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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冷王妾-第15部分

小说: 冷王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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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月仰天看东方卿云的脸,迎上他的目光,他的目光看起来是那么真诚。明月心中一动,一直在眼眶里打滚的泪珠儿滚落了下来。
    东方卿云亲吻她的脸颊,吻掉她的泪珠,在她耳边轻语,“紫悦,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了,我们今后的日子还很长。紫悦,我们重新开始好吗?让我好好疼你。”
    重新开始,让他好好疼爱她,她又何尝不想?他的温柔让她想起少年时代的他,她多希望,他还是那个会保护她会呵护她的云哥哥。明月用力点头,“嗯。”
    东方卿云打横将她抱起来,抱回他的寝居之处——野鹤斋,命思月拿了吸水的棉布来,亲手给明月擦干头发。
    思月等丫鬟们无不是惊恐万状,难道说王爷打算要宠爱紫悦了吗?若是紫悦成了侧王妃,她们该如何是好?
    倒是盼月是个有主意的丫鬟,“怕什么,就算她真做了侧王妃,我们也是王爷的丫鬟不是她的丫鬟,她想要王爷继续宠爱她,还得来讨好我们!难道她还敢报复不成?将来王爷会有很多王妃,她要想在这王府立足,还得仰仗我们。”
    思月等丫鬟听了这次心中稍安,但四儿等小丫鬟就更着急了,思月、盼月这些大丫鬟都是王爷眼中的宝贝,她们这些小丫鬟,可入不了王爷的眼,思月她们有王爷做靠山,不用怕紫悦得势,她们这些小丫鬟却是怕的。
    四儿便与几个小丫鬟凑在一处商议对策,其中一个名叫小五儿的说:“她得势之后说不得要报复我们,为今之计,便只有千方百计,不要她得势。”
    四儿道:“可现在王爷明明很宠她,说不定明天就要立成侧王妃。”
    小五儿道:“天下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来,我们这么着……”
    明月恍如梦中,东方卿云就像变了个身似的,又成了小时候那个表里一致的温柔公子,对明月体贴入微。
    他让盼月伺候她换上尚好的丝裙,特地嘱咐盼月要小心不要伤到紫悦姨娘的肌肤。
    他亲手为她挽起发丝,给她梳一个流云发髻,他问:“跟着柳婆婆学艺累吗?”
    明月心中一惊,“王爷,您都知道?”她看着镜子里的东方卿云,心里荡漾过一丝幸福甜蜜。无论是汉人还是大凉,都有这样的习俗,新婚次日,新郎要为新娘梳头盘发,结发夫妻一词便是由此而来。而今,他屈尊降贵,以王爷之尊,为她这个卑贱小妾梳头,她如何不欣喜感念?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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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绵
    东方卿云也看镜中她,他手中捏着她一缕秀发,轻轻地在她头上缠绕出一个小髻,用镶嵌着蓝宝石的小簪子簪了。她的秀发丝滑柔顺,一如她的外表,看起来那么温顺纤弱,令人生出许多爱怜。他脸上挂着微笑,心中却涌过一丝遗憾。
    如果她不是那些人派来的,如果她只是个简简单单的没有任何背景身份的女子,该多好。即使她不是明月,他也会真心疼爱她的。
    东方卿云细语如春风,“紫悦,柳婆婆和我说过了,她说你心地善良,资质奇佳,值得传授衣钵。柳婆婆的菜刀绝技在江湖上可是出了名的,你能得到她的青睐,是你的福气。我只是心疼,练武可是件苦事。可是柳婆婆特地来给我说,我不想答应却不得不答应。”
    原来他都知道,难怪会正巧安排她劈柴,原来这一切都是他有意为之。明月忽然觉得自己在那无名的破落小院里,受的那些苦都是值得的,得了一个好师父不说,还有他一直在背后默默地看着她。
    明月道:“我不怕苦。只要能学得一身绝技防身,我什么苦都不怕。”
    他的话让他的心莫名地痛了一下。他低头看她,她的耳朵粉粉的,她的脖子修长而细润,他情不自禁,在她耳后迅速地亲了一下,他从背后搂紧她,在她耳边说,“傻瓜,以后由我护着你,还有谁能伤得了你?你学不学武,会不会一身绝技,我都喜欢你。若是觉得累,就别学了,如果觉得柳婆婆盛情难却,就随便应付应付吧,别把小手弄粗了,我会心疼的。”他揉着她的小手。
    她的手原本是柔腻细嫩的,但这段时间劈柴做饭,已粗糙了许多。明月自知这双手已失了千金柔美,赶紧抽回手,“王爷,奴婢手粗,小心扎了王爷的手。”他的手比千金小姐的还要细滑。
    东方卿云已被她的手扎到了,不是扎到手,而是扎到心,这双手一看便知不是经常做粗话的手,那上面的茧子与破损都是新的。
    他捉住她往后缩的手,紧紧握住,他的下巴摩挲着她的耳后,“紫悦,今晚留下来陪我。”
    紫悦脸红到脖子根,吱吱唔唔。
    他的下巴感受到她身子突然增加的热度,噗嗤笑了,“我只说陪我谈谈心说说话啦,你想到哪里去了?”
    紫悦更窘迫了,脸红得程度更甚,温度也更高。
    他却仍不肯放过,“如果你想的话,我也乐意。”
    “王爷!”紫悦娇怯急呼,她回头想要制止他继续这个话题,嘴才张开,就反被他啄住。
    他温柔地,细细地,如同在品尝最醇美的酒,又如同在吃最香甜的糕点。
    “唔——”她的声音被淹没在喉咙里。
    他揉着她,刚刚梳好的头发凌乱了,刚刚插好的发簪掉落了,刚刚换上的柔软新衣皱了。
    他轻揉着,揉乱一池春水。
    明月不敢稍动,她哪怕是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会被他感受到,从而以更激烈的方式回应她。
    不是说只是谈谈心说说话?到底是谁在乱想?明月嗔怪,嘴却没空,无法表达。
快乐
    窗外,丫鬟们在回廊上吃着蜜饯,偶尔小声的交谈两句,窗内,蜡烛已吹了,卧榻的被子仍然整齐的叠放着,属于梳妆台的角落传来沉重的呼吸声和浅浅**。
    梳妆台上的花钗、发簪、佩饰轻轻地有规律的颤动着,宛如发生了轻微的地震。
    黑暗掩藏了明月的羞涩,他怎么总是如此不可思议?怎么可以在这里?连一点遮盖也没有。连月亮也羞了,不敢越过窗纸进来。
    明月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去到卧榻上的,在她稍稍清醒地时候,她便发觉自己的头已安稳地放在枕上了,身子也妥妥地放在柔软榻上了。只是身上盖的不是被子,是某某某。
    他呢喃着,模模糊糊地似乎是在问,“你还行吗?还可以再来吗?我还想要。唔,你还是跟着老婆子继续练武吧,你的体质真是太差了,才这么一会儿,就不行了。”
    明月不回答他,想假装睡了,可他轻轻地含住了她的两颗小草莓中的一颗。
    “唔——”她发出了声音。
    他便说,“你答应了?好,我们再来。”
    “唔——”她想说不,可他封锁了她的口,轻抬了她的腿,缓缓驱入。
    “嗯——”
    明月闭着双眼,沉醉了。原来有些事情,在不同的时候不同的情况,感受会迥然不同。
    她之前还认为这是天下最恐怖的事,可就在这么一夜之间,又被同一个人完全颠覆了。
    原来她的快乐和悲伤,不过在他翻手覆掌之间。她忽然哭了。
    他慌了,赶紧退出,“怎么了?我弄痛你了吗?对不起,对不起,好了,别哭了,我不来了。”他紧搂了她,在她脸上留下细密的温柔,吞下她的泪水。
    明月只是哭,她双手紧紧扣住他的背,指甲深深掐入他的皮肉,给他留下血痕。她好恨,她身上背负着那么多的责任,她怎么可以让他来掌控她的心情,怎么可以因为他的一举一动而悲伤、而欢喜。
    他没有动,任由她掐着,他觉得她的悲伤他能懂,她是在忏悔吗?还是被感动了吗?还是……她本来就很可怜吧,她本来可以有幸福的人生,却偏偏卷入这些原本属于男人的争斗之中来,她其实也不过是哈尔巴克的一颗棋子吧。至于司徒景南,大概也只是对她安排任务而已,对她也是没有怜惜的吧。这个女孩,她此时此刻大概也很希望摆脱掉那些错综复杂的关系,做一个单纯的王府小妾吧?
    东方卿云对自己说:只要她愿意,只做他的小妾,离开那个组织,不再为任何人效力,他愿意帮她,从此全心全力去守护她。
    明月越哭越伤心,出嫁以来憋了许久的泪水,一股脑都涌了出来,云哥哥,你还是我的云哥哥吗?可是即便如此紧紧相拥,她也无法再叫出云哥哥三个字来。
    她恨自己,今天竟然着了魔一样,是被司徒景南打击得神魂不清了吧?是突发发觉自己竟然无法证明自己而沉沦堕落了吧?他不过说了两句软话,她便像个花痴一样滚到他怀里了。
    她说:“王爷,如果我是明月,如果我是,你会如何?”
怒了
    东方卿云嘴角微翘,她果然还是单纯,就这么轻易便交了底牌,她这么说便是承认她是哈尔巴克派来的人了吧。真是可恶,哈尔巴克这老狐狸,竟然转了这么大个弯给他来美人计!哈尔巴克是知道如果直接送他美女的话,他一定会弃之如蔽,才兜了一大圈,送了这个女孩过来。
    不过,若是如此,为何又要让另一个女孩去死?那个袭兰,不,孟雯,她为什么会死?
    难道……难道是金蝉脱壳?
    还有,为什么酒店里那些人会说她们与明月有关?那些人到底是燕人还是大凉人?他们是没有隐匿好被他无意听到,还是说他们本来就是故意说过他听的?
    东方卿云左思右想,找不到答案,忘了回答身下娇人儿的问题。
    明月等了半晌没有得到答案,她的泪水渐渐收了,火热的心渐渐冷了下来。
    司徒景南问得好,她拿什么来证明她就是明月?
    东方卿云放不下心中的疑云,这才想起怀中的人儿来,柔声道:“告诉我,你和你那个随嫁丫鬟到底是什么关系,告诉我,原原本本的告诉我,现在,你已是我的人了,无论之前你做过什么,我都会原谅你的。我发誓,只要你把心交给我,我一定会保护你呵护你一辈子。”
    要不要把心交给他?曾经她是把心交给他的,他说要相信她,她便相信他,跟着他一路来到了中原,来到这座陌生的繁华的城市。可是结果呢,他走了,将她独自留下,从此杳无音信。她再一次从一个人手里被转到另一个人手里,再一次过着东躲西藏的生活,直到去到孟致和家中,做了孟致和的女儿。
    曾经她是想把心交给他的,可是他一直不给她机会,他对她的冷漠,宛如大漠的夜,让人绝望到骨子里。
    要不要再相信他一次?
    她沉默了半晌,低声说:“我是明月,云哥哥。”
    东方卿云猛然推开了她,翻身滚到一旁,他怒了,这女子竟然还想着骗他!她若是明月,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对她的称呼,他叫她阿月,她根本就没有反应,她……亏他方才还那么怜爱她!
    “我真是明月,云哥哥。还记得我们一起在墙上画的画吗?一个是你,一个是我,你说把一切都交给你,让我乖乖地,等你。”
    东方卿云深深吸了口气。看来哈尔巴克费了不少心思,从明月嘴里套了许多他们少时的事来。可惜哈尔巴克不知道,他要找到东西,就此藏在那面墙画旁,就在那荒园里。
    她怎么可能是明月?哈尔巴克藏明月都来不及,还会把她拱手相送?
    “还有,当时云哥哥……”
    “够了!”他翻身起来,拽了她的胳膊,将她拖到卧榻边,一脚踹了下去,“滚!滚!”
    明月本想说那个藏在荒园里的长命锁,可是她没有机会说了,她从温暖的卧榻上一下跌到冰冷的地板上,身无寸缕。虽是在黑暗中,她仍然慌忙搜寻衣物遮身。

    这就是云哥哥的答案吧。大凉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汉国已和燕国交好了,明月便只是负担了,所以他迫不及待的要摆脱掉?
    她已经说了只有他们两个人才知道的事,画那副画的时候,只有他们两个在,她从未对别人说起过。他们发过誓,这事绝不对外人讲起。
    其实,他早就知道她是明月了吧?那晚他不是还叫她阿月么?幸好那晚没有答应他,否则,那时候他一定会更疯狂的惩罚她吧。
    难怪他一直那么厌恶自己,就说嘛,如果单单是因为她是另一个人的新娘,就算那个人是为了陷害他,才将她塞给他,可是与她有什么关系,他东方卿云根本犯不着那么对付她。
    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或许那个时候,他就已认出她了。所以才讨厌她的吧?
    明月越是深想,越是悲伤。
    她摸索着穿上了衣服,开门出去,走向黑夜之中。
    东方卿云听到开门的声音,翻身下了卧榻,点燃蜡烛,披了衣物,拿了靠枕过来斜靠在卧榻上,心里很不平静。他愤怒,这女子根本不知进退,同时,他也疑惑,她竟然没有纠缠,就那么默默离去。
    朦胧晨光中,明月穿着昨夜东风卿云给她的锦衣,低着头,步履匆匆。
    俗话说一入侯门深似海,高墙大院,长长的回廊链接起一个个院落,假山亭阁,错落有致,园林式建筑风格,移步换景,却也极易迷路。
    明月甚至不知道大门、后门、角门的方向,只是猜测着王府的建造多半是坐南朝北,便朝着南方走,想从后门出去。
    因是穿着大丫鬟规格服饰的缘故,连出了几个月亮门洞,在门口守着的媳妇婆子都没拦她。她来到一扇朱红大门前,大门关着,她从门缝里往外看去,却见两名身着侍卫服装的人提着长棍在门口走来走去。
    明月低头沉思,心道若是打开门后遭到盘问,该如何应答,是说是时亦旋派出去的还是霜奴叫出去的。
    “喂,你在这里干什么?”一个声音在明月背后突兀响起,明月吓了一跳,赶紧回身,却见是两名中年妇女。
    中年妇女手中还提着灯笼,料想是巡夜的媳妇,这会儿天亮了,正要回房休息。从她们的神情可以看出,这二人不认得明月。
    明月定了定神,摆出高傲的姿态来,“我是霜姑娘身边的人,霜姑娘让我出去办点事。”
    这俩媳妇上下打量了明月一番,不怀疑明月的话有假,上前一步,陪了笑颜,福身行礼,“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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