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宫欲史-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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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确是太自私了……”他的嘴角微微上翘,可述说的尽是那苦涩的味道,“呵呵呵……”他的笑声没有任何笑意,一切都在那不言中。
“后君……”宵,只觉得心好疼,他守候了眼前这个男人一辈子,终究看着这高高在上的人,痛失一次又一次的幸福。
“她……又怎样了呢?”他望着东方,“我会不会猜错了呢?她与她……相差那么多……”那是重华宫的方向,“或许,一切都不过是我的奢望……她早已离开了这宫廷……”
往厢房走去,独自躺回了那张凤床——“她”每每选择折磨他的地方。
可不管那个“她”怎样,如今人在何方。留下满身痛楚的他,怎么也无法不去想那个折磨了他三年的“她”。常常恨他,亦恨自己。可对她,却依旧是有着那深刻的依恋。
他忘不了她用那冰冷的手指蹂躏他那红肿的茱萸,忘不了她用那滚烫的蜡烛滴在他脆弱的皮肤之上,忘不了她在折磨他的同时,还露出了那无限的温柔。为何不能好好地纯粹地虐待他?一声火辣辣的鞭子落了下后,为何还要用那柔情似水的蜜唇来亲吻他那泛着鲜血的伤口?
“啊~~”他无法忘记那种刺激的感觉,每每想起,呼吸都会变重,他不知道自己的喘息有多诱人,他只知道她给他了痛苦,又每每让他昏厥在那快感之中。
她的双手握住他那肿胀急于发泄的骄龙,紧紧地握住了它,憋得他难受,不让他释放。一边用那犀利的言语折磨着他的耳膜,一边用温柔的双手将他送上高潮。她这个恶魔,为何能让他总是想着她,怎么也无法忘却。
“嗯啊~~~”何时开始,一想起她,他便全身都酥软了,茱萸硬硬地挺着,即使是那最柔软的衣衫都能磨蹭着它们,让它们泛出那细细的汁水,述说它们的饥渴。
“你,到底是谁?”他的双手已经揉抚上了自己的胸膛,仿佛是她最后的爱抚一般挑逗着他的激|情,同样的疑问,似乎成了点燃他激|情的导火索,让他一发不可收拾。
“啊~~~”那动听的呻吟,回荡在了这冰冷的宫殿中。
第十六回 今昔忆往,明讽暗刺
琴声从何处传来?幽静的小路上是谁踏着青苔路过这寂静的花坛?上面的花朵静静地绽放着,瓣儿上还有着那滴滴露水。偶尔,一滴,便从上面滚落,渗入了那深色的泥土内。
聆听风声,风儿带来了那凄婉的来自那慈宁宫的轻吟。
踌躇,是否该踏入那让他心灰意冷的宫殿。可那里,有着他在这后宫内唯一的血亲,至少,他如此认为。进,还是不进?犹豫不决。
就在这时……
“啊拉~这位不是大~姐夫吗?”一充满讽刺的女音从背后响起,那个“大”字,被尤其加重。
他猛地一回头,来者竟是他最不愿意深交的一对父女。
“妺儿,不得无礼。”身着嫩藕色华服的莲王漫步蹒跚地走了过来,嘴角泛着淡淡地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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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妺儿哪里无理了?这位不是大姐夫是什么?难不成是~”而应答的是三皇姬李妺,她那玩笑般的笑容让人觉得汗毛竖起。
“参见莲王殿下!见过三殿下。”他行了个礼,怎么也想不到会在慈宁宫外遇上这一对。而李妺那未说完的话,更让他的心“咚”地重重地跳了一下。
“没个规矩,好歹称呼一声太姬正君。”展瑜轻声训斥了女儿一句,但语气中丝毫没有责备的意思。
“是,是~”李妺笑了笑,然后装模作样地鞠了一躬,“参见太姬正君。”
萧璃此时心底很不是滋味,但也不得不强撑笑颜回了个礼。眼前的这对父女,让他感到压力巨大,快要被逼着喘不过气。手不知不觉地滑向了自己的下腹,本能地开始保护自己,保护自己的孩子。
“唔……”一阵恶心一下子上了喉头,他强忍着没有吐出来。
“啊拉~大姐夫身体不舒服吗?不舒服的话就宣太医来看看呀~相信太后也不会任由您病了~到时候惹的怕不止是一两个人关心呀~”李妺的话句句刺耳,但她的笑却灿烂无比,“是吧~父王?”回头看了看自己父亲,眼中满是期待。
无人知道她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似乎总是好奇着周围的事,得来的消息自己揣回兜里独自琢磨,自我娱乐。
“还要去给太后请安……走了。”而展瑜此刻的面色已经黑了,冷冷地往慈宁宫走去,塌上台阶时,盯着慈宁宫牌匾的眼神中满是厌恶。不知,是在厌恶慈宁宫的主子,还是他身旁这倍感压力的人。
“呵呵~”李妺则只是笑了笑,跟萧璃随便地道了个别便跟着父亲进了那阴冷的宫殿。
“……”而此时萧璃的面色已然惨白。
抬头望了望那慈宁宫的牌匾,最终,还是选择离去。
而此时,坐在正殿中等待召见的展瑜,望着这慈宁宫,过去的种种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三年前,鸢荀谢绝见客的前一晚,最后一位访客不是他人,正是这位他曾经凌虐了数次的莲王。而这最后一次探望,更是展瑜反击的日子。
展瑜还记得,丧子的痛让他心生悲哀,而那悲哀,更是转为了愤怒。愤怒,愤怒让他胆大妄为。
“黑暗,是否恐怖?无助的感觉怎样?如今,一个不小心,就会被这你曾经最爱花朵的荆棘所刺伤,这种滋味,不错吧?”他将自己亲手摘下的满满一捧白玫瑰放在了他最痛恨的人的怀里。
但那双眼无神的人,却只是保持着微笑。接过了他的这捧玫瑰,用手亲亲抚摸上了那嫩白的花朵,沿着那枝条抚摸了下来。滴滴鲜血,从他的指尖涌出,然后了那一朵朵洁白的玫瑰。
“用哀家鲜血染红的花朵,美吧?”床榻上的人,微笑着,用那无神的眼睛望着他。
他真的看不见他了吗?展瑜不禁皱眉。被床上这失去光明的人盯着的感觉,不是那么地好受。
“哀家是看不见了,”鸢荀继续开口,“但哀家所勾绘出来的美丽,别人能看见,意义便依旧存在。”他的笑让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怒火更旺了。
望着那用自己的鲜血染红那洁白花瓣的男人,他咬紧了下唇……
“太后驾到~”一声通报将展瑜从那记忆中拉扯了回来。
三年了,三年来,他倒要见见那曾经强势无比的人,如今会是个什么模样。
“让莲王失望了吧?”而鸢荀走出来后的第一句话就震惊全场,“哀家能亲自来鉴定一下莲王如今是否依旧美丽了~”
“……”展瑜的脸色已是黑上加黑,“参见后君,后君万福。”规矩地先行礼。
“免了!”鸢荀似乎是与过往一样,意气风发的模样让人恨之又恨。
展瑜生硬地起了身,而鸢荀已经站到了自己的面前。
“嗯~~~~”鸢荀的笑让他很是不爽,但他依旧必须垂首站着,“莲王的美丽~又多了一分成熟味道呀~尤其是眼角那两条美丽的鱼尾纹,更加魅人~想必~能吸引来许多爱吃鱼尾的猫咪吧?”
僵硬,展瑜已经全身僵硬。
“不知道如今的小猫咪,是否口味依旧呢?”鸢荀往上座上走了去,“赐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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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后君。”李妺先开了口,然后转身扶着自己的父亲坐会了椅子上,“父王坐~”她笑了笑,“在妺儿看来,后君的成熟味,更浓才是~”冲鸢荀笑了笑。
鸢荀轻轻挑眉,看着这许久未见的孩子,似乎明白了什么。
“妺儿,不得无礼!”展瑜当然看得懂鸢荀眼底的意味,他怎么也要保护自己这唯一的女儿,“后君,妺儿还小,童言无忌。”
“呵呵~有些话呀~该扼杀在摇篮里,长大了若还说,那就真是罪过了~”鸢荀上下打量着李妺,“哀家累了,你们也早点歇着去吧!”
李妺则只是继续微笑着,埋着头,仿佛刚刚什么也没听到似的,呆呆地盯着地板瞧。被父亲领着离开,她则微微露出了那满意的笑容。
第十七回 一夜,情
一夜,许多事都能改变。当年他一夜入了宫,一夜被封了王,又一夜被封后,终一夜弑了君,一夜掌了权。末了却一夜失去了光明,从那顶峰跌落至谷底。堂堂一国之后,竟被一不知名的女孩以治病为由折磨了三年。三年黑暗的日子,让他受尽了屈辱。不论他最终心里得到了什么,自认天骄的他,决不允许自己被人在背后议论这三年那暗无天日生活。依旧是一夜,除了贴身近侍宵一人,他将慈宁宫的宫侍统统更换了掉。过去的人不去,新的生活便不会真正地开始。没错,他回来了,他回到这尔虞我诈的宫廷斗争中了。
风萧萧兮,这本就永无宁日的宫殿,再次堕回了那地狱之中。
“后君依旧是那么魅惑人,比起那些乌烟瘴气的生嫩新人,还是后君的味道,比较好~”帝姬李诚的声音回荡在这恢复了活力的慈宁宫内殿之中。
“皇上过奖了……”他的声音依旧是充满了高傲,笑声却无了过去的笑意。
逢场作戏,如今这四个字用在他身上是多么地恰当。他似乎已经陷入了那戏中戏,找不到那将他从戏码中拉出来的人。
“皇上,东西拿来了。”而此时宫侍则像是回应一般禀告了李诚。
“正好,朕有礼物要送给后君,刚好送来~”李诚嘴角一直微翘着,“祝后君大病初愈~”那眼底的笑意让人汗毛竖起。
“参见皇上,参见太后!”一名宫侍捧着一个大大红色礼盒走了进来,跪了下去呈上。
“相信后君会喜欢的~”李诚端起茶杯吹了吹,然后饮了一口。
鸢荀示意宵接过礼品,他隐约有着不详的预感,但脸上依旧保持着笑意。
“后君……”宵揭开了那礼盒盒盖,脸色立马变了。
“不错吧?这可是极品中的极品~稀有得很啊~”整个房间里似乎就只能听见李诚的笑声,“朕专门让太医院院长薛太医亲自晒干的~”
而鸢荀的脸色则刷地白了,但他强忍着让自己不去失态。
“谢皇上赏赐……”他笑着答谢道,“宵,好好地收起来。”
“诺……”宵立马将那盖子盖了上,收了下去。
那礼盒里装的不是别的,正是一条晒干了的小黑蛇。鸢荀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被狠狠地抓了一下。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不管自己是否自愿,过去的种种,终究是掩藏不了。
“皇上,二殿下来了。”而此时又有一名宫侍快速走了进来禀告道。
“让她进来。”李诚放下了茶杯,对鸢荀那聚变的脸色当做没看见。
“儿臣参见母皇,参见后君!”而身着一身明黄|色华服的李妍则走了进来跪了下去。
“免礼,”李诚则不以为然地挥了挥手,“妍儿来得正好,三天后在慈宁宫摆席,庆祝后君康复。妍儿来做司仪官怎样?!”虽是询问,但实则是命令。
“儿臣接旨。”李妍连想都未想就跪下答应。
“呵呵~妍儿大了~今夜就看看她这些年的成长如何吧?”李诚笑着问鸢荀。
鸢荀则紧抿着嘴,嘴角微微上翘,示意可以。可此刻他的眼神根本就离不开那跪下的女孩。依旧是那赤裸裸地审视,不把她望穿他就不会停止似的。
李诚则放下了茶杯,继续有说有笑。而李妍似乎是没有发现鸢荀对自己那灼热的眼神一般,与自己的母亲一起说笑。仿佛,刹那间又变回了那小孩子一般。
鸢荀脸上微笑着,心则失落了。他,似乎找不到那个“大夫”了……虽说他知道,她,根本就不愿摘下那面具与他相见。
“相见又能怎样呢?”
她对他来说,是怎样的存在呢?
夜,望着那小蛇的尸身,他紧紧地闭上了眼睛。那最终的一回治疗,仿佛还只是在昨日一般。
他还记得自己全身赤裸着被她温柔地轻吻,被她挑逗,被她用那似乎是爱的情感宠溺着。他是看不见,可那样,他全身却变得更敏感。他依旧能记得她的唇有多软,含住他的茱萸时他的快感有多么地浓;他依旧能记得她的声音有多动听,在他耳边呻吟时带给他的激|情有多么地劲;他依旧能记得她的手指有多么地惹人爱,在他那欲求不满地口里探索时带给他了那欲火焚烧的感觉。
灵巧的蛇儿因它而让他变得更加地激|情四射,不自觉地扭动起了身子,他还能感受到那乱动的蛇身在自己身体里翻滚,折腾自己时的快感。那天是因她,还是因为蛇儿,他的小口滴着那无数的蜜水,将他的骄龙他的大腿都浸湿了。
“还记得那一日吗?”那熟悉的声音忽然在身后响起。
他猛地惊醒了。
“闭上眼,用身体去感受……”可那熟悉的冰冷之音却肆虐着他的耳膜。
他竟凝在了原地,没有再转身去寻她到底是何人。只觉得她的双手,环绕上了他的腰身。手,解开了他的衣衫。
“啊~~”轻哼一声,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这么快地又赤裸在了她面前。
可心底的那一丝兴奋,是什么?
血液,在沸腾。
第十八回 淫荡如我,疯狂如你
放肆的人啊,你那无情的双手为何要伸向我这脆弱的身体?你可知道它在这三年里被摧残得受不了一丝刺激?你可知道它只要被你的双手一触碰就会泛上那一片绯红?你可知道它的主人无法在这黑暗之中抵抗你那致命的诱惑?
恶魔啊,你要肆虐的话,就请不要再手下留情。我宁愿请你残忍一些,带我下那十八层地狱。也不愿你将我丢弃在这人间做那孤魂野鬼,上不了天堂,尽收那孤冷的折磨。
啊~可恶的人啊,请你的手,用力地蹂躏我那殷红的|乳尖,让它红肿不堪,让它悲泣求饶。那丝丝的蜜液仿若那泪水渗出,浸湿了你的指尖,满足你的那疯狂的心。
啊~可恨的人啊,请你用你沾满我那丝丝透明|乳汁的双手掐住我那寂寞的双臀,拍打它,狠掐它。让它的主人因疼痛而哀嚎,让它的主人因兴奋而尖叫。让那疯狂的呻吟来填满你的心底。
啊~可悲的人啊,请你用你那兴奋拍打我双臀的手掌沿着我的股沟滑入我那隐秘的私|处吧,用那冰冷的指尖研磨着那稚嫩的小嘴,用那坚硬的指甲重重地抠着那敏感的褶皱,挖掘我那空虚的身体吧!
啊~~~只是你的手,便点燃了我的欲火,我,已被那熊熊火焰吞噬了去,让我的喘息不断加重,让我的呻吟更加销魂。你可知只是你的手,便让我那滚烫的血液冲向了我那垂软的分身,鲜血胀满了它,让它变得坚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