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宫逃妃:暴君,别碰我!-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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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几时不信过你了?
夜了,你也歇着吧,守了这么晚,总算没有白耗着。”
这一夜,李沫儿只当她那的那颗痣触犯了皇上的眉头导致皇上不愿碰她,可是,在那个阴暗的后宫纠争里,她怎么可能想到,她一早就已经成了牺牲品……
磨人的一夜就这样过去了……
第二天,太阳依旧升起,宫里的花依然艳丽,草依然青绿,该侍候人的奴才恭敬地侍候着,该被奴才侍候的主子安心地享受着。
只有两个人,心下一直不得安宁。
一个是李沫儿,一个便是王皇后。
早上例行公事去向皇后请安后,李沫儿一直在等皇后开口让她留下来,可是要临行之际也未能如愿。
终于等其他人都离开后,她忍不住朝皇后跪下,开口道:“皇后,臣妾……”
王皇后摆了摆手,打断她,道:“本宫都知道了。”
被暴君踢下龙床(16)
被暴君踢下龙床(16)
王皇后摆了摆手,打断她,道:“本宫都知道了。”
李沫儿泫然欲泣道:“皇后,臣妾不明白……”
“你若是明白圣上了,现在的你就不是跪在我面前哭了。
你回吧,我还是看错了你,李尚书铁血英勇,怎的就生出了个如此不堪的女儿。”王皇后刻薄地指责道。
李沫儿微张了张嘴,眼泪就这样掉下来,却无话可说。
从小她就软弱,家里人安排什么,她就做什么。
当初执意要进宫选秀还是她十几年来第一次为自己作的决定。
当时母亲哭,父亲骂,说深宫不是寻常人等待的地方,你若是有半分过人之处,我也不阻你。
可是她硬是不改口。
还是母亲心疼孩子,瞅着自家女儿茶饭不思便瞒着李呈钢偷偷差人把李沫儿送入了宫中。
李呈钢知道的时候已经迟了,大发雷霆之后也只有暗想着如果这样能被皇上当成一种示好也不算一桩坏事。
再说,凭着自己在朝廷的地位,无论如何,她的女儿也不会有人敢欺负,谅那黄毛小子盛应天也不敢待薄她。
可是自己挣扎着进宫后却不得宠爱,她哪里有颜面告知父母真相……
所以每次家里人来探视,她都笑眯眯地告知:“我很好,皇上待我很好。”
母亲担心地问道:“那入宫这么久,也不见你肚子有反应。”
李沫儿当即就呆了呆,然后吞吞吐吐道:“可是,也没见别的妃子有动静啊。”
这句话释了母亲的疑,心下想着,莫不是那皇上的问题。
现在皇后一番话,像一根针刺入她心里,疼痛难当。
“你下去吧,本宫也就能帮你这一次了,你若还想有第二次机会,恐怕不得不求助你家尚书大人,自己思量去!”
王皇后语音一落,便进了内室,跟着月红客气地送客。
恍恍惚惚回了宫,一头栽倒在床上,用被子捂着头,放声大哭。
被暴君踢下龙床(17)
恍恍惚惚回了宫,一头栽倒在床上,用被子捂着头,放声大哭。
脑海里不停地浮现出第一次见到皇上时的情景……
那时的他,还是太子。
替天子南巡,回宫之前,被父亲盛情相邀至尚书府,趁太子登基之前,好好巴结一番。
其实身为兵部尚书的李呈钢手持兵权原本不需如此,只是这一番客气的做法却是不得不做。
一来,这小子虽然年轻,但向来冷冰冰的让人看不穿,猜不透,如果能趁此机会与他好好相处一番,试探下这位年轻太子的心机,也好为日后的倾向做个参考;
二来,李尚书是三朝元老,替先帝用鲜血打下来的江山,两朝皇帝对他一直以礼相待,只是这个太子好像不待见他似的,这点让他挺揪心的。
不过想来也不是没有原因的,自古以来功高盖主,所以也难免太子会心有芥蒂
虽然日后是谁登基还未成定数,所谓未雨绸缪,这番谄媚也是不得不为。
李沫儿就是这个时候见到盛应天的……
那年李沫儿十五岁,太子盛应天十八岁。
他高座在堂上,始终冷峻着一张脸,却丝毫不损他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平静地听着父亲一番敬赞之辞。
偶尔他也会点点头,“嗯”一声,
她带着弟弟偷偷地躲在门外,见向来威严的父亲像家里的下人般对那个年轻人好生恭敬……
再看那年轻人,好俊美的一张脸,心中便一阵跳动,脸也犯红。
直到被母亲发现,悄悄地把姐弟俩拉走后心中那急切的跳动还没有停止下来。
所以后来的话,她根本就没有听到。
“太子年轻有为,将来一定会是个勤政爱国的好皇帝。”李尚书赞道。
“尚书大人过奖了。只是如今父王治理的天下和平盛世,尚书大人这么早就想到了本王的将来,是过奖还是过虑呢?”
盛应天不冷不热的一番话,说得李尚书冷汗直冒。
被暴君踢下龙床(18)
初次侍寝,被踢下龙床(18)
盛应天不冷不热的一番话,说得李尚书冷汗直冒。
“太子误解了微臣的话,微臣以为,太子乃圣上最看重的皇子,有着过人之处那也是必然。
微臣是为南朝江山感到自豪,虎父无犬子啊……”
李尚书这番话说得语无伦次,压根就没有中心思想,自己也觉得窝囊。
盛应天只是淡淡地笑,然后道:“尚书大人,说得好不如做得好,做得好不如选得好。
早些定夺吧,两边沾的下场就是两边就容不下你!”
李尚书惊恐地抬头,现在是在警告自己么?
难道他知道自己一直暗地里和七王也有来往?
惊恐之余也有些恼怒,这江山以后是谁的还不知道,这小子倒也猖狂!
当下压住火气,陪笑道:“微臣自然是拥护太子的。”
盛应天冷哼一声,连饭也没吃就回了宫。
可怜李府的厨子忙得披头散发准备出来的豪华夜宴,就这样被糟蹋了。
可是惊鸿一瞥,就足以令人纠缠半生。
那一刻李沫儿就决定要嫁给这个男人……
圣贤宫,太后寝宫。
盛应天正陪同太后下棋。
“将军。”
盛应天微微一笑,双指拈着炮往棋盘上一放,笑意吟吟地看着自家母后,等她炸毛。
盛应天也只有在面对太后的时候才会有这么明朗的笑脸,要是这张笑脸让后宫的妃子们看到,绝对会尖叫声连连。
吕太后揉揉太阳穴……
笑道:“母后输了,皇上的棋艺愈发精进了。”
每次吕太后输了棋都会不认账,总会有诸多借口来悔棋。
但是这次,她似乎并没有动作。
“是母后让着孩儿罢了。”
盛应天起身走到吕太后身后,轻轻地拿过吕太后的手,用自己的双手替代着帮她按摩。
被暴君踢下龙床(19)
初次侍寝,被踢下龙床(19)
盛应天起身走到吕太后身后,轻轻地拿过吕太后的手,用自己的双手替代着帮她按摩。
“呵呵。”
吕太后反手拍了拍盛应天的手背,轻轻地笑。
盛应天看出了太后的异样……
问道:“母后可有心事?”
“听说昨晚侍寝的李贵人被你赶了出去,是怎么回事?”
“这宫里的消息传得可真快,这么会功夫,就传到您老人家这里了。”
盛应天依然轻轻地揉着,不缓不慢地说道。
“应天,你即位几年,没诞下一名皇儿,朝中上下虽然表面上不说,心里可各自都有自己的主意啊。
治国是大事,留后也非小事啊。”吕太后担心道。
眼看着就皇后诞下一个公主,其它人等均不见动静,心里火烧似的。
皇上虽然宠着贞妃,可一个月也难得去几次,自家的儿子不荒淫无度是好事,可是断了香火却是大事。
“母后,儿臣不是还年轻么?”盛应天笑着说。
“应天,后宫众多女子,你也要做到雨露均沾啊,没准哪天就有皇孙给我抱抱了。”吕太后叹道。
盛应天放下手,坐到了吕太后身边……
轻言道:“母后放心,儿臣一定会有皇儿给您抱的。
可是您想啊,要是儿臣的皇儿也像他们的母亲那样要么阴暗,要么软弱,要么愚蠢,这江山以后该如何是好?”
“可是,那昨晚李贵人到底哪里冒犯了你?”
听出盛应天的话里有话,吕太不禁皱起了眉头。
“呵。”盛应天笑,“那女人被人算计了也不知道,一开口儿臣就闻到一股大蒜味犯恶心。
任谁都知道侍寝之前不得乱吃东西,她倒好,吃了大蒜还不知,真是笨得可以。”
“谁这么大胆子!”
吕太后怒了,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母后息怒,来,坐下。”
盛应天轻笑道,“谁这么大的胆子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被算计的人懂不懂得防范。”
被暴君踢下龙床(20)
被暴君踢下龙床(20)
盛应天轻笑道,“谁这么大的胆子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被算计的人懂不懂得防范。”
“皇儿的意思是……”
吕太后猜不透自家孩子的心思了。
“母后,你也是从深宫走过来的,后宫多变,阴谋诡计防不胜防,又有几个人是等着任人宰割的?
儿臣冷眼看着她们女人间的斗争,只要不带血腥,儿臣都可以做得不闻不问。
斗赢了,是她们自己的本事,斗输了,是人蠢没办法。”盛应天解释着。
“虽然后宫斗争从来不穷,但是……”
“母后,我虽然不欣赏这样的斗争,但却可以从中看出谁才是真有本事的人。
只是到目前为止,个个都是小肚鸡肠的,没有一个有大智慧的,只知道耍手段。
耍了手段不说还当朕是傻子,偷偷做了手脚还以为朕不知道?”
盛应天冷笑道,“我管得了天下,难道还治不了一个后宫?”
“那皇后……”
吕太后皱眉,后宫如此乱,这个皇后是怎么管的?
“皇后您就不用担心了,我知道您一直不喜欢她。
当初立她为后的目的就是看她后面没有人撑腰,但凡我立一个有点背景的女子为后,朝廷中恐怕也不得安稳。”
说到这里,盛应天突然面有缓色,却也有些无奈道,“而且,儿臣对她曾经有过情义的。
只是没想到,女人封后之后,总觉得变了许多,渐渐的这感觉也去得快。
所以她管不了后宫,也就算了,待儿臣有一天找到可以母仪天下的女人,必定皇子成堆,抱得您老人家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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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祝盗文者无好运,将心比心,如果你是作者,你又是什么心态。
被暴君踢下龙床(21)
被暴君踢下龙床(21)
盛应天一番心腹之话说得吕太后也无言以对。
心里也在暗中思量着再次安排选透,盼能选出个人中之凤来,以配这天子。
见吕太后不吭声,盛应天凑过脑袋问道:“母后可是累了?”
吕太后摸着盛应天的脸,想着那时候才那么一点点大,怎么突然就长得这么高大英俊了?
孩子长大了,自己却老了。
“只是这李贵人可是李尚书的千金,既然你知道她是被人算计的,也别难为她,好歹留个面子给尚书府。”
吕太后提醒。
这不说还好,一说盛应天就皱起了眉……
心下暗道,原来这女子竟是李呈钢的千金……
“儿臣知晓,还请母后不必担心。”
盛应天对吕太后淡淡一笑,便吩咐宫婢侍候太后休息。
出了圣贤宫,脸色就恢复了平日里的冷漠,甚至比平日更冷漠。
“皇上,可是回寝宫?”
安公公见到自家主人的脸色不好也猜不出个所以然来。
虽然平日里这主子见了太后出来虽然脸上没带过笑,却都是很平静的啊,今天哪这么冷啊。
想着想着,就打了一个冷颤。
“你冷??”
就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偏偏被皇上注意到了,斜着眼问他。
“奴才该死。”
安公公一见皇上眼光有异,立马跪下称罪。
其实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到底哪点该死了,不就是打了一个冷颤么?
抬头看着红日太阳高高挂,安公公真狠不得抽自己一耳光。
这大热天的,你打什么冷颤,你不该死谁该死?
“起来吧?没事谁让你死了?
朕还嫌你的血腥脏了这宫里高贵的地方。”
说完,头也不回地往御书房方向走去。
安公公慌忙爬起来,来不及拍掉腿上的尘土,亦步亦趋地跟着。
自家主人的冷嘲热讽他早已习惯了。
被暴君踢下龙床(22)
被暴君踢下龙床(22)
自家主人的冷嘲热讽他早已习惯了。
自打皇上还是太子的时候他就侍候左右,主子虽然是冷漠了一点,但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发脾气,刺他几句也少不了一块肉……
此刻,他正傻呵呵地笑呢。
这安公公在宫里的地位也微妙非凡。
他与现今的皇后当年一宫女一太监贴身侍候太子左右,多年来,一直挺顺太子的心。
他与现今的皇后当年一宫女一太监贴身侍候太子左右,多年来,一直挺顺太子的心。
所以到现在虽然只是个内务总管,朝廷中四品以下的宫员见了他都得低头。
现在皇后不得势,安公公马上把视线转移到贞贵妃头上,为她做了不少事,也拿了不少好处,各取所需。
回到御书房,凳子还没有坐热,便见来人通报,说尚书大人求见。
盛应天面色一凛,沉声道:“宣!”
“宣兵部尚书李大人觐见。”
门外响起太监阴细的声音。
李呈钢缓步进入御书房,朝着盛应天跪拜:“微臣参见皇上,愿吾皇万岁万万岁。”
盛应天面无表情地应道:“李爱卿请起。”
心中却在暗道,这老东西,是巴不得我万死万万死吧。
李呈钢与自家七哥私下走得甚密,不用贞贵妃想方设法让人在他耳边提点他都知道。
他虽然当政不久,朝中却已无一人对他有异议,即便是他七哥盛应龙也在争夺太子失败后偃旗息鼓,不敢再有任何动作。
所以这朝廷里的丝丝风吹草动又岂能瞒得住他。
后来盛应天才得知自家七哥当初是向尚书府提过亲的……
李府好像也就独女一枚吧,也就是说,七哥提亲的那位女子刚好就是昨晚那位吃了大蒜还不晓得的李贵人吧。
至于为什么没成,他就不得而知了,倒是这女子怎么就突然进了宫呢?
盛应天在心底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