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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男人是狗女人是猫-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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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小女孩下车的时候也是这样迷茫,至少她还有目标,我什么也没有。
    四周没有人,有我也不会问,没有人能告诉我目标在哪里。
    旁边是一片待收的麦田,我走进去,搓了麦子生吃,然后把麦杆踩倒,躺在上面昏昏睡去。
    夜很凉,我缩成一团,抱住自己哆嗦。
    没有水喝,泪就很少,但却很烫。
    老丫你还好吗?我想你。
    呜呜的哭声和麦浪的沙沙声混在一处,分辨不清。
057章 我是神经病
    我是地球上的一个生命,卑贱的生命,在地球上我不知道的某个角落醒来。
    其实我不想醒来,是雨滴将我砸醒。
    仰望天空,乌云密布,时不时有闪电在云层深处照亮,几秒种后隆隆雷声传来。
    在麦秆的缝隙间,汽车一辆接一辆地疾驰而过,闪过不同的颜色。
    当我迷茫地站在路边时,一辆长途汽车停了下来。
    一个妇女伸出脑袋,用方言问我上不上车。
    我就上了车,继续流浪。
    几分钟后,我被赶下车,我没钱买票。
    在一个没有站的路边,我揣着空空的钱囊。
    终于如常所愿了,在我最低落的时候,天下起了雨。
    无遮无拦,我在雨中走着,苍茫大地上,只有我一个人。
    我还是很有才地。竟然由感而发。编唱出一首歌来。
    该来地来!该走地走!
    不是你地就不要再强求。
    该来地来!该走地走!
    不是你地就不要再等候。
    尘世间已有太多地痛苦和忧愁。
    何必再让自己陷入颓废的暗流。
    你温暖的手,还有温柔的双眸,
    那一刻我今生会保留。
    海风中的誓言虽没变成希望和永久,
    但我的心早已和你白头。
    分开的手,没有等的侯,
    相爱的人最后变成了朋友,
    今后的路,各自去走!
    活得比你好是我坚强的理由!
    大声唱着这首歌,任泪水疯狂奔流。
    我嘶声力竭地唱着,应该是喊着,太空旷了,没有回声。
    我此时能够感觉到的,只有自己的呼吸声,唯一能证明我还活着的声音。
    站住!一个嘶哑的声音从旁边的地里传来。
    我用雨水洗了洗脸,看一个身着西装衣冠楚楚的少年背着手走过来。
    你是哪个帮的?他拢了拢他的长发,眯着眼用方言问我。
    什么意思?我不知所措地回答。
    还在装傻!你老大是谁?丘老四?还是洪七公?他围着我转圈,不停地摸着下巴,上下打量我。
    我是上老大的人!我想起了伊甸园的苹果树,树是上帝栽的,我吃了他的禁果,应该算是他的人了吧!
    上老大?没听说过!新起的派吧!少年很潇洒地用双手把长发抹向脑后。
    早就有了,你太孤陋寡闻了!我回答。
    到了别人的地面得拜拜主子,道上混的,都知道规矩吧!跟我拜拜老大去吧!要不然别在这儿混!少年双手插兜歪着脑袋说。
    我想我应该吃点东西了,跟着去没什么不好,就点头。
    少年见我点头,笑了一下,抽出一只手搭在我肩上,一起向前走去。
    九阳神功第六层太他妈难练了,练得我走火入魔,前五层都忘了!你练得怎么样了?少年表情刚毅,皱着眉头极其认真地说。
    我失恋了!什么都不想记起来!我也认真回答。
    那你是中了情伤拳了!不太好治!到时候给你引见一位白衣老祖,他功夫了得,独门绝技是射水针,扎一下你就睡觉,什么都忘了,绝无痛苦!少年手舞足蹈地描述。
    我听得云山雾罩不知所云,什么乱七八糟的?难道我到了另一个世界?
    正走着,对面开来一辆奔驰轿车,突然停下,开门下来几个人。
    一个打扮妖艳的妇女撑着伞冲过来,带着哭腔说方言:宝贝儿子!可找着你了!我和你爸还有大哥都快疯了!这几天你去哪啦?
    我借了光,雨伞也遮了我头上的雨。
    你个熊孩子!老子白养你了!不给老子省心到处跑!中年男人用方言骂道。
    你们真啰嗦!我还有急事!这是上老大的人,要来拜码头!借你们车捎个脚儿!少年满不在乎地拉着我钻进车里。
    管不了这么多了,上车我就睡去。
    醒来的时候眼前出现一所别墅,很土气。
    我儿子给你添麻烦了吧!少年他妈客气地跟我说。
    没事儿!拔刀相助!我客套。
    我的话让少年他爹一呆,眉头紧皱。
    跟着他们进了别墅,迎面走来一个身穿白大褂的男人,一脸的络腮胡子。
    少年他爹把络腮胡子拉到一边,嘀咕了一阵,两个人时不时朝我这看几眼。
    片刻后,络腮胡子走过来,严肃地问我: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
    我如实回答:我叫通天,不想告诉你我是哪里人!
    络腮胡子眉头皱起来,转头看向少年他爹,点点头。
    少年走过来,又用双手把头发向后抹了抹,对我说:这就是白衣老祖!
    接着跟络腮胡子介绍我:这兄弟是上老大的人,有来头的!
    络腮胡子愣了愣,问我:上老大是谁?
    我说是上帝。
    络腮胡子再次狠狠地冲少年他爹点点头。
    少年他爹掏出手机,进了另一个屋子,一分钟后出来,和少年他妈交了个眼神,少年他妈会意。
    先吃饭,等下再说。少年他妈假惺惺地笑着说。
    吃了顿丰盛的饭后,我和少年还有白衣老祖,被精神病院的车拉走了。
    我恍然大悟,原来少年是个精神病,与武侠小说有关。我的话和我的名字很像精神病患者疯癫时的表述,以此类推,我成了精神病。
    或许我的精神确实出了问题,要不然怎么会干出这么神经的事来。
    想要辩解的冲动片刻后平息,我认了。
    穿白大褂的络腮胡子不是什么白衣老祖,而是精神科医生。他的独门绝技射水针,其实就是镇静剂。
    到了到处是疯叫哀嚎的精神病医院,我没有做疯狂的举动,就避免了白衣老祖的射水针。
    我和医生称其为王二叔与孙大婶的两个人住一个屋子。
    王二叔喜欢钓鱼,拉着我一起钓。
    我又不是白痴,当然不能像王二叔那样总也钓不到。
    于是我连着钓了四条金枪鱼一条白鲨两条座头鲸,王二叔嫉妒得要命,犯了病,被打了射水针躺在床上直哼哼,睡了一天。
    和孙大婶在空桌子上打麻将,我总胡,她也就犯病了掀了桌子摔东西,被几个白衣老祖抓起来绑了,还打了射水针,也睡了一天。
    对于接连能把两个精神病弄得更疯的我,络腮胡子很是挠头,仔仔细细问了我的情况,还按照我提供的电话打给公司,公司肯定了我的存在。
    两天后我健康出院。
    站在精神病院门口,我又迷茫了。
    多好的放松自己的机会和场地就这么错过了。
058章 悲伤的英雄
    陌生的城市,陌生的街头,毫不在意多了一个陌生的我。
    双腿灌了铅般沉重,每一步的迈出都艰难无比,但还在麻木而坚强地走着,真正的行尸走肉。
    一个长得类似村姑的女人摇头摆尾地在我眼前走着,屁股晃啊晃扭啊扭,如果长了很多虱子也会给抖下来落一地。
    一个鼓着蛤蟆般大肚皮的款爷夹着包,大声地对着手机说着六位数以上的钱数,脚上的破皮鞋却裂纹密布,很像会吹牛的收电费业务员。
    路边一辆挨一辆的汽车,远远望去像群母王八趴在那里下蛋。
    我心情无比的不爽,将看到的所有的事物用最最缺德的字眼挨个数落。
    谁还能关心我的存在呢?连屁都不如。屁响的瞬间还有人来笑话的价值,我却毫无价值。
    烈日当空照射,炙烤着天空下所有的东西。
    我这个东西走在巨大无比的烤箱里,一点点地挥发着,眼前所有的事物不住地晃动着,越来越模糊。
    我知道自己马上会昏倒,昏倒后有可能被好心人送进医院,醒来后又会因为没钱被赶走。这些都不是我顾及的,主要是我很讨厌医院里的惨白,和我现在的脸色一样。
    趁着还没昏倒,我坐到人行道边,脱了脏兮兮的外套铺在地上,安心的昏过去。
    昏倒不会要人命。像睡觉一样闭上眼就可以了。
    睁开眼时。很多脚在我眼前晃动。慢慢悠悠地有。急匆匆地有。皮鞋有。布鞋有。名牌有。没牌也有。
    昏够了。我该起来继续走了。
    我微微吃了一惊。我眼前地地上铺满了硬币和纸币。都是小面值地。
    我苦笑。我又成乞丐了。乞丐就乞丐吧!
    叫通天地乞丐。把所有地硬币和纸币收集起来。揣进衣兜。穿上外套。爬起来拍拍屁股上地灰。
    对面药店走出来个穿白大褂的妇女,她跟我说,进来一下,换点儿零钱。
    出来的时候,我手里有了四张十块的一张五块的一张一块的,加上余下的碎钱,共计四十六块七毛钱。钱里的六块五换成了我嘴里嚼着的面包,灌进胃里的矿泉水。
    我想饿死自己,却又不想死,很矛盾地和自己战斗着。
    站在横贯于护城河上的桥上,我绝望地啃着面包,看着水面上飘来的避孕套从自己脚下消失。
    孩子!世界上没有什么想不开的!没有什么逃避不逃避的!只有想不想要去面对!所以,能面对的就去面对!
    一个比我还显落魄的男人满含泪水,更加绝望地看着水面深情地说。
    他的话似乎很有道理,我细细品味着。
    他又说了句:拜拜!
    说完就决绝地翻过护栏跳进水里,瞬间消失。
    救死扶伤是人的美德,何况他还在临终前给了我那句金玉良言,我也有美德,就跳下去救人,忘了自己只会狗刨。
    当我醒来的时候,是在该死的医院,我和那个倒霉鬼一起被人救了。
    听小护士说,我被救上来时吐了不少水。
    由此我联想到了那个飘过去的避孕套,又吐了。
    城市的报纸总是缺少新闻,特别是见义勇为的新闻,可能麻木的人太多,政府总想找个合适的人来树立正面的典型。
    当然我不是正面典型,哪怕我的出发点是正面的,但我也是被救者之一,没人知道缘由,就成了负面的,报纸渲染我和那个家伙是集体自杀联盟。
    不管是正面的还是反面的,反正我上了报纸。
    小泡冲进来就给了我一耳光,还说:你死什么?我又不要你负责任!
    小泡的出现得追根溯源,源于那个精神病院打过去的电话。
    小泡当时吓了一跳,怎么想也想不出我怎么会出现在几百里外的精神病院。坐了飞机就赶过来,结果我出院了。正在焦头烂额的时候,当地的晚报出现了我的大头贴,乱蓬蓬的发型丝毫没有影响我落魄呆滞却英俊的脸皮。
    给了我一耳光后,小泡心疼地抱着我的脑袋在怀里,身子一抽一抽地哭泣。
    对不起!我只能说这三个字了。
    我像犯了错的孩子,被小泡领着,第一次坐飞机,第一次离开第一次到过的城市。
    离开,我艰难痛苦地用了数十个小时。回去,只用了一个多小时。
    距离就是这么神奇的东西,有时很长,有时很短。
    我和老丫的距离本来是那么地近,突然远了,犹如天涯。我和小泡的距离是那么的远,突然近了,犹如502胶水展现效果。
    你他妈先别死!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怀孕!我估计你是个枪神,百发百中!孩子没爹我死了也去追杀你!
    小泡很激动,哭着把我扒了个精光,在她家的浴室给我洗澡,我实在是太脏了,好比野狗。
059章 熟悉的茉莉香
    我不是自私的人,但当所爱的人辜负你的思念无视你的痛苦时,我开始恨!我希望新郎是个变态和暴力狂,每天都像拷打叛徒一样揍她,那样她就会想起我的好。
    流浪的苦行让我清醒了许多,成熟了许多。
    对于老丫无情的离去,我采取麻木加麻木的态度,再去傻子般痛苦也无济于事,要不然庸人自扰会用到我身上。
    我不知道小泡是否是现在最得意的一个,得到了我的人还有身。
    自从那次苹果树下的疯狂后,我有些害怕去小泡那里了。我真的怕自己会爱上小泡,又突然发生奇变,小泡再突然消失,我就离疯人院不远了。
    何止如此,就连苹果都不敢吃了。苹果肯定是伊甸园的产物,为一群群傻男女准备,诱惑他们让事发生,为痛苦留下伏笔,要不然圣诞节为什么要送苹果?还是在与上帝有关的日子里。早就谋划好的阴谋!我要粉碎它,坚决视苹果为粪土。
    让一个人疯掉太简单了,就是让他害怕的事一次次发生。
    在一个平凡的日子里,我按照惯例进门就踢掉鞋,随后马上玩骗子与自己的游戏,内容变了,但还是要玩的,不玩我会难受。
    变了调的骗子说:老丫呢?我找她有事!
    我说:老丫死了!很久的事了都!怎么你没接到葬礼请帖吗?
    骗子说:哦!死了就死了吧!省得她再让你撞墙!
    我假装兴奋:对呀!
    这个游戏一般只进行三十秒。
    三十秒过后。我还是黯然神伤。深深叹气。
    停住!我闻到了什么?
    一股熟悉地茉莉清香悠悠然被吸进鼻腔。慢慢沁进肺泡。瞬间唤醒了全身地神经血脉。
    破例开了灯。眼前地一切让我双腿发软跌坐在地。我骗自己筑起地精神防线片刻瓦解。除了扭曲了五官咧嘴大哭外。我还双拳捶地。
    床还是那张床,只不过脏的床单被罩被换成了新的,被子和枕头规规矩矩地叠放在一起;破书架还是那个破书架,只不过上面胡乱歪倒的书刊摆件整整齐齐地立在那里;角落里被打碎的花盆神奇地复原,还是那种白瓷盆没变;地板亮了,上面的灰尘无影无踪;玻璃明若无物;床头柜上放着我喜欢吃的淡绿色咸鸭蛋,两个。
    老丫来过,茉莉香是她最喜欢的味道。
    我也喜欢,可她走后我就再也没有用茉莉香水清新空气,怕闻香生悲。
    小泡用另一种香水,很浓烈很呛,我不喜欢闻。
    我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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