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君,请入瓮-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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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看枕边静静地放着一两本书,嗫喏了下,眼疾手快地扑过去抢了来,道:“我先不睡,我也来看书!”
火夕抬了抬眉梢,笑:“你想看哪本?”
于是我挑了一本,剩下一本递还给他。翻开一看,密密麻麻的符号,没有一句是我能看懂的,反倒招瞌睡得很。偷偷瞅眼瞟了瞟火夕,见他修长葱白的手指时不时翻一翻书页,看得很是安静认真,令人不爽。
我将书还回到他枕边,一脚踢翻薄被躺下,郁卒道:“你继续看罢我不看了,怎么会有这么无聊的书……”
火夕动了动身体,伸手去捻起薄被来盖上我的胸口,笑着唇在我额头轻轻碰了碰。温软的触感经额头袭遍全身。
不晓得自己在做什么时,手就先一步夺去了火夕手里的书,头脑发热道:“我都不看了你还看什么书。”说罢手臂就压低了他的脖子,一口含住了他的唇瓣……
我只是很想碰他……一唇的冷香温软也好,一指的柔滑萦绕也罢。
长长的发,修美的身,一双低垂着的难掩流光的目,一弯一张一翕淡语浅笑的唇。就是突然没来由地想碰他。
但或许有来由,只是我没去深究。
大抵火夕没料到我会突如其来这么干脆直接,愣了一愣,随即伸出舌缱绻地回应着我,却中规中矩。
我放开了他,翻身爬起来坐在他腰上,烧着面皮看着他问:“你觉得书比我还有趣吗?为什么你对书那么热情对我却这么冷淡?”
(三)
火夕没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拉起了我的手放在他的手中,温温的手指轻轻触碰着我手腕和手心里的小疤,沉魅着嗓音问:“我这样,你会疼么?”
我摇头:“都好了怎么会疼。”倒是他的抚摸让我觉得有些痒。
他将我的手放到他唇边,以唇瓣碰了碰,再问:“那这样呢,会疼么?”
我老实道:“会痒……”
火夕闻言轻轻笑出了声,我一羞怒当即抽回了手双手扒着他的肩,咬了他下巴一口,道:“你笑什么笑,你以为你笑起来很好看吗?”……虽然确实挺好看的。
火夕沙哑着声线道:“没你好看。”
我让他不许乱动,他便一直半靠着身体没有乱动。我蹭着身体趴在他身上,盯着他面皮轮廓一直蔓延至脖颈以及被衣襟掩住若隐若现的锁骨处的优美线条,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一口咬了上去……
火夕抽了一口凉气,声音哑得厉害:“你以为你在啃骨头吗?”
我松了口,用舌头舔了舔,当即又闻得他的抽气声,我理所应当道:“我以为很好吃啊。”我顺着他的脖子一路往上,向他的唇摸索着去。
“结果呢,好吃么?”
我道:“虽没什么味道,但口感甚好,不难吃。”说罢我摩挲着他的唇瓣,轻咬碾压,如同他亲吻我一般亲吻着他。
所谓温香软玉,我想应与我眼下所怀抱拥有的无异。
我在他耳边,咬着他的耳朵,低低呢喃道:“火夕……你知不知道,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很想你。”
他放在我腰间的手渐渐收紧,回应着我:“你说与我听了我就知道了。”似想起了什么,他哑着嗓音笑,“‘颠鸾倒凤’你其实用得不对,这个成语应该用在这里。”
说罢我只觉眼前一旋,火夕迎身而起,借着一股大力,我便从他身上落下,反被他紧紧地压在了床榻上。
下一刻,他低头噙住了我的双唇。霸道而狂烈,舌毫无预警地就钻进了我的口中,与我狠狠厮磨。鼻间满满当当都是他的气息,我实在觉得我除了抱紧他仰着下巴回应他再没有别的可做的事情。
他的手来回游走遍我的全身,最后灵巧地探进我的衣衫内,从腰一路往上流连在我的胸前。
一波一波如暖潮一样酥麻的颤栗感随之蔓延到四肢百骸,我忍不住喃出了声。他的唇离开了我的,继而在我的耳垂脖子处来回嬉戏,含住了我的耳垂,呵着气一字一句带着浓浓的情意道:“流锦记住了,这样才叫颠鸾倒凤……”
那样邪魅低沉的声音,钻进我的脑海里,简直似猛火一片一片将我的清明燃烧殆尽……我迷蒙着双眼看着他,道:“那此生,你只与我一人这般颠鸾倒凤。”
手捻住我的衣带,轻轻一带。他说:“好。”
我亦如中了邪似的,颤软着手去抚摸着他,手指描着他的锁骨,剥开他的衣襟,缓缓游离至他的腰间,解开了他的衣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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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我亲手一层一层褪下他的衣裳,直至他不着寸缕地压在我身上将我圈进他怀里。薄被将我二人双双笼了起来。
他一边深深吻着我,舌缠绕着我的舌根,一边双手四处游走。身体被他揉抚过的地方皆窜起一股无法言喻的***动。周身的力气消耗殆尽,只能以双臂缠着他紧致的腰,双手自他背后攀上他的肩。
一不小心溢出了声,我轻轻唤他:“火夕……”
他说:“我在……嬖”
我便对他说:“不知不知道我很想你……”
他说他知道。
我与他都十分疯狂。他疯狂地触碰着我亲吻着我,我疯狂地回应着他抱紧了他。往后未曾可知,我只知眼下,我习惯了的火夕,要向他索取最极致的欢愉烂。
当火夕的身下火辣辣地抵着我的双腿蓄势待发时,一股热血直冲我大脑,倏地令我觉得莫名的空虚。所有的注意力皆转移到那大腿间的炙热上,难耐地扭动着身体。
“乖张一张腿。”他唇齿厮咬着我的,隐忍道。
“唔——”我紧紧抱着他使他的身体与我的毫无缝隙地相互摩擦着,闻声忍不住往外张了张腿,使得他的灼热立刻抵在了我的身体外面……他一寸一寸细致缓慢地挤进我的身体里。
这个过程有一种难以言状的漫长……我无心再忍耐,扭着身往下一滑,顿时他便已完完全全地没入进我的身体……
所有的空虚在那一瞬间被填得慢慢的……我扭了扭腰肢,软着声呢喃:“火夕……你快点儿……嗯……”
火夕在我耳边吐着炙热的气息:“才开始。”说着他试着在我身体里律动了几番,惊起一股子深入骨髓的酥麻,我想试着回应他,可惜却无力……
突然他身体猛地一挺,我咬着唇呼出了声全身颤抖……紧接着是第二击,愈加的深入,愈加猛烈的撞击,简直似要将我贯穿而不罢休……
他的发散在我的枕边,与我交颈旖旎。随着他的深沉而有力地挺入撞击,我的神智几乎都在一点一点地瓦解涣散……我唯有双手抓紧他不放,盘着腿在他腰上,让他更加深入……
被他填满的感觉,很舒服。
我如在云端,呻吟出声喘息着问:“火夕……你究竟有多爱我呢……”
他回答我说:“恨不能将你吞下,你所有的一切都被我占有着。永远,都只被我占有着。”
听到他那个答案,我很满意。我也想,我正被他占有着,只被他占有着……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
说罢后火夕哼了哼,在我身体里面狂烈地横冲直撞,一波一波极致的欢愉向我袭来,浸湿了我的眼,我无措地承受,抓紧了他的肩膀。
他那最后的一挺,我弓着身回应他,揪紧了他的长发……
身体里热度未消,似乎只要火夕一直不退出来就一直不消。他也仍旧压着我,唇吻了吻我的额,移到脖子处再吻了吻,就埋进了我的颈窝里。
我抱着他的头,五指穿插进他的发间,觉得很踏实。
一旦我习惯了他,就会觉得无比踏实。
火夕……
半晌我动了动身体,好不容易紧缩回去的***在那一刻渐渐膨胀……身体似乎再被重新填满……我掀起眼皮,恰好撞击火夕含笑的眼。他说,夜那么长,一切才刚开始……
(二)番⑤
杨花时节树上雪。
树下安放着一张矮矮的桌几,青夜君闲闲散散地靠在树脚下,曲着膝,手肘杵于膝盖上撑着下颚,温润如初的面皮上挂着柔和的笑意,眯着眼。
看杨花簌簌飘落的缝隙间,斐澈跪坐在矮几旁,莹白的手执着酒壶,添了一盏酒。递到他面前,笑语嫣然:“小师父,我刚酿好的梅子酒,你尝尝鲜。”
青夜君伸手接了过来,笑意未减地看了她一眼,道:“莫要再叫我小师父。”
斐澈理所应当道:“你教了我这么多东西,我唤你一声‘小师父’很应该啊,本想唤你‘师父’的,可觉得那样你会很显老。”
青夜君倾身过去,抬手拈起了斐澈发间的一枚杨花,看着她低眉,额间银白色的胎印很美,轻轻道:“等你历了天劫,我便向天帝讨要了你,好不好?”
语气极轻,极淡。
自然而然,青夜君以为他能在杨花下护他身边的女子一世安然。女子手很巧,又很机灵,很会酿酒。能将他教给她酿的酒酿造出她独一无二的味道。
更重要的是,青夜君喜欢这般日复一日宠着她的感觉。
怎知,斐澈静静沉思了一阵后,道出了两个字:“不好。”
青夜君执酒的手一顿,笑容显白:“为什么不好。”
那是因为她有喜欢的人啊,第一眼见到就已经很喜欢了。可是她却不知道她喜欢的人是谁,住在哪座天宫里。
斐澈仰头看着青夜君,笑:“因为你永远是我的小师父啊。”
若是九重天里其他的小仙子听闻青夜君如此柔声细语,早已经春心萌动不知所归,只因青夜君是九重天最温和的上神。
只是,斐澈喜的偏生不是他。
青夜君凉凉的手指轻轻抚着斐澈眉间的胎印,摩挲着她的眉眼面颊,眯着眼道:“原来如此。”
浅浅碎碎的阳光从杨花树的缝隙里钻进来,掩下了一地的落寞。
一入夜,安静清透的天河便开始银光闪闪,数不清的星子坠落在里面,一阵一阵的炫彩夺目。
茗闫习惯夜里躺在岸边,以书覆着面皮,等鱼儿上钩。忽而茗闫素白的手揭开了书,淡淡道:“今日采水忘记带水瓮了么。”
坐在暗处的斐澈愣了愣,确定茗闫不是在对别人说话后才慢慢挪了出来。看也不敢看茗闫,瓮声道:“今日不采水了,你、你可放心钓鱼……”
安静了半晌,茗闫突然又道:“你不开心?”
斐澈扭头看向他:“是啊,你怎么知道?”
茗闫细长的银眸半眯着,嘴角若有若无浸着淡淡的笑意,狭促道:“我听见你叹气了。”那是他头一回与斐澈闲话带着笑意,虽然也仍是淡淡的。
斐澈却觉得很圆满。
她叹道:“今日我酿了梅子酒,觉得很欢喜于是拿去给小师父品尝。可小师父却说要向天帝讨要我,我又觉得很为难。”
(三)番⑥
茗闫身体微微地怔了怔,随即若无情绪地“哦”了一声,生平第一次想将某个话题进行下去,问:“然后呢。”
斐澈伸手在水边捞了一颗星子,星子离水之后失去了光泽,她复又将星子丢回了水里,一本认真道:“然后,然后我就拒绝了啊。小师父不开心了,我也不开心了。”
茗闫问:“你为什么不开心。”
斐澈理所应当道:“因为小师父不开心我就不开心了啊。”
她的逻辑一直是令茗闫感到困惑的一件事。茗闫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道:“那你为什么还要拒绝。”
斐澈完全沉浸在与茗闫闲聊的环境里,随口就道:“因为我已经喜欢你了啊。”
无知无觉地就说出口了。她寂静地看着天河里,星光灿然,却总是醒不过神来。待总算意识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话后,侧头一看,那边早已经没有茗闫的人。
书和鱼竿,都收拾得干干净净。什么都没落下。
仿佛方才那里躺着的,根本没有茗闫这个人。唯有草地上淡淡的折痕,昭示着他明明有在那里躺过。
斐澈红着鼻尖,张了张嘴,吐了几口气。夜里薄凉的霜降,呵出了几团白雾。她低着眼帘起身随意拍了拍衣裙,转身离去。
想她一只在山涧修行的花小妖,得神仙指点神仙都不待见她,她每日采了最新鲜的花去送给神仙,神仙住深海里,却不让她进去深海,她便只能将最新鲜的杨花放在海岸。现在呢,她随随便便地就眷恋上了一神仙,真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斐澈知道,自己不知天高地厚。被茗闫厌弃是应当的。那么安静美好的人,怎么会喜欢她呢。她干嘛要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啊。
回到青夜君的府里,斐澈在杨花树下愣愣地站了一宿。树上的杨花全部都飘落了,徒留一地的白,将她完完全全地融进那如雪的一地白里。
她不知道,墙角那里,青夜君颀长的身体斜斜靠在墙上,挽着手臂,神思默然。
从那以后,斐澈再也不酿酒了。因为青夜君说,她酿的酒有了苦味。却不知是酿酒人酿得苦还是喝酒人喝得苦。
起初反反复复试了好多次,都再也找不到清甜馨香的味道。最终斐澈彻底放弃了,再也不沾酒。
将所有的心思与情绪都掩藏了起来,她变成了一个安静温婉的仙子。眉间的额印浅浅淡淡,连一点愁伤都敛起来了,谁都察觉不出。
终于有一日,午后斐澈在杨花树下将将睡醒,青夜君蹲在她面前,温柔地替她拢发,浅浅心疼地笑:“清减了不少。”
斐澈晕开唇角,淡淡笑:“小师父又寻我开心。”
青夜君手指顺了顺她的发,道:“若是现如今,我还要你与我在一起,你愿意吗?”
斐澈垂下眼睫,唇边那抹温婉的笑微涩了些。然她还没回答,青夜君兀自又笑道:“我知道,我永远是你的小师父。你喜欢上了九重天最温柔却最无情的人,不是我。”
(四)番⑦
斐澈惊诧地抬起头,撞进了青夜君那双温暖如初的眸子里。青夜君问:“想知道他是谁吗?”
斐澈瞪大双眼,猛地摇摇头。她不想知道。她只需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