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骚侍女-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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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妈这里已晚妆初罢,穿着一件轻薄的罗衣,把一身肥嫩的白肉裹得凹凸分明,那对大Ru房足有好几斤重,颤巍巍的好似突出一般。她正面对着镜子搔首弄姿,孤影自怜。最奇怪的是她那只大黄狗正跪在床边,虎视眈眈的望着她。
阿贵不明白是什么用意,低低咬着春桃的耳朵问道∶“喂!她把黄狗拉进卧房干什么?”
“嘘!……小声点,你马上就知道了。”春桃神秘的回头对他一笑,他更摸不着头脑了。
一会儿只见陈妈闩上门后转身姗姗走进,黄狗呼的站起来,两只前爪攀住陈妈的两肩,在她粉颊上乱嗅乱舔,陈妈退后一步,拍着它的头娇喝道∶“畜生,急什么?”她转身脱去罗衫,只剩下一件|乳罩,微弯着腰,将─对丰满的Ru房凑近它的嘴旁,它很快的咬住|乳罩的下端,向后一拉,|乳罩就被拉了下来,两只大Ru房随即脱颖而出,一对圆圆大大的|乳头耸立起来。
当然黄狗没有欣赏的眼光,也更不懂调情的艺术,只一味向陈妈身上乱扑,若不是有锁链紧锁着它,陈妈根本就别想脱身。
陈妈显得非常沉着,慢慢的褪去内裤,上身躺在床上,双腿弯曲,两脚蹬着床沿儿,这时候阴沪大开,肥大的荫唇包裹着殷红的阴核。陈妈没生过孩子,荫部高高的隆起,荫毛又黑又多,长遍了整个阴沪,真没想到陈妈还有这么一身迷人的本钱。
阿贵已经看得神魂飘荡,一双手已不老实地在春桃身上抚摸起来,春桃仅穿一套粉红色的小衣裤,一下就让他褪了下来!她正看得律律有味,对他的举动也未拒绝。他揉着她结实的Ru房,捏着她的|乳头,她微微的发出“嗯嗯……”的声音,他再由小洞中看去。
这时候陈妈的两腿分得更开,黄狗伸着血红的舌头,在她的阴沪上乱舔,黄狗像是受过训练似的,打着圈儿舔得津津有味,每舔到她的花心时,弄得陈妈直“格格……”浪笑不止,两腿不断的屈爪摆动,真是妙不可言。
黄狗像是很有经验,亦也许是食髓知味,一下子就举起前爪扑在陈妈胯间,它血红的棒棒似一只大辣椒,前面还带着钩,陈妈一手导引着狗的棒棒,一手撑掰着她的阴沪,让它由指缝内插进去,目的是减少它进入的长度。黄狗像是曾尝过甜头,摇尾迎臀,一次比一次快地向里抽送,陈妈也满足地发出“嗯嗯……”
的声音。
黄狗这时张嘴吐舌、口角流涎、喘气如牛,但还不停地抽送着;陈妈始终用手控制着它的棒棒,不敢让它全根进入荫道,黄狗的棒棒经过骚水一泡,一定是膨胀了,变大得卡在阴沪里再也拔不出来。它前脚着地,头转个方向,但后腿却吊在陈妈胯间,似与母狗交尾一般的连在一起,陈妈也闭眼享受至乐。
春桃已看得发了浪,浑身烫热,娇喘不止,那肥圆的臀部往后一拱一拱,正顶在阿贵胯间。这时他的棒棒也铁硬了,他迅速的脱去了衣裤,紧紧抱着她的娇躯,她已经瘫痪了,他吮着她的红唇,抚着她结实饱满的Ru房,尖尖红红的|乳头被逗得竖了起来。她已经忍受不住了,轻轻的在他耳旁说∶“阿贵,别揉了,人家难受嘛!”
这话给了他莫大的鼓励,本来就硬梆梆的荫茎又跳了一跳。他伏在她身上,她倒是很内行的自然分开那双雪白的玉腿,他的Gui头已顶到她的阴沪,她那鲜红的阴缝已经充满了Yin水,他对准阴沪向里一顶,她微微的皱了皱眉头,眯着眼,有气无力的“嗯”了一声,十足表现她一股舒服劲儿。
在这一顶之下,荫茎已进去了大半,直觉得舒服极了,她的阴沪暖暖的,紧紧地包裹着他荫茎。春桃可能还是Chu女,所以他不敢过份的心急,怕弄痛了她,往后抽了抽,再向前顶,这下荫茎由根而没,她不敢高喊,只轻轻的呻吟∶“阿贵!有些痛!”
他缓缓地抽送了约五、六十下,她不再皱眉了,他慢慢的由轻而重,由缓而快,她肥圆的臀部也自动的挺起,迎合着他动作。因为怕隔壁的陈妈听到他们这里的浪声,始终在悄悄的进行着,她虽十分舒服,也只能在面部表露出来,不敢放肆浪叫。
又经过一阵缓抽急送,他打了一个寒颤,一般热精射到她的荫道里,而她一阵阵的阴精,也不知泄了多少次,她紧紧的搂着他,他还是一抖一抖的,那Jing液还在不停的喷射。
他无力地倒在她的怀里,她热情的搂着她,嘴里带着满足的微笑,拿出枕边的布轻轻地帮他擦着,然后再擦她自己红红的阴缝,二人都闭着眼拥抱着,安安静静的养神。
不知过了多久,陈妈像幽灵似的站在他们床边,看见他们俩赤裸裸的肉体横陈,她不知是妒忌还是羡慕,两眼满是欲火,呆呆地看着他们。春桃吓得手足无措,把脸埋在阿贵怀里,他却泰然的躺着不动。
“陈妈!你刚才舒服吗?”他打趣着问。
“嗯!你们也舒服吗?”她红着脸反唇相讥。
陈妈老奸臣猾,一套欲擒先纵把春桃吓慌了。他知道她心里打什么鬼主意,不慌不忙的站起来∶“陈妈,不要穷嘟囔,大概是黄狗还没把你干过瘾吧,要不要我给你煞煞火?”春桃被他说得“噗”的一声笑了,笑得陈妈脸红红,反而有点难为情。
他上前一把扯去陈妈的浴巾,两只大Ru房摇晃着乱动,顺手捧起一只大Ru房在上面闻闻香。陈妈这时也不再客气,她一爬上床就分开两条肥嫩的大腿夹住他的荫茎,烫热的阴沪紧紧地接触他的下体,两只粉掌轻轻的在他背上游动抚摸,像按摩似的摸得他挥身麻趐趐的。
阿贵被摸得欲火大盛,荫茎怒勃而起,他挺起荫茎,一下就塞了个满满,一阵猛烈的抽送,三浅一深、旋转摩擦,不让她有喘气的机会。
陈妈难以忍受这无比的刺激,阴沪深处一路收缩,子宫直跳,因为她的红唇被堵塞着,只能从鼻孔连连发出“哼!……哼!……”之音。一种无穷的妙感冲袭着陈妈的心头,她颤抖着腰肢,挺动着肥臀,柳腰蛇般狂摆,两腿悬空抖动,花心深处如黄河决堤似的涌出阵阵阴精,灼烫着他的Gui头。
“喔!……小哥!我完全死了……”
“陈妈!过瘾没有?”
“过瘾了……哼……”她喘息着。
阿贵再度掀起她的大腿,把她的阴沪翘得高高,狂抽猛插一顿,才算射出了阳精,烫热的Jing液,把陈妈灼得乱颤。
他射完了精,陈妈还紧紧的抱住他不放,他也乐意骑在她绵包似的肉体上,一身白嫩的肥肉彷佛无骨,压在身下妙不可言。荫茎在她阴沪内渐渐缩小,缩小到她的阴沪再夹不住了,自然的滑出来。
他疲惫地躺在陈妈的怀抱里,头枕着那对大Ru房,顺手又抱住精光玲珑的春桃,抓住她结实的小Ru房,三人拥作一团,互搂互抱,皆皆睡去。
欲海狂澜
“夜已深了,今天就让老爷我再玩最后一次吧!”
“嗯!老馋猫,今天就让你玩个痛快。”
她两腿扳成八字形,荫唇在一动一动的扇张着,豆大的阴Di也在不住跳动,鲜红的荫道内正在流着透明的雪珠,又像小孩子吐口水地向外流着,正由荫道口淌向肛门。他忍不住强烈刺激,故意用个手指头插入,玩弄着她的荫道,直玩得“滋滋”作响。
她连扭着屁股,娇声媚气的∶“老爷……快来吧,别捉弄人了……”
他一面仍装作玩弄,一面却以二指撑开她的荫唇,估定了位置与角度,猛的向前一挺,“扑滋”一声,荫茎一下顶到底。她“啊”了一声∶“老爷……轻点嘛……”
他退后一步,把荫茎抽了出来,又再向前猛插,由于用力过猛,荫茎根上的骨头硬碰在她阴沪的一团软肉包骨上,发出“扑……”的声响,特别感到刺激。
她急伸手一欠身,把他的脖子抱住,一对大|乳往他的胸上压下,双腿像蛇一样缠绕在他屁股上,吻着他娇喘着说∶“老爷……你休息一会儿,让小女给你舒服一下。”
他不能动了,全身伏在她身上,活像伏在一堆棉花上,全身服贴得要化了。
她的身体也别有奇妙不同之处,这时他和她没有一处不紧贴着,下面当然是密不透风,简直可说是水泄不通。只觉得她的荫道在自然的向内收拢,向他的荫茎紧逼。最妙的是Gui头上好像被一个舌头样的软肉在一舔一吸,他舒服得闭上眼睛,享受着、体味着,全身趐麻得动也不想动了。恍惚的,他感到趐痒的快感传遍全身,每个细胞都透出好舒服的感觉,连脚趾甲也好像在发趐。就在这么一阵摩擦间,他的Gui头冠像被一个圈套住,“老爷,我给你一点甜头吧。你睡好,待我同你按摩好了。”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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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就依你!”他点了点头。此刻,他四平八正地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地闭上眼睛,安心地待她如何医治他的疲倦。
只见她煞有介事地把两手的衫袖高高卷起,作出医生替病人施手术一般的姿态,然后双手落到他的肩膀上,她就在这里搓搓捏捏。他在感觉上果然升起了一阵无名的快感∶“亲爱的,你这几下绝招真是受用,我果然觉得舒服很多了。”
“这还不算享受啊!老爷,待我使你有飘飘欲仙之快感。”
“什么?你还有别的绝招吗?”他怔了一怔说。
“是的,不过当我施展这一下绝招的时候,你一定要闭上眼睛,不许你张开的,你必须答应我之后我才肯给你享受的啊!”
“唔,我就试试看,看你还有什么鬼马绝技。”他望着她说。
“你望着干吗?快把你的眼睛闭上吧!”
于是,他也就徐除闭上眼睛,静待其变。骤然,他觉得荫茎有一阵湿润的感觉,十分的舒服,这的确是无比的亭受了。此刻,他不禁偷偷地睁开眼睛来看,原来她运用舌功了。她这一下绝招确有一手,舔呀舔的,那根舌头运用自如,像随心所欲似的。
十七岁的表妹已经非常成熟,两只Ru房比美云还大,浑团结实如两座小山,荫部特别隆起,黑密的荫毛长在殷红的阴沪上,白中透红的皮肤现出健康美。因为喜爱运动的关系,发育得特别均匀诱人。
送到嘴边的肉,他当然不再客气,他骑在她阴沪上,双手猛揉她那结实而富有弹性的大Ru房,捏着她尖尖的|乳头,拧得她全身乱颤。他对她毫无怜惜之心,用两腿夹住她的双脚,大手抱住她的上身,不让她有挣扎余地,顾不得她呼痛喊叫,Gui头一塞入荫道便长驱直进,给她一顿狂抽猛插,三浅一深,插得她娇喘连连,热泪盈眶!小腹冲击着阴门,发出“啪!啪!”之声。
此时Yin水已经汹涌而出,“叽呱……叽呱……”的抽插声不绝于耳。她哀声求饶道∶“你轻一点嘛!人家痛死了!”
他故意吓唬她∶“你认为这是好玩的呀,本来就像开刀一样嘛!”
“我不要开刀了!”
他怕弄僵了,只好由急而转缓,徐徐抽送,她也缓缓地不停叫喊,露出满足的笑容。
一阵高潮过后,他俩同时都泄了精,毛毯上黏黏的湿了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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