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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天外飞香隐重华-第40部分

小说: 天外飞香隐重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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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圆之夜严禁杀人,这玄女宫的严令,你们居然敢违背──”这声音虽不响,却充满了威严。
  人群外,不知何时停了一辆黑色的,却是精巧的马车。马车的车壁上,绘着一个银色的魔女。这魔女的手臂上,竟然戴着九种不同的环饰。看到这图徽,周围的人,连同狞笑的武士们,已经象是被风吹过的草,跪拜了下来。
  马车的车外,已经站着一个老者,和四个戴着精巧的青铜面具的红衣女子。适才那平静却充满威严的喝问,想必就是这老者所发。
  空气中原来那躁动的嘈杂,已经宁静下来。这宁静中,孕育着无法预料的恐惧与威严。老者的声音,也就越发地静得怕人,缓缓地从头顶上传了过来。
  ──“奉宫主的谕旨,问你们话。这究竟是谁,胆敢公然违背宫主的旨意?”
  武士头领的声音也似在夜风中颤抖:“是王爷吩咐的。这两个人刚才冲撞了王爷的仪仗,犯了不敬的大罪,王爷才命令我们将他们处死。”
  突然,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那紧紧地抱着他的同伴的青年,就已经挣脱了按住他的武士,爬到了老者的近前,嘶声道:“至高无上的玄女,我祈求您的恩典和慈悲。我这哥哥不是故意冲撞王爷的法驾,实在是他的病,刚刚就突然发作,一旦发作,就连他也无法控制,这才冒犯了王爷的车驾,求您的无边法力和威严,饶过了我的哥哥。”
  老者瞥了一眼那蜷在地下的男子,道:“他发作了什么病?你可知道,若无宫主的允许,就擅自开口说话,是要割舌头的。”
  那青年似是见到了一线的光明,神色里纵然是说不出的疲惫,却没有任何惧色。他强力支撑着,道:“冒犯了宫主的罪过,任何惩罚,都由我一个人承担,只求宫主的慈悲,能够饶恕我的哥哥。是我的哥哥近来不知为什么,平常的时候是好好的,一到月圆之夜,有时候就好象是疯了一般发作一阵才好,谁也治不住他。这病究竟是怎么得的,就连我这做弟弟的也不知道。还求您的恩典,看在他有病的份上,饶过了他。若是至高无上的玄女宫主,也要非杀不可,就请杀了我,饶过了我这可怜的哥哥。”
  他的这句话才出口,那倒在地上的男子,不知为什么呻吟了一声。
  这青年忍不住关切地望了他一眼,头随即又依旧垂得低低的,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口,等待着老者的判决。可是过了许久,却没有听见任何动静,偷偷地抬头迅速瞟了一眼,只见那老者神色凝重恭谨,仿佛是在聆听着什么吩咐似的,没有作声。
  许久,却听那老者终於转向王爷的武士头领,淡淡地道:“玄女宫宫主的旨令,无论什么人,都不能违背。只不过这两人既然是冲撞了哲王爷的仪仗,犯下了重罪,却又不能杀他们,宫主已经吩咐过了,就作为玄女宫的赐奴,赏给了王爷吧。”
  那武士的头领道:“谨遵宫主的法旨。还请禀报宫主,王爷已经在堡外恭迎宫主的法驾。”
  马车里始终没有任何声息。跪倒的人们更是大气也不敢出一口。不多时,只是听到脚步声,马蹄声响起,接着就渐渐远去,居然连任何人的声音,都也听不见。
  不知何时,已又升起了一面黑色大旗。那大旗上银线绣着的白色魔女,面上罩着青铜的面具,左手持剑,右手持着说不出来的法器,显示着无上的邪恶与威严。
  大旗裂裂地飞舞,在惨白的圆月下,这魔女透过面具射出的目光,一时竟似是更加森严得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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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屏着呼吸看完了眼前的一幕,这才知道那日里见到的女子的身份竟然是这沙漠中最至高无上的“玄女宫”的人,而且身份也绝对不低,对于那个犯了事的兄弟两个也是充满着好奇,也为着他们的命运而悲哀,沙漠并非开放之地,被当做奴隶的人更是生不如死,也许,我应该出手帮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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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因为生计问题,总是不能好好的更新,在这里表示歉意,有时间我一定更。
  再PS:问一个问题啊!要是在一个刚刚筹建的公司里上班,有没有发展前途,绝对是刚成立的,一切都没有走上正轨。
  那个,PS再PS:谢谢北緯49°;大大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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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部 第十四章 庄周梦蝶
  思虑再三,还是决定出手相助,拍拍骆驼的头,示意它乖乖在这里等着,而骆驼似乎也知道了我的想法,咬着我的衣襟拼命向后拖着,我失笑,又不是什么大事情,甩开了它的身体,转身而走的我没有看到骆驼的眼中滑下的两滴清泪。
  “姑娘,莫要再往前走了,前面不是你应该去的地方。”苍老的声音从不知名的地方传来,我一怔,停下了脚步,“是谁?谁在那里说话?”
  “回去吧!不要再前进了,回去吧!”声音不断地回荡着。
  “是谁?你究竟是什么人?”我大声的问着。
  “姑娘。”那个声音叹息了一声,然后,就如神话般,我的面前突兀的出现了一个老人还有他身后悠闲的羊群。
  风在老人出现后也温柔了许多,徐徐吹过,老人的苍发轻轻颤动,山羊们不耐烦的甩着身后的尾巴。老人已经相当的老了,眼眶深深的陷了进去,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古铜色的皱纹中不知隐藏了多少的尘土,佝偻着肩膀,衣衫褴褛,数不清的补丁仍无法遮掩全部的口子。
  “老人家,是您在和我说话吗?”我小心翼翼的问着,毫不在意随着微风从老人多年头发飘出的一些活着的小生物。
  “姑娘,不要前进了,前面不是你该去的地方。你该回头了,回头吧!”老人的嘴并未张开,不知道他的声音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为什么要回头?回去,要去哪里?我要去救人啊?难道不是一件好事情?”
  “你忘记了所有的事情了吗?还是你把自己锁在记忆的深处,不愿去面对!快醒醒,有人在等着你,回去吧!”
  “回去?忘记?面对?”我越来越是糊涂,究竟这是怎么一回事,我忘记了什么了吗?
  “不愿面对是不是因为他伤了你的心,可人活着啊,没有必要为别人的错误而惩罚自己。”
  醒醒啊!老人嘴里飘出几个奇怪的字眼,然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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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昔者庄周梦为蝴蝶,栩栩然蝴蝶也,(自喻适志与,)不知周也。俄然觉,则遽遽然周也。不知周之梦为蝴蝶与?蝴蝶之梦周与?周与蝴蝶则必有分也,此之为物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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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冷。
  强撑着靠墙的身体已至极限,慢慢的,整个人沿着墙角,滑落至地面。
  早已被水浸透的衣物紧紧的裹着自己,而体温,仿佛亦随着那些混合着铁锈色自衣摆处仍不住滴落的水珠从体内流失。
  已经再无半分气力挪动。本想就着这个姿势得到片刻的将养,却不料身躯不预警的一个剧烈颤动,然后感觉一股温热缓缓自喉道溢至口内,再沿着嘴角,滴落至地面。
  触目惊心的红。
  呵呵。呕出的一口血,便算忘了那一份情吧,真的很是划算呐。
  扯开一抹笑,为自己换算得到的结果而笑。段英崖,我虽非商人,却也并不总是白做亏本生意的。
  口中,充斥着浓郁的苦涩腥咸感,而这样的呕血,这几日下来早已惯了亦麻木了。
  没有抬手擦去唇边的污迹,而是艰难的转动着头打量了下将成为自己葬身之地的小屋子。
  很不错,死前能有个遮风避雨的栖身之所,也算上天待自己不薄了。
  死而无憾吗?自己笑问自己。
  应该不会的!实在很难想像这一世的死亡竟然是这个样子,形象实在是太差了,尤其是还背负着一个恶名。
  不甘心啊!他知道自己还没有死,会不会激动,还是会马上亲自前来手刃自己。
  呵呵!
  恨吧,继续恨上一辈子。恨着,总比爱着要好。恨着我,你就可以自由;恨着我,你才能够重新去爱人;恨着我,你便可以好好的活着。
  原本以为早已没有痛觉的身体,某处又开始出现了那种熟悉的撕裂感,锥心刻骨。
  想自己本以为想通了一切便可以轻松自在的过着自己想要的生活,偏偏又遇上了这件事情。
  兴致勃勃的朝着大漠的方向走着,路过一几乎被全灭的村庄,一时好奇便想进去看看,那种场景几乎让人看了第一眼后几天都是恶梦连连,从一个还没有完全断气人断断续续的叙述中大致知道了事情,居然是传说中的“尸蛊”。
  “尸蛊”是何物,因为此物一直以来只是一个传说,未曾有人见过。这养蛊的详细过程谁也不知道,传说养此物须先取百人性命,以百尸养一蛊,待蛊养出后又须再取百人性命以唤蛊,此后仍须再取百命以御蛊,三百命三百尸,是以得名……据书中记载此蛊乃世间第一邪毒之物,若真有人养出此物,便可肆无忌惮的兴风作浪,得‘尸蛊’者,得半壁江山。
  那人临终的时候仍是双目大张,死不瞑目,直到我忍不住答应他帮他消灭源头之后,才露出了一丝笑容,慢慢的阖上了眼睛。
  放火烧了整个村庄,在熊熊大火前发誓,定要手刃元凶。
  费劲千辛万苦才有了一些的头绪,为了不让“尸蛊”蔓延,只得破了那绝对不沾染人血的誓言,杀了那些已经被控制的人。事情本来是很顺利的,却在我杀掉第十三个人的时候,他偏偏来了。
  他那个眼神我到现在也忘不了,震惊混合着惊恐,好似我是什么杀人魔头一般,大笑,挑衅的对他说人是我杀的,段大人意欲何为。
  “杀人偿命,姑娘不会不知吧!”他的语气冰冷,连称呼也恢复为最初始的客气,生疏。
  “很好,我也知道这句俗话,只是,你得先能抓着我才行。”我的心冷了下来,趁他没有反应过来,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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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下苦涩,知道他也是一时的情急才说出了官腔,可是,那个口口声声说爱着自己的人这么的武断,也确实是伤了自己,罢了,趁着自己的感情还没有完全投进去的时候,早点撤身。
  哀,莫过于心死;哀,莫过于无法心死。
  心里想着要放弃这段感情,可并不是嘴上说说那么的简单,尤其是那个降头师太过于狠辣,竟然将蛊下在了稚龄儿童的身上,初开始没有防备,不小心也被染上。拼着最后的力气将宝剑插在孩童非身上,而当我的宝剑染上孩童的鲜血的时候,段英崖又一次来了。
  事情就是这么的巧,本来我是决定在蛊毒发作的之前结束了自己的性命,可又觉得未免有些不好看,你来了,那就让你送我上路好了,拿走你一份感情,我也不亏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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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剑,穿胸而过。
  那本应已经咽下的血,终于还是溢了出来。
  笑,一定要笑出来。用手抓住没入自己身体的巨阙剑身,后退再后退,在剑身上拉出了一道血痕后,剑终于离开了自己的身体。
  “就这样是杀不了我的!”嗤笑一声,还是软了心肠,不忍心他下辈子都活在阴影之中,点穴止了不停涌出的鲜血,飘然而去,无意中一抬头,圆月,原来又是十五,月圆人分离。
  想不到这最后的最后,放不下,看不开的,竟是自己。
  呵呵,苦笑摇头,什么时候自己也变得如此酸气了。
  自己的身子,已经将近油尽灯枯了吧?身上已经感觉不到冷意,意识也越见混沌……
  一道惊雷劈过,不自禁又一个颤动,腥甜的液体自喉中快速涌上,这回控制不住的,是喷将了出来。
  一行清泪自眼角滑落,然后,整个人沉入了黑暗,对自己来说,是解脱亦是悲凉孤寂的无边黑暗……
  陋室外,暴雨夹杂着闪电,仍在狂扫着尘世间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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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我惊呼一声,睁眼还是在荒凉的沙漠,如果那是梦,为何会如此的清晰,但如果不是梦,现在的我又是什么。
  “庄周梦蝶,一切在心,全看你要怎么理解了。”老人唠唠叨叨的说着,“他也不好过,不要被恨蒙蔽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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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部 第十五章 今生情未了
  
  什么意思?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场景,那现在的我又究竟是谁?灵魂异或又是什么?无数的声音在脑中嘈杂着,“老人家,你可不可以告诉我,我究竟是忘记了什么?”
  我抱着几乎要炸裂的头看着面带怜悯色的老人。
  “不要,我不需要人家的同情,怜悯。”不知哪里来的力气,让我大吼了出来,抛下一切拼命的跑着,直到全身力气尽数耗尽,酸软的双膝再也支撑不住疲软的身体,方才无力的跪了下来。
  “你恨他吗?恨吗?”那个声音还是不依不饶的回响着。
  “恨什么,又不恨什么,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缺失了哪块的记忆,又何谈什么原谅不原谅,还有恨不恨更是遥远的事情。”我抱头苦笑。
  “想恢复那一段的记忆吗?只是,恢复之后你也许会很痛苦。”老人的声音颇像诱人出卖灵魂的魔鬼。
  “有条件吗?如果没有的话恢复吧!我不喜欢自己的记忆缺失一块。”用尽全力我控制了有些过激的行为,恢复了一贯的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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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
  只是当时已惘然!
  老者一声轻叹,挥了挥衣袖,你不要再想了,我也不想。
  送你清梦断,断你清时梦。
  只闻到鼻间一股清香,头立刻昏沉了起来,人也软软地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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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段以第三人称视觉叙述
  波心阁
  幽蓝的湖水承接着幽蓝的天空。
  段英崖静静地坐在岸边,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面前那片广阔的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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