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妾-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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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明月奋力拍打他的手,双脚试图勾住某物,阻挡躯体跟随他前进的无奈,却仍是无法阻拦东方卿云。东方卿云无论是力量还是搏击的技巧都比她强多了去。
“你挣扎吧,尽力尖叫吧,看看会不会有人会来救你?”东方卿云轻笑。
明月闭了口,她知道她无论说什么都无法阻止他的。他年少时便是如此了,从来都是我行我素,对别人的想法不管不问。
他把她拖到院子里,将她摁在一块花台上,花台是一粒粒大小不一的雨花石制成,花台里种的是带刺的蔷薇。
他强行使她爬在花台上,扯下她的里裤,突兀地长驱直入。
“啊!”剧痛令明月失声尖叫。
园里的丫鬟都被惊动了,纷纷出门来查看,可眼前的景象,让她们花容失色。
“滚回房去!”东方卿云一声咆哮,丫鬟们慌忙退会房里去,却又挤在窗边,捅破了窗户眼,朝外看。
他的剧烈运动令她的身子快速在雨花石上磨擦着,雨花石虽经过打磨,细滑无棱,可高高低低并不平整,如此磨来磨去,明月那娇嫩的肌肤不几下便磨破了,渗出血来。
明月不敢叫,刚叫了那么一声,就引了那么多人出来,若是她再叫,岂不是要把王府的家丁护卫都引来?让女子看到如此场景,她已是难堪其境,若是让男子看见,她真的没有继续活下去的勇气了。
明月压抑着自己的痛苦,紧咬双唇,喉咙里还是发出难听的声音。
司徒景南身为王府护卫头头,也是王府功夫最了得的人之一,自是听到了明月那一声惨叫,他疑惑了一下,声音是从王爷寝居的院子传来的。不过,他还是决定过来看看,他几个起纵便已到了近前,但他立即又远退了。
暴汗,跟随王爷这么久,也没发现他有如此嗜好啊?怎么会在院子里行那事?司徒景南擦着汗,面红心跳。庆幸自己退得快,不然若是王爷发现,那叫一个尴尬啊。
柳婆婆也听到了,她觉得那声音是紫悦的声音,也过来查看。司徒景南截住她,“无事无事,王爷他……他和她们玩呢。”
柳婆婆点了点头,回去了。
司徒景南在房顶上蜻蜓点水转瞬即逝,东方卿云却尽收眼底,他冷笑,更加用力,直到尽兴方止。
事毕,他捏住她的下巴,“紫悦姨娘,本王会好好宠爱你的。”
伤了谁
他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拧回房,对她满身的伤,对她身上身下的血视若无睹,指了指桌子上的金饰,“戴上!”
明月这次怕了,她不知道如果她再违抗命令,他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她不怕挨打受饿,可是这样的惩罚,真不是她所能承受的。
如果可以一死了之,明月现在就想一头撞到桌脚上。可是她不能死,她身上背负了太多太多。
明月缓缓拿起一个手镯,给自己套上,她的手掌与手腕的连接处已是血肉模糊,手镯划过去的时候,碰到了里面的嫩肉,又是一阵钻心的痛。
她一样地戴着首饰,慢慢地,不是她不想快,实在无法快起来,身上身下没有一个地方不痛,尤其隐秘之处,痛得火燎一般。
她就那么站着,衣衫不整、披头散发,手足关节鲜血淋淋,大腿上也满是血污,全身不由自主地轻微颤栗,牙齿也把嘴皮咬破,依旧无法控制喉咙里不时传出的声音。
东方卿云有些不忍,吹灭了蜡烛,回到床上躺下。
蜡烛一灭,明月再也无力站立,她缓缓坐下,仰面躺下,疼痛让她轻轻抽搐。她压抑了许久的泪水这才决堤奔涌。
东方卿云并没有睡着,他还是第一次如此卑鄙地对待一个女子,可是他并不后悔,谁叫他们合伙来骗他的?如果不是因为只有他们才有明月的消息,如果不是因为……他早就把他们统统杀了!
隐忍的压抑的抽泣声传入东方卿云耳膜,刺激着他的神经,他折腾了一会儿,无法安眠,索性起床,也不开灯,怕开灯看到某女的惨样,会心生不忍,他摸黑穿戴整齐,出了无忧王府。
他走了,明月便起来穿好衣服,她穿的是那身粗使丫鬟的衣服。回到堆满木柴的小院落,她在院门口站了一会儿,没进去,折身朝小竹林走去。
她在小竹林中留下了联络记号,希望秋芬能主动来找她,整理了情绪,抹干泪水,这才往小院里回来。
正房里亮着灯,柳婆婆端坐在厅堂里。
明月一进门,柳婆婆便问她,“出了什么事?”明月那身上的伤由衣服遮盖着,柳婆婆看不见,却闻得到血液干涸后留下的腥味。而明月红肿的眸子更是无法逃过老人家的眼睛。
明月轻摇了头。“没事。这么晚了,师父怎么还不睡?”
柳婆婆嗔怒,“你敢对为师撒谎?还说没事?没事你哭什么?”
“没什么,王爷他今天赏了许多金银首饰,要我戴给他看,紫悦体力不济,摔倒了,弄坏了几枚首饰,王爷很生气,紫悦心中难过,所以啼哭。”
“果真如此?”
“真的,师父若是不信,可以去问思月她们。”
柳婆婆将信将疑,“既然赏你首饰,为何不见你带回来?”
“我回来练功,戴着首饰反而累赘,再说紫悦手拙,并不会自己打扮,便将饰物都放那边院里了,过去的时候,再请思月姐姐帮我戴起来。”
柳婆婆信了,点了点头,回房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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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深似海
傻姑提了一大桶药水跟着明月进屋,将药水倒入浴桶之中,便提了空桶出去,也回房睡去了。
明月泡在药水里,不一会儿睡着了。
清早起来,身上的痛楚消减了许多,破皮的地方尚切紫红,但肿都消了。
明月愈加发奋练习劈柴,晚上照常去东方卿云那边当值,但接连几天东方卿云都不在家中,她倒是轻松了许多,只是罚罚站而已。思月等人口里时不时地嘲笑她几句,明月权当没有听见。
身上的伤都养好了,离开的准备也都做好了,可秋芬迟迟没有出现。
这日中午,明月向柳婆婆告了假,去紫竹林寻秋芬。秋芬没有寻到,只看到一个扫地的大嫂。明月上前问她:“这位嫂嫂,好生面生,你是……?”
这大嫂倒是个质朴爽快人,见明月和她穿同样的衣服,觉得是同类人,便笑道:“是啊,你叫我刘嫂便好,妹子你呢?”
“我叫紫悦。刘嫂,你负责打扫这里有多长时间了?”
“紫悦妹子,嫂子是才来的。管事地说这里缺人便叫我来。我才来四五天。”
“这里除了你还有别人负责吗?扫地的。”
“啊呀,瞧妹子说的,就这么一大片林子,还需要多少啊!当然是只有我一个。”
“以前那个呢?”
“以前的那个?啊呀,那丫头啊可真是命不好,听说前些天,她请假出去竟然就没再回来,恐怕是走丢了。”
明月的心一下揪紧了,秋芬离开了?她是出了事,还是另有任务?谁又来接替她?难道是……明月想到了司徒景南,那天司徒景南有给她递暗号,可是她没接。
不对啊,司徒景南不是东方卿云的心腹?他怎么会和组织上扯上关系?而且爹爹孟致和说过,组织不会派男子来与她接头。
明月心中慌乱,与刘嫂闲扯了几句,便告辞回来。
她想着是不是要去找司徒景南,神情恍惚,总是无法将木柴劈好,全劈得大的大,小的小,竟无一块符合规制的。她正自焦虑,却忽听柳婆婆在耳边,“秋芬已经暴露了,为了保护你,所以离开了,你最近最好安分点吧。我想东方卿云已经有所察觉。”
明月暮然心惊,拿菜刀的手僵在空中,不可置信地看着柳婆婆。
柳婆婆嘴唇微张,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落入明月耳中。“很吃惊是吧?从你第一次和秋芬接触,我便已知道了。其实我家那死鬼也是大凉遗民,连带着我老婆子也为大凉卖了几十年命,可是我家那死鬼死了,我儿子也死了,只留下这么个傻孙女,我不想她有事,所以离了组织,来此安生。你小小年纪便为那早就过气的王族卖命,是受了父母兄长的蛊惑还是你自己有什么深仇大恨?”
明月听柳婆婆这么说,看样子柳婆婆并不知道她的身份,便低声言道,“仇深似海。”
“哦?”柳婆婆眼中射出一道精芒,这丫头怎么看也不想心怀仇恨的样子,即便现在,她说这话的时候也是那么轻轻淡淡。
我的惩罚你很喜欢?
“我们全家都丧生在燕国铁蹄之下,只我一人被组织救出来,师父,你说是不是仇深似海?”
“难怪我听他们叫你小姐,你是哪位将军的后裔?”
“师父,不是紫悦有意隐瞒,只是家父身份特殊,组织上一再告诫我切不可说与他人知晓……”
“唉,你自己好自为之吧。你们想要控制东方卿云为你们卖命,绝对是痴人做梦,东方卿云这个人,他不是难以驯服的野马,他是天生的驯马师,没有人能控制他,除非他心甘情愿。”
“师父,我……”
“老婆子不想刺探你的任务,也不想知道,你无需告诉我,我只是想以一个长辈的身份告诉你,东方卿云是世间难得一见的好夫婿,为师,真的很希望你能放下仇恨,与他厮守终身。就算你不能放下,至少不要与他为敌,不要触他逆鳞。”
“弟子谨记师父教诲。”
“或许你已清楚,时下的情势并不容乐观。当年燕国刚刚兴起之时,大汉畏惧燕国进一步强大,会对大汉不利,便支持大凉等几个小国复国,让燕国内乱不止。可近几年,燕国与大汉交好,几度和亲,大凉遗民已失去了大汉的支持,可你们组织还不死心,希望捆住东方卿云这尊财神,为大凉的复国行动提供源源不断的经济支持和政治便利,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东方卿云的处境?大汉帝王已经放弃你们了,如果他还站在你们这一边,大汉帝王还能容下他吗?你没见现在东方卿海跳得那么激烈,立意要将东方卿云排挤出东方家族,你当谁支持他的,谁给他狗胆?就凭他那个没有脑子的娘?如果不是大汉帝王在背后给东方卿海撑腰,他敢对堂堂一字并肩王不敬?”
柳婆婆说得这些,明月还当真不知,原来这些年一直是东方卿云在背后支持组织的运转,而现在东方卿云一定是想摆脱掉他们了吧。明月暗自庆幸,幸好没有冒失与他相认,幸好没有冒失与司徒景南接头,原来这其中如此复杂。
明月再次见到东方卿云已是半月之后。东方卿云看明月的眼神又恢复了冷漠与无视。
午夜,东方卿云睡下了,明月去换了衣服准备要离开的时候,小四叫住她说:“紫悦姨娘,王爷叫你过去。”
明月没再回去把衣服换回来,就穿了粗布衣服进了东方卿云的寝房,在外屋站了,隔着屏风福了礼,说:“紫悦拜见王爷。”
“进来!”
明月低着头,慢慢走进去。
东方卿云已宽了衣,只穿着雪白的中衣,斜靠在卧榻上,“紫悦姨娘很喜欢本王那么惩罚你吗?”
明月愣了一下,旋即明白他说的惩罚是什么意思,俏脸腾就红了,“奴奴奴婢……”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怎么回答都羞刹死人。
“你若不是喜欢,为何又违背本王的命令?”
明月赶紧跪下,躬着腰,深埋着头,“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受惊的小兔子
“不敢?我看你倒是胆大着,本王赏赐你金饰佩环,你为何一件不戴?本王命你夜夜侍寝,你为何夜夜不在?到了本王卧榻前,你就如此穿着,你是故意讽刺本王还是刻意挑衅?”东方卿云脸上有了淡淡怒容。
明月不敢抬头,身子不由轻微颤栗,她真的害怕东方卿云还会向那日那般惩罚她。那种羞辱她真的无法再承受一次。
东方卿云轻笑了一声,“你是不是又在幻想本王会那般惩罚你?”
明月听出东方卿云弦外之意,脸红到脖子根。
“你很期待本王那样对你啊?喋喋喋,本王这次真是看走眼了,我还以为你是什么忠贞烈女,才那般宠你,谁料你原来……我那么做,倒是正中了你下怀,让你高兴了?所以日日违背本王的命令,还想再来?”
明月的泪水盈在眼眶里打转,她没有辩驳,这种话,无论她怎么往下接,接到的都是更多的羞辱。
东方卿云忽然猛拍了一掌榻沿,惊得明月身子抖了一抖,“还不快去换装,过来侍寝?”
明月赶紧爬起来往外走,走到门口又想起那些金饰就在里屋,又折回来,可进了屋,对着镜子一照,又觉得自己应该先去换衣服,赶紧站起来,匆匆往外走。
“紫悦!”东方卿云见她如受惊的小兔般,惊慌失措,心有不忍,叫住她,放缓了语气,指了指卧榻的另一头,“衣服在这儿。”
明月一直低着头,也没看到他的手势,倒是听明白衣服就在这屋子里,她低着头,满屋瞎找。
东方卿云看着她陀螺似的转来转去,却就是不到卧榻前来,又好气又好笑,便说:“过来!”
明月的心跳猛然加速,他让她过去,过去干什么啊?明月的头垂得更低,一步一顿,慢慢挪到他身边。
东方卿云不由火气,冷喝道:“抬起头来!”他的手指仍旧指着卧榻的另一头,他是希望她抬头可以看见他的手指的方向,尽快找到衣服,不要在他面前瞎转悠,转得他心烦意乱。
明月却误以为他又要羞辱她,不仅不抬头,反而将头垂得更低。
这回东方卿云真的怒了,他欠身起来,捏了明月的下巴,勾起将她的脸,他低声咆哮道,“看着本王!”
明月哪里敢看他,她眼神飘忽,神情躲闪,想要挣开他的束缚,又怕会更加激怒他,一时眉头紧锁,泪光点点,心乱如麻。
东方卿云看着这张楚楚可怜的脸,新生爱怜,忽有想到那个组织的人无不是经过特殊训练的,她们这些人是惯会迷惑人心的,比窑子里的女子更会耍心计,她说不定是故意摆了这样的姿态来迷惑他的。他冷哼一声,反手捏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