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还巢之妾本风华-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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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没说别的,只不过是让她约束下人,莫要惊扰了贵客,她不问青红皂白张嘴便骂人,怎么说,我也是她亲姨,这孩子到底是怎么了?”顿了顿,一脸委屈的对容敬德说道:“女儿也知道,您和母亲还有大哥都觉得当年姐姐出事,与我脱不了关系,只怕锦儿也是这般认为。可是爹爹,若是女儿使坏心害了姐姐,为什么辰王妃还是王家大小姐,而不是女儿!”
容芳菲这话喊得有点重,就连一侧的辰王也听到了,淡淡的撇了目光看过来。眉宇轻蹙,目光夹着浅浅的寒意睃向容敬德。
容敬德铁青着脸,却碍着辰王和德宝还在,不能当场发作,但既便是这样,看向容锦的目光却似是要吃人一样。
容锦自是也将容芳菲的话听在耳里,冷冷一笑,抬头看向容芳菲!
“当然是因为,你们各有所求啊!”
“王家大小姐要的是辰王妃这个位置,而你,要的是越国公夫人这个位置。我娘不出事,王云桐她如何成为辰王妃,你区区一个庶女如何能嫁国公府嫡长子?我没说错吧,越国公夫人?”
“容锦!”容芳菲尖着嗓子,嘶声喝道:“这些话是谁跟你说的?你娘,还是你……”
容芳菲的声音嘎然而止。
半响,她撇了脸,重重喘息道:“你还是个孩子,你不懂,你……”
容锦冷冷一哼。
心道:怪不得当年娘会载那么大的跟头,不说原就是有心算无心,光一个不论是心机,还是反应,甚至是手段都是一等一的容芳菲就不容小觑,再加上对王妃之位势在必得的王云桐,容芳华要想不败,难矣!
“啪、啪、啪”容锦连连击掌,“越国公夫人好手段,好心机,我娘输在你手里不冤枉!”
“锦儿,”容芳菲一脸无奈的看向容锦,“你……到底要我怎么说,你才肯相信。当年,真的是你娘……”
“真的是我娘自甘堕落、失德败行!”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是和不是,不用说给我听。”容锦翘了唇角对容芳菲甜甜一笑,“我娘她已经死了,事实怎么样,不重要,重要的是……”
就在众人等着容锦往下说是,容锦却是突的话锋一转,对德宝说道:“宝公公,我们还不走,是要留在候府吃晚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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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无意为妾
一行人回到皇宫时,已经是申时末酉时初。
有小宫人在内宫门口张望,见着容锦一行人,其中一个转身飞快的跑回去报信,另一个则迎着她们一行人,走了上前。
“德公公,您回来了。”
德宝点了点头,下颌微抬,对小内侍问道:“娘娘在东宫?”
“是的,公公。”
德宝便回身对抬轿的几个内侍吩咐道:“都动作快点,娘娘等着呢。”
于是内侍们脚下的步子又快了几分,不多时便到了内宫。
“娘娘,”凤仪殿的掌事姑姑,林红得了宫人的报,轻声对吕皇后说道:“永宁郡主到了。”
吕皇后点点头,容锦带着蓝楹和琳琅进了内殿行礼。
“林红,你让她们都退下,本宫单独跟永宁郡主说几句话。”吕皇后说道。
“是,娘娘。”
林红将殿中的宫人都带了出去,令她们退到了三丈外,她则守在了殿门口。
吕皇后转着手里的佛珠看向站在堂下的容锦,安安静静的样子透着大家闺秀的知书达礼,模样更是别说,只怕整个京都城都挑不出几个比她好的!只是……想起容锦对上辰王时的情景,吕皇后拧了拧眉头,暗道:这是一朵带刺的花儿!
“容锦。”
容锦抬头,“娘娘。”
吕皇后笑着看向容锦,“容锦,若是太子无恙,本宫可以做主,让太子纳了你。”
呃!
容锦怔怔的看向吕皇后。她听吴氏说过的,太子殿下虽然没成亲,但是已经定了亲事,定的是永城候府上的大小姐,周慧齐。周家大小姐今年十四,明年及笄后,两人便要大婚。
皇后娘娘这是让她给太子做妾?!
明白过来的容锦深吸了口气,轻声说道:“娘娘好意,臣女心领,但臣女无意与人为妾。”
吕皇后脸上的笑淡了几分,目光上下打量容锦一番后,说道:“容锦,你该知道以你的出身,既便你是一品郡主,但想要嫁一户好人家,怕是也没那么容易。”
容锦点头,“臣女明白。”
“那……”吕皇后抬起眼睛问过去,“你为何还要拒绝。”
这话怎么说呢?
容锦想了想,轻声说道:“因为臣女心里已经有人了!”
站在容锦身后的蓝楹和琳琅不约而同的同时抬眸看向容锦,但也只是一瞬,便又齐齐的撇了目光,无目的的打量起这东宫来。耳朵却是竖得直直的,不放过一点动静!
吕皇后听了容锦的话,目光复杂的看了看容锦,稍倾,点头道:“好,这话,本宫以后都不会再提。”
容锦屈膝福礼,“臣女谢娘娘恩典。”
吕皇后摆手,“解毒之事不能再耽搁,太医院的陈季庭陈太医,稍后会来告诉你这奇黎草如何入药,你们商量下,看什么时候给太子用药。”
“是,娘娘。”
吕皇后深深的看了眼容锦, 正欲喊了林红,摆驾回凤仪殿,身后响起容锦的声音。
“娘娘,给太子殿下下毒的人,找出来了吗?”
吕皇后步子一顿,回头看向容锦。
容锦微抬下颌,一脸坦然的迎向吕皇后审视的眼。
稍倾。
“没有。”
“没有?!”
容锦脸上的坦然顿时变成了错愕。
吕皇后唇角绽起一抹似嘲似讽的笑,幽幽说道:“你没听错,下毒之人确实没找出来,不过……”
嗯?
“不过东宫服侍太子的尽数杖毙,眼下能近身侍候太子的都是本宫自凤仪殿选出来的,其余人则是内务府才进的新人。”
对吕皇后的这番说词,容锦颇不以为然。
既便是凤仪殿选出来的,谁又能保证,她(他)们真正的主子是您皇后娘娘?深宫内院,重来就不缺无间道这种宫斗资深戏码!
“娘娘,臣女斗胆想向您求个恩典。”容锦忽然开口说道。
吕皇后凤眸微凝,“你说。”
“臣女在东宫的这些日子,娘娘可否把宝公公留下协助臣女。”
“德宝?”
“是的。”
只一瞬的犹疑,吕皇后当即便应允道:“可以,只要能救太子,别说德宝,就是本宫,也甘为你所用!”
“娘娘言重了,臣女万万不敢!”容锦连忙说道。
吕皇后翘了翘唇角,喊了殿门外候着的林红进来,吩咐道:“你去跟德宝说一声,这几日,他便留在东宫帮永宁郡主搭把手。”
“是,娘娘。”林红退了下去。
不多时,门外再度响起林红的声音,“娘娘,冯总管让人来传话,皇上去了凤仪殿,问您何时回宫。”
吕皇后没有回答林红的话,而是目光深深的看了容锦一眼,唇角凝了抹似笑非笑,缓缓开口道:“容锦,你应该听说过吧,辰王这十几年,只辰王妃一人!”
容锦点头。
这事在她还在燕州时,便听说了。
只不过,这里面是真情还是……容锦勾起唇角,眉梢绽起一抹讥诮的笑。
“容锦,本宫之前的话,你好好想想吧。”
话落,吕皇后喊了林红,回凤仪殿。
吕皇后一走,蓝楹和琳琅立刻围了上前。
“姑娘,皇后娘娘她什么意思啊?我怎么听着,好像只要你答应给太子做妾,她就能帮着你替你娘报仇,是不是这个意思?”琳琅问道。
容锦点头,“没错,就是这个意思。”
“那,姑娘您什么意思?”蓝楹看向容锦,犹疑的说道:“其实报仇有很多法子的,不是一定要把自已给搭进去的是不是?”
“是啊,容姑娘,您要是愿意的话,回头晚上我就摸到辰王府把那女人给抹了!怎么样?”琳琅一脸煞气的说道。
“不错!”容锦击掌,“简单、直接、有效,不过……”
蓝楹和琳琅齐齐看向容锦。
容锦撇唇,秋水似的眸子里绽起一抹阴鸷,冷冷说道:“这样痛快的死法,不是我的风格!”
琳琅正欲问容锦打算怎么做,不想她还没开口,身后响起一阵细碎的步子声。
德宝带着东宫的几个主事宫人走了进来。
“郡主,娘娘吩咐奴才,将这些近身侍候太子殿下的人领来让您过过目。”
容锦点头,目光一一看过排成一列的五人。
五人中三男两女,三个内侍年纪略大,看起来二十一二,两个宫女小了些,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皮肤白白的,长相清秀。
“郡主,这三人是专侍太子殿下梳洗的,”德宝指了三个内侍说道,又指了两个宫女,“她二人是负责偿药的。”
容锦点了点头,对德宝说道:“宝公公,我都记下了,让他们都退下吧,我想去看看太子殿下,可以吗?”
德宝愣了愣,但也只是一瞬间的事,他摆手示意那五人退下,他则对容锦说道:“奴才这就前面带路。”
50雪蚕蛊毒
太子,李熙,十六七岁的年纪,相貌俊朗,双眸微合,表情恬淡宁静,不像是中毒,到像只是睡着了一般。
容锦见此,不由愣了愣,她回头看向德宝,问道:“宝公公,殿下中的什么毒,查出来了吗?”
德宝略一犹疑后,轻声说道:“回郡主,太医院推断应是中了雪蚕蛊毒。”
“雪蚕蛊毒?”站在容锦身后的琳琅猝然出声。
德宝闻言不由抬头看向琳琅,失声道:“怎么,你知道这毒?”
容锦也回头看向琳琅。
琳琅连忙摆手,摇头,“不知道,就是听这名怪奇怪的。”
德宝闻言才明亮的眸子顿时便暗了下来。
这时外面响起宫人问晚膳摆在哪的声音。
容锦这才想起来,这一天就忙着进宫出宫,连午饭还没吃上一口呢,这不,都快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她们现在在的地方是明德殿,东宫第一正殿,是太子的寝殿,也是太子接见群臣和举行重大政治活动的地方。
这样的地方,自然不可能是她们用膳的地方!
容锦朝德宝看去。
“郡主,娘娘有吩咐,您在东宫这些日子便住在丽春殿,奴才这就领您去。”
容锦点头,示意蓝楹和琳琅离开。
丽春殿其实就是明德殿的侧殿,虽是侧殿,但离明德殿却也有十分钟的路程。
容锦一行人在德宝的引领下,到的时候,有管事姑姑模样的宫女候在门外,远远的见了,便偏屈膝福礼,“奴婢给永宁郡主请安,郡主万福。”
德宝指了那领头宫人,对容锦说道:“郡主,她是夏瑾,您在宫里这些日子的日常起居,都由她侍候着。”
容锦点了点头,明白这夏瑾名义上说是照顾她的,实际上,是受吕皇后之命来监视她的。
夏瑾得了德宝的介绍,低眉垂眼上前,对容锦说道:“郡主,是现在用晚膳还是……”
“现在吧。”容锦淡淡道:“回头,太医院的陈季庭,陈太医怕是还要来议事,早点把饭吃了,干正事。”
夏瑾恭声应“是”退了下去,利落的吩咐宫人摆膳。
“宝公公,您和夏姑姑也去用膳吧。”容锦坐下用膳前对德宝说道:“我这里有琳琅就行了,回头有事,我让人来寻你们。”
德宝略一犹豫,当下便点头道:“是,郡主。”
夏瑾本还欲推辞,但见德宝使了眼色过来,她便跟着屈膝福了一礼后,同德宝一起走了出去。
等她二人走了出去,容锦又把屋里其它侍候的宫人也打发了,对蓝楹和琳琅说道:“蓝姨,琳琅,坐下吃饭吧,我们边吃边说事。”
古人尊从食不言,寝不语,但眼下,容锦因为心中有事,便也顾不了许多。
蓝楹和琳琅自然更不会同她客气,各自盛了饭在容锦左右坐下。
“姑娘,让我猜猜你想说的是什么事。”琳琅夹了一筷子鸡髓笋,抬头看了容锦说道:“你是不是想问那雪蚕蛊毒的事。”
容锦点头,同样的手里没停,快速的扒拉着碗里的饭,说道:“我要是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是知道这雪蚕蛊毒的,是不是?”
琳琅放了手里的筷子,笑眯眯的看了容锦,“不错,我确实知道这雪蚕蛊毒。”
“说说?”
琳琅点头。
“这雪蚕蛊毒,是每年春天,在天山收集百虫放于一冰制的容器内,让它们自相残杀,一年后开封剩下一种雪色貌似蚕虫的东西,再用天山雪莲喂养几个月就会变成一堆无色无味的粉沫,这粉沫便是雪蚕蛊毒。”
“这雪蚕蛊毒可以说是天下毒物之最,无色无臭,无影无踪,再精明细心的人也防备不了。这毒同别的毒也不同,并不会让人有痛苦的感觉,而是让人沉睡不醒,直至在梦中死去。”
容锦闻言嘿嘿一笑,放了手里吃空的碗,对琳琅说道:“你既然这么了解,那你肯定知道这毒怎么解了?”
琳琅耸了耸肩,一脸无奈的看向容锦,“姑娘,这毒无解!”
容锦霍然站起,瞪大眼看向不似说笑的琳琅,失声道:“无解?”
“是的。”琳琅重重点头,再次重复道:“没错,这毒没有解药!”
容锦重重的跌回在椅子里,好半响不知道怎么反应。
屋子里气氛一瞬间便僵了起来。
“既然无解,他们还来找我干什么?还找奇藜草做什么!”容锦喃喃的说道。
“奇黎草是苗疆剧毒,中毒者痛如肝肠寸断。我想,太医院之所以会找姑娘,不过是抱着死马当作活马医,顺便再找个替罪羊罢了。”上下打量容锦一眼,琳琅笑盈盈的道:“敢巧着这有人看姑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