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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毒舌女穿越成奸商:妖孽王爷别过来-第4部分

小说: 毒舌女穿越成奸商:妖孽王爷别过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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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那双清明澄澈的眼眸,单宸非有些不敢相信那样的女子是南家的子女。

“哥,想什么呢?”

“没什么。”他走到桌边重新坐下。

她一手叉腰,一手取来一杯温水递给他,又忙着浸湿手帕替他擦脸。

这里本就备有水,适才单宸非告诉南蕊要叫人送水,不过是找个借口脱身,那个梦搅得他心烦意乱,根本无心应付外界事物。

单纹惜在唠叨他喝多的事。

“真是受不了你!挺大个人了,学学怎么照顾自己吧!”

“惜儿,那些达官显贵敬酒,哥就是醉了也得喝啊。”他孱弱开口,企图辩解,话一出口却惹得她更生气了。

“明知道会喝多还硬着头皮接,错上加错!我早上跟哥说了那么多遍,让你别喝太多,该拒绝的就推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俗话说的好,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哥要是没个好身体怎么行……”

“惜儿,哥哥知错了,饶了哥吧。”他可怜兮兮作揖。心里虽然欢喜她还在身边,但是身为兄长,从小到大经常被妹妹如此教训,确实叫人承受不住。

“哼!反正哥马上又要出去喝的,知错有什么用!”

想到妹妹要做什么,他叹了口气,默不作声看着她。

“哥就好好在这里面壁思过,接下来的事情我去处理。”她已经走到门口,回眸认真盯了他一眼,颇为严厉地道:“如果丫鬟来之前,哥敢出房间一步,就做好一个月不跟我说话的准备!”

说完,单纹惜再不做停留,推门步出。

长长吐出一口气,单宸非闲散地望向窗外,黯淡的眸中交杂了欣喜与哀伤。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句话他很早便知道,也经历过,从前的多次梦魇却都不如这次痛彻心扉。那样真实的情景,那么深刻的心痛,在现实中上演,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单宸非唇边的弧度变得苦涩,眼里却透着坚定。

共渡一夜春宵(1)

待月色初露时,段柳晏已然按耐不住,换上夜行黑衣便往西而去。

单府大院灯火通明,四处都红彤彤一片火光,唯独那木棉花所环绕的小楼一派宁静,并无多余灯光,他翻身进入其中,却不见主人。

无奈,他来到一旁坐下,随手拿起一块玉佩把玩,目光四处游荡。

单纹惜的闺房亦不似一般小姐脂粉气满布,四处香艳得让人透不过气。她在衣柜顶铺了一块布,上面放着不少的橙皮,致使满屋都是清甜之息。据她说,那些橙皮晾干之后还可以泡茶来喝,清热解火的功效很好。

几盆大型的宽叶盆栽被分配在各处,梳妆台置于床边。无论脂粉盒还是珠宝首饰都是极为精致,几乎每一种的数量都屈指可数,段柳晏曾经诧异询问单纹惜到底是不是女人。

在他认知中,女人的闺房都该是胭脂水粉堆满屋,衣服摞起来可以形成一座山。

当时,很出乎他的意料,单纹惜并没有冷嘲热讽,只是淡淡地道:“每个人都不一样。”

他后来仔细想过,这句话的另一层意思是,她阅人无数,见过太多不同的人。

但是,这种情形放在她这样一个衣食富足的大小姐身上,就颇为奇怪了。他段柳晏身为朝廷重臣,形形色色的人亦是见过不少,很多人家中,未出阁的小姐都对外面的世界一无所知,又何谈会出现单纹惜这样处变不惊的女子?

这样想着,他的目光落在雕花木床上,橙色的绣花帘帐显得温暖而典雅大方,一如这里的主人。

“可是,小姐,少爷吩咐……”

“哥哥那边我来交代,你们就乖乖搬吧!”

“呃,是。”

说话声入耳时,段柳晏立即翻身跃上了房梁。过了不久,门被打开,丫鬟仆役抱着很多书卷进来,单纹惜紧随其后。

下人们将东西搁下便行礼告退了。

单纹惜的目光投向窗外,轻轻摇着头叹了口气,走到桌边开始忙碌。

共渡一夜春宵(2)

待门外渐渐远去的脚步声听不到了,段柳晏才翻身跃下房梁。

“姑娘似乎有心事呀?”

单纹惜的脊背僵了僵,快速转过头来,惊讶地睁大了眼,“段柳晏?”

“正是在下。”他拉过一张椅子坐在她身边,撑起下颚,朝她暧昧一笑,“纹惜有思念我吗?”

红润的唇张了张又抿紧。段柳晏看到她耳根泛红,不由得莞尔。

“帮我研墨!”单纹惜将砚台和墨摆在他面前,埋首,开始奋笔疾书,丝毫没注意到他惊讶得目瞪口呆。

“为何纹惜不叫丫鬟来?”

“本小姐现在就要你研墨,哪来那么多废话!”

他撇撇嘴,极不情愿地动了手。

看着手下越来越多的墨汁,段柳晏无奈又好笑地摇了摇头。出生以来二十载,他只给父亲研过一次墨,这女人如果知道他的身份,还会这般待他吗?

思索着,段柳晏往旁边看去。单纹惜打开一副卷轴,咂舌的摸样带着明显的无可奈何,好奇之下,他凑到了她身后。

那是一副美人图。

画中的二八佳人身着红衣,亭亭玉立于鲜花丛中,笑得娇柔,翠绿的衣裙飘然若仙,神色中却有一丝淡淡凄凉。

单纹惜正陷入思考,脑后突然传来一阵温热的气息,下意识转头去看,便对上他近在咫尺的丹凤眼。

一时间,房里静得落针可闻。

书桌前,二人并肩而坐。两张脸相距分寸,一个妖媚倾城,一个精致不似人间者。狭长的丹凤眼里氤氲着蛊惑的犀利光芒,圆润的杏眼中潜藏着漠然的锐利神色。

月光洒了满屋朦胧,皎洁的光华携着暧昧蔓延开来。

“纹惜?”他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单纹惜迅速回过神,只觉得脸颊瞬间火烧火燎。

她强装镇定,用下颚指了指手里的画,“臭小子觉得这南家小姐怎样?”

段柳晏将她的神色变化全看在眼里。制住她的下颚强制其转过头来,他从嘴缓缓吐出一口气,扫得单纹惜面颊发痒,却无力反抗,脸色又红了几分,只能怒瞪着他,“段柳晏你又想干嘛!”

共渡一夜春宵(3)

“适才,似乎有一位姑娘,被我的美貌摄走了心魄。我只不过想再摄一次罢了,有什么不对吗?”

“哼,谁会被你这个闷骚自恋狂迷住?别自作多情了!”

她还在挣扎,企图让下颚离开他的钳制。他索性放了手,低低一笑,手臂绕到她背后,揽住她的肩,猛地一收,便让她倒在了自己怀里。

修长的手抚过她的额头,缓缓移到下颚一点点玩弄,极尽挑逗之意。

挣扎无果,单纹惜继续用语言抗议。

“臭小子你别再折腾了行不行!这些回信,我要一个个写,每个都不能重复,今天不忙完,家里的生意就会受影响!”

“那是纹惜的家,又不是我的家,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

“想我放开?可以。只要,”他挑起她的下颚,凑近她的脸,轻轻笑道:“纹惜与我共渡一夜春宵,我便放开你。”

“哼,想得美!”单纹惜翻了个白眼,猛然低头,照着白净修长的手一口咬了上去。

嘴里蔓延了血腥味时,单纹惜诧异地抬眸,段柳晏竟然一副事不关己的摸样。

“喂,你这臭小子不知道疼吗?”她好生奇怪,手都被咬出血了,这人怎么不喊也不推开她?

段柳晏瞥了一眼手上的牙印,“纹惜知道吗?我小时候被狗咬过。”

“你小时候的事,我怎么可能知道!”她咬牙切齿。

他微笑,“那是我八岁时的事,后来我把那条狗带回家养到它去世。现在被纹惜咬了,我要不要也把纹惜带回家养到死呀?”

“哼!什么养到死,你这臭小子才应该去死!”

她不再理会他,提笔写了起来。

经这一闹,她整个人都不自在了。本以为他武功那么高,自己无论如何都咬不到的,谁想到他居然不躲不闪的,就好像故意在给她咬一样。

共渡一夜春宵(4)

单纹惜偷偷瞄了一眼旁边那人,心里犯嘀咕,不是说古代人都讲究个“男女授受不亲”吗?小时候她因为兴奋去抱单宸非,总惹得哥不自在,爹娘都来说教。这人怎么像个流氓地痞一样,总是在调戏她,他就真的不怕她去找官府?

段柳晏眉眼带笑,薄唇弯着,从一堆画轴里陆续抽出几幅,看过之后,轻轻咂嘴道:“纹惜是喜欢欣赏美人图,还是有什么特别的癖好?”

“管得着吗!”

“为何管不着?如果纹惜只是喜欢美人图,我叫人绘制送来便是,纹惜便不必再对着这些没水准的作品了。不过,”他别有深意地一笑,“如果纹惜有什么特别的癖好,我就要伤脑筋了。”

她朝月亮翻了个白眼,“臭小子真的想知道我在干嘛?”

段柳晏颌首。

“那本小姐大发慈悲地告诉你,你即不必费心去弄什么美人图,也不用浪费脑细胞。这堆没水准的画作都是所谓的名寮大户送来的,画上美人是他们家里未出嫁的女儿,他们是送画像来给我哥选媳妇的!”

单纹惜左手撑起头,一副无力的摸样。哼唧了一会儿,她又道:“每年都用同样的方式,这群人就不会想点新花样吗?害得本小姐连续写了几年的致歉回信,每一年还不能重复!奶奶的!老天啊,求你赐我一个贤良淑德的嫂子吧——”

看着她这幅摸样,段柳晏咯咯笑个不停,突然正了面色,话锋一转,“纹惜不可以在兄长大婚之前出嫁吗?”

“呃?”她从没想过自己出嫁的事情,突然被这样问,感觉很莫名其妙。

然而,段柳晏却误解了她此时的表情,严肃地道:“纹惜也该为哥哥做点事情了。如果要物色嫂子人选,纹惜可以多出去走走,去一些大户人家做客也好,去那些小姐们常聚集的地方也好,或许会遇到纹惜看得上的。”

“呃,臭小子的意思是,让本小姐去帮哥哥选……”她僵硬地咽了一下口水,把“老婆”二字吞回肚里。

“对。如果纹惜看遍了京城之后,没找到合适的女子,我可以带你认识几位公主、郡主。”

共渡一夜春宵(5)

“这个倒是不用你带,我们的娘亲曾经是太后的贴身婢女,那些公主,哥哥和我从小就认识不少,可是哥都没有看上谁。”单纹惜叹了口气,脑中猛然浮现的场景使她浑身一震,难道……不可能吧,那应该只是哥小时顺口说的!

段柳晏把她一系列的动作神情都看在眼里,“纹惜怎么了?”

“没,没什么。”她冲他宽慰地笑笑,再次否定了心中所想。

“那就这么决定了,下次来的时候,我要听听你都看了哪些小姐。”

“呃?”单纹惜眯起眼盯他,“段柳晏,你小子怎么对我哥找……呃,找妻子的事情这么上心?”

他耸肩,“如果大哥不早点娶妻,纹惜嫁给我岂不是也要耽搁。”

“鬼才要嫁给你!”她冷哼,指着他,怒道:“还有啊,我家哥哥年轻有为潇洒清逸,才没有你说的那么老!”

“这样吗?那在下请问,令兄今年贵庚啊?”

“二十一!”

“那我确实不该叫‘大哥’。”段柳晏认真颌首。

“看吧!你小子这么老成,至少也得年近而立,妻妾成群了吧!还说什么‘在下尚未娶妻’,切!当本小姐是三岁小孩啊?!”

“我和令兄同岁,平辈而交便是。”

段柳晏云淡风轻,单纹惜错愕不已。

“你、你……你二十一?!”

“不错。”

黑珍珠在眼眶里转了转,她的目光落在他手上,当初只觉得他不是凡人,没想到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太子的重要侍卫,还可以领外人入宫去见公主……这人的后台肯定很硬吧!

单纹惜吐了口气,“我管你多大年纪,你就是七老八十也不干本小姐的事。”

“那,纹惜的意思就是,无论我什么样,纹惜都不嫌弃咯?”段柳晏笑得璀璨,她却想招一群马蜂把那张妖冶的脸毁容!

她微微一笑,将一个信封整理好,又拿起笔,“为什么本小姐要嫌弃呢?你段柳晏又不是我什么人,只是个每晚翘班来骚扰我的臭小子而已,除非我吃饱了撑的,才会管你!”

“翘班?”眉端微挑,他面带不解。

“就是臭小子这种情况啊!我都奇怪了,你总是晚上来,都不用执勤守夜吗?”

段柳晏笑着瞟了她一眼,没有回答。

单纹惜撇撇嘴,垂眸去忙书写。

桂花林遇鬼(1)

几天下来,单纹惜只要有所闲暇,便会去一些园林、茶座,观察那些名门小姐的举动,却每每皆为失望而归。

又是一日早早处理完手头事情,百般无聊之下,单纹惜便罩上面纱,带着玉笛出了门。

段柳晏再三交代不许去竹林,她知晓明朝历史,自然清楚其中原委——当初自己挡了汉王朱高煦的刺杀,救下朱瞻基,汉王岂会轻易放过她。

不过,这京城周边又不止那竹林一处静怡美景,城北桂花林亦是不错。时值初秋,桂菊相映之景,一定漂亮!

而且,说不定会有脾性相投的名门小姐去那里游玩,正可谓一举多得。

思至此,她不由得加快步伐,在心里哼起歌来。

此时此刻,如果单纹惜知道,这一次赏景,将要遇到何人,她今日绝不会出家门半步!

阳光透过叶子间隙倾泻一地斑驳陆离的光点,微风时停时起,娇嫩的花瓣轻轻飘洒。

抬眸,翠绿间点点粉白柔和,垂首,地上黄白相叠。树上,地面,一簇簇花连成一片一片的小型湖泊,随风泛起波纹。

清新的香味浓郁扑鼻,轻轻嗅上一嗅,心旷神怡之感渗透五脏六腑,舒坦之至,叫人如同品味花制陈酿,不消片刻便醉了。

单纹惜正陶醉于清新花香,渐渐走入树林,寻找着可以落座的所在,忽闻琴音从林子深处传出。

那曲子悲凉得叫人心碎,怨愁得使心绝望,宛若是在一滩死水中挣扎存活,只为唯一一点,却,并非,生的,希望。

那一点支撑挣扎,比绝望,更哀恸。

单纹惜怔了半饷,回神时,已经迷失了方向,找不见路。

呵,这下就算想回去都不行了。

她不无感慨地摇了摇头。

那就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吧!

单纹惜深吸一口气,循着琴音迈开步伐。

行了有一会儿,她才终于看到奏乐者。

血……

虽是隔了些距离,但单纹惜望见那人时,脑中的第一反应便是这样一个字。

如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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