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宫逃妃:暴君,别碰我!-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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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贵人,恕奴才得罪。
敢问一声贵人,是否是否月事是否真的到了??”
安勤年一头的冷汗,战战兢兢地问道。
李沫儿脸色一变,怒火在心里熊熊燃烧。
好你个盛应天,居然不相信我。
“安公公,如果我说是真的到了,安公公是否相信??
如果安公公不相信,又该如何??
是否要亲自检查??”
李沫儿冷冷地问道。
“奴才不敢,奴才只希望李沫儿没有做假,奴才是真的担心贵人啊。”
安勤年抬起头,满脸的焦急写在脸上,看得李沫儿也不禁有些动容。
这个安勤年,倒是真的为我担心了。
心下一软,便柔声道……
“安公公,你起来吧。”
“奴才谢过贵人。”
安勤年这才缓缓地爬起来。
本来大病初愈,脸色就比平时更显苍白。
那被盛应天赏的五指印,真是清晰地出现在脸上。
“你的脸??”
李沫儿皱着眉头问道。
“有劳贵人费心了。
是奴才该死,动了不该动的念头,惹怒了皇上。”
安公公不敢说是什么念头,皇上都气成这样了,要是被李贵人知道,还不把她给气死。
留下来(6)
今晚,留下来(6)
安公公不敢说是什么念头,皇上都气成这样了,要是被李贵人知道,还不把她给气死。
李沫儿也没再问
反正那皇上和安公公关系这么铁,就是赏他一巴掌,明天还不是啥事没有。
“既然安公公今日诚心来问我,我也不妨坦白告诉你。
是真的,在皇上面前,我哪还敢有一句假话??”
李沫儿不得不暗自庆幸自己的亲戚来得真是时候。
见李沫儿的样子不像是说话,安公公也放下心来。
“那奴才就告退了,请贵人好生安歇。”
“等等”
李沫儿拦住了他。
“贵人可还有吩咐??”
安勤年问道。
李沫儿淡淡一笑道……
“安公公,你坐下陪我聊聊吧。”
安公公大吃一惊,脱口道……
“奴才哪里敢坐??”
“不碍事,这里也没有旁人,我也不知道有人旁着跟我说话,坐吧。”
安勤年见李沫儿像是真的有话要说,于是也就小心翼翼地坐下了。
“李贵人有什么疑问请尽管问,奴才一定如实回报。”
“我假死后,宫里可有什么反应??”李沫儿问道。
这一问,就把安公公的话匣子的开了。
“回贵人。
那天晚上听说潜心宫失火,整个皇宫都乱了套。
奴才当时就差点起不来了。
皇上更是半天没回过神来,直到看到尸体后,才吩咐好好厚葬。
奴才悄悄告诉贵人,那一晚,奴才看到皇上好似哭了。”
安勤年小心地观察着李沫儿的神情。
李沫儿的确是有些意想不到。
原以为自己只是皇宫里一个多余的人,死了也就死了。
没想到,居然会有这么多人为自己的死动容??
可是,又如何??
自己还不是害死了爹娘。
李沫儿惨然一笑,道:“你继续。”
留下来(7)
今晚,留下来(7)
李沫儿惨然一笑,道:“你继续。”
“后来秦贵妃回来后,不知道和皇上说了什么,皇上突然要重新验尸。
然后就验出了那尸体并非李贵人,跟着就把贵人身边的侍婢带了上来,亲自审问。”
“那屏儿可有被罚?”
李沫儿急问道。
这也是她最担心的一点。
“有被罚。
不过皇上仁慈,只是将她罚到了御膳房砍柴担水。”
“她,她,她一个女孩子,哪里做得了这样的事?”
李沫儿瞪大了眼。
“可是,她的确是有做得不好的地方啊?
自家的主子晚饭都没吃,她也不管。她是该得的。”
安公公辨解道。
对这个屏儿,他是打心底里不喜欢,始终觉得她没有把李沫儿伺候好。
李沫儿叹了口气,知道这时候说什么也没有用,只是趁哪天皇上心情好,看能不能替屏儿说说情。
虽然屏儿是对她不怎么上心,可是试想一下,如果她真上心了,自己还能逃出来吗?
真上心了,像暖儿一样,知道自己死了,还不直接扑进火里去?
“皇上是如何想到来江南的?”李沫儿又问。
“这个,奴才还真不知道。
只是李贵人逃宫之后,皇上就开始整夜整夜不能眠,有一天午后,都累得直接在御书房里睡着了。
跟着好像是做了什么事,醒来之后就说要去江南。”
安勤年老实地交待。
“皇上,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吗?”
“什么样子?”
安勤年不明白了。
李沫儿尴尬了一下,说:“我的意思是,皇上的样子。”
安勤年忍住笑道……
“皇上当然一直是这么帅的样子啊。”
“你这个小鬼,我说正经的!”
李沫儿也有些乐了。
见李沫儿居然叫自己小鬼,安勤年真是激动得眼睛花都一闪一闪的。
留下来(8)
今晚,留下来(8)
见李沫儿居然叫自己小鬼,安勤年真是激动得眼睛花都一闪一闪的。
“贵人,您,您,您不再怪我么?”
安勤年哽咽着问。
李沫儿微微一怔,终于还是轻叹了一口气道……
“怪你?
怪你又如何?
暖儿还能回来吗?
我怪谁都没有用。
这中间发生这么多事,暖儿的死,并非某一个人促成的,也不是某一人刻意为之,我又该怪谁呢?”
“贵人,请您节哀。
暖儿姑娘在天上,也不希望您一直为她的死耿耿于怀的。”
安勤年安慰道。
“是啊。
对了,今天皇上说展侍卫就是样板是什么意思?”
对于这件事,李沫儿一直很好奇。
安公公当下便有些不忿道……
“李贵人您真是……不知道您是怎么想的。
还记得您第一次出潜心宫被发现的事吗?
您说您出宫被展侍卫看见了,害得展哥哥被皇上打了五十杖,扣了半年的朝俸。”
“哟,小安子,这事你也怪到我头上来了?
要不是他去告密,我会被发现吗?”
李沫儿也不高兴了。
“可是李贵人,展哥哥就没想过要告密。
你在御花园的时候,皇上和秦贵妃,还有奴才都看到了。
展哥哥为了保你,硬是说只是在潜心宫门口看到了你,一句话都不肯多说。
皇上气得不行,说展哥哥对您这么上心,也得看您领不领情啊。”
安勤年替展孟飞憋屈得不行。
李沫儿也有些傻眼了,原来自己冤枉了展孟飞。
原来他真是好人。
当下便讪讪道:
“我还不是被吓得,算了。
这事以后见了他,我再当面向他赔不是吧。”
“贵人,其实皇上对您很好的。”
安公公小声地说。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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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来(9)
今晚,留下来(9)
李沫儿像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般,笑了出来。
“您还记得被皇后罚跪在议事殿的事吗?
其实那天晚上,皇上去议事殿看过您,还搭了一张软毯在身上。”
李沫儿仔细地回忆了一番……
的确,第二天早上醒来在身上看到了一张软毯
那,真的是皇上搭上的吗?
看安公公的样子不像说假,再说了,他也没有必要说这样的假话。
他可也是对暖儿的死感到愧疚了?
原来,人命在宫里,并不是最贱的。
原来,暖儿的人真会有人愧疚的。
原来,自己的死,也是有人会难过的。
李沫儿顿感到一阵暖意。
“罢了罢了,一切都晚了。
回宫之后,我会谨言慎行,再不会轻易犯错,害别人受罚了。”
“贵人,发生了这么多事,您也受了这么多苦,还望贵人回宫之后万事小心,不要再惹皇上生气了。
贵人逃宫这段日子,皇上也不好过啊。
奴才从来没有见过皇上这么恨过。
贵人,您真的让皇上伤心了。”
“伤心?
他就没让我伤心吗?
我住在冷宫还是我自己愿意去的?”
一听这话,李沫儿就火了。
就他有心会伤,别人的心就该是死的不成?
“贵人息怒,奴才不是这个意思。
奴才只是希望皇上和贵人都好。
奴才,奴才,奴才喜欢你们……”
安勤年有些羞涩地低下了头。
李沫儿突然觉得眼角有些湿润,竟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贵人……”
安公公试探着叫了一声。
“安公公,你就跟我说一句实话。
我的爹娘,是不是皇上下令赐死的?”
李沫儿咬牙问道。
“回贵人,不是!
奴才若是半句假话,必遭天打雷劈。”
安公公挺直得背回答。
留下来(10)
今晚,留下来(10)
安公公挺直得背回答。
李沫儿点了点头,道:“你回去休息的,我爹娘,一定不能白死。我不相信他们会自杀!”
“放贵人放心,皇上也不会让尚书大人夫妇白死的。”
这一夜,每个人都各怀着心事入了眼,但是难得的是,每个人都睡得很是安好。
第二天一大早,盛应天居然自己穿好了衣服出现在安勤年面前。
安勤年张大了嘴,半天没合上来。
“皇……皇上……”
“鬼叫什么?”
盛应天瞪了他一眼。
“没,奴才就是想问皇上,早餐在哪里吃而已。”
安勤年笑眯眯地问。
“你心情很好么?朕昨晚让你去查的事,可有结果?”
“回皇上,一切属实。”
“嗯。”
盛应天点了点头,也不再多问。
在宅院里逛了一圈,本来阳光灿烂的脸就阴沉了下来。
安勤年也吓得不敢再多嘴了。
“李贵人呢?”
盛应天冷冷地问道。
“回,回皇上,李贵人这会应该还在睡觉。
李贵人昨日受了惊吓……”
安勤年正想帮李沫儿说几句好话,便被盛应天打断了。
“朕有问你原因吗?受了惊吓?
朕倒没看出来她哪点受了惊吓了,哼!”
虽然嘴上是这样说,但他还是没忍心让人去把叫叫醒。
睡吧,就让她多睡会吧。这一段时候,估计就没睡过好觉吧。
每天过着提心吊胆地害怕被抓的日子,任谁也过得不安稳哪。
“李青阳呢?”盛应天又问。
“一直跟着莫统领。”
“嗯。你去准备下,等李贵人起身了,便起程回宫。”
“奴才遵旨。”
于是,李沫儿在被捉到的第二天,便跟随着盛应天起程回宫了。
逃出来的时候是满怀着抱负,要带着暖儿的余生,带着李沫儿的身体好好的过下去。
吻上你的唇(1)
吻上你的唇(1)
逃出来的时候是满怀着抱负,要带着暖儿的余生,带着李沫儿的身体好好的过下去。
可是,好像这只是自己一厢情愿而已。
罢了罢了
只要还能保住李青阳,回皇宫又如何?
她又不是没待过,也不过是重复从前的日子,或许更糟糕而已。
也许是因为李尚书夫妇的死让盛应天从心底里感到愧疚。
所以皇恩浩荡之下,竟没有让李青阳徒步而行,让他和莫允才坐同一辆马车。
而李沫儿,则是破天荒的被要求坐进盛应天的包厢里。
“臣妾惶恐,不敢就坐。”
开玩笑,让他和盛应天一起,这跟坐牢有啥区别?
“李贵人,你不必惶恐。
朕实在看不出这个世上还有什么可以让你惶恐的事。
不必跟朕卖乖说好听的话,朕让你坐,你就坐。
不然,你想走路?”
盛应天半眯着眼,危 3ǔωω。cōm险地看着好。
走路?
得,我宁愿坐牢。
李沫儿二话不说,翻身上了马车。
望了望车厢里,顿时感到一股凉意。
这里面豪华是豪华,可是,为毛就只有一个地方可以坐人呢?
自己难道还敢与皇上坐在一起吗?
得
坐地上吧。
李沫儿暗叹了口气,见盛应天坐下后,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盛应天又好气又好笑,把她抬了抬下巴问道……
“你就准备在那坐上几天?”
李沫儿马上又站了起来……
道:“回皇上,臣妾是有这样的准备。”
“你肚子不痛吗?”
盛应天又问。
李沫儿皱了皱眉头道:
“回皇上,臣妾身体一向还好。
在地上坐几天,跟肚子没有太多的关系。
最多,就是屁股痛。”
盛应天笑了出来,放缓声调问道:
“你不是月事刚到吗?据朕所知,每次月事到了都会犯病吧。”
吻上你的唇(2)
吻上你的唇(2)
“你不是月事刚到吗?据朕所知,每次月事到了都会犯病吧。”
李沫儿呆了呆后,突然(炫)恍(书)然(网)大悟道:
“你是说痛经吗?
唉呀,虽然说十个女人有八个都会痛,但我运气好,就没痛过一次。
而且我告诉你,这不是病,这是一种生理反应。这是治不了的。
一般来说,结婚生了小孩子之后,就不会再痛了,当然,也有例外。”
盛应天脸上带着高深的笑意。
这个女人,话匣子一打开,连皇上就不称了,直接说你了。
而且还说了一大串自己听不懂的词语,在宫外没待多少日子吧,她从哪学到的这些话啊?
李沫儿见盛应天那样子,以为他是不相信自己的话,马上又道:
“你不相信啊?真的。
有些人痛得在床上打滚,不得不吃止痛药。
但止痛药吃多了不好,而且吃多了就有抗药性,以后再吃也没用了。”
盛应天依然是笑,拍了拍自己身边,示意李沫儿过来坐。
李沫儿说得高兴,想也没想就坐在了盛应天身边,然后仰首长叹道:
“唉,你们做男人的,当然不知道做女人的苦啊。”
好吧,李沫儿这时候又把盛应天当凌金牌了。
不然,她能抽风抽成这样?
怪只怪盛应天长得一张和凌金牌一模一样的脸。
盛应天只笑不语,突然一把揽过李沫儿的腰,在她耳边低语道:
“你这是在怪朕吗?”
朕!
李沫儿猛地打了一个冷颤,才想起这人不是凌金牌啊。':。。'
想挣出他的怀抱,却又感到盛应天加大了力度,再对上他危 3ǔωω。cōm险的眼神,终于还是屈服了。
“臣妾没有这样的想法。”
李沫儿小声地答道。
“李沫儿,你心直口快的时候才是真实的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