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滚开:淡定小宠妃-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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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认得?”他的语气明显的不相信,但是慕容歌儿却是无所谓,“让开。”
七音看着她一脸着急的样子,竟然耍起了无赖,“偏不。”他不想让离开的人还没有一个可以从她眼前消失,反之他想死的人,也没有一个可以活着。
她嗤笑,接过他手中的那本书,认真的翻开了起来,她突然淡淡一笑,好似每次看到和甲骨文有关系的东西,她都有很大的收获。
她认真的看着这些东西,也不去理会七音,这上面的甲骨文,写的竟然是另一套心法,和她在海底发现的刚好是一对,而且她往后面翻了翻,后面的东西竟然是蛊术。
☆、时间似乎没有多少了
自从修习了琉璃心法,她便可以过目不忘,翻看完这一本并不是很厚的书自然用不了多少时间,她把所有的东西记在心中,日后有时间慢慢研习就可以了。
至于慕容藏今天给她下的蛊她也看了个明白,终于知道为何慕容尔会及时出现了,因为那种蛊虫吞噬的并不是只有她肚子里的孩子,她会像胎儿一样寄生在她的体内,然后等待十月怀胎之时破体而出,而她的全部血肉都是那蛊虫的养料,到时候她必死无疑。
她轻叹了一口气,大概明白慕容尔相救的从来都不是她肚子里的孩子,而是——她!
心里突然五味杂粮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而她的反应却全然都在七音的眼中,他神色一动,竟然情不自禁的握住她的手道:“你看的懂,你真的看得懂上面的东西是不是。”
她冷哼,“看得懂如何,看不懂又如何?”
七音看了她一眼,放开了她的手,神色恢复到了往日的清冷,突然他嗤笑,“你看得懂看不懂已经无妨了,因为我已经做了决定,无论如何你要和我回苗疆。”
她不禁失笑,嘲讽的看着眼前的七音,“我很想知道,你们古代人的脑袋都是用什么做的。”她是人,而不是任何一样东西,昔日姬君念如此,齐左日次,慕容尔更甚,眼中又出现了一个认识不到几天的人又想来干涉安排她的生活,“我很想问一句,凭什么?”
说完她竟然走进了他几步,清冷的目光的背后亦有几分疯狂,“你能告诉我么?凭什么你们自认为可以随意安排我的生活,却从来没有人问过一句我愿意与否!”
七音被她的目光弄的有些不自然,半响他才道:“你的问题我无法回答,如果你非要一个答案,或许我可以告诉你,早在你来到这个世界之前你的命运早已经注定了不能自己左右。”
她嗤笑,好似听到最好笑的笑话一般,目光决然的道:“那我告诉你,我偏偏就不,我的生活任何人都不可以左右,即便你是怖族的族长又如何!”
慕容尔给了她那么的多压迫,让她有了那么多的无奈她尚且不惧,更何况是区区一个七音呢。
说完她绕开了七音,他竟然也没有阻止她。
一直退避左右的一个绿衣人走了上来,“族长,是否就这么让她离开。”
七音嗤笑,“我们在慕容的事情还没完成呢,走那天在带着她也不迟。”
绿衣人有些迟疑,“可是,时间似乎没有多少了。”
七音眉头微皱,“你是说当年的那个术?”
绿衣人点头。
他嗤笑,“那人的道法不在我之下,而且对于蛊术的研究也很深,不是怖族之人竟然能把蛊玩的这般的好,这世间当真是有奇人啊。”
绿衣人的脸色很不好看,“要不要接住这次的事情把那人引出来,然后……”说着绿衣人做了个杀的手势。
七音摇头,“不必,那人既然可以做出那么精致的活死人,
☆、你无需自责
又精通蛊术自然不是好对付的,没有必要行不易之事。”最主要的是那人竟然精通索命换命之术,不然慕容尔恐怕早就死在了二十年前了,哪里会有机会给怖族造成威胁。
他对那双一直隐藏在暗处的手自然是好奇的,但是也仅此而已,他虽然狂妄,但是还没有到那种容不下任何奇人的地步。
绿衣人听他如此说自然不会再继续这个话题,只是道:“三个月后的事情,族长打算怎么办,任由慕容尔发展下去对我们恐怕会不利。”除掉慕容尔眼下就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七音摇头,“我们苗疆不属三国任何一国,他们的天下之争本座没有兴趣,静观其变便好。”他的人生太过漫长,也太过寂寞,没有几个跳出掌控的人,他又该以何为乐呢。
只是想到慕容歌儿他的眉头却是一皱,如果她真的可以看得懂那上面的文字,那么寓言上说的人……
七音的眼中突然闪过一丝兴奋。
目光看向遥远的远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慕容歌儿回到公主府里,心思却还在想刚刚慕容藏要打掉她肚子里的孩子的事情,显然他慕容藏似乎并不知道这个孩子究竟是谁的?
他甚至是怀疑孩子是慕容尔的,只是在她言之凿凿的说孩子是云岫的的时候他才动了杀机。。
而且……他是想把她一同除掉。
她眉头微皱,要杀了她慕容藏有多少方法,何必选择这种呢,让她几个月后在死?
而且他为什么容不得云岫的孩子。
很多问题都浮上了水面只是她还不能抓住其中的奥秘。
轻柔了继续眉心,或许很多事情云岫都是知道的,只是他却什么都不肯和她说。
略微叹了口气,她相信云岫一定有他自己的苦衷的,不然不会对她的疑问置之不理。
上床睡觉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她亦是折腾了好久才睡着。
第二天一早千里打探回来的消息慕容果然又吃了败仗,她无奈的叹了口气,慕容尔对这事情还真的是不闻不问。
他为何如此?真是淡淡的只是为了帮她吗?
她嗤笑,千里又进来道:“公主,南方的疫病已经开始出现死亡。”
她一愣,“怎么会这样?”柳青不是一直在那里控制么。难道是另有其人参与其中。
看了一眼千里,千里有些不自然,最后还是道:“是主子派人做的。”
她冷笑,自然知道姬君念不会放过这么千载难逢的机会的。
只是他却断了她唯一的后路,因为她根本不想连累无辜的百姓。
千里甚至有些不敢看她,她笑了笑,“与你无关的事情,你无需自责。”
千里点头,只是神色看起来却有些心不在焉,好似在想什么一般。
慕容歌儿心中烦乱,自然没有留意到千里的异常,“传话给柳青让他竟可能的控制吧。”
千里点头称是,她便起身去了天牢。
天牢把手的人竟然换了一批,守卫的人拦住了她,
☆、你别吓我
“公主殿下,太子爷有令任何人不的进入,还请殿下不要为难小的。”
她眉头微皱,慕容尔还是参与了进来。
“这是太子爷的令牌,还请大人行个方便吧。”慕容歌儿身后一个女人曼妙的声音传来。
她回眸一看,来人正是苏如雪,她依旧一脸的雍容华贵,而她身边跟着的女人亦是慕容歌儿的一个熟人,此人便是在花镇的时候那个花蕊。
花蕊对她盈盈欠身,“花蕊参见公主殿下。”
慕容歌儿无心他们,只是那侍卫看了一眼那令牌,似乎在判别真假,毕竟太子妃和太子的关系宫中的人都知道。
在看了很多遍觉得没有异议后,“公主请。”
她顿住脚步,看了一眼苏如雪,“谢谢你。”
苏如雪冷哼,“不谢,我只是想让你安守本分罢了,既然忘了就彻底一些吧,不要在给他任何希翼和期盼。”
说完苏如雪带着花蕊先一步离开了。
她进了天牢,先去看了云丞相。
“殿下,进来可安好?”他还把慕容歌儿肚子里的孩子当成亲孙子一般呢。
慕容歌儿点头,倒是云丞相整个人都瘦了不少,而且精神状况似乎并不是很好,“丞相也多多保重。”
云丞相摇头,“下官并不重要,只是,要请求公主一件事情。”
她略微挑眉,“上次丞相让我带给云岫的话,我已经说了。”虽然云岫当时并没有反应,但是她知道他的心并不是没有波动的,他始终是记挂着云丞相的。
云丞相叹息,“请公主务必要保住府中的孩儿。”也算是他对得起云岫了。
她一愣,“丞相,这是我和云岫的孩子,我自然会保住的。”
云丞相略带欣慰,却突然道:“可是只怕这条路却并不好走。”
“丞相既然知道慕容歌儿艰苦,就请给我一些指示。”她想了很久,云和侍奉慕容藏多年,一些慕容藏知道的事情他恐怕也是知道的,所以她才有所一问。
可是云丞相却不在言语,任凭她如何说辞他也没有丝毫言语。
“丞相,过去的事情孰是孰非我没有兴趣追问,只是想知道一些事情,将来足以自保。”在她云岫未来生活中总是要知道要提防着谁。
“公主莫要在问了,老臣什么都不知道。”
她叹了一口气,知道在问云丞相恐怕也不会说出的,心中的疑问越来越多。
来看云岫的时候云岫正在睡觉。她站在牢门外面看和他宁静的睡颜,突然有种恐惧感和无力感蔓延上来,她忍不住道:“云岫!”
云岫却忽然没有听到一半,仍在沉睡。
她心中一沉,“云岫,云岫,你醒醒。”她拔下头上的簪子打开了牢门锁,手抚上了他的额头,却吓了一跳,因为她刚刚摸到他额头的时候好似她是透明的一般。
她的手好像可以侵透他的皮肤一般,具体说他的身体更现实一团雾一般,“云岫,你别吓我啊……”
她的声音在颤抖,当她再次触碰到她的皮肤的时候,
☆、只要你一直陪着我
那种属于人类的真实感才再次回来,云岫睁开眼睛,握住她颤抖的手,“怎么过来了。”
她见他终于转醒,豆大的眼泪再也抑制不住,“云岫……云岫……”什么都说不出,所以的担心害怕好似都化作了这么两个字,一般唯有抑制不住的担心,恐惧感吞噬了她的心。
云岫轻轻的握住她的手,但是还是抑制不住的虚弱,她看的心惊,就害怕自此失去她的云岫,“你究竟怎么了,你不要吓我,不要吓我……”
云岫轻轻的笑了笑,“没事,可能是睡久了。”
她一愣,睡久了,她很想问他是睡了多久才会如今天这般,只是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云岫慢慢的坐了起来,她赶忙抚着扶着他,轻声道:“你好些了没有,有没有吃过东西。”
他点头,她的眼眶却再次红了起来,“云岫……”
“我没事真的没有事情。”他咳嗽了几声,平息过气来,便握着她的手道:“孩子还好吗?”
她点头,云岫看向她小腹的位置,不知道为什么却突然叹了口气。
她心中一紧,随即道:“云丞相让我极力抱住这个孩子,你知道是为何吗?”云丞相以为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云岫的,紧张那是自然的,可是她却觉得事情不像是那么简单。
云岫淡淡的笑了笑,“为了他,你的确应该好好保护这个孩子。”
她一愣,不理解他说的话,刚要追问,他却摇头,“歌儿,我很累,你先回去好么。”
她摇头,她自然可以看得出他很疲惫,可是她更想知道的是他为什么会如此,“云岫,我是你的妻子,你不应该欺瞒我。”
云岫摇头,看着她的目光依旧轻柔,“歌儿,我很快就会出去,你不用在这里陪我受苦。”
“我不!”她说的坚决,“你在这一天我就陪你一天,你在这里一年我就陪你一年。”她不要走,今天的她突然感受到了那种失去的滋味,而她失去的不是其他而是她最爱的云岫啊!
她的固执让他叹息,他将她拥在怀里,“你这是何苦呢。”语气虽轻,但是其中的落寞却是慕容歌儿所理解不了的。
她突然有种感觉,云岫并不快乐,即便她就在他身边他依旧不快乐,“云岫,不要让我看不懂你。”她也会害怕,会惶恐,会不安。
良久没有等到他的回复,她便道:“其实只要你一直陪着我,就好。”那些情绪都可以消除,只要他在便好。
她在心中默默的道:“云岫,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想我已经离不开你了。”
云岫呼吸慢慢平稳,想必是睡着了,她依偎在他的怀中,竟然也睡了过去,再次醒来的时候时间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她奇怪刚刚进来的时候那些侍卫并不是很乐意放行,即便苏如雪给了令牌,但是时间也足够让那些人去求证令牌的真假了,还是说慕容尔真的肯让她见云岫?
如果是这样他又何必接管这件事情呢。
☆、我永远都不要知道
云岫睁开双眼,已经褪去了上午时候的疲惫,他身体仍旧显露出虚弱,但是一双眼睛已经恢复到了往日的神采奕奕。
两个人来不及说话,便听到了门外的脚步声。
待看清来人,竟然是李公公,“恭喜公主驸马,皇上有旨,驸马和丞相具数受人陷害,已经可以出去了。”
她一愣,没有想到紧紧是一个上午的时间事情竟然有了这般变化,“公公,是何人找出证据,还云家一个清白?”
李公公讪讪的笑了笑,“自然是太子殿下了。”
云岫和她出了地牢,回到云府的时候却不见云丞相。
千里道:“公主驸马,丞相去了后园。”
她一愣,后园除了一个还活着的二姨娘,她真的想不出还有什么其余的人了,“我们要过去看看吗?”
云岫摇头,挽着她的手回到了他们的卧房。
她有些欣喜的从背后环住了云岫,头贴在了他的背上,感受着他的心跳。
云岫也不阻止,任由她这么抱着。
屋内空气流动,他们的心都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感觉,这就是爱吧,也许是爱!
晚饭的时候两个人一起用过,她便写了封信是给柳青的,既然云岫已经出来了,那么疫病自然可以解除了,不然对慕容造成的损失是极大的,即便这样,错过了秋收的最好时节,慕容今年的粮食也不会太多。
国库空虚,前方战事还没有结束,她想了想道:“云岫,你可有办法解决国库的问题。”慕容藏放了云岫,但是她不相信他会没有所图,如今的云家唯一能让人图谋的恐怕就是那些银子了。
“歌儿,你错了。”云岫突然道。
她一愣满是不解,他接着道:“皇上要想国库充足,最好的办法不是受制于云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