驭妖皇妃:本宫来自地府-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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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定,你到底要把我们关到什么时候?”白勒上前一把揪住了司空定的衣领,不悦地问道。
司空定还只是温雅的笑着,一点也不在意白勒的粗鲁,“诸葛元已经死了,你现在出去也没事,就在这里等吧,等我找到暖暖来跟你们团聚。”
☆、比什么都痛苦(4)
白勒狠狠地放开了司空定,“司空定,等我出去之后,一定会把你做的事都揭发出来的。”
司空定整了整自己的衣领,优雅地坐在了椅子上,端起了一杯茶喝了一口才缓缓地道:“白勒,你觉得皇上会相信谁?”
“相信你就是个蠢猪。”白勒恨恨地瞪了司空定一眼。
司空定轻轻地笑了起来,“可惜他就是只蠢猪,你跟诸葛元什么关系?他会相信你说的话?再说,他下一个想要除掉的或许就是你。”
白勒抿唇不再言语,司空定说得并没有错。
“再说你忘记回白家的目的了吗?真不想帮你的翩翩报仇了?”司空定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诸葛亥,淡淡地道。
“帮娘报仇?”诸葛亥走到了白勒的身边,错愕地抬头,“师父,怎么回事?”
“司空定。”白勒捞起旁边的椅子就朝司空定砸了过去,他一直以来想要事实就这样被他轻描淡写地说了出来。
司空定的手一挥,椅子转了个方向,落在了不远处的地上,发出了重重的声响。
诸葛亥拉住了白勒的衣袖,“师父,你告诉我。”
白勒叹了口气,伸手抚上了诸葛亥的头顶,“你娘已经不在了。”
这个事实,就是他也不想承认,可是现在却不得不从口中说出来。
心底还是淡淡的疼。
诸葛亥一边摇头一边后退,“不会的,娘亲不会死的。”
“小亥,你娘其实三年前就已经——”白勒拉住了诸葛亥的手,把他拥进了怀中,“要哭就哭出来吧。”
“师父,不会的,三年前,夙曜明明就说过要带我去找娘亲的。”诸葛亥埋在白勒的怀中,哽咽地道。
白勒一惊,推开了诸葛亥,“你说鬼医夙曜?”
诸葛亥眼泪朦胧地望向白勒,重重地点了点头,“夙曜很厉害的,所以娘亲不会死的。”
“或许,或许……”白勒也笑了起来,“你说的对,你娘亲不会死的。”
就算只是渺茫的希望,他也想去相信。
一切只待找到夙曜就清楚了。
“突然发觉有个孩子真的不错。”司空定和白勒看着喜极而泣的两人,幽幽地道。
☆、比什么都痛苦(3…U…W…W)
白勒一把抱住了诸葛亥,戒备地看着司空定,“小亥亥可是我的,你别打主意。”
“白勒,有时候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司空定有些无奈地看着白勒,“放心好了,我对你的小亥亥没兴趣,就算要孩子,我也会去找暖暖。”
“暖暖?”白勒一脸得瑟得看着司空定,“你如果能让那丫头叫你声爹,我就也认你当爹。”
要暖暖那丫头乖乖的,做梦去吧。
现在他觉得自己真幸运,还好小亥亥这么乖。
如果跟暖暖一样,岂不是要被他折腾死。
“是你说的哦,我就不信我办不到。”司空定从庶出之子到如今这样的地位,靠的就是努力,所以他不相信天下间还有他办不到的事情。
“当然,如果你输了,就叫我爹吧。”
敢关他这么久,他这个爹是当定了。
“你——”
“怎么?不敢吗?”白勒挑衅地看着司空定。
“谁说我不敢,就这么办。”司空定被白勒一激,一口气就答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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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郦城也渐渐地平静了下来,动乱再大,平息之后也不过是场过眼云烟,谈论或许依旧再继续,可是郦城的人也不会把注意力完全放在这件事情上了。
第五天夜里,诸葛元带着暖暖离开了密室,按着早已安排好的路线离开了郦城,一路下来十分顺利,他们登上了等候在城门外的马车,绝尘而去。
“暖暖,你想去哪里,爹爹都陪你去。”马车里,诸葛元抱着暖暖,一脸的宠溺。
暖暖也乖巧地靠在诸葛元的怀中,轻轻应声,“嗯,那我们就去游览着第七大陆可好?”
“好,都听暖暖的。”只要她想要的,他一定会去办到。
这样的时候,温馨至极,诸葛元又忍不住想,如果这个时候,红衣也在,那又该多好?
一路前行,行到了郦城外面的飓风崖的时候,车后似乎有什么人追寻而来。
飓风崖也算是保护郦城的一个天堑,之所以称为飓风崖,就是因为这上面的风势比一般的地方要大上很多。
☆、比什么都痛苦(6)
如果不是为了尽快离开,一般的人也不会选择这条路。
“十三,怎么回事?”诸葛元捞起了帘帐,询问着坐在车前的十三。
“身后有人追过来,前面似乎也有人的气息。”十三停下了马车,对坐在一旁的十七道:“十七,你呆在这里保护主子他们,我去会会身后的人,顺便发信号通知其余的人。”
十三如此说之际,身后的人也已追了过来,并不是诸葛元想象中的追兵,他们的计划应该不会那么容易被识破。
诸葛元挡住了十三,起身走出了马车,有礼地问道:“不知各位有何事?”
“清远侯在五天前被砍首了,没想到这里还有个清远侯。”有人笑着道,“我们也没什么别的意思,就是请你把血凰宿主交出来,至于你的假死,跟我们一点关系也没有。”
几日的功夫,那些人形成了一个暂时的合作关系,先找到血凰宿主,拿到秘宝的秘密,至于这之后,就全靠各自本事。
或许那又将是一场厮杀。
“血凰宿主?”诸葛元轻轻一笑,“各位怕是弄错了吧。”
血凰宿主的传言,他也听说过,可那不是应该只是传言吗?
这天底下哪会有什么寄宿着神鸟的人。
“上一代血凰宿主就是清远侯你身边的女人,对了,你叫她红衣,而这一代血凰宿主,就是她的女儿,诸葛家的七小姐诸葛暖暖。”有人一字一句地回道。
诸葛元一愣,坐在马车里的暖暖也是一怔。
关于那个传言,暖暖自是不知,可看那些人的语气和来头,怕都不小。
“我想各位是弄错了,红衣和暖暖怎么可能是血凰宿主。”诸葛元表面上还是一片平静,内心却早已掀起了惊天巨浪。
他明白了,终于明白了。
红衣为何执意要当他的暗卫,一直生活在黑暗中,她又为何要求他不要让世人知道诸葛家还有个七小姐,一切都只是为了低调,为了不让人追寻到他们的行踪。
那么骄傲的红衣跪在他面前求他,也只是为了让暖暖可以平平静静地长大。
☆、比什么都痛苦
可是他没有懂,没有履行自己对红衣的承诺,还是让暖暖被外面的人所知,让他们有了追查的方向。
就光是看着这些人,就能看出个个来历不凡。
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查出暖暖身份的,又怎么可能是寻常之人 ?'…3uww'
“是不是由我们来判断,你只要交出人,那么我们也不会为难你。”又有人出声回道,“你这周遭有十八个暗卫,可是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那些人不是我们的对手,你若不肯,只要死路一条。”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诸葛元也知道,再说什么也没用。
可是真当他诸葛元是那么贪生怕死的人吗?
就算是死,他也不会把自己的女儿交给他们的。
就算违背了对红衣的承诺,但有个他自己定下的承诺一定会履行,那就是死也会守着他们的女儿,不让她受一点伤害。
飓风崖上的风真的很大,呼啸而来,又呼啸而去,吹得人发丝飞扬,衣衫翻滚。
暖暖手中的毒药已散着了风中,席卷到了每一个人的地方,只是对那些人似乎都没有用,他们都可以很好的避开。
果然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人。
暖暖也下了车,走到了诸葛元的身后,伸手攀住了他的手,这一劫怕是很难过去,但她一点也没有害怕。
“血凰宿主?那是什么?”暖暖很无辜地问道,“可以吃吗?很好玩吗?”
“暖暖。”诸葛元低低地叫了一声。
暖暖却是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
现在就只要拖延时间了,十三刚才偷偷告诉她,暗卫有人会阵法,能把那些人暂时困住,到时候他们就利用这点时间逃走。
而现在她就是要为那个人拖延时间。
“你不用知道那么多,跟我们走就好了,不要就杀了你爹爹。”对于眼前的孩子,有人也懒得解释那么多。
“你当我小孩子哄吗?”暖暖一脸鄙夷地看着那个人,“我告诉你,最好不要把我惹火了,要不然我就死给你们看,看你们怎么办?”
“你——”刚才还真小瞧了她,竟然一下就看出了他们的软肋,知道自己的重要性。
☆、比什么都痛苦(8)
“哈哈,爹爹,那人好好玩,被我骗到了,好笨。”暖暖又大笑了起来,笑得那人各种恼怒。
他何时被人这么愚弄过,还真想就这么杀了她。
可是却又不能。
暖暖歪着头看着周围的人,笑眯眯地道:“你们这么多人,怎么分我一个?要不都陪我玩吧,谁陪我玩得最开心,我就跟谁走。”
这些人一看就是结成了短暂的联盟,那么现在她就从内部瓦解他们,最好能让他们内斗,那么他们也就有机会逃走了。
“谁有空陪你玩?”有人轻哼一声。
暖暖笑得更是无辜,指着另一边的那个人,“可是这位叔叔答应了。”
“什么,你搞什么?”
“我哪有答应,你这是在怀疑我吗?”
“最初我就不同意什么联盟,还不如各凭本事?”
那些人开始争执了起来,本来就是很脆弱的联盟,彼此互不信任,彼此还在猜忌,所以只要一点小小的火光就能点燃一切。
暖暖看着他们,还是在笑,无辜至极。
另一边,几个银面人呆在那边,望着不远处的那一幕,心底倒是有些佩服暖暖,小小年纪遇到这样的事一点也不害怕,反而轻松地抓住了敌人的弱点。
还好她还小,这样的人以后若是跟别人联合,后患无穷。
“少主,血凰宿主就在那里。”有人把一把银色的弓交到了七杀的手上。
七杀接过了弓,双眼里除了杀意还是杀意。
每一个月中都有那么一日,七杀的理智会失去,余下的只有杀气,不过这些年,他都靠自己压抑下来了,也不会有太过头的反应。
只是有人知道他的弱点,自然也能轻易地引发他刻意压制下来的杀气。
那些人看着这样的七杀,心底也有些担忧,少主会不会对他们也格杀勿论。
主子这样安排,就是怕少主不肯下手。
七杀拉开了弓,上箭,毫不犹豫,银色的弓在淡淡的月色下散着柔和的光,只是却沾满了凌然的杀意。
就算隔得再远,都能一箭必杀的能力。
箭直对上暖暖最致命的地方,拉开了弦,松开,箭离弦而去,很快,快得让人反应不过来。
☆、比什么都痛苦(9)
不过一直关注着周围的诸葛元还是在最后一刻发现了,毫不犹豫地推开了暖暖几步,挡在了她的身前。
箭从诸葛元的身体里穿出,一直射到了暖暖的左肩上才停了下来,力道如此之大,要不是诸葛元发现得快,推开了暖暖,或许现在她已经死了。
左肩很疼,血从伤口处流出,一下子染红了她的衣衫,可是暖暖根本不在意,连忙跑到了诸葛元的身边。
“爹爹,你怎么样?”
诸葛元的胸前已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触目惊心,他睁开了眼,却是摇了摇头道:“暖暖,我没事。”
“爹爹——”暖暖觉得有什么东西从眼眶里流出,流进了嘴里,泛着淡淡的涩意。
周围的人也被这一突发状况吓傻了,竟还有人想杀了血凰宿主。
到底是谁?
众人的视线都望向了箭射来的地方,只见不远处一个白色的身影立在哪里,浑身散发着让人不敢逼视的杀气。
白色的衣衫,银色的面具,是那个地方的人。
众人都一阵心虚,可是谁也没有动,这个时候若是一动,或许以后会成为整个江湖的笑柄。
暖暖一边拿出药倒在了诸葛元的伤口上,一边也望了过去,眼睛猛然睁大。
怎么可能?
她不相信,伸手擦去了眼眶里的泪水,想要把那个身影看个清楚,可是还是他,那么熟悉,可是却又似乎完全陌生了。
小鬼会对她出手?小鬼想杀了她?
暖暖再怎样也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谁都可以,就不能是他?
心底如此叫嚣着,可是却又看见七杀伸手取了第二支箭,搭在了弦上,直对向了她。
“七杀——”暖暖只觉得胸口有什么东西涌动着,就那么喊了出来,声音里带着诸多的复杂。
暖暖的声音似是一道光,劈开了笼罩着七杀的无尽黑暗,他似乎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似乎找到了离开这片黑暗的出口。
七杀的理智慢慢地回来了,可是第二支箭却还是不小心地射了出去。
暖暖的眼神变得复杂,暗淡,失望,七杀是真的想杀了她吗?
☆、比什么都痛苦(10)
有人挡在了她的面前,可是她却是怎么也看不清那人是谁,泪水模糊了眼眶,不想哭的,可是抑制不住。
那么多年未曾流过泪了,今日似乎一下子宣泄了出来。
她不怕死,却唯独不想被重要的人杀死,那种感觉比死都可怕。
暖暖扶起了诸葛元,一步步地后退,如果七杀今日一定要杀了她,那么她宁愿自己去死。
不想再让任何人帮她挡箭了,也不想最后绝望。
反正就算不是七杀,她今日要逃出去也很难。
什么血凰宿主,一切都将和她无关。
上天还是看不得她幸福,短暂的温馨之后,还是要夺走给了她家的人,也要夺走她心中那个一直不肯承认却始终都在的人。
“暖暖——”诸葛元似是察觉到了什么,低声叫道。
暖暖朝诸葛元甜甜一笑,“爹爹说过哪里都陪暖暖去的,对吗?”她知道诸葛元伤得很重,能撑下去的机会也很渺茫。
“暖暖。”怎么可以?他能死,暖暖一定要好好地活着。
“我想跟爹爹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