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舌女穿越成奸商:妖孽王爷别过来-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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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宸非,段柳晏他们,是单纹惜看作比自己的命还重要的人。
……
良久,唐七七忽然笑了。
随着那自嘲的笑容绽放在她脸上,一滴泪自眼角滑下。
一旁的沈云儿顿时一怔。
双手环胸的单纹惜却用手中账本抵了抵眉心,勾唇轻轻一笑。
正从地上爬起来的唐七七低着头,而沈云儿则是坐在单纹惜背后,故而无人看到单纹惜嘴角那无奈又欣慰的笑。
“对不起!”直视着面无表情一脸不耐的单纹惜,唐七七极真诚地说道。
单纹惜懒懒地挑了下眉头,“知道错了?”
“嗯,我不该误会……”
“得了得了,别说那些有的没的。”满不耐烦地挥挥手,单纹惜勾唇邪气一笑,“接下来怎么做,还用教吗?”
俏脸一红,唐七七抓了抓耳朵,“单纹惜,云儿,教我做菜好不好?”
掩唇微笑,沈云儿轻轻颌首,“当然……”
“云儿慢着。”
打断沈云儿的话,单纹惜手里的账本有一下没一下敲着掌心,打量的视线扫视着唐七七全身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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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谓食色性也(13)
直将人看得毛骨悚然,单纹惜一账本敲在唐七七肩膀,“该死的唐七七!喊云儿那么亲,喊我就连名带姓?你丫的什么道理!”
“呃……”
唐七七愣了愣,旋即喜笑颜开,搭上单纹惜的肩膀,整个人靠上去,“那奴婢应该喊你什么呀?单大小姐吗?嗷——拜托你别再敲了,你家账本是硬皮的,又厚得要死,敲人真的很痛!”
“废话!”低吼声一落,单纹惜顿时展颜一笑,“不痛我敲你干嘛?本小姐还怕把我的宝贝账本打坏了呢!”
“你!你不担心本姑娘的头,反而担心那个破账本?!”唐七七叉腰怒吼。
“啧啧,这是当然的事情好不好?这宝贝账本可是详细记录了店铺的收入和支出,没有了它,本小姐上哪知道,我的银子是多了还是少了。你那个破脑袋,能有这用吗?”
声情并茂地说完,她还回手戳了唐七七的脑袋一下。
“……”无言反驳,唐七七气得翻白眼。
“以后你跟云儿一样,喊我‘惜’。走吧。”手一挥,单纹惜率先往门外走去。
唐七七赌气地嘟着嘴,慢吞吞挪动脚步,“去哪?”
“你不是要学做菜吗,那自然是厨房咯,你见过谁家在茅房里做菜的?”
“…………”
风寒水冻,段府的厨房里一派热火朝天。
唐七七目瞪口呆地看着单纹惜挥舞菜刀炒勺,制作出各种各样的美味佳肴。
白切贵妃鸡,佛手排骨,咸蛋蒸肉饼,池塘莲花,竹荪煲鸡汤。
每道菜都是香而不腻,清爽可口。荤素搭配之下,衬得餐桌上五光十色,让人看着便食欲大增。
几样菜刚刚上桌便被扫荡一空。
当唐七七洗了手走到饭厅时,桌上只剩下数只空空如也的大碗,众人正手执锦帕在擦嘴。
“啊,不会吧,全吃光了?!”举起仅留油腥的青花瓷大碗,唐七七一双眼睛顿时瞪圆如蛋。
正所谓食色性也(14)
与此同时,她的肚子十分适时地发出咕咕一阵轻响。
指了指桌上的碗筷,单纹惜笑得人畜无害,“七七,别忘了你的身份,干完了活才有吃的。”
撇撇嘴巴,握握拳头,唐七七气势汹汹地挽起袖子。站到桌边伸出手,却被单纹惜横臂拦下。
“今日开始,你跟着周妈学做杂活,我只教你做饭。现在先去把碗洗了,然后洗衣服擦地,全部干完了才有你的饭吃。”
说着,单纹惜非常和蔼可亲地拍了拍唐七七已然垮下去的肩膀,“加油好好干,我看好你哟。顺便——”
微垂臻首,杏眸中一闪而过狡黠的笑意,单纹惜附于唐七七耳边轻语了几句,顿时让唐七七从霜打的茄子变成了熊熊燃烧的火堆。
“惜放心,本姑娘一定好好做事!
“不就是洗碗擦地洗衣服,本姑娘聪明绝顶,只要肯学,有何事能难得倒我唐七七的!”
“那就加油咯,本小姐拭目以待。”
捂着嘴打了个哈欠,单纹惜拍了拍唐七七的肩膀,抬步走出饭厅。
月挂树梢,夜凉如水。
转眼又是二十日一晃而过。
“七七,把菜切一下。”
“来了!切成什么样?”
“条儿。”
“好嘞!”
“七七,单姑娘吩咐,地瓜要炸一下,备用。”
“这就来!”
刀影连飞,蝴蝶串花般翩若惊鸿,蔬菜瓜果于眨眼间变作大小均等的块状罗列案板之上。
锋利的菜刀在纤纤素手间转出个花,唐七七十分潇洒地一甩手,再朝前面案板一送,但听两声女人的尖叫相继响起。
“嗷——”
手重重砸在案板上,唐七七顿时痛叫出声。
“啊……”
僵硬地转头看一眼适才擦着自己脸颊过去,砍下一撮青丝的菜刀,厨师大妈的叫声堪称后来者居上。
“唐!七!七——!!”
随着这声河东狮吼,单纹惜以踏碎地面之势冲将过来,手中的炒勺如那天上的冰雹一样,劈头盖脸就朝唐七七砸了下来。
正所谓食色性也(15)
“哇……我不是故意的!别打了别打了……”
但见,唐七七在前面抱头逃窜,单纹惜举着炒勺在后面追着打。
于是乎,本就热火朝天的厨房,顿时更加地热闹非凡了。
然而,此情此景之下,厨房中众人是非常之淡定地各忙各的。
就连那险些被菜刀砍中脑袋的厨师大妈此时也已然恢复正常。
站起身掸掸灰尘,拾起适才失手掉在旁边的簸萁,厨师大妈一步三摇地来到灶台前,起火,倒油,下菜,加料,翻炒。
晴空万里,阳光说尽,寒风携白雪飘飞,天色大好!
唐七七跑得气喘吁吁,单纹惜也早已追得腿脚发软。
纷纷将自己扔到回廊的栏杆上,二人抱着柱子喘粗气。
“告诉你多少遍了,稳重,稳重!”刚刚顺过来气,单纹惜便开始数落。
唐七七举起三根手指,“我发誓这次真的不是故意的!”
一炒勺敲上去,单纹惜单手插腰怒吼:“你丫的敢故意试试!看本小姐不揍死你!”
“我……”抿抿唇,唐七七实在找不到反驳的话,只得戳着手指小声嘀咕道:“好嘛,人家下次会小心啦。〃
话音刚落,头上便又挨了一炒勺。
唐七七顿时瞪圆了眼睛,怒吼:“单!纹!惜!”
“嗯~哼~?”双手环胸,单纹惜居高临下地斜睨过来,目光直让人阵阵胆颤。
悲催的唐七七顿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苍天啊大地啊!自己是造了几辈子的孽,落到这人的手里,这哪里是人,简直就是一只吃人不吐骨头的狐狸精!
撇撇嘴,唐七七站起身,“这次是何种惩罚?”
“很简……”
“惜儿,原来在这儿,让哥好找。”
单纹惜顿时停住话头,和唐七七一同循声望去,看到一身白衣的单宸非徐步而来,顿时展颜一笑。
“哥!”
单宸非温柔地笑笑,站定在二人身边。
正所谓食色性也(16)
单纹惜却没放过他眼里一闪而过的豁然开朗,杏眸顿时一沉,回首,将炒勺递给唐七七,“回厨房继续帮忙去!”
正盯着单宸非犯花痴的唐七七顿时俏脸一垮,撇撇嘴,接过炒勺,依依不舍地走了。
转回头,单纹惜朝单宸非展颜一笑。
笑容中,带着些调侃的意味。
“急着找妹子有事儿?”
“不。”单宸非轻轻摇头,“已无大碍。”
“哥。”收起笑容,单纹惜面无表情地紧盯那莹润墨黑的桃花眼。
“很早之前我就说过,你妹妹不喜欢被人蒙在鼓里,自以为是的保护,我不需要。”
单宸非温文尔雅微笑,慢慢地说:“惜儿的意思是,为兄一直都在‘自以为是地保护你’?”
除了外人在场时,每次他严肃地对她自称“为兄”,就表示,他,十分生气。
再加之,此刻,那看似温柔,实则没有丝毫温度的疏离笑容。
单宸非,是从来不会朝单纹惜如此微笑的。
叹了口气,单纹惜揉了揉眉心,“哥,是那个赏梅茶会吧?”
桃花眼中顿时一闪而过惊诧之色。
眸心薄雾后的光芒明暗几番,单宸非终于露出个极无奈的笑,叹息着摇了摇头。
“终是瞒不过惜儿。”
单纹惜听言,顿时不满地撇嘴,双手叉腰,怒声开口:“哼!如果不是本小姐够冷静,差点就被你骗了!
“哥,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如果南家想发动冰封蛊,我就算再怎么躲,他们也不会放弃的。
“哥今此把我藏起来,只是平白长了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那帮混蛋只会来得更猛烈,让我们防不胜防!”
顿了顿,单纹惜抬起纤纤素手,慢慢紧握成拳。
“哥,赏梅茶会,那帮混蛋必会请我们无疑,倘若我们之中有一个人不去,那必须是哥哥,而不是我,要下马威不能是人家给我们,必须是我们来!”
正所谓食色性也(17)
“停。”
抬手止住她喋喋不休的嘴,单宸非满脸无奈至极的笑容,过了会儿,长长舒了一口气。
“再任你讲下去,恐怕就不是惜儿去不去,而是哥哥能不能与惜儿一起了。”
看她笑得好似一只偷腥的小猫,他摇了摇头,抬手揉了揉她的头。
“罢了,罢了,已经惯你那么多次,难道哥会在乎多这一次?”
单纹惜顿时喜笑颜开。
“嘻嘻~我就知道,世上最好的哥哥就是我的!”
“真是败给你了。”
小嘴一撅,她手撑膝盖,倾身向前,紧紧盯着他的眼,杏眸一眯,“哥,以后不许对我那么笑!”
抿了抿唇,单宸非最终没忍住,笑出声来,抬手戳在她额头,“好。”
揉着被戳痛的地方,单纹惜笑得娇俏,眸心的光透着松了口气的意味。
适才,看到他笑容的那个瞬间,只觉得胸口伸进一只手,将她的心狠狠地揪住。
识破,只是因为她是他最宠爱的妹妹,单纹惜。
她一向够冷静——甚至于,有些,冷血。
除了段柳晏,再无其他任何人能够那般轻易地让她暴跳如雷。
思及此,单纹惜抬眼看了看霞光满布的天际,微微眯起眼。
不自觉间,水润的朱唇勾勒起一抹幸福的笑容。
微风徐徐,房檐上的雪飘飘而下,在她周身打着旋,发丝摇曳,衬得她精致的面庞璀璨夺目得,几乎可与夕阳下的漫天红霞相媲美。
堕入凡尘的仙子不过如斯。
疏离高贵吗?
在别人来说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
对单宸非则永远不会是。
她,只是,他心爱的……妹妹。
一直以来,看到她灿烂的笑容,他都在欣慰的同时心痛。
心中的情,一压,便是十年。
一直觉得,只要她快乐,就好。
可是……此刻,他多么希望,能让她笑得如此幸福如此美,是因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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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来不还手之理(1)
袍袖中的手慢慢握紧,紧紧抿了抿唇,单宸非微笑着开口,“惜儿,已经决定要做宁远王妃了吗?”
单纹惜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弄得一愣,转向他,疑惑地眨眨眼。
下一刻,顿时勾唇灿烂一笑,“是。”
转头,朝着夕阳西下的璀璨所在微微眯起眼睛,“这世上,不会再有第二个段柳晏。不,即使有,我也只要他。”
亮晶晶的杏眸中,笑意俨然。
心中顿顿的痛,使得单宸非只有深呼吸才不至于被压得窒息而亡。
脸上温柔宠溺的笑容却是越发完美无缺,
“惜儿。”
抬手在她头上轻轻地揉了揉,单宸非的声音轻如风,柔似云。
“答应哥哥,一定要幸福。”
“哥怎么啦?”眨眨眼,她紧紧凝视着那温润的桃花眼,皱了眉,“今儿讲话怎么奇奇怪怪的?啊,难道鬼上身了!”
听言,单宸非顿时勾唇一笑,抬手,一个爆栗子赏在单纹惜额头。
“鬼丫头!惜儿可是我单宸非的妹妹,终身大事,自当谨慎。”
惜儿,若你不幸福,如何对得起,我。
单纹惜吐了吐舌头,“哥放心吧!我对自己一向很负责的。”言罢,抬眸看了看天色,拉着单宸非往餐厅走去。
听着她喋喋不休地说服自己留下吃饭,单宸非极温柔地笑着回应,终是拗不过她的执着,只得答应与段柳晏见面。
夜色薄凉,冬风冷冽。
席卷,那一地苍凉的伤。
年关将至,各家各户繁忙热烈的气氛直逼冬日严寒。
四处一片红火火的热闹,喜庆的氛围感染着每个人。
却也有人因此而心烦气躁。
例如最讨厌面对红白两色交错的单纹惜。
马车内烧得红彤彤的精致暖炉几乎形同虚设,北风似蚯蚓一般无孔不入,吹得她从头到脚发寒,彷佛温度一靠近身边,便消弭于无形。
满目的红白交错,更是使她心情低落到极点。
何来不还手之理(2)
该死的程家,马车就马车呗,还整你娘的雪地梅花景,明明就是一户口本的大老粗,学什么故作风雅!他令堂的@#¥%&*……
举止优雅地吃着车内准备的瓜果点心,单纹惜在心里将程南两家不作重复地痛骂了十几遍。
吃掉最后一口桂花糕,单纹惜懒洋洋地挑开轿帘,看了看旁边单宸非的轿子,倚着慵懒的姿态,慢慢地吐出声音:“还有多久?”
“回单姑娘的话。”前面骑马的男子略略放慢速度,朝她拱了拱手,“出了城再走半个时辰便到了。”
“多谢。”轻轻吐出二字,单纹惜便放下了轿帘。
刚收回头,俏脸顿时就是一垮。
苍天啊,她可不可以现在立刻回去缩进被窝?
或者,让段柳晏从天而降把自己拖走也行啊。
哪怕被他拎上床拆吃入腹,也比在这儿活受罪好啊!
她快冷死了——
可恶的程家!该死的南家!!
直至奢华的马车行到郊外的梅花林,这大半个时辰,单纹惜已经将程南两家的祖宗十八代连着后代子孙骂了个“千回百转”,诅咒得恐怕就连满清十大酷刑的发明者与使用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