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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庶女嫡妃-第59部分

小说: 庶女嫡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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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妙。”心想着,思妍立刻做出镇定之容,深怕害怕的情绪,引起周围人的怀疑,真是防不胜防,怎么也没有想到蕙兰姨娘也要算计于她?

是她低估了,近来蕙兰乖巧了不少,让她忘记了这号人的存在。

凌澈稍稍伸出冰冷的右手,轻捂住思妍的玉手,眼神中传出一抹安抚,像在告诉思妍:切勿乱了分寸,以不变应万变。思妍会意地点点头,竭力使自己镇定下来。

蕙兰用手指了一遍凌荣、凌澈、凌澈的几个小妾们和思妍,意在说她们图谋不轨,意图伤害于她,可空凭她一指,不至于让凌老太妃罚之。

思妍放开凌澈的手,见周围人纹丝不动,斗胆出列,向凌月铭和凌老太妃福身,“姨娘身体不适,妾身通些医术,愿尽绵薄之力。”

凌澈似乎很相信思妍,朝她点了点头,思妍在蕙兰背后扎了一针,使其暂停住,“芳慈,扶姨娘回流霞居。”

芳慈是蕙兰的贴身丫鬟,今年不过二十,素来恭敬好礼,谦让有度,是下人们敬重的大丫鬟,更深得蕙兰喜爱。

“是。”因着思妍现在身子不便,凌澈快步向前与芳慈一同扶蕙兰起身,思妍趁众人不注意,偷偷拔下蕙兰背后的针,换上新的针,看着芳慈离去,便将拔下的针偷偷藏于袖中。

凌月铭见蕙兰离去,眼底闪过一抹深沉,随即露出疑惑神色地看看思妍,问之,“弟妹为何不为姨娘把脉?”

显然,他对思妍的做法感到疑惑,从而对她也更加有兴趣。

“回皇上的话,妾身医术浅薄,不适替姨娘看诊,更何况有人亦不希望妾身插手,恐妾身单保此罪。”思妍微微垂下头,发上的金簪轻摇着。

凌月铭听到思妍的话,尽哈哈大笑了起来,只不过这笑意未曾达到眼底,“哈哈哈,你倒是有趣,防念人治你个乱诊放毒之罪,行在人前,不招人怀疑。”

凌月铭这样一说,大家都不敢造次,更不敢对思妍强加一罪,“果真如你父亲一般冰雪聪明。”

思妍心下一震,听得凌月铭说漏了嘴,马上为凌月铭打圆场,“父亲大人确实聪明,深得皇上喜爱,妾身断然不敢与父亲大人相比。”

凌月铭顿了顿,又故作连笑几声,“朕说差了,应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思妍垂头一笑,退回人群中。

寿宴结束后,凌老太妃马上开始追查了蕙兰一事。

☆、痉挛

“王妃,太妃传了王爷去凌翔厅。”香菱语气中也带了几分慌张,脸上的神色也满是担忧,她好像越发关心凌澈了,怕是痴情女人、深情心重了。

思妍悠闲地摆弄着手上的布偶,淡淡说道,“知道了,把你的耳朵收好,然后退下。”

香菱心下一冷,委屈地垂下头,“奴婢遵命。”说着,退了几步,抬眸看了看漫不经心的思妍,有些恼怒地退了下去。

子晴也有些看不过去,问道,“为何都不紧张王爷?”

“香菱急也就罢了,日久生情在所难免,怎么子晴你,也成痴心人了?”思妍玩味地打趣一句,在子晴听来便是嘲笑。

“王妃说话,越发尖酸了……奴婢不过是担心的地位啊。”子晴为自己辩白着,却没想到此事的严重性。

思妍放下布偶,顺手拿起一旁的茉莉茶,轻轻点了一口,稍稍湿润了有些发干的红唇,叹了口气,“若此事只涉足蕙兰姨娘,本妃自当尽力而为,可惜,如今局面,本妃也是力不从心。

此事牵涉太多了,恩恩怨怨,本妃既被皇上保下,就不该涉入。”

“就眼睁睁地,看着王爷受困吗?王爷如今不同昔日:虽然他集宠一身,但是王爷毕竟尊敬太妃,不敢对太妃造次,而太妃若是逼问起,如何挨住太妃的逼问?”子晴轻声啜泣起来,似在求思妍出手。

思妍马上安慰之,无奈地笑了笑,凌澈的性子虽然冷漠,却是个孝敬之人,若是太妃一将其逼问,他为不想让太妃担忧,只能将事实给坦白。

“子晴不必担心,本妃既为他妻,定然不会袖手旁观的,只是王爷曾经说过,局外者清,本王只有做一个局外人,方可再获渔翁之利。”

说到渔翁之利,思妍又想起去年与凌澈的聊语,不禁感叹道,“只怕此事,她也想坐收渔翁,本妃需得处处设防,否然则引火烧身。”

子晴并没有听懂思妍的话,她仍是不知此事到底有多严重,牵连了多少人,只知她心慕的王爷在受困,蕙兰姨娘眼神咄咄逼人,凌澈虽说是王爷爵位,但对于太妃难免……

欣菀收拾好一旁的杂书,马上走到思妍身边,“依王妃之意,奴婢可否揣测半分?”

思妍知晓欣菀的聪明才智,只是以往的欣菀,不怎么知礼,如今被驯服了,温驯了不少,便微笑着点了点头,“但说无妨。”

“此事一生,不管王爷做什么,都难免牵一发而动全身,可见对方布局之厉害。

对方在暗,吾等在明,难测对方身份,不过实力确实是不容小觑。

此人,出自侯府却不在侯府之中。”欣菀头头是道地说着,不得不让思妍再次佩服。

“你说的不错,不知你心里人选,可与本妃不同?”思妍越来越看重欣菀,当初之所以疏远她,是因为怀疑她是凌澈的眼线。

可长久往来,再加上欣菀的忠心,她的疑心便也失了。

☆、联合

欣菀纤长的手指,轻点着白皙的额头,作深思状,“应是同的,不若奴婢猜想,此人恶行远不及此,怕是小产一事,她也难逃干系。”

“小产?”子晴这才听懂了一个词,“小产一事,不是怀疑香菱吗?你们在说香菱?”

思妍对着欣菀,赞同地点点头,“你说的不错。”又看向子晴,“小产一事,本妃确然怀疑是香菱所为,可香菱终究再聪明,也不至于让本妃难以察觉。

可见背后主谋,大有人在。”

“千钧一发,若想坐收渔翁,怕只有一招了。”欣菀的神情十分严肃,像个指挥军队的军师一般庄重。

思妍会意,脸上显出几分担忧,“知己知彼,方可百战不殆。”

“方只外有协助之手,内有□□之人,才可大获全胜。”欣菀语重心长地说着,与思妍互诉心计,子晴在一旁,懵懵懂懂,虽能听明,却不知其中意思,确难揣度。

子晴一直听不懂眼前这对主仆的哑谜,只在一旁急躁不安,“我说姑娘们,可万万不要在我面前打这么深的哑谜,我本以为我慧了不少,可然还是不懂你们的意思。”

思妍露出刚刚没有的笑脸,拍了拍子晴的肩膀,“你很快就会明白的。”

不过须臾,凌澈便回来了,思妍见他脸色还好,便知他一切顺利,忙上前,服侍他脱去外衣。“你们都下去吧。”

思妍屏退了左右,顺手将凌澈的锦缎外衣搁在衣架上,“王爷坐,妾身与你说。”说着,拿出袖中的银针。

凌澈先扶思妍坐下,才坐于她旁,看着思妍手中尖端发黑的银针,问道,“银针?有人给你下毒?”说着,忙细看思妍的脸色,红润光泽,不像是中毒的样子,便放心下来。

思妍小心地将银针搁置在干净的器皿中,眉头微微锁起,脸上的闲适顿时消失,“这是从姨娘背后的道,搜集来的血液,妾身验过了,是曼陀罗,食者有发热,续增快、呼吸加深、头痛、头晕、烦躁不安、神志模糊、哭笑无常、肌肉抽搐等症状,还会出现阵发性抽搐及。”

“许是你验错了,我方才问过王府的几个郎中,他们皆是去为大夫人诊脉的,一致言曰:三无,无病、无碍、无从下手。”凌澈严肃的面孔显露出来,不免还有些担忧的情愫。

一听此话,思妍只觉头痛,拳头用力地捶打着额头,被凌澈阻止,“捶疼了可怎好,且,你现在是两个人 ?'…'”

“妾身岂会连曼陀罗也认不出?不过郎中说的话,也未必是假,确有一种手段,是诊脉诊不出的,王爷还记得妾身那次小产吗?亦是诊不出异样,直到快要小产后才知。”思妍一提及小产,不觉心凉,上次受损,怎么不会吃一点长一智呢?竟又中了同一种套路。

凌澈恍然大悟,“你是说,此事与小产一事,是同一个凶手所为?”

凌澈托了托自己的下巴,细想着,“本王本想着,只有帘芜和子晴有时间下手,可你却说不是,你是不是有了想法?”

☆、联合

思妍眉头微动,无奈地偏过头,“只怕你会不信,还是不说为好,若是冤枉了她,岂不是亲者痛、仇者快?”思妍游离的眼神,重新定格在凌澈脸上,“眼下还是此事重要,此事涉及宁耀府、王府……只怕还有更恐怖的势力。”

“这本王深知,你也怀疑皇后吧?”凌澈有些恼火,一手搭在靠枕上,紧捏着松软的枕头,“她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要置整个王府于死地,连自己的亲生妹妹都不放过。”

思妍愧疚地垂下头,她当初若是不得罪萧木莲,或许就不会引来皇后的恨了,“都是妾身的错,妾身稍有得罪,她记仇,又逞强,非要报复一二,才知爽快。”

凌澈紧锁的眉头没有一丝舒展的意思,双手紧握成拳,“姨娘醒后,指证说是你害她。”

“王爷暂且小憩一会儿,妾身这会儿去找太妃说说。”思妍站起身,便朝归宁阁前去。

归宁阁新种植了一批杨树,它们没有婆娑的姿态,没有屈曲盘旋的虬枝,干通常是丈把高,一丈以内,绝无旁枝。

所有的丫枝一律向上,而且紧紧靠拢,宽大的叶子也是片片向上,几乎没有斜生的,更不用说倒垂了,皮光滑而有银色的晕圈,微微泛出淡青色。

此情此景,若府人流放,恐再也看不到了。思妍与欣菀一起归宁阁,烟芜马上来迎,一脸的欢笑,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裳卿王妃可来了,太妃正等着呢。”

“渔翁之斗,太妃说过,永远不会结束。”冷思妍被烟芜引入内室,恭敬地向凌老太妃福身,“太妃万福。”

凌老太妃看见思妍来,本要喜悦,却收起喜悦之色,“妍儿快些起来,你现在有身子,这礼数便免了吧。”

停顿了一会儿,随之又道:“渔翁之利固然诱人,倘若海上惊潮,渔翁也该互助了。”

“妍儿此来,正是为了姨娘一事。”

冷思妍担心凌老太妃又看不破他人计谋,便向凌老太妃解释原委,“幕后之人欲除凌王府,直接在姨娘背后引入曼陀罗毒,并堵住各个道,让郎中查不出异样,无从下手,皆认为姨娘无碍。”

冷思妍被赐坐于太妃椅上,继续说,“姨娘毒发,有神经混乱一症,许是受人控制,强加罪于凌王府。她背后有皇上撑腰,自然不敢怠慢。”

正说着,只听凌老太妃捶拳于案上,“这皇后未免也太不把老身放在眼底了,好歹老身也是皇上的祖母,虽不是嫡亲,但也是表亲,按照辈分,她还得叫老身一声祖母。”

“太妃是深受先王宠爱,可原先毕竟只是嫔位,即便如今被封了太妃,太嫔、太妃之位,还不都是皇上一句话的事?皇后就不一样了,就算日后如何,也改不了她是太后的事实。”思妍意识到自己失言,马上谢罪,“请太妃恕罪。”

凌老太妃怎会与她计较,只是说,“近来都这般了,还有何恕罪不恕罪的。”

☆、线索

“是,是妾身多言了。此人手段高明,妾身斗胆猜想,是皇后所为。”

凌老太妃虽说年纪上旬六十,可这思想分析还尚不老,毕竟她是年轻便是从这人心险恶的王府打滚。

她细思了一番,赞同地点点头,“皇后毒辣的手段,老身早已见识过,如今毒辣到亲生妹妹身上,也未不可能。只是她下毒却不让人查到毒,不会是想使那老套路吧?”

凌老太妃的意思是巫蛊。

思妍早想之至此,亲自查遍了月影阁,并无任何异样,“原妾身所思,亦是如此。可月影阁中,各处皆无巫蛊之物。”

“那她到底要如何?只凭姨娘指证一下?她应是了解皇上的,连吾等都看得明白的蹊跷,皇上哪能信之?”说着,哂笑几声,暗想皇后也不过如此。

思妍仔细理了一番思绪,突然想起皇上曾欲害凌澈一事,便说,“太妃此言差矣,月影阁不曾有巫蛊之物,不代表别处也没有。

妾身仔细想过,虽说巫盅之物没有出现过,可那月王爷从皇宫参宴回来中了百年难得一见的毒,不知太妃可曾还记得,而这毒欲是皇上所下,许是皇后得到了消息,现在又借用这巫盅之物,以此来嫁祸妾身也未可知。”

凌老太妃茅塞顿开,忙答应了几声,“老身明白了。你刚进王府那几日,木莲便进过宫,”

“太妃的意思是,她们的矛头是妾身而非整个凌王府和宁耀府?”明白了对方的目的后,思妍也豁然开朗。

凌老太妃摇了摇头,“非也,蕙兰指证的是你,皇后确然只要是整个凌王府所有人的性命,这皇后可真是深不可测。如今,解铃还须系铃人。”

思妍抬眸看了看一眼凌老太妃,见凌老太妃一脸的平静,或者是见惯了这些争斗和阴谋,对于她来说不是什么大事,亦或者是对这些事已经麻木了。

“妾身明白了。不如我们分头行动,太妃去飞镜院查巫蛊一事是否存在,妾身去流霞居,看一看姨娘。”

“嗯。”

——分割线——

至凌王府中安寿院,只要穿过一片竹林,便可以到达流霞居。

思妍最喜竹子,白居易的《题小桥前新竹》也是她最爱的诗。

“招客雁齿小红桥,垂檐低白屋。桥前何所有,苒苒新生竹。皮开坼褐锦,节露抽青玉。筠翠如可餐,粉霜不忍触。闲吟声未已,幽玩心难足。管领好风烟,轻欺凡草木。谁能有月夜,伴我林中宿。为君倾一杯,狂歌竹枝曲。”

竹林中,新竹舒展长臂,抖起一片浓郁的青纱,临风起舞,炯娜多姿,绿荫葱葱,笑迎风霜雪雨。

微风吹过,发出“沙沙”的响声,好像起伏着的大海的波涛。

一株株翠竹高耸挺拔,顶天立地,无论是严寒,还是酷暑,它四季常青,着正直、质朴、积极向上和艰苦奋斗。

子晴紧跟着,不发一丝言语,若不看她,还真以为她不存在了。

☆、线索

至流霞居中,经人通报,芳慈亲自出来迎接,满是拒绝之意,让人听着就觉心虚得很,“留步,蕙兰夫人觉着,许是受了什么诅咒,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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