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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将军戏女皇-第4部分

小说: 将军戏女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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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多年前我见到你时,你还是温文如玉的一个少年英雄,意气飞扬。」她缓缓地说起往事,让他略带邪肆的笑容在唇边一敛。「后来听说了你的许多事情,知道你被先皇看中,封了将军,是朝廷中最年轻的将军,但是你在战场上的表现无愧于先皇对你的器重。直到你二十一岁,就被血月国上下公推为百将之首。」

    赫连爵慢慢站直了身子,眼睫微垂,自上而下地俯视着她,那神情危险中带着几分魅惑人的妖异。

    「但是功高震主的确是历朝历代身为臣子最大的忌讳。先皇听说了很多有关你的流言蜚语,尤其是听说你和邻国的皇子司空曜私交密切,于是开始对你产生了质疑。后来几场战役,你明明有取胜的可能,却故意放了司空曜一马,甚至还曾经小输几阵,终于激怒陛下,将你急召回京,当面训斥,责问你是否有通敌叛国之嫌,将你眨出京城,流放外省,永不还朝。」

    她的娓娓道来并没有让赫连爵的神情有丝毫变化,只是饶有兴味地挑着眉听她讲述,仿佛在听她讲述一个关于别人的故事。

    「你出京后,我曾托人打听你的消息,但是你萍踪浪迹,很难找到。」

    「找到我又怎样?」他终于开口。

    「若能找到你,我想请你与我见一面,我不相信当年奋勇救下我的那个少年将领会做下叛国之事,如果你有委屈,我会代你向先皇禀奏,还你清白。」

    「不必。」那丝嘲讽的笑意又爬上他的嘴角,「如果我愿意为自己洗刷罪名,许多年前在先皇面前我就会说明白了。」

    君月微怔。「那你……」

    「我是故意的。」他眼中闪烁着古怪的光,「我厌倦了当时自己的位置和要做的事情,所以陛下的问罪正中我下怀。」

    「你故意让自己背上黑锅,背上洗不掉的罪名,成为朝廷上下、全国内外都看不起的叛徒?」她的声音陡然提高,情绪开始变得激动,「你怎么能做这么愚蠢的事情?这样做对得起谁?扶你走到那样一个顶峰的人难道只是先皇或是你自己吗?一将功成万骨枯的道理难道你不知道?你轻易放弃自己得到的,背上骂名,让那些忠心辅佐你的将领和士卒们情何以堪?」

    赫连爵诧异地看着她,没有想到她会说出这样一篇话。静默了片刻之后,他转颜一笑,「看不出你还是如此喜欢打抱不平的侠义心肠,这些话如果说给我的旧部听,大概会有些人要痛哭流涕了。」

    君月见他还笑得出来,像是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气得又闭上眼睛,不再和他说话。

    一阵沉默后,赫连爵才开口,「你这样为我着想,我是该感谢你的,不过这些想法不过是孩子气的念头,幼稚又可笑,现在我不与你争论这些。我只问你,明日的祭祀大典你真的不去?」

    「你看我现在的脚,怎么去?」她没好气地反问。

    「想去自然可以去,抬也把你抬去了。你让大公主代你祭祀,这看似是把天大的信任交给了她,其实却又在挑拨她和二公主的关系,是不是?你这小小的脑袋里倒是有不少花花肠子。」

    「你的脑子里才会有肠子!」她再没好气地瞪他一眼。

    赫连爵看着她笑。「明天祭祀大典我替你去转转,看看外面那些人到底在议论什么。」

    她想阻止。「你不要又惹是非,外面的人对你可不是一丝半点儿的厌恶。」

    他诡笑。「所以我说你太幼稚可笑,有些事情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明天等我回来再给你讲些有趣的故事吧。」
第三章
    大公主望月从祭祀台上一步步走下,两旁有许多与她相熟的官员都忙不迭地跑上去问候讨好。

    「殿下风采让人折服啊!」文臣甲弓着腰跑到望月面前,谄媚地笑着。「从殿下身上还可以看到先皇的风范。」

    武臣乙则面露关心。「听说殿下前几日病了?微臣要到府上探望,但是把门的说,殿下吩咐不准任何人入府。」

    「哦,是我不想麻烦各位。」望月爱理不理地漫步走着,一脸高傲,显然这些恭维话她都已经听腻了。「现在新皇登基,还是不要让陛下觉得我是在故意拉拢党羽比较好。」

    「陛下近日委以殿下这么多重任,显然是很相信殿下的。」文臣丙也凑了过来说。

    望月哼了一声,「那丫头的心思可未必有你们想的这么简单。」她正向前走,忽然顿住脚步,定定地看着前方。

    就在祭台下不远处的一棵柳树下,赫连爵负手而立,正对着她微微笑着。

    她心头猛地跳动几下,沉声道:「你们先走,我有话要和赫连将军单独说。」

    赫连爵看着望月走向自己,微微躬身。「见过殿下。」

    「赫连将军好大的架子,刚从外面被释放回京,见了本公主部下来参见一下,遗要本公主来见你?」

    他的唇角勾起一个弧度,「殿下误会了,我是看殿下身边前呼后拥的有那么多人,不方便和殿下说话。况且,殿下向来不喜欢主动倒贴过去的人,不是吗?」

    望月眯眼睛盯着他。「我听说你跟了老三?老三哪里好,让你这样为她效力?当年我拚命邀请你加入我这一边,你都视而不见。」

    「三公主毕竟已经做了女皇,她可以给我的好处可多着呢。」

    她咬了咬唇。「你是不是看上那丫头了?小心啊,那丫头外表看似单纯,其实才是个很角色,否则我和霁月怎么会败在她手上?她现在用得到你才会给你好处,一旦她利用完了,就会将你一脚踢开!」

    「多谢殿下提醒,我会铭记在心的,不过,我也要提醒殿下一句,天下美男无数,殿下的身体却是最要紧的,不要光顾着逍遥享乐,把身体搞垮了,你拿什么和陛下竞争天下呢?」

    他的话说得望月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不由得咬牙怒骂,「不识好歹的家伙!我看你在老三的手里到底能捞列多少好处!」

    二公主府中,霁月怒火满腔地狠狠拍了一掌在椅子扶手上,「老三到底在搞什么名堂?祭祀让大姊去,开仓放粮、赦免囚犯都让大姊去!她和大姊的感情什么时候好到这个地步了?」

    驸马曹贤德一贯好脾气的劝慰她,「这些事情都是大姊常做的,陛下派她也很合适,你就不要生气了。难道上次的亏吃得还小吗?」

    「就是因为上次吃了暗亏,所以我早晚要把这个亏补回来!」

    霁月还在生气,听到外面有人报说赫连爵来拜见。

    她怀疑地问:「赫连爵?我和他又没有什么交情,他来做什么?」

    曹贤德猜测,「也许他是代表陛下前来示好的?听说他现在住在内宫,和陛下已经走得很近。」

    「不要一口一个陛下叫得那么顺嘴!在我府中只许你叫她以前的封号!赫连爵住在内宫的消息谁不知道?我就奇怪了,他当初被赶出京城的时候老三年纪还小,两个人怎么会突然勾搭在一起?」

    「还是不要见他了吧?」曹贤德担心地说:「我只怕这个人不简单。」

    「他当然不简单,难道我就『简单』了吗?」霁月冷笑。「让他进来!我倒要看看他到底长了几个脑袋!」

    赫连爵只身走人厅堂的那一刻,霁月的双眸陡然一亮。

    许久不曾见过这样出色的男子了。

    他有着令人敬畏的锋芒,却内敛如刀,时时收于刀鞘之内,不知几时才会在关键时刻抽刀出鞘,扎入要害之处。

    他有着潇洒俊逸的笑容,这笑容如风,让人抓不到、摸不着,却又迫不及待地想与之融合在一起,追随左右。

    站在厅中,他还没有开口说话,已将她生平所见的所有男子都比了下去。

    霁月不由自主地站起身,直勾勾地看着他,「赫连将军,别来无恙。」

    「二公主真是越来越美了,如日月之光,快让人睁不开眼了。」赫连爵启唇,说的是天下女人最爱听的甜言蜜语,她脸上的防备之色也开始慢慢消褪。

    「听说赫连将军快要当侯爷了?」霁月开口问道,眼神如波,「还没有恭喜将军呢。」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朝中有多少人盼着女皇赶快再将我贬出朝廷?至于侯爷这个位子我也不希罕,毕竟站得越高,摔得会越惨,我上去了,于自己也没什么好处。」

    霁月有些诧异,虽然不信这是他的心真话,但也觉得他说的有几分道理。「你若是不想当侯爷,完全可以向陛下推辞,这有什么难的?」

    「陛下的命令谁敢推辞?更何况陛下为我雪冤,我的确该以身报答。但是说到报答,我该报答的人又岂只陛下一个?当年我在前线作战时,曾有几次粮草督运是殿下负责,才让我最终能大获全胜,所以殿下的恩情我也是记得的。」

    「哼,你记得最好。」霁月说,「既然如此,你要怎么报答我?」

    「我这不是亲自来拜见殿下吗?」赫连爵瞥了眼站在旁边如木头般的驸马曹贤德,「不知驸马可否暂且避让?我有些话想和公主殿下私下说。」

    这话本来很不妥当,有什么话是要支开丈夫,和人家的妻子单独说的?但是曹贤德只是看着霁月,她给了他个眼色,他就乖乖离开了。

    赫连爵一笑。「殿下好手段,让驸马这么听话。」

    「不听话我要他做什么?」她的眼睛在他身上瞟着,「我听说当年大姊对你很有意思,甚至想让你做她的驸马,但是你没同意?」

    「我这个人生性放浪,不喜欢被人管束,所以驸马的位子不适合我。」他浅笑吟吟,「而且以我的性格,终生都不会娶妻,偷情倒还有些味道。」

    霁月的眼睛再一亮,因为他这句话的挑逗意味着实明显。

    赫连爵却在此时转移了话题,「我此次来,只是想和殿下联手做几件事。」

    「和我联手?」霁月蹙眉,「你是想从我这里捞到什么好处?我给你的,可不比陛下给你的多。」

    「殿下日后给我的东西一定会比陛下多,她毕竟只是个孔臭未乾的小女孩儿,怎比得了殿下的风华绝代?」他更暧昧地笑着,「不如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该如何合作,我相信殿下一定会感兴趣的。」

    心情已经被他撩拨得快要着了火,于是她立刻点头。「这里人来人住的不好说话,你和我到内室。」

    赫连爵拱手道:「客随主便,殿下请先行。」

    从公王府回到皇宫时,已经是月上中梢的时候,万俟在内殿等候得坐立不安,一见主子回来,急忙说:「您可回来了,我还以为二公主把您扣留住,陛下一再问我您去哪里,我也不敢说。」

    赫连爵噙着一丝冷笑,「不让那个色女尝到点甜头,她岂会乖乖听我摆布?」

    「那您何不让大公主也尝点甜头?」万俟眨眼诡笑。

    他哼声道:「就是要让这些女人疑神疑鬼,彼此相护才好挑拨她们的关系。二公主这几天肯定要到大公主面前卖弄,这时候就是离间她们最好的时候。」

    「但是大公主和二公主本来就交恶多年,还用挑拨吗?」

    「如今她们都没有当上女皇,会将所有的矛头都指向君月,万一她们联手,会有很多的麻烦,如今她们自己内部相欺,就会少一分力气对付外敌。」

    万俟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但是您的这些计划干么不告诉陛下?她知道了有什么不好吗?」

    「我不想让她知道这一切,她最好永远也不知道。」他淡淡道。「我现在去见她。」

    君月还在书斋之中,但是她已经睡着了。

    等候的时间太久,又吃了安神止疼的药,最后她实在支撑不住,但手中依然还握着一卷奏摺。

    门口的宫女本来要进去禀报,赫连爵却拦住了。他违背宫规,直接推门而入,一眼看到的是她沉沉的睡容,不由得一笑。

    拜他所『赐』,这位年轻的女皇最近会更加操劳许多吧?走到床头,俯下身,可以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知道她的伤势已经没有那么严重。以前在军营中他常常为手下的士卒接骨,所以也练就了一手绝佳的按摩技巧,只是当时想不到这熟练的手法,会在有朝一日用到他们尊贵的女皇身上。

    这算是他第二次『救』她,还是第一次『害』她?

    她的脸色还好,斜躺软榻的样子让他想起一句话——淡如菊,雅如梅。

    与她两个艳丽的姊姊相比,这位年轻的女皇美得不够张扬,却自有一种触动人心的优雅,应该是腹有诗书气自华的缘故吧?但是在这张看似无害的面容下,真的是颗纯洁之心吗?生在帝王家的人,能有几个是乾净自守?能有几个无欲无求?

    他再低下身,噙住那温凉的唇色,以舌尖抵开编贝组成的防守,放肆地侵入她的唇舌之中,将她本已沉睡的神智一一唤醒。

    君月嘟哝一声醒了过来,第一个感觉就是自己被人侵犯,挥手要打,却被那人抓住了手腕。

    「打过一次就好了,不要打成习惯。」

    这懒洋洋的戏谑之音何其耳熟!

    她狠狠地瞪了眼前人一眼,「不要太得寸进尺。你跑到哪里去了?」

    「我不是说过,要去看看外面的情况如何?」

    「我听说你先去和大公主说了话,又去了二公主的府邸,你很积极嘛。」

    赫连爵故作讶异状。「我以为你没有心腹可以委任,没想到对我的行踪还知道得如此详细。」

    「避重就轻。」君月直视着他,「你到底在底下搞什么阴谋诡计?我不想做被人蒙在鼓里的傻瓜。」

    他轻描淡写地转移话题,「还记得我临走前说过,回来时要讲有趣的故事吗?听完故事你就明白了。」

    君月扶着床榻坐起身,双手叠放在双膝之上,直视着他,「有什么故事要编给我听,你就说吧。」

    「你看你现在对我充满了不信和敌意,只怕我讲的任何事你都当我是编造,那我们还怎么携手合作?」

    他在她的榻边坐下,这本来也是大忌讳,女皇的寝榻是不容许随便靠近的,更不要说坐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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