
太后笑容里阴鸷沉沉:“那好,你弹一曲,若是弹得哀家满意,我就将它赠与你。”
李美凤乐呵呵地就抱着琴回到回来的座位上,宫女们及时地撤去了桌上的菜肴,她将琴放在了桌子上,坐好,双手十指纤纤,下一刻,犹如铮铮悦耳之乐便从指*出。。。。。。
席容眉宇间从未松懈过,心底一直有个疑惑:她到底意欲何为。。。。。。
。。。。。。
琴间流泻,宛如天籁,歌声随着琴音响起,且唱且和,空灵的不似人间之乐。
竟然又是这首曲子,当年,是她谱写,是她自己弹奏,更是她自己咏唱,更有当初的先帝随她一起拨剑起舞。。。。。。
太后面色变得奇 怪{炫;书;网,甚至有些瞬息万变,往日种种,她便是不信她能够忘记过往的一切,这曲,这歌,出了昔日里那份快快,哪儿也不逊色与当初她正被恩宠时候的绕梁三日。
就在众人听得痴痴的时候,蓦地,还是太后首先察觉到,那一侧,竟是皇帝带了一群臣子,不知道是什么来的,也听得有些痴然。瞬时,太后心底的警铃大作,隐隐中,惊觉自己似乎陷入了某种圈套,尤其是看到皇帝身后臣子惊疑不定的眼神,乃至背地里的窃窃,虽然他们也在察觉太后视线的时候,各自低下了头。可是她知道,这个女人的出现,已经引起了朝中大臣心底的动荡猜疑!
只是,为什么忽然这个时候,皇帝会来这里?而且还是带了朝中的肱骨大臣,这些大臣不乏当年先帝的老臣,自然认得当年的李美凤,乃至是家臣的时候,时常有听到她的歌声雅乐,尤其,那歌声歌曲,都是独树一帜,天下别无二致。
席容也看到了皇帝带着众大臣前来,心底乍然明白了,李美凤之所以似假还真地演戏,便是为了太后的试探?那群大臣里想必有她的人吧?所以才可以顺利地将他们引过来。
这个时候,不论太后怎么做,都已经为时晚矣了。因为人心已经浮动。
心想着,李美凤真的心思太过深沉,人心这东西,或许她可以直接去联系大臣表明身份,可是那样一来,未必取得信任,反而可能被背叛。反而用这种办法,让他们自己先从心底怀疑,让他们主动接近,而她要做的事情便是暗地里慢慢地观察那些大臣的心思,化被动为主动。。。。。。
席容想着,有些不敢再看太后的神色,她不是笨人,只怕很快就可以想通了。心想之间,便拉起来李美凤,刹那的一刻,只觉得她全身都有些僵直,拉不下,最后她才折下了膝盖,两个人一起跪下,“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那些妃嫔如此一惊,就都全部起来三呼万岁。
被察觉了,皇帝便领着大臣给太后请安。
太后抬了抬手:“都起来吧!”
众人平身,席容也扶着李美凤起来,此刻,皇帝的眼神在李美凤身上打转,随即问道:“母后,她是?”
太后道:“她便是安卿家的生母,今日难得祈宴,我便招了她来一起叙叙。”真是没想到。。。。。。
皇帝闻言,眼底有些轻佻,“原来是安中磊的母亲,真是没想到竟然如此年轻美艳。”只是一种轻浮,倒也没有别个的意思,毕竟女人不是他所好。
太后不禁皱眉:“皇帝缘何在此?”
皇帝道:“天天都是上朝,烦闷得很了,难得今日天气尚好,便将上朝地点改到了御花园,没想到听到这天籁的琴音歌喉,大家都是好奇,便过来看看,有打扰母后的地方,还请母后海涵。”
太后心底是有气的,可是此刻却又发泄不得,正是因为被发现了,她更加要镇定自若,目前不过流言蜚语,她便以为她赢了吗?真是可笑至极!那么多年来的成果,她又岂会因为她的再次出现而轻易失去,她这般*自己,不过自掘坟墓罢了!“原来如此,这位琴音歌声乃是林夕所弹所唱,她是个可怜的痴儿,想当初,哀家将当年贵妃的乐谱赠与容儿,只知道林夕的长相与当年的贵妃相似,真是没想到,在学了乐谱之后,她竟能够将当年的美妃模仿了个九成像,若是先帝仍然在世,看到她,听到这声乐,定然十分欣喜欣慰啊!”
席容不禁苦笑,太后竟用她当幌子,不过,比起宫廷的残酷,这又算的了什么呢?
“原来如此。”皇帝心底虽然有些迷惑,可是母子那么多年,怎么都是知道此刻母后的不悦,便也没再说什么了。
此时,太后不禁正色道:“皇帝,你如今并非孩子了,该是懂得避嫌的道理,这里都是女眷,你何以带着文武大臣在后宫乱走?!”
一群大臣赶忙下跪请罪道:“臣等鲁莽,臣等这就告退。。。。。。”
看着众人纷纷告退,席容看了一眼李美凤,从头到尾,她都是一脸的无辜,此刻也没有因为太后的谎言而有所变动,烂漫纯真的似乎不知世事。
皇帝还是留了下来,眸光逡巡着在场的妃嫔,眸光没做停留,反倒是对李美凤有几分好奇。
席容握着李美凤的手,看她面上虽然没有什么,只是手上有几分僵硬,刚才刀便是不愿意给这个皇帝下跪的,此刻眸光若有似无的掠过,也总含了太多过往的恩仇。
她轻抚着她的手,希望她这个时候能够保持冷静,看到皇帝步步走过来,只觉得她的身体更是紧绷。
蓦地,就在这个时候,锦妃昏倒了,夺去了众人的注意力。
太后和皇帝最初都不怎么关心,只是召见了太医,太医告知锦妃已经身怀有孕了,太后大喜,皇帝也是欣喜。
席容乘机与他们告退,太后一时欣喜,也未作挽留。
便告别了喜洋洋的宫廷,两人出宫回转了。
在马车之上,席容看着对面而坐的女子,不禁问道:“今天都是你的安排,对不对?”
“既然知道了,何必再问?”李美凤淡道,“终于,开战了。”
“。。。。。。”
“但愿你已经选择好了你的战场。”她道,淡然的眸光隐匿了那份戒备。
。。。。。。
轻扬的床帏,颤动的床榻,低喃泣声,压抑的粗喘,暧昧地交会着。
十指交握的双手,时而紧绷狠握,传递着彼此的颤抖的激情。
席容承欢在他身下,眸光有些涣散地看着床顶,脑子里闪过一些乱糟糟的画面,因为无法去凝神去想,闪过掠过,却也抓不住。
安中磊体会着那一份*,只觉得徘徊在疯狂的生死飨宴之间,天堂地狱的落差,是最极致的快乐。只是却发现她分神了,不禁皱眉,心底有些不畅,于是低头亲吻着她,带了几分惩戒性质的啃咬。
看着她皱眉,他的吻游移而去,落在她的肩窝里咬了一口,力道适中,不会伤害到她,却也足以让她呼痛,回神之后,眸光有些嗔怒地瞪着他。
他只是笑,甚至有些得意,咬咬她的耳垂,低低在她耳边道:“你不认真。。。。。。”
席容这才察觉到自己在这种事情竟然分神了,长长的睫毛颤了颤,唇辩里溢出一声难耐的呻~吟,因为他的惩戒的才开始而已。
。。。。。。
恩爱罢了,他埋首在她的肩窝,轻吻着她的曲项,留变许久,这才翻身而下,手臂带过她的身子,半趴在他的身上。
席容双目有些懵懂,还有迷茫的水雾挥之不去,躺在他的胸口,耳朵贴着他的胸膛,他的心跳声清晰可闻,渐渐地,由热烈趋向平缓,也包括她的。
他一手轻抚着她的脊背,轻道:“在想什么?”
席容顿了顿,一手无意地再他胸口画着圈圈,“锦妃也有孕了。。。。。。”
第二十九章 羊落虎口
安中磊轻抚她脊背的手顿了顿,很快又继续着抚触,一个字,也,昭示着她心底的渴望。“。。。。。。我们也总会有的,所以你要好好地养好身子。”
席容摇摇头:“我的身体已经很好了,大夫也说没什么问题了,可是。。。。。。可是。。。。。。”
闻言,他笑了笑,转身放下她,他有些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眸光幽邃之中带了几分调谑,“可是什么?”一手轻抚着她的脸颊,“还是你心里觉得是我有不行吗?”声音也含了浓浓的调侃,
席容脸色绯色又四起,她哪敢他不行呢?“我没说。。。。。。”
受不了他那犀利之中含着炙烫的眸光,不禁闭上了自己的眼睛,耳边似乎还能够听到他的笑声,只觉得他在她脸颊侧的手不断地往下滑,随即按在她的胸口,轻轻*着,听得他低低在她耳边道:“嘴上没说,可是你心里是不是这样想的?”
席容摇摇头:“我没有。。。。。。”
“那是我冤枉了你吗?”他低低道,掌心的温软让他身体又起了蠢动。
席容睁开眼睛,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恶质,心底不禁逆起,不许他一再地欺负她,可是这个时候,反抗总是太弱,下场也只有一个,那就是被他再吃个干净。锦被下的手握住他肆虐轻浮的手,拨开他的挑逗,干脆转移了话题,“这些天,你都在做些什么?”
“做臣子的,不就是给皇上分忧解难吗?”安中磊哑然道,显然已经醉翁之意不在酒了。
席容自是不信,“这段日子,太后欣慰了许多,皇上能够尽心处理朝中政务了,如今锦妃又有了身孕,太后便更是开心了,总觉得皇上已经从孩子长大成大人了。”他是要有行动的人,这些日子,不会没有作为的,而皇帝的改变的,她很难不疑虑与他是否有关?
“那便是我帮皇上做他不愿意不想做的事情。”他换个说法。
席容顿了顿道:“皇上竟然信你如此了吗?”真不知道这是幸,还是不幸。
“信,也不信。”他道。当初皇上刚继位,纰漏更是层出不穷,朝中势力拆拆合地不稳定,那是一个契机,如今大局初定,朝中分派势力也稳定了。
席容默然不语,明白伴君如伴虎。
被她拨开的手又回到了她的脸上:“怎么又不说话了?”
“没什么。。。。。。”席容摇摇头,随即想到什么,心思蓦地变得有些恶劣,“只是我在想。。。。。。我很担心。。。。。。”
“担心什么?”他问道,看她纠结的眉心,不禁想要去平复那微微的褶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