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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神君,请入瓮-第35部分

小说: 神君,请入瓮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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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而火夕唇畔溢出一丝轻笑,道:“罢了,我就想要这么多。”说罢不等我反应他突然手捏住我的下颚,嘴就倾压了上来。

他在我唇齿间呓语道:“想你能明白,却又不想你什么都明白。流锦,你究竟是有心,还是无意。”

我试探着问:“我可以无心但是有意么?”我说的是老实话,我是无心的。

火夕放开我,愣了愣,随即柔和地笑:“自然是可以。”

哪想,火夕话音儿将一落地,我们没发现的巨石中一条狭小的石缝里居然陆陆续续蹿出一帮人来,将我与火夕团团围住……个个手里还操着家伙……

此情此景不难料到,我与火夕凭空掉入这幽深的山谷里,不想这幽深的山谷里却住着一帮原始土著,突然见到外来者闯进,必然是对我们抱有警惕和敌意的。

佛曰: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不过他们似乎与我们魔族一般信的不是佛,而是实力……

最终我与火夕势寡于是成功地被俘虏了,带进了巨石中间的一条石缝里。没想到,巨石里面又是另外一副天地。

云霭散去,视线开阔。该有的山水草木皆有,空气清新宜人,就连天幕上的星子也尤为清晰明亮。

一路上,俘虏我们的人情绪显得十分低落。似乎被俘虏的不是我与火夕,而是他们自己。

但这无可厚非,因为有两个人一人捧着一捧七彩的鱼鳞,一人捧着一捧森白的鱼骨,边走边抹眼泪。大抵这种悲伤是能够传染的,于是大家都沉默着,不多说一句话。

(二)

那鱼鳞……委实是漂亮,且有些眼熟。眼熟得令我一看见就还能回味得过来方才火夕做的烤鱼味道。

我实在不忍再看,挨近了火夕,细声道:“那个鱼……很贵么?”

火夕道:“在荒海里像这种艳丽的七彩暖鲤千百来年孕育一条,如今在这谷里也能见到,委实是新鲜。”

“那到底贵是不贵?”我坚持着问。

火夕淡淡瞥了我一眼:“龙族最喜欢养的宠鱼,你说贵不贵。”

他仍旧是没明确地说贵还是不贵,不过听他的语气必然是贵的。我忧郁道:“你怎么不早说……”

火夕想了想,道:“我早先没说吗?哦大概是忘记了。”

我带着深深的鄙夷啐了他一口。如此一来,我不得不为眼下我水深火热的处境而感到担忧。恐怕这鱼我是赔不起了……我弱弱地瞅了瞅一脸淡定自若的火夕,思忖着……若是将这厮卖了再赔呢?

唔恐怕还是很难说。

火夕冷不防出声道:“你在想什么?”

我老实计算着,道:“在想你值几个钱。”

“嗯那你想出来了没有,我到底值几个钱,能不能替你抵那几条鱼命。”

我一抬头,恰好对上火夕那寒碜碜的眸子,默默地远离他一尺,摸摸鼻子道:“你、你你莫要这样看我,我也不晓得,我先帮你问问行情。”

捧着七彩鱼鳞的是位身材纤细与我一般高、且细眉目清秀隽美的……男人。男人生得这副模样虽是不应该,但终究还是男人。

抹眼泪居然抹成这么一副凄楚的模样,简直令我心生怜惜。

“这位小哥……”我迟疑着开口,他很不友好地瞪了我一眼,我便改口道,“这位兄弟……”他仍旧是不给我面子瞠了我一眼,我复又改口,“这位壮士……”

“壮士”这两个字用在他身上委实不合适,但似乎他颇为受用,不瞪我也不瞠我了,背蓦地挺得直了些,眼角泪痕未干。

我指了指他手里的鳞片,由衷赞叹道:“这种颜色的鱼鳞真好看!”

壮士不说话。

我便又道:“你也莫要太难过,鱼死不能超生……”

“鱼死不能复生。”火夕笑着及时纠正道。

我连忙应和道:“对对对是鱼死不能复生,你们莫要太难过。这些鱼儿在死之前还不忘以身救人做大善事,好鱼会有好报的!”

哪里料到,壮士丝毫不领我的请,看了我一眼,再看了火夕一眼,悲壮地道了一句:“苍天明鉴,你、还有你,你们会遭报应的!”

壮士的话十分灵验,很快我与火夕就遭了报应。我们被关进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小黑屋。

锁门的正是先前那位泫然哭泣的壮士,这下他不哭了,上锁的时候也利索欢快。罢后站在门外雄赳赳气昂昂地与我们道:“你们吃了君上的鱼,就等着君上将你们切成一段一段吃了罢!”

(三)

此时此刻,面对如此豪情壮志放狠话的壮士,我觉得我应该说点儿什么。但一时之间我又委实想不出比壮士更狠的狠话来,遂清了清喉咙,道:“这位小哥,噢不这位壮士,有什么话不能商量么。吃来吃去的这样多不好。”

壮士一口拒绝,毫无商量的余地:“没什么不好的!你们是逃不掉的!”

我悉心开导他道:“壮士你想想,我们吃了你们的鱼,你们又吃了我们,是不是等同于你们就吃了你们的鱼呢?其实鱼最终不是我们吃的,而是你们自己吃的。”

沉默了良久,壮士闷出一句:“什么意思?”

原来这苗条的壮士面皮虽生得好,可惜脑子却他不如面皮一样摆得上门面。但我很好心没有戳穿他,只道:“你很想知道么,你打开门我就告诉你。”

哪想壮士他忒不识抬举,趾高气昂道:“你不说拉倒!等明日君上亲自来收拾你们!”说罢他猛一脚踢在门上,吓了我一跳来以此泄愤。

纵使再好的涵养如我,也被他激怒了,回踢了门一脚,大声愤道:“你不是一个好壮士!”

壮士他对这个词尤为敏感,大抵这个词令他能够抬首挺胸感受到了莫大的面子。一听我如是说,他立马就迫切地问:“我哪里不好了!”

我不客气道:“你的长相深深地出卖了你,你看见过有哪个壮士长得像你这样柔弱好看的吗?”

壮士他沉默了。沉默之后带着鼻音咬牙切齿狠狠道:“连君上都说老子、老子长得这样俊……你分明在胡说八道;明日、明日我一定会向君上请示当一回侩子手亲手宰了你!”

瞧瞧这话说得多没有底气不过……我似乎听见了他吸鼻子的声音……我说他长得柔弱好看果真是戳到了他身为一个男人的尊严了。

此等景况,我虽解气,但也委实没想到壮士他又哭了……

“……壮士?你走了没有壮士?”我迟疑了下,还是开口问。

壮士答道:“你说出的话泼出的水休想再收回,我告诉你我是不会接受的。你现在才想向我道歉已经晚了!我这就走再也不想听你说话!”说着门外的脚步声就渐渐远去。

小黑屋很黑,安静了半晌,我叹了一口老气。就这样束手就擒被抓进来关了小黑屋,夜深人静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真真是寂寞……我发觉只要跟着火夕那厮,我都背到家了……

……火夕?咦火夕呢怎么半天没说句话?他不是和我一起被关进来的吗?人呢?

只顾着与小哥壮士说话,我差点就忘记小黑屋里还有一个火夕了。然我四下摸索了下,却没发现名为“火夕”的物体,倒好几次险些跌倒。我静下神来,却什么都看不见,只得出声道:“火夕你睡着了吗?”

第九十八章 对不起我怕黑……【第一更】

(一)

一连唤了好几声,回应我的只有我自己的呼吸声。虺璩丣浪我能听得见的也只有我自己的呼吸声。

我顺着墙角缩了下来,对着黑暗道:“火夕你没睡着就应我一声,睡着了的话、能应我也勉强应一下罢……我有些不大习惯。”就算是以往在魔界被父尊关禁闭时也没这般黑的。

只可惜,火夕还是不应我。

这不能不让我联想到了一种很极大的可能。莫不是那厮……背着我自己先捏诀跑了罢?!俗话说得好,同林鸟大难临头时都是各自飞的,况且我一颗珠子与他还不是一个林子的!那几条七彩暖鲤虽说最后是钻了我的肚皮,可好歹也是他亲手剐的,如今犯了事儿他就独自一人去了?!那我明日要怎么度过被人痛下杀手的劫难?嫦!

不得了了……这回是大大的不妙了……

如此一想,我再也镇定不下来,急声再道:“火夕你当真走了吗?做鸟不能像你这样没义气!我、我……”这样的黑暗与安静委实让人渗得慌,我嗫喏了下,道,“我怕黑……”

话语一落地,突然小黑屋里响了一下。我被惊得抖了两抖,连忙站起身来,不想却因有些慌张左脚绊住了右脚,一个身体不稳便向前倒去任。

自己绊了自己摔一跤嘛,很正常。

摔不倒怎么爬起来。意识过来之后,我稍稍淡定了些。

然而似乎事情并没有我想象的那般糟糕,我也没能如愿直直给摔倒在地上。我摔进了一个浅浅淡淡的带着幽幽冷香的怀抱里。手里不自觉拽着怀抱里的衣襟,是我平常摸习惯了的柔软缎子。

不是火夕是哪个。还好还好,他还没走……

我连忙伸手将他的腰抱紧了,生怕他真的没义气地丢我在这谷里,我的术决无用,恐怕下场会极其惨烈。

感受到火夕身体一震,我坚(蟹)挺道:“要走就早点走,现在又跑回来,休想我再放你走!”

火夕将我的头霸道地摁进他怀里,他的头则轻轻搁于我肩上,轻轻道:“我一直在这里,不曾走。”

不晓得为何,听火夕这样似叹似呢喃的语气,我忽然觉得我浑身都软了下来,动了动嘴,细碎囔道:“那你为什么不出声,吓我很好玩吗。”

他收紧了搂着我腰的手臂,在我耳边道:“看见你与别的男人说得那么开心,我醋。”

我眉头跳了跳,扭头恰好对上火夕的鼻尖,问:“你怎么醋?”

“就是看着自己的女人与别的男人走得近会不开心。”我能感受到他唇一张一翕,听他低哑地说出这么句话。

倏尔身体的某个角落似被狠狠地撞击了一番,激起阵阵悸痛。

我嗫喏道:“对不起我只是我自己的……唔……”

(二)

人生有太多未可预知的变数。当我被火夕死死地抵在墙角,禁锢在他怀里,他的唇贴着我的,他的舌伸出我的口中搅得我天翻地覆时,我忽得一顿悟,悟出这么一句深奥的话来。

火夕就是我的变数。

火夕扶着我的脖子,炙热的唇磨擦着我的耳垂,声音沙哑得几近破碎,道:“你已经是我的人了,在水里的时候,忘记了么。”

他这么一提醒,我当然是记得的。

记得温温的泉水包裹着我,水底铺着蓝色的晶石。我红色的嫁裳铺在那晶石上形成鲜明的色泽对比。黑衣层层叠叠如绽开的花一般向我扑来,将我笼罩在狭小的空间里。

狭小的空间里,便只有我与火夕两个。

他的唇明明很薄凉,却能让我感受到与现在一样的炙热;修长分明的手指也很凉润,可也似捻火那般轻而易举地就将我燃烧吞噬。

一切都显得莫名其妙却又理所应当。我以为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这个梦很清晰,轻易不去想,可一旦说破就什么都记得。当时大脑一片空白,事后总会是无比清醒的。

我僵直着身体,试探着问:“我……那是在与你双修么?”

“不然呢。”

然而火夕的答案令我觉得有些落寞。双修一事我晓得的,无非是两个人在一起亲密无间地修炼。在魔界时听过不少男魔女魔说起双修一事皆是一脸春色荡漾不已,遂我也一直以为那是一件十分曼妙的事情。

可惜,结果与火夕双修一轮下来,却不尽如人意。并没有我所想象的那样曼妙。

火夕说地上凉,他长臂一揽将我抱在怀里,随之袖摆轻轻挥动了下,小黑屋里竟燃起了的一点光亮。

我顺着光亮看去,见是在一张方桌上的茶盏里,正烧着一团红色的火。那团可爱的红色的火顿时驱散了小黑屋里的黑暗,将里面的光景描了个大概。

原来小黑屋除了黑一点以外,其余的并没有那么可怖。

屋里显得很简洁,一张方桌,一张床榻。而眼下我与火夕正处于侧边的墙角。火夕将我打横抱了起来,放在了榻上,手里捻下自己的外袍覆在我身上。

他弯身凑到我面前,青长的发丝丝垂下,手指摩挲着我的面皮,似笑非笑:“听说你怕黑?”

我看了他两眼,尤其觉得他那一副与狐狸一样狡猾的嘴脸很讨嫌,抠了抠面皮,道:“情急之下的胡言乱语,你莫要往心里去。倘若你想以此作为要挟,我是不会就范的。”

火夕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道:“要想迫你就范哪里用得着要挟。不过如果你确实是怕黑,我保证往后再不让你单独遇黑。”

我狐疑地瞟了瞟他:“真的?”虽这厮的用意暂且不明,但听起来可行。

“真的。”他凤目灼灼,在向我表示他的真诚。

(三)

遂我开始掐着手指头比划道:“是有这么一丢丢……”

火夕忽而捏住了我的手指,将我整只手都包在他手心里,垂着眼帘,弯长的睫羽扫下淡淡的阴影,晕染开唇角,清清浅浅笑道:“一丢丢是多少。”

“一丢丢就是一丢丢。”我伏在火夕怀里,“既然我怕黑,先前喊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不答应,怎么早不点火。”

他的手顺着我的背,让我不知不觉就浮上了困意。只听他道:“先前你都去和别人说话了,忘记我了。”

“鸟儿就是狡猾……”我缓缓阖上沉重的眼皮,“那既然你能动术法,方才被抓时怎么不带我再飞出这谷里去……”问了才稍稍有些印象,似我问过这个问题。

“有神印作结界,轻易带你飞不出去。且……”

我张了张眼:“且什么。”

“没什么。”他眯起眼睛与我笑。朦胧里,一片柔色。

我又阖上了眼,疲软道:“定是你招惹了哪个,不然怎么凭空掉到这里来了。”

“我就只招惹了你一个而已。背不起你了也便落了下来。”

我哆道:“瞎说,我哪有那么重。”

火夕想了想,道:“比起你的体重你不是应该先关心一下我伤得重不重吗。”

我便问:“那你伤得重不重?”

火夕道:“……没有你重。”

我没力气再与他计较,后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拍,似乎还传来他掌心里温温的触感,令我全然松懈了下来,不知不觉地坠入了睡梦中。

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又问了类似的问题。

我问火夕,为什么我们会掉下来?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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