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妃有毒-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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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只觉眼底有些胀得生疼胸口更是憋得喘不过气来,她至树顶别开眼望着后山道:“我想去后山的凉亭。”
“为夫这就背夫人去。”君熠寒立即在她身前蹲下身道:“上来。”
温暖趴在君熠寒宽厚的背上,想着以前她与她来这后山时的情景,压住心头的疼痛笑着道:“那次我拖着你上山可把我累的不轻。”
“夫人既提了此事,为夫倒想问问夫人当时诱本王上这山可是真为了看这山上的风景?”君熠寒背着她爬着山脸不红气不喘问的甚是气定神闲。
“当然是为了看风景,不然你以为是什么?”温暖给他编辫子的手顿了顿嘴硬的回道,纵然君熠寒与她心头都甚是明了她当时诱她爬山是为了将“重病”的他折腾死,但这话,嗯,还是不承认的好,她唇角微撇道:“说起这个,我倒是记得下山时背你时差点从这山道上摔下去。”
“若非是为夫反应敏捷倒真是被你带着摔了下去。”君熠寒颇为惆怅的轻叹。
“……原来是因为你?”温暖恍然大悟道:“难怪那几次差点摔下去时能够化险为夷,走到后面时体力还渐渐恢复,原来是你的功劳。”,她点了点头夸赞道:“原来我的夫君如此大肚不与我计较还以德报怨,就凭这点也应该给些奖励才是。”,她煞有其事的说完随即偏头在他脸颊上重重一吻。
“夫人,不能厚此薄彼。”君熠寒唇角上扬意有所指的提醒。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温暖故作不知随手摘了野蔷薇拿在手中把玩。
“真不知道?”君熠寒微作沉思道:“此处风景不错,不若我们在此处歇歇,待为夫好好为夫人解释解释这厚此薄彼的意思。”
“咦,你这么一说我突然又明白了。”她说着的同时毫不迟疑的偏头在他另一侧脸颊上重重一吻。
“夫人领悟的可真是及时。”君熠寒绷着笑语声意味深长。
“我一向心思通透自是领悟的及时。”她将用蔷薇花编成的花环戴在他头上瞧了瞧大小正合适后,这才颇为满意的搂着她脖子道:“不过有件事我倒是到现在都没领悟到,不知夫君可能给我解解惑?”
“何事,说来为夫听听?”
“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又是什么时候爱上我的?再是什么时候非我不可的?”温暖费力的将脖子朝前伸长直直的盯着眼。
“夫人小心摔下去。”君熠寒赶紧将手紧了紧稳住她前倾的身子。
“不怕,反正你不会让我摔下去。”她再将头往前凑了凑,催促道:“别转移话题。”
君熠寒瞧着她这不停往前凑的模样,干脆将她身子一滑抱在胸前,直视着她的双眼,无奈又甘之如饴道:“以为喜欢上你的时候便爱上了,以为是爱的时候已经无可自拨的非你不可了。”,他低头在她唇上重重一吻,额头轻蹭了蹭她的额头,颇为自我哀叹道:“为夫此生算是栽在你手中了。”
温暖心头猛然一窒,她稳了稳心神抬眸嗔着他道:“栽在我手中你很不乐意?”
“那得看夫人如何报答。”君熠寒笑吟吟的看着她。
“将那两根草扯给我。”温暖忍着心底快要无法呼吸的痛,指了指路边的两根狗尾巴草道。
君熠寒虽不解她要那两根草做什么,却但依言将那两根草扯给她,温暖接过草后不再做声只神情传注的在手中编着。
不多时她手中静静躺着两个狗尾巴草编成的半心型戒指,君熠寒抱着她来到凉亭中坐下,她看着他唇角虽含笑但神情却是认真道:“有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你,最初是觉得不合适,后来又觉得没必要,但现在想想,无论有没有必要我还是应该告诉你。”,她顿了顿,又道:“这件事有些匪夷所思,但却是真真实实的发生在了我的身上。”,她直视着他的双眼,“我并非是这具身体的原主人,我是千年后的一缕魂魄,三年前附在她身上重生。”
“你不害怕?”她瞧着他神情如常,紧绷的神经慢慢放松。
“为夫为何要怕?”君熠寒笑着反问,“就因为你来自千年后?”,他轻抚着她的发,声意柔而深情,“在为夫的眼中这具身体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手轻放在她胸口,“主导着这颗心的主人是谁。”
温暖垂眸用力的眨了眨眼将那股湿意逼回,这才抬眸看着她故作失望道:“本以为你会感到害怕,没想到你竟接受的这样平静,没意思。”,她抬掌将手中的两个狗尾巴戒指送至他眼前,“猜猜这是什么?”
君熠寒拿起看了看,猜测道:“指环?”
“人太聪明了真是让人少了许多乐趣。”,温暖再道:“这个在我们那个世界叫做戒指,想不想知道它们带表什么意思?”
君熠寒心头隐隐有了答案,但仍是配合道:“说来听听。”
“新人们结婚时会互相交换戒指给对方戴上,它不仅宣告着他们正式结为夫妻,更是为对方许下一生一世无论生老病死贫穷富贵都不离不弃的承诺,我现在没有钻戒只有这草编的戒指你嫌不嫌弃?”温暖简单的解释后问道。
君熠寒没回答她的问题,只将两只手抬起看了看问道:“哪只手?”
温暖瞧着他看似从容却带着丝迫不急待的模样,抿唇拉过他的左手为他套在无名指上,不待她开口君熠寒已主动拿起另一只戒指,温暖主动将右手伸了出去,他看似随意却神情郑重的将戒指缓缓套入她的无名指,明明只是眨眼的瞬间,温暖却觉这一刻已足够她回忆一生。
两只戴着戒指的手紧握在一起,各自的半颗心贴合合并成一颗完整的心。
温暖静静靠在君熠寒的怀中,看着山下姻缘树上飘扬的红丝带道:“想不想听听我在那个世界的生活。”
“想。”君熠寒紧了紧环在她腰间的双臂,下巴抵着她的发顶道:“只要是关于夫人的,为夫都想听。”
山花灿漫凉风习习的夏日午后,半山亭中,君熠寒随着温暖的叙述了解了她无波无澜极为平淡的一生,然他却是极具兴致的听着,直到故事的最后结局他才微微皱起眉来。
“原来当日你睡梦中唤的映文竟是她。”君熠寒了然道,又道:“既如你所言,你与映文及顾辰羽是从小到大的玩伴,感情都极其深厚,你怎么就能凭映文的几句话便能断定是顾辰羽背叛了映文?”
温暖一愣,皱了皱眉道:“映文心地善良性子开朗爱辰羽爱的极深,若非遇到这样大的打击她怎会从那样高的楼上跳下寻死。”
“顾辰羽说了她爱映文?”君熠寒再问。
“……映文告诉我她在与辰羽交往,他们出去约会时总会把我叫上,我也算是他们爱情的见证人。”,温暖脑子里突然有些混乱,她抬眸不解的看着君熠寒道:“我了解辰羽,他并不是一个滥情的人,既然她与映文交往定然是爱映文的,这个问题根本不用去怀疑。”
君熠寒看着温暖心头突然有些唏嘘,她能平安活到二十岁才穿越来见自己可真是不容易,既然她如此认定,他倒犯不着为一个不相干的男人平反,将她已结疤的伤口再生生撕开,不过这个映文倒是擅长攻于心计,好在死在了千年后,若是还在她身边,她怕是还要吃上不少的苦头。
这个看似聪明却笨得让人忍不住心疼的笨女人!
此时听完她讲的前因后果君熠寒心头突然有些庆幸,庆幸自己给予她的是全心全意的信任,若非如此,当初知道皇上与荷儿之间的纠葛时稍有猜测之心,或许如今他与她已是另一翻情境。
“太……”温暖刚开口说了个“太”字又生生将后面的话咽了回去,这样一个死结说了又如何不说又如何,只要她存在她便终处坐收渔翁之利之位,他为她付出如此多,此事便由她来解决罢,又何必让他多忧心,更何况以他的智谋,又怎会算不出那老妖婆的计谋,不过是,她的存在位于这老妖婆计谋的阵眼之中,让他无法破除罢了。
“太什么?”君熠寒听她仅说了个字等了半晌却没下文遂问道。
“太晚了,我们回去吧。”温暖笑着将话转了个弯。
“好。”君熠寒起身将她背着往山下而去。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向来喜好呆在园中足不出户的温暖在生病后突然来了兴致喜欢到处游玩,这另王府中的下人们颇为费解,尤其是明儿,她不明白小姐怎么这一病就把性子病了个颠覆,但她想着小姐每每与王爷同出游玩心情好的同时病也日益好转,心中又深觉这性子也转的颇好,终于将小姐的性子转的有了生气些。
不知不觉中十日过去,一颗丹药的药效能撑半月,她还有五日。
第一百零一章 入宫
经过半个多月的悉心调养,温暖的身子已恢复了七成,她趁着君熠寒去宫里时回了趟明月阁,这么长的时间未来明月阁一切仍被打理的井井有条。
“你的伤如何?”巫夷的声音至身后响起。
“已经好的差不多。”她笑着转身,看着他道:“当日你救我也受了不少伤,如今可恢复了?”
“嗯。”巫夷淡淡应了声,随即转身向后院行去,温暖见他越加冷淡的模样有些不明所以,但也无暇细想抬步便向药房行去。
几个时辰后,她看着手中两瓶制好的药水,神思间有些恍忽,这两瓶药水一瓶是她这几年来研究的心血,而另一瓶则是她特意为他配置的。
她狠狠闭了闭眸,再睁开时是一片清明与决绝,既然下定了决心,那便不能后悔。
出了明月阁后,她并未急着赶回王府,而是沿着山路七弯八拐的来到了当日那个瀑布垮塌的山洞,她将一瓶药水放在盒中埋在那山洞中,这原本是给慕容婧准备的,现在想想似乎已没了必要,这药只能要了她的命却会让一切朝更坏的方向发展,如今她已有了更好的方法对付她,这药便没了存在的必要。
可此药药效过于阴毒留于世间并不太合适,但若要毁去她又不忍心,这毕竟是她耗费了几年才研制出的心血,最终她想了想,将它埋在了此处,她在这山洞中采到了最后一味药笈草,再将这含有笈草的药埋在此处,也算是让它重归故土。
埋好后,她整了整衣衫便出了山洞不再多做停留向山下行去。
而她刚走片刻,暗处却出现个身着灰衣头戴斗笠虽身形蹒跚却行动迅捷的男子,他猫身进了那洞中,待细寻了片刻挖出那被埋的盒子打开瞧了瞧后,面纱下被毁的面目全非的脸露出个狰狞的笑来,不枉他跳入赤水九死一生才逃过寒王手下的追杀,现如今可是老天开眼让他捡了如此大个便宜,原本他还思衬着怎样去明月阁弄到毒药,没想到如今却是明月阁阁主亲自送到他手上。
他虽未见过明月阁阁主本人,但根据传闻中明月阁阁主欧阳明月一袭白衣银面遮颜风华无双,再加之此处距离明月阁不远,这药又是他亲手所埋,此人不是明月阁阁主又能是谁。
温暖下山后并未直接回王府,而是去了慕容婧的宫殿射入封信后这才快速离开。
慕容婧接过王公公递来的信展开瞧了瞧,唇畔露出抹意料之中的笑意,“终归,是逃不出哀家的掌心!”
“派出去寻二殿下的人全部失踪?”红衣男子指尖抚胸前的发,回眸勾唇一笑,“青岩,你倒是说说这些人会是去了哪里?”。“回主上,属下猜测他们极有可能是死在了二殿下手中。”青岩瞧着他那妖娆到让人心头发寒的笑赶紧低头回道。
“本座手下的人如今是越发不济了,看来得寻个时间好好调教调教。”他斜挑的眼微抬,“继续派人去找,三天内若是仍无结果,老规矩。”,这老规矩自是另人闻之胆寒的扒皮抽筋。
“是。”青岩立即领命而出。
“主上,可要将欧阳明月抓来?”断凌上前问道。
“顾寒竟是欧阳明月倒是有意思。”红衣男子指尖微抬道:“暂时别动,去查查欧阳明月与寒王是何关系。”
“是。”
待到君熠寒回府后立即被明儿请去了温暖房中,他以为是温暖出了何事,结果当急步跨入房中时脚下却一顿,眸光绞着在一身嫁衣的温暖身上。
“寒。”温暖主动上前将他拉到桌前坐下,笑着为她斟满酒递给他。
“夫人,你这是?”君熠寒心跳有些乱了节奏。
温暖笑而不语同拿起杯酒与他交腕而饮,意思不言而喻。
红暖帐前,衣衫一件件褪下,彼此坦呈相待,君熠寒眸色幽深伸指轻抚着她胸口的疤痕,沙哑的声音微带些迟疑道:“夫人,你的伤……”
“已经好了。”她忍住脸上的灼烫双手主动攀上他的颈凑上粉润的唇。
当她的肌肤贴上他的肌肤,他身子一紧,再也没有任何犹豫紧拥着她双双倒在榻上,柔情缠绵无限爱恋,她的身子初经人事青涩敏感,他强忍着蓬勃的*气息粗重吻了吻她的耳垂轻声道:“别怕。”
她紧拥住他身子的手在他背上轻拍了拍,示意她已经准备好,他接受到她的信息当下腰身一沉没入她的身体中与她合为一体,他们,终于成为名副其实的夫妻。
激情过后,她头枕在他的胸口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轻声道:“寒,我爱你。”
“夫人,我也爱你。”他吻了吻她的发,声音还带着*中的沙哑。
“嗯,我知道。”,她伸指快速抹去眼角的泪,伸手端过床头早已准备好的酒仰首饮入口中再俯身覆上他的唇悉数渡给他,心却痛的无法呼吸,在这最幸福的一刻,她却要做出最残忍的事,纵然他会恨她,可她不后悔。
刚平复了气息的君熠寒被她这一口酒撩拨的瞬间又上了火气,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哑声道:“夫人,你引诱我。”,话音刚落唇已再度落下,细细密密的吻将她彻底包围。
纵然这美好如此短暂,但至少她曾经拥有,温暖强压住心头的痛热情的回应着他。
“夫人,可是为夫不小心伤着了你?”君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