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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男人是狗女人是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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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与我同行,不知几时,我进入了华灯的世界。人类发明了光明,只要睁开眼,没有黑夜只有白昼。我在夜的光明里穿行,找寻我失踪的天使。
    当你厌倦城市不夜天的吵闹与喧嚣时,是多么渴望夜的静默。我宁可持着火把在泥泞中蹒跚,也不愿在“大哥要黄碟吗?”“小哥来洗头吧!”声中飞驰。
    为了在寻找的枯燥中坚持苦行,我在心里玩着数街的游戏。一条街数一,两条数二。我不知道要数多少街才可以找到那个该死的什么豪,只想为自己单调的人生中短暂的青春里,留下一个冲动下的可笑奇迹。
    在数57时,在已近午夜时,我看到少了一撇的“豪”字在远处闪烁。
    或许是累了,或许是找到了,我为那个该死的“豪”字喜极而泣。
    放慢了速度,“豪”字向我靠近。我也向“豪”字靠近。
    在不长的距离里,我痛快地哭泣,像一个受了很大委屈吃了很多苦的孩子一样,放纵眼泪和鼻涕。
    看到了,她穿着合身的红色旗袍,站在门里。
    众里寻她千百度,暮然回首她却在灯火阑珊处。这句经典唯美的古辞的意境,此时此刻我百分百理解了,因为我在其中,她也在。
    没袖子,因为穿的是短袖衫,我用衣角擦的眼泪和鼻涕。我还在路旁未关门的小商店,买了点蜡烛的火机。
    为了鼓起仅剩不多的勇气,还买了一小瓶52度白酒。
    店主老头睁大了眼睛看我一饮而进,我要不主动给钱老头肯定忘收了。
    在酒店不远,我拆开蛋糕盒,插了所有的蜡烛,我觉得这样的亮度才可以让老丫看到。
    蜡烛全着起来,烛火在微风中轻轻摇动。
    小心翼翼地端起来,我注视着一片小小的烛火,感觉着空胃里的白酒在翻腾,晕乎乎的感觉一点点升腾上来。像西班牙斗牛一样,我喷了口浓烈的酒气,大步向前走去。
    这个距离有多远?二十米?再近些吧!眼睛的主光盯着她,余光测着距离。
    心开始剧烈跳动,感觉十分清楚,一下一下的撞击。
    她还是没有看到,她的注意力在大厅里。
    我觉得应该从正前方对老丫的视线迎头痛击,而不是从右翼进攻。改变了路线,我绕到了马路对面,从酒店正前方前进。这是有效的,在走到马路正中央时,我看到她转过头来。
    刚才我的眼睛一直在期盼着她的暮然回首,一直在。
    她先是一愣,马上是惊愕。
    我看到她的手挡在了嘴边,推门出来,站在台阶上看着我缓步走来。上方闪烁的光,将她脸上两道泪痕映亮,像五彩的钻石闪着夺目的光亮。那些闪烁着的光亮还在不断地从她眼里流出来,又闪烁着坠下。那些光亮,是她的惊喜与感动,却是我的心疼。
    对联有上联就有下联,所以她流泪了我也流了。
    泪里没有悲伤的成分,我感觉得到,她也肯定感觉得到,因为我们都是孤独的人,同命相连的人。
    在世界的某一个小角落,因为惊喜而感动,又因为感动而流泪。一个人流泪,除了孤寂的悲哀还有什么呢?两个人流泪除了喜就是悲。此时绝对没有悲,只有像流星一样罕见的惊喜,让她感动再感染我。世界这么大,人又这么多,孤单的人应该找人来陪。我想来陪她一同抗击孤独,也想她来陪我一起暴打寂寞。
    于是,在一个星星不多的夜晚,我在她生日那天来给她送蛋糕。希望蛋糕可以贿赂她来陪我结束光棍的日子。这么个小小的想法,绝对比她的泪还要纯洁。
    虽然相处时日不多,但时间与喜欢真的有关系吗?此时此刻,我不想钻研这个千百年来无数对情侣,都曾以身验证却无答案的疑题,我只想送了蛋糕她吹了蜡烛许了愿望,然后我再表明心意,她再热泪盈眶着羞点下巴表示同意,我的目的达到了新生活就开始了。
    白酒起了作用。一贯腼腆的我高喊:祝你生日快乐!害杯波斯逮吐油!
    老丫闪着泪光,笑着哭,大声喊:谢谢你!
    突然,我被路沿绊倒,闪着烛光的蛋糕在空中划了一道美丽的弧线,蛋糕上快乐的奶油小猪绝望地看了我最后一眼,重重地摔成一摊白泥,小猪变成了畸形小怪物。有几支即将燃尽的小蜡烛还顽强地亮着。我也像未进人胃身先死的蛋糕一样,重重地趴到地上,扑起一片灰尘。
    真丢人!我不敢抬头看她,低着头闭着眼,用额头难过地撞击地面,重重地,一下一下,咚!咚!咚!
    趴着干嘛!你没机会当兵练匍匐了,过来吃蛋糕,浪费是罪过。她的声音。
    我抬起灰头土脸,看到老丫蹲在残疾蛋糕前,依旧闪着泪光,冲我一笑。然后闭上双眼,双手合十,似在许愿,又似在拜佛。完事后,她吹灭了尽忠职守的小火苗。伸手在烂蛋糕上挖了一些,送到嘴里,闭上眼,细细地品味着。
    我顿时没了丢人难堪的感觉,爬起来,蹲在她对面,也挖了些奶油添进嘴了,好甜!
    祝你生日快乐!我真心地祝福。
    她睁开眼,泪又涌出来。那么近,那泪珠晶莹剔透,闪着夺钻石光芒的晶亮,在最饱满的时候滚下脸颊,留下两道湿亮的泪痕。
    谢谢你!她笑中带泪,哽咽着说。
    我们笑,我们哭,我们在路人惊愕的眼神中吃。
015章 醉眼中的你
    老丫说这是她这辈子最棒的生日了。她尽量忍住哭,所以有很多话欲言又止。她不知对我说了多少声谢谢,每句谢谢都带着泪,泪又伴着微笑流。
    老丫发现我的双肘破了,渗着血,心疼得皱着眉头,又流出了泪。
    她的泪让我很开心,不是我幸灾乐祸,而是我被人心疼着,能不开心吗!我还笑了,在满脸奶油的包围下,那笑傻到了极点,如同娶了媳妇的傻小子。
    老丫猛地拉起我的手向酒店走去。我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不想问,只想用心体会着她手传来的温热。这是我们第一次长时间接触。
    老丫拉着我,穿过大厅里的灯红酒绿红男绿女酒林肉池,来到洗手间里男女共用的洗漱间。我像个乖孩子一动不动,看着镜中的老丫为我清洗伤处的脏土,静静的。
    大厅里的噪音仿佛突然停止,只有水龙头哗哗的呕吐声。
    这种声音一直在引诱我的胃,让它翻江倒海地折腾,还有从哪进就从哪出的征兆在蠢蠢欲动。
    食道加大肠加小肠到胃这曲曲折折的通道,怎么也得几米长吧,走也得几秒,何况胃里的东西想出来,至少也得几秒吧!可事实证明,它要出来不用一秒。我感觉意志在酒精的作用下,已失去对肠胃的支配能力,赶紧冲进旁边厕所的某个单间,冲着张着大白嘴的马桶嗓子眼猛呕。从胃到嘴这段曲折的距离,刚才灌得那些52度白酒,被吸收了部分酒精后全出来了,不到一秒。
    流量太大,鼻子也被迫参与了喷泻。那种酒后呕吐的痛苦我刻骨铭心,内脏好像全要被吐出来,撕心裂肺地要脱离腹腔,挣扎着让所有的疼痛神经最大限度地发挥作用。一部分酒精仿佛冲进了大脑,让脑立即晕得不能自己。
    醉是一种肠胃想吐、思想想吐、大脑想睡、四肢不存在、触觉不存在的奇怪感觉,但唯独听觉和视觉,还有至少一半的功能在混混沌沌中坚守岗位。
    我听到她说:你怎么跑女厕所啦!
    晕晕乎乎地。再一睁开眼。眼前还是那个大嘴马桶。可嘴里干净了。莫非咽了不成!
    我问她我吐地怎么没了?
    她说你在男厕所;还说怎么喝这么多;还说吐吧都吐出来就舒服了;还说男人怎么都喜欢喝酒。苦了巴叽辣了巴叽地有什么好喝地;还说几百块地酒前脚进没变尿没见过肾后脚就出口了。浪费。还说了很多都听不清了。
    我感觉又吐时她在拍我地背。那一刻。我被麻醉包围地大脑竟生出这样一幅情景来:老公地我在外面应酬时喝多了。老婆地她扶着我吐。边吐边骂。我幸福得不得了。此时我又裂着笑嘴狂吐。
    这时有个大嗓门突然响起:你在干嘛呢?老板问你来着。我说你上厕所。他说你懒驴上磨。他是谁啊!今天客人没吐地啊!欧!是不是门口那个!
    老丫地声音:对!我朋友。刚才门口大马趴那个!
    大嗓门:哇塞!浪漫!你的追求者吧!
    老丫说不是,是好朋友。
    我边吐边说是追求者,声音太含糊,全吐马桶里了。她没听见。
    大嗓门说快点啊,我帮你支应一会。
    她说啊。
    拍了我几下,她又说:你快吐,我还要站岗呢!
    我说吐不出来。
    她急了,边说我帮你吐,边用手指往我嗓子眼里捅,一捅我就吐,吐完她又捅,几回合后,我再也呕不出东西了她还不罢捅。我挣扎着把她手按住,说别‘‘‘别捅了,吐‘‘‘吐‘‘‘吐没了。她又最后捅了两捅,我又痛苦地呕了两呕后,她才停捅。
    ‘哗’地一声,大白嘴把我的酒精胃酸混合物全咽了。
    老丫说:你听不听我话。
    我像个孩子似的说:听。
    老丫说:那你坐在这等我下班行吗?
    我说:行。
    老丫把马桶盖放下,扶我坐上去,指着门栓说:把门插上别开门别出来,等我啊听话!
    我看着她不停晃动时而模糊时而清晰的脸说:我最听你话了,我等你,一辈子。
    然后门关上了,她消失了。她在门外说:把门插上。
    ‘扑通’一声我滑跪到地上,扑到门上,插好门。
    老丫从下面的门缝露出脸,焦急地说:听话!快坐上去!
    我说嗯。爬上马桶,费力地坐好。
    在门缝下她的脸上,我看到她满脸是泪。
    我闭上眼调整呼吸,感觉好些时说:我喜欢你!我真的喜欢你!
    我以为老丫还在门外,可老丫却不在门外。所以我吃了这么多呕吐的苦受了这么大呕吐的罪,而好不容易积聚勇气迸发出的内心表白,她一个字也没听到。更糟糕的是,清醒以后,我全然不知我酒后说过什么做过什么。表白时没人听是人的悲哀。
    酒精的功效和安眠药差不多,进入睡眠状态后就很死,连梦都没有。
    我是怎么醒的?对了,是她怎么也叫不醒,就接了盆凉水,像电影中冲着被打昏的英雄泼冷水一样,她踩着隔壁的马桶给我人工降雨,我被从天而降的凉水给激醒。
    我仰起头看到老丫的脸,她说快开门咱们回家。
    门开后,她又魔术般地站在门外。我有些迟钝的大脑没反应过来,还固执地抬头看看上方还有没有老丫。老丫说看什么,那个也是我。说着,扶我摇摇晃晃地从另一扇没走过的门出去。
    绝不能说老丫吝啬,而只能说她有根深蒂固的节俭积习。她没截出租车,扶我又扶不稳,干脆让我趴到她背上。她用手扒住路边的墙,吃力地站起身。那一刻,我感觉双脚离了地。
    老丫背着我小心翼翼地走着,每一步都那么沉重。一个弱女子背着一个大男人,走在午夜的路灯下。这是我在晕晕乎乎状态下看到的景象:一个奇怪的影子,好像驼背,驼背上还长着个脑袋。
    人醉了,情感没醉,还更加敏感。嘴一咧,我放声大哭。老丫吓了一跳,身体颤了一下。
    她说你又怎么了。
    我说太感人了。
    她说什么感人啦。
    我说你太感人了。
    她说我怎么感人啦。
    我说你一个小女孩背着我个大男人还不感人吗。
    她说你这么沉我当背头猪。说完咯咯地笑了。
    我说你这么好谁娶你谁有福。
    她说那你娶我吧。
    我说娶就娶。
    她说不是原装的你也要?
    我说要。
    她好半天没出声。
    我催着问你嫁不嫁啊。
    她说睡你的觉,再说话就不背了。
    我喜欢趴在她背上,更喜欢用胸膛紧贴在她温热的后背的美妙感觉。怕她不背,马上不说话了,马上睡着了。
016章 狗窝里的你
    我再醒时;发现躺在床上。看到了一盏熟悉的吸顶灯,才知道是自己家。
    屋里昏暗,很静。
    老丫坐着凳子趴在床边,睡得正香。
    当时我很矛盾,即想叫醒她上床来睡,又怕打扰她香甜的睡眠,就只好心疼地在昏暗中看着她。
    头还有点晕,晕中夹着疼。一胀一胀地疼,像到达了极限的气球却还在不断充气。我担心这样下去头真的会裂开,必须降降温才行。
    浑身酥软无力,使了半天劲才坐起来,顿时感到血液涌向头顶,仿佛都可以听到血液流动的声音。耳膜异常敏感,血好像是与耳膜擦肩而过。那种声音是从未听过的,像强压下的血液从细小的血管里给拼命挤走一样,快得摩擦出了声音,而那声音只有此时敏感的耳膜方能听到。静得离谱的黑暗里,不只有血流声,还有失速的心跳声,像个头痛欲裂的人在拼命撞墙,怦怦,怦怦。
    闭着眼挺了好一会儿,心律才平缓下来,血流的声音也没了,我才轻轻下床。
    头朝外,双膝跪在床边,搜寻拖鞋的下落。
    突然,老丫猛地坐起身,大叫“盘子不是我摔的!”
    还晕着的我受惊过度,从床边栽了下去,‘扑通’一声响,扑到地上。
    老丫被惊醒,冲过来搀我。
    我忍着旧患加新伤疼痛着地双肘。问她:盘子是谁摔碎地?
    她笑了。昏暗里隐约可以看到她露齿部分呈月状。我断定她笑了。
    她说你下床干嘛?
    我说头热口渴。想洗把脸喝口水。
    她说我去拿。
    厨房灯亮了。传来水声。
    我扭开床头灯,屋子里顿时充满温馨浪漫的光线。
    我发现,光也可以浪漫,大概必须有女人存在才可以浪漫。
    老丫一手湿毛巾,一手凉开水,向我走来。
    我心生一小计,我如果先拿毛巾的话,脸得自己擦。先拿水的话,没准她给我擦。
    我怎么总想算计她?可能算计也是接近。
    我马上微闭双眼,微皱双眉,微启双唇,制造一种迷糊难受让人生怜的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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