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灵天下-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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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嘶……”元怅被一掌击退,此刻更是倒吸着凉气,细看之下,几人惊骇地发现,元怅的手掌,居然变得极其通红了起来,隐隐还有着鲜血从中渗透而出,颇为恐怖。
“动手!古华!小心他的手掌!这小子的手掌有些古怪!”元怅咬紧牙关,忍着手掌传来的火辣辣的刺痛。
“早就应该动手了!谁让你磨叽这么久!”原来他叫古华。
古华脚踩玄妙步法,忽左忽右地出现在纪烽身旁,手成鹰爪,时刻准备锁定纪烽的喉咙,而纪烽却总能完美地躲避,最后更是抬手举剑,反击而出,若非古华躲避过快,此刻他的胸膛就会直接被洞穿,而非手掌被划开一道口子。
“臭小子!呀啊——”
古华拿出镰刀状的东西,旋转着,再度攻向纪烽,镰刀状的东西更是密密麻麻地出现在纪烽的脖子左右,搞得纪烽只能利用子母剑左右格挡,最终,一束头发落在古华的手里。
得到头发,古华瞬间后退。
“再取血!”
古华再起神秘招式,瞬间提速到极致状态,周围更是出现密密麻麻的他的身影,若非玄舸大到足够他出招,估计此刻他已经飞出玄舸外了。
不过,此招式并未在纪烽那里占到便宜,只是过去两分钟,纪烽便已锁定古华的本尊,随后便是一剑刺出,直接洞穿他的肩膀。
君级别的精神属力,又岂是乱吹的?
得手后,纪烽果断后退,并冷笑道:“想截发取血,你是咒术师吧?”(未完待续。。)
219 反咒杀(第二更)
禁阵古书,对于任何一位祭司都有着致命的诱惑力,要知道,身为祭司,弄到这样的禁阵,完全可以在祭司界混的风生水起。
也难怪他们在玄舸停止震荡后,直接冲出屋门,齐刷刷地向着纪烽看来。
而纪烽则从背后拿出子母剑,双手叠合按在子母剑的剑柄上,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淡然地看向那冲出来的祭司。
很明显,纪烽猜测的不错,两个屋子,就只有两个祭司。
只是让纪烽没有猜测到的是,他们行chun宵之事时,竟然真的愿意有人在旁边观视,因为随着那两个祭司出来的,竟然各有四五个贴身侍女。
“呸,色老鬼!尼玛,看上去都已经五十多岁了,竟然还搞这些事,总有一天内虚过甚,然后身体枯竭而死。”
纪烽在心底恶狠狠地咒骂起两位祭司,不过随即他的眼睛非常直接地看向他们胸前的徽章。
两条原玄灵虫,哼,只是两位将二品祭司。
以目前纪烽的祭司品阶,外加圆满期的灵士,最主要的是还有师尊墨沧黎,纪烽根本不用害怕那两位祭司。
当然,最好是能够避免直接地冲突。
避免冲突地最好办法,无非就是纪烽故意显露自己的身份,让两位同级别的祭司出现畏惧感,那样就不会冲动出手,于是纪烽有意无意地将将二品祭司的徽章露在两位祭司的面前。
而两位祭司也很明显地注意到纪烽胸前的将二品祭司徽章,可让纪烽非常失望的是,他们看到那将二品祭司徽章,非但没有收敛那贪婪的目光,甚至于更加的张牙舞爪,最关键的是,纪烽竟在那张牙舞爪的气势里,感觉到了深深的蔑视。
“几个意思?”纪烽见两位祭司气势汹汹地走过来。不由地紧了紧手里的子母剑,做好随时准备动手的打算。
“你是祭司?”隔壁屋子出来的那位五十多岁的祭司,直接走到纪烽面前,用手指着纪烽胸前的将二品祭司徽章。
“看不出来吗?”纪烽的手再次紧紧,精力全部锁定在那名老者身上。
“看不出来!你拿着个假的将二品祭司徽章,竟然还熊心豹子胆地出现在我们祭司的面前。哼,就凭你亵渎祭司名号,我便可以直接将你丢下去。”那位五十多岁的祭司,恶狠狠地训斥着纪烽,更是完全否定纪烽前期的努力。
“你眼瞎么?我的徽章是金雷小镇的祭司工会会长费国亲自颁发的。怎么可能是假的?哼,我还有权怀疑你的徽章是假的呢!”纪烽气急败坏地嚷道。
“你……”
隔壁屋的祭司刚想发火,第一件屋子的祭司却及时地出手拦下,凝视着纪烽,淡笑道:“在下元怅。如果你的徽章的确出自祭司工会的话,为什么没有工会的神光祝祷呢?”
“神光祝祷?”纪烽疑惑地看向元怅,的确,纪烽对这全新的名字完全是一无所知,更加对它所代表的意思也毫不知情。
“拦住我作甚?很显然。他并不晓得神光祝祷,也就是说,他根本就是假的祭司。”隔壁屋的祭司,虽然已经五十多岁了。可看他的模样,以及说话的方式,依旧是那么的冲动,由此可见。他年轻时,也是个冲动的家伙。
元怅还是将隔壁祭司给拦了下来,嘴角带笑地看向纪烽。问道:“你真的不知道什么是神光祝祷?”
“不知道!”纪烽如实说道。
“神光祝祷,是成为祭司的最后一步!原先祭司评定是没有那步的,可惜,世间发展到最后,造假也越发的猖獗,而且造的徽章与真实的徽章完全一致,即便是祭司也很难分辨,于是乎,祭司工会决定,在评定之后,再加入原玄灵虫的培育测定,唯有原玄灵虫培育也达到品阶要求,才会得到神光祝祷,也才能真正成为祭司。”元怅说话间,那眼神有意无意地瞥向纪烽的屋子,自然那脚步,也在纪烽沉思疑惑间,向前挪了些。、,边挪边说,“难道你参加评定的祭司工会没有告诉你吗?”
“我擦,费国,你竟然摆我一道,哼,我记住你了!”纪烽气急败坏地将胸前的祭司徽章摘下,眼睛直勾勾地看向元怅和隔壁祭司,“就算我不是祭司,哪有怎样?”
“如果你不是祭司,就不能乘坐这个玄舸,我们有权现在请你下去。”隔壁祭司的话,已经明显的不能再明显了。
“你的意思是让我死了?”纪烽当然明白隔壁祭司的话里话。
元怅对隔壁祭司摆了摆手,示意隔壁祭司暂时不要冲动,随即对纪烽笑呵呵地说道:“呵呵,我们倒也没有那个意思。只是刚刚的异象已经造成玄舸出现剧烈的颠簸,以至于一名侍女已经跌入高空。毕竟我们是在数千米的高空,而且还同在一条玄舸上,如果出事,我们不都要遭殃吗?”
“几个意思?”纪烽淡然地问道,手里的子母剑时刻准备着,取他们的狗命,这世间,向来都是适者生存。
“还有什么意思,就是让你交出那……”隔壁祭司当真是冲动,时时刻刻地蹦出实话。
而对于这样的人,纪烽就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这样的人,再多点吧!
与这种时时刻刻都蹦出实话的直肠子交流,纪烽完全不需要动太多的脑子,而对那元怅,纪烽却得小心谨慎,要知晓,口蜜腹剑、笑里藏刀啊。
元怅再次打断隔壁祭司的话,对纪烽笑道:“也没啥意思!你看,那异象应该是从你的屋子出现的,你我都没有达到原灵展翼的程度,要是你弄个什么危险东西在玄舸上,那我们岂非生命不保吗?呵呵,小友也是聪明人,生命不保,哪里能够睡得香吃得饱呢?”
“你们也不用猜测了,家师在屋内解除封印,各位也是聪明人,不必和我装傻充愣,我敢保证再也不会影响飞行,也还请各位能够知其好歹,各回各屋,没必要自找麻烦,否则的话,对大家对没好处。”纪烽并未将话说的太过直接,而是点到即止,毕竟能够成为祭司,都不是什么笨蛋,也完全能够理会到纪烽话语里的潜台词。
两位祭司何尝不清楚有人在里面破除封印呢?而且他们也完全知晓,那封印的里面应该是禁阵或者是禁咒,否则也绝不会出现如此异象。并且他们也完全知晓屋内之人的品阶或许比他们要高,但是对方应该还在解封结尾期,自然也是关键期,而这时期绝对不能出现分心,分心之后,封印未破解完全,倒还是小事,最关键的是封印反噬,可能会直接击毁解封者的精神属力,到那时,解封者会直接变成白痴,成为个废人。
有了这层考量,两位祭司才敢如此的猖狂。
“小友,我们也只是检查而已。绝对不会多事的,也麻烦小友能够让开。只要让我们看到,我们也就安心了!”
说话间,元怅便已近了纪烽,在达到最佳攻击距离的时候,元怅没有任何的犹豫,上前几步,手掌暗藏原灵,直接朝着纪烽的天灵拍去。
“滚!”
纪烽猛地抬手,早已运起的原灵此刻瞬间覆盖在手上,紧接着,纪烽的手像是燃起了熊熊烈焰般,在元怅猝不及防的时候,携带着凶猛的劲力,重重地击打在元怅的手掌上。
“嘭!”
一声闷响,纪烽竟是纹丝未动,而元怅却是倒退了好几步,直至隔壁祭司扶着他,他才勉强稳住了身形,可手心却是传来了火辣辣的刺痛感。
“嘶嘶……”元怅被一掌击退,此刻更是倒吸着凉气,细看之下,几人惊骇地发现,元怅的手掌,居然变得极其通红了起来,隐隐还有着鲜血从中渗透而出,颇为恐怖。
“动手!古华!小心他的手掌!这小子的手掌有些古怪!”元怅咬紧牙关,忍着手掌传来的火辣辣的刺痛。
“早就应该动手了!谁让你磨叽这么久!”原来他叫古华。
古华脚踩玄妙步法,忽左忽右地出现在纪烽身旁,手成鹰爪,时刻准备锁定纪烽的喉咙,而纪烽却总能完美地躲避,最后更是抬手举剑,反击而出,若非古华躲避过快,此刻他的胸膛就会直接被洞穿,而非手掌被划开一道口子。
“臭小子!呀啊——”
古华拿出镰刀状的东西,旋转着,再度攻向纪烽,镰刀状的东西更是密密麻麻地出现在纪烽的脖子左右,搞得纪烽只能利用子母剑左右格挡,最终,一束头发落在古华的手里。
得到头发,古华瞬间后退。
“再取血!”
古华再起神秘招式,瞬间提速到极致状态,周围更是出现密密麻麻的他的身影,若非玄舸大到足够他出招,估计此刻他已经飞出玄舸外了。
不过,此招式并未在纪烽那里占到便宜,只是过去两分钟,纪烽便已锁定古华的本尊,随后便是一剑刺出,直接洞穿他的肩膀。
君级别的精神属力,又岂是乱吹的?
得手后,纪烽果断后退,并冷笑道:“想截发取血,你是咒术师吧?”(未完待续。。)
220 不能修习的郁闷(第一更)
墨沧黎的那句冰冷到极致的话,让元怅整个人惊得目瞪口呆,脸色更是瞬间苍白如纸,瞳孔微缩,嘴唇发紫……
很显然,元怅正处于极度恐惧之下。
如今玄舸可是在数千米的高空,而元怅也才是一位圆满期灵士的修为,离原灵展翼的灵师境界还有很远很远的距离,若他从这玄舸上丢下去,那么他根本没有存活的希望,于是元怅立即苦着脸,显露出那悲天悯人的模样,哭诉道:“大人饶命啊!我上有九十岁的老母,下有尚在襁褓内的孩子,如果我就这么被丢下去的话,那我家人会被活活饿死的啊!”
“他们的生死与我何干?”墨沧黎没有露出任何悲悯的神色,特别是反问时的神色,就像是没有怜悯之心的刽子手。
“师尊……”纪烽听闻元怅的话后,不由地露出了怜悯之心。
“你想留着他?”墨沧黎扼住元怅的脖子,看向纪烽,“你最好收起你的让人作呕的怜悯之心,现在需要的是果决。”
“可是,师尊……”纪烽哪能眼见着死亡,特别是对方已经如此求饶,纪烽根本看不下去。
“小友,求求你,我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愿意为你做牛做马,愿意当你的奴隶,只求小友能够放过我!”元怅对纪烽使劲地哭诉着。
看着元怅那悲苦的模样,纪烽心生不舍,长长叹口气后,将目光锁定在了墨沧黎身上,“师尊,我也求求你吧!”
“滚!”
墨沧黎直接将元怅扔到纪烽的面前,随后背对纪烽,缓缓地说道:“或许还没到为你铸心的时候,但我希望以后的你。没有那些根本没用的怜悯之心。”
“师尊,人若没有怜悯,那人又怎么是人呢?”纪烽将全身瑟瑟发抖的元怅从地上扶起来,也完全不理解墨沧黎说的话。
“为了生活,为了胜利,为了结果让自己满意,牺牲些许人又有什么关系?他们的牺牲成就了最完美的事情,难道不是件有意义的事?哼,如果没有那轰轰烈烈的事情,或许那些人的生命会庸碌到默默无闻地存活着。又有精彩之处呢?”墨沧黎的观点向来都这么冷酷,虽说有些无情,但是他的话,又有那么点点道理。
“用生命换来的精彩,值得吗?”纪烽继续反问着墨沧黎,不过他也明白,纵然他说破天,也难以改变墨沧黎的执念。
“即便是如烟花般瞬息的灿烂,也足矣。”墨沧黎背手而立。
纪烽没有再与墨沧黎纠结那个问题。而是将目光转向元怅,问道:“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多谢小友的救命之恩。”说着,元怅便在纪烽不注意间,沉沉地跪在纪烽的面前。使劲地磕头。
咚咚咚!
额头重重地磕在地上,惊得纪烽赶紧将元怅给扶起来,当然啦,纪烽绝非害怕。只是元怅到底是位五十多岁的人,可纪烽却是位十七岁的少年,试想一下。五十多岁的人给十七岁的少年磕头,该是件多么让人手足无措的事情啊!
“你这是在做什么?”纪烽皱起眉头,问话里,略带些责怪的意味,随后无奈地说道,“既然没事,那你就赶紧回屋吧!”
“是、是……”元怅恭恭敬敬地朝着纪烽弯下祭司那高贵的腰板,不仅如此,他还朝着墨沧黎非常畏惧地鞠躬,“也多谢大人的不杀之恩。”
“滚!”
在墨沧黎的呵斥之后,元怅就像是夹着尾巴的小狗,不敢有半点逗留,惊恐地跑到自己的屋前,在朝着纪烽和墨沧黎露出谄媚的笑容后,直接推门而入,再重重地关起来。
“都散了吧!”
纪烽对将头伸出窗外、紧张兮兮地偷窥的侍女们摆了摆手,随后那些侍女也非常听话和乖巧地将头缩回去。
墨沧黎依旧背手而立,而纪烽则小心翼翼地走进房间,然后关上房门。
转身间,纪烽的眼睛被桌子上的火红色封面的古书彻底吸引了,虽然红色如火,但上面依旧弥漫着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