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过忘川看两世繁花-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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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愕然说道:“任公子,我以为您比我和他关系还好的,您要是没有,我也不会有的呀!”
那天白夜告别后匆匆下楼,进了马车,甚至连个回头一瞥都没有留下,看得我伸出窗户外的脖子很是僵硬了几天。
“哦!”他停住脚步看了看天,我以为有什么东西在天上飞,也跟着往上瞧了瞧,什么都没有!却听他叹道:“这天,恐怕是要变了。”
我只好附和:“是呀,要变了,说不定明天就不下雪了是个大晴天呢!”
他垂下头来,看着我哈哈大笑。
他说:“玲珑是个好姑娘,任某也确实对玲珑有过一点心动,不过姑娘不必在我面前太拘束,我知道你不喜(…提供下载)欢我,所以我便绝了非分之想,你和白先生,倒是一对良配。”
良配,呵呵,这是我最近听到的最叫人开心的话,虽不知到底会成真成假。
“看白先生对玲珑姑娘的关心,叫任某这个男人都有点羡慕了,呵呵。”
对于这点,我不想反驳,相反我有点高兴。
我对他笑道:“任公子,我还欠着你一顿饭呢,等我有空了请你吃饭。”
他看着我,说道:“好的!”
于是我心情大好,感觉脚步轻快,一时又忘记了后面走得有点辛苦的任庆。
要是萧月儿的事能更好的更完美的解决,我想我心情会更好,爱情这东西,伤人不浅,两国比邻必会争锋相对这事情,更叫人烦心!
第三十九章 乱凌乱
更新时间2012…2…4 12:55:30 字数:3684
早晨睁开眼,坐在床上怎么都不愿起来,心想着再让我睡一会吧!于是歪下身子又睡过去,过一会再醒转,如此不停反复,不小心又将时辰耗过去。
越睡越觉得头晕晕沉沉的,等再次醒来我还以为天没亮过,原来已到晚上。
我额上放着热巾,萧月儿坐在床头,对着紧闭的窗户若有所思。
我闷闷苦笑,原来是我生病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晚上踢被子着凉了。
手搭上萧月儿的衣裳,扯了扯她:“你怎么在这?”
“我早上来瞧你,喊你也不应,见你脸色不好,你全身发烫,烫得厉害呢!”她一双眼睛含着关切。
萧月儿修养了2个月,看样子,是从一场悲痛中解脱出来了,只是曾经一脸明媚不再,仿佛久经沧桑,被岁月磨出了太多凄凉。
她除了找我说话,便是呆在自己的屋中。
睁眼有点吃力,只好闭着眼:“也不知道怎么就病了,这下有得晋嬷嬷忙的了。”
她握住我的手:“玲珑,这段时间是你太累了。”
这话有点矫情,我却心感安慰:“有什么累的,还不是和从前一样,呵呵!”
“玲珑,我要是犯了很大的错误,你会原谅我吗?”她问到。
我睁开眼:“你别想着季长明了吧!你明知你们是不可能的。”
她低下头:“也不是没可能的。”
我挣扎着爬起来:“你,你还想干什么?”我抓着她的手:“萧月儿你知不知道你每每和我说都离不开他,我想转移话题都不成,你这样念得越深,我真怕你再做傻事!”
她眉眼哀愁:“我能做什么傻事,我这辈子已经毁了,还好明哥他不嫌弃我,我要去找他,我不要当郡主了!”
我惊道:“什么?”
她挣脱我的手,起身一步步后退:“我不要当什么郡主,什么金枝玉叶,什么人中龙凤,我统统都不要了,等阿娘生下另一个所谓龙凤,我便离开。”
“郡主……”
她关上房门,脚步声渐远。
我没料到是这样的结果,萧月儿仍是真性,她执意要去做的事,肯定没人能够阻拦,刚才见她眼神坚定,恐怕这段时间已经挣扎通透。
我想着不免病情又加重了三分,一直躺在房里,晋嬷嬷照顾了我三天。
生病果然是个麻烦事,耽误事情不说,还叫别人瞎担心。
王妃见着我,拉着我的手问上问下,是不是确定感觉好了点,我又是一阵大脑空白。
想起八岁时,被陈氏打得鼻青脸肿,阿爹说我不辨好坏,其实小孩子才最知好坏,一个人对小孩动了恶念,试问她能好到哪去。
王妃是好妻子,好母亲,好女人,这样的女人,却有病缠身,小病三天,才深刻体会到原来小小伤寒都这样折磨人。
看着王妃温柔的笑,我不禁心伤,萧月儿,我从未见过自己娘亲一眼,恨不能渡过忘川从阎王手上夺来她的魂魄叫她重生,如今你日夜面对王妃,却不知珍惜,可怜天下父母心!
“玲珑丫头。”晋嬷嬷在后面喊住我。
她从我手上接过一个木桶,感觉一轻,不禁松了口气,看着晋嬷嬷笑嘻嘻的,我回了一笑:“谢谢嬷嬷!”
她呵呵道:“有什么好谢的。对了,玲珑,昨天来了个公子,说是找你的,我说你病了,没聊上两句他便走了。”
“呃。”还有谁上门来找我的?“您有没有问他姓什名谁?”
她道:“问了,姓任,叫什么任庆,说是等你好了再来呢。”
随即她表情一沉,扯了嘴角挑着眉小声道:“玲珑,我瞧着他腿不方便,我就在想是不是王媒婆最后给你说的那门亲事,你最近老忙着王府里的活,自个的事都要忘了,”她顿了下又说:“玲珑你可看仔细了,那是个残疾,你瞅准了再和他来往。”
我心里那个纠结啊,只好应付到:“呵,呵呵呵!确实是他,晋嬷嬷,他那跛脚也没什么的,你没看见他长得可好看了,再说,要都像您这样想,他该找不到媳妇了。”
晋嬷嬷边走边摇摇头:“也是,要都像我们王爷这样模样齐全又出众的,也不会有人怨这世道不公平了。”
她倒呵呵笑起来,我一纳闷,任庆来找我干嘛?
我问晋嬷嬷:“嬷嬷,有没有问他找我干什么?”
她说:“也没说,就问我你生了什么病,我说你伤寒,他竟然还一幅苦相,玲珑啊,他莫不是缠上你了吧?”
“呃?”我尴尬。
走到厨房里,将桶里水倒在水缸,我对晋嬷嬷说:“嬷嬷,今天我做饭,您休息一天。”
“好好,呵呵……”她笑得一张老脸灿烂如花退出了厨房。
我有点心不在焉的做饭,烧火的时候不小心将灶里火柴放多了,一锅饭被我煮糊,叹了下,只好又重新返工,淘米又不小心倒淘米水的时候倒出去很多白米,急得我团团转,一想到萧月儿要做的事,我便神不守舍了。
“你怎么像丢了魂似的!”一个男子声音蓦然响起。
我一转身,却不知天一何时出现。救了他后,他又消失的天一正坐在灶口扒弄着灶里面的火,我有点失神,随即责道:“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像鬼一样出现啊!”
他站起身拍了拍手,可能是手上还有赃物拍不掉,于是撒开手往身上一擦,我看得无比揪心,他穿着一身青色绸子,这样上好的衣料被他拿来擦脏手,真是暴殄天物。
这窄袖衣裳外浮着一层颜色更浅的青纱,都用腰带系着,衬得天一很是挺拔英俊且不凡,有钱人家出来的少爷,就是不一般,穿得体面长得好看。
我忙打了盆水凑上去:“大少爷,洗手吧,你那衣裳可不是抹布。”
虽久不见,我却对他再无防备心理。
他看着我一笑,更可气的是,洗了手竟然又打算往身上擦,我一声“嗳!”他伸着手往我袖子上一揩,老天,这人真是,欠揍!
他对着我嬉笑道:“你不让我往身上擦,我只好拿你的解决啦。”
我白了他一眼,反正我衣裳也不是什么好布料,脏了就脏了,只问:“今天是来告诉我,想起来长生在哪了?”
他环顾了一下厨房,提起袖子道:“我是来帮你做饭的。”说着他开始自己忙活起来。
但是他根本不会做饭,看到放在灶台上的米,揭开锅就往里面倒,然后水也不放就盖上了锅盖,我急得火燎火燎的,灶里刚放着柴呢,没放水就下了米,这下锅底又要糊上了。
于是把他赶到一边连忙往锅里添水,他瞧着好像确实是自己做错了,便不靠近那锅,又去打砧板上胡萝卜的注意,拿起刀在那砍得砰砰响,我盖了锅盖还得去救我的砧板,从后面夺了他的刀,恨恨地伸手就往他背上一拍,他“哎唷”一声大叫。
我又吓一跳,他左手向后摸着自己背心,弯着背直喊疼,我一时脑筋没转过弯,还以为他那箭伤还没好呢,连忙摁着他的后背问他:“是不是伤还没好?哎呀,你别叫得这么凄惨,等下把嬷嬷引进来了瞧见不好。”
他扯着嘴不甘道:“还觉得你关心我呢,没想到还是怕咱们俩被别人撞见啊!”
我见他一下身子又站直了,想退身:“不疼了?装,你给我装。”
他一把拉住我的右手,望着我说:“真疼,没有一年半载好不了,不信我给你看看,还有肉是白惨惨的。”说着他作势要解腰带。
我抽又抽不回手,一心急左手拿起砧板上的刀举起来,对他直瞪眼:“你你,你要干什么?”
他见我架势夸张,有点激动,得意道:“我给你看我后面的伤啊!你看看嘛,我可没骗你。”
我怒道:“流氓。”
“嘿嘿……”他又一下抓住我拿刀的手,我挣脱着想跑出去,就被他从后抱住:“你又不是没看过。”就是上次我也没仔细看好不好,你以为谁都你一样是流氓啊!
“流氓,你,你放开我!”
“不放!”
“你赶紧放开,小心我拿刀砍你!”
“我就不放!”
“你真不放?”
“真不放!”
……
那就不要怪本姑娘不客气了,我脚后跟踩着他的脚,死劲的捻,就像当初浅唱捻他哥的手一样,毫不留情。
天一抱着我的手一松,我赶紧往门外跑,出门就撞上了晋嬷嬷,晋嬷嬷捂着被撞的头一脸惶恐:“玲珑啊,玲珑,我听见你在厨房里大叫,是不是来了贼人啊?”
我红着脸道:“没没,嬷嬷你,你听错了!”
她三步并作两步往厨房里跑,我跟在后面深怕天一冒出来对晋嬷嬷不利,哎呀,呸!我直敲脑袋,怎么会有这么邪恶的想法!
再一瞧厨房,哪里还有天一的影子,晋嬷嬷百思不得其解,到处翻找,上到半人高的米缸下到装油盐的小罐子都看了一下,等她确定厨房里确实没有外人的时候,她捂着头直叹年老不中用了,耳朵都出现幻听了。
我在一边看得脸红脖子粗,等她一走,天一从天上掉下来,落在我面前,今天第三次被他吓到,太神出鬼没,叫我一个凡夫俗女不能承受。
我放了刀,与他拉开距离,问:你光天化日的能正经点么?”他捂着肚子瞧我一脸认真样哈哈大笑。
“笑什么笑,再笑我去报官,把你交出去。”我实在找不到理由压制他,只好搬出了官府。
他止住了嬉笑,索性坐在灶门口,也不说话,默默地烧起了柴火。
这人,一会笑一会沉默的,还真是如天气多变。
看来有事搬出官府,还是有一定用处的,比如说晚上小娃娃哭,你就说,哭什么哭,再哭就找官大人来抓你,小孩立马不哭了。
我想不透他到底来干什么的,留他吃饭他也不吃。这次我看着他飞过墙,比我当初爬墙的姿势好看多了。
端着饭正要去给萧月儿送一份,晋嬷嬷半路上喊住我,说是外面有人找,我想是不是天一又折返回来,打算正式拜访王府,但又觉得莫名其妙,他拜访王府干嘛,没听说他和王府有啥关系的。
我叫晋嬷嬷让他等着,也不好放他进来,送好萧月儿的饭便匆匆跑出去,一看是任庆。
他还是那样有礼,立在王府台阶前对我微笑。
我问:“任公子,你怎么来了?”
他说:“我昨天就来过的。”
“我知道,晋嬷嬷告诉我了!”
他看了看我,笑道:“玲珑姑娘,我其实是有个重要事要和你说的。”
“额?”有什么事呀,还很重要。
他说:“白先生来信,叫我带你上宁安,他因有事,不能亲自前来了。”
“呃?”我一顿。
他有些踌躇,又说道:“白先生的意思是,你这回上宁安,这王府的事就不能做了,叫我给你赎身,你可能再也不用回北城了。”
我今天被吓得不轻,这件事最吓我,白夜应该知道了我在王府,现在又叫我上宁安了。
第四十章 真土匪
更新时间2012…2…4 12:56:02 字数:2740
晋嬷嬷也不知道从哪弄来的方子,说是城外木兰山上长着一种木兰莲,莲花入药,能治百病,还延年益寿,开花季节正是冬季。我私下一想,延年益寿就不想了,但这治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于是打算等哪天天气好了上山寻莲,王妃身子太虚,都怀了6个月了还看不大出来,菜市街上张婆媳妇怀孕了才5个月肚子就大得不得了。
但这一去,又遇上了天一。
当时我正在山上瞎逛,不小心迷了路,然后看到一座山崖边上有人就着山壁钉了一圈铁链,大约半人高的距离下盖着木板子,一直绵延很远,我猜这是不是常上山的采药人打的桥,于是扶着铁链,踩着木板慢慢摸索着走起来,起初那木板和地面的距离还不是很高,没想到走着走着就像走到了一个悬崖。
原以为前边该有尽头了,越走心越不安,脚下是万丈深渊,我像攀在山壁上的一只壁虎,但是只要往下一看,便实在不敢回头。
心里一边骂着自己真不该这么好奇,一边佩服开路的人,谁这么本事在山壁上凿洞铺板,开出这么一条路。
眼下正怀疑自己将这山绕了半圈的时候,望见了前面有座连接着两山的吊索桥,打算再前进,意外就发生了,手抓着的那段铁链突然从山缝里蹦开,我整个人向后倒去,这该死的铁链!以为人要命丧黄泉之际,铁链停止松动,我死命用脚勾住突出来的木桩,双手拉着蹦开的铁链悬在半空中,想用力赶紧拉回身体,奈何一使劲,铁链又有了松动之态。
现在我是动也不敢动,怕手上一用力铁链整个崩开,那时候我只会吊在空中,直到力气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