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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通幽洞灵记-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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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还没有结束。”杨红雪突然冷冷的说道“从那个山洞回来之后,我的身体就出现了异常。”

我没有说话,静静的看着杨红雪。她继续说“我的体质变得非常的差,而且还非常容易遇到脏东西。这些甚至遗传到了我孩子的身上。”

听说杨红雪说道自己的孩子,我的心里有一种酸酸的感觉。虽然我也记不得到底有没有爱过她,但那一段时间里,她曾经是属于我的女人。

“你是说,你认为你到过山洞之后才会有这样的状况?”我问道。

杨红雪点了点头我有继续说道“可是,我并没有发现我自己有什么变化啊?”

杨红雪露出费解的表情说“可能你和我还有不同之处吧,但是我能确定的确是和那个山洞有关。”

我靠在座椅上深深的吸了口气,问道“你家的是男孩还是女孩?”

杨红雪说“男孩。”

我的表情有些古怪,可能是由于我现在的心情也十分的奇怪。

杨红雪微微的笑了笑,想要缓和着的气氛,但又是十分的苦涩,她说道“我的儿子,他也是经常能看到脏东西。不过还好,他的胆子比较大。”

这时我想到了在古月肚子里那我还没降生的孩子,是不是他以后也会像杨红雪的儿子一样呢?如果我的孩子要是遗传了我的胆小,那可怎么办呢。我担心的问道

“有没有可能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和我一起去过山洞回来的人也没见到有什么异常啊?”

“我确定。”杨红雪肯定的说“这些年我也是在不断的调查,可是线索很少。但是我一次中无意的打听到了关于千棺冢的事。”

千棺冢!我心想着她怎么也知道这个词?

杨红雪继续说道“在那个神秘山洞里更是有一个神秘的地方,摆放着无数的棺材。也不知道年代有多久远了,棺材的质地都变得脆了,可是棺材里的尸体居然没有一具是真正意义上的腐烂了。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我看着杨红雪皱着眉头摇了摇头,她继续说道“确实那是一个阵法,利用无数的幽灵来汇聚至极的阴气,就叫做千棺冢阵。虽然不知道是谁摆下的阵法,也不知道用途是什么,但是那里的阴气超过了人可以承受的范围,只要在那里呆过一会,人的阳魂就会受到严重的损伤,以至于体内阴阳颠倒,就会出现阴不缚阳的情况。”

十五

我闭着眼睛,想要感受一下自己身体内经络的运转。可惜我除了自己心跳和呼吸之外,感觉不到身体里任何的变化。

可是杨红雪说所的阴不缚阳的情况,并没有在我的身上体现,甚至从长白山归来之后,我遇到的诡异的事情,都比以前大大的减少了。

传说人有三魂七魄。魂为阴、魄为阳。魂现在看来应该属于一种精神的意识,当人死之后有很大的遗憾,使得精神意识不愿散去才会有鬼魂幽灵的出现。

而魄相对来说是一种很飘渺东西,生时而来、死则而去。相对于魂而言,魄是一种更让人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甚至可以这样认为,魄是一种永远轮回在六道之内的一种物质,它不属于任何人,但却又在每个活人的身体当中。

人在将死之时,先是魄自行消散,而后才是魂的散去。所以有许多人临死之时,因为没有的魄的存在,很容易看到一些本应该人看不到的东西。

所以一个人的魄受到了损伤,也就会出现类似的情况。人的体内就像是一个两头拴着阴和阳的平衡的天平,正常人的天平是平的,所以只能见到阴阳之间的那个点,也就是人间。当人的阴或者是阳被削弱,天平也会随之向另一端倾斜,那么天平的指针就会指向了人间之外的世界。

正如之前被杨大富破坏收了阳魄的那些人一样,杨红雪的情况也十分的类似。可这一切在我们那批到达了神秘长白山山洞的人的身上却出现了例外。

难道是千棺冢的效果减弱了?我猜想着问杨红雪说“那么人的魂魄受到了损伤,怎么才能恢复呢?”

杨红雪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但至少可以靠着药物来维持。”说着杨红雪从包里陆续的拿出了几盒药物摆着桌上。

我拿起来挨个的查看,无非都是一些止咳糖浆或者是一些阵痛的药物。我脑袋一阵大,这些无不是含有麻黄、吗啡等一些有着兴奋作用的药品。

难道阳魄受到损伤后只能靠这些药物,让自己的精神达到亢奋状态,来让阴阳的天平恢复平衡吗?

我表情僵硬的问“你每天都吃这些?”

杨红雪否定的说“不是,平时是不需要吃的,只是当自己的身体阴气太盛的时候需要吃。”

我心里盘算着,要不要一会我也去药店买点自己先预备上。

可能是由于我太粗心大意了,早没有想到杨红雪所有反常的举动。

就像当时,我住在出租平房的时候。院子里发生了命案而且还闹鬼,杨红雪都没有急着搬出来。

而且还有那次,我和杨红雪同居的时候发生的那件事。

第十六章 邪魔 第一节



当我辞掉了网吧的工作搬出租来的平房之后,我和朋友在一起挤了一阵子。然后就在我这里毗邻郊区的地方租下了这个房子。

其实我可以一直毫不介意的和朋友在一起挤在他的家里的,但因为杨红雪的关系,在人家毕竟还是不方便。

我们这个小城真的很小,我租的房子的位置在城市的最北边,紧挨着农贸批发市场。在我这骑自行车到城南,也不过是半个多小时的时间,所以不存在出行不便的情况。

那是一座很老旧的土楼,虽然四周的楼房都很破旧,但这栋楼还是旧的比较显眼的。房租很便宜,只有正常房租的价格的三分之二。虽然是和房东在一起,但房子的布局很好,把中间的门关上,我们两户互不打扰。

房东是年纪挺大的老两口,老太太头晕眼花整体一幅迷迷糊糊的样子,老头成天把自己灌得醉醺醺的,很少见他有清醒的时候。

我们之间虽然住在一个房子里,但平时的交流并不多,除了平时做饭和上厕所我几乎都不怎么到他们那边去。我这边一共有两个房间,里面那间是一个卧室,外面那件是一个小客厅,不过客厅里连个椅子也没有,平时只在那里堆放点杂物。

由于卧室和他们那边隔着两个门呢,所以隔音的效果非常好。这也让我和杨红雪在夜里挥洒青春的汗水的时候,可以尽情的发出各种声音。

对于杨红雪,我真的不敢肯定自己是不是对她有过感情。那时候她对我非常的好,洗衣做饭打扫房间都是她无怨无悔的干,甚至连买菜的钱我都不管,还得她自己掏。而我在家里的时候也几乎都是懒洋洋的对着电脑玩单机游戏,什么也不管。那时候没钱,掏弄了个二手电脑还交不起网费。

许多时候,杨红雪都会把配料都准备的妥妥当当的,撒着娇让我去掌勺炒菜。虽然我是一个非常慵懒的人,但也挡不住她夸我做的好吃的甜言蜜语,虽然那时候我做的其实是很难吃的,但她却每次都吃得津津有味,也许这就是她对我的爱吧。

她从来也没有逼着让我说“我爱你”“我娶你”之类的话,当然我也没有主动说过。但她依然拿我当个宝一样,什么都让着我、依着我,让我有了一种很骄傲自大的情绪。有的时候心情不好,还会对她大喊大叫的,可她从来也没有和我计较过,还会主动的来向我道歉。

平时我出去玩,也不喜欢带着她。当时有一种想法,觉得带着她到我朋友的面前觉得丢人,所以每次我出去喝酒快活的时候都把她一个人仍在家里。等我醉醺醺的回到家,她还得帮我宽衣洗漱,从来也没嫌我吐出来的东西脏,第二天醉酒醒来我都会被她打理的干干净净的。

记得事情发生在那年的冬天,最寒冷的时节。



那时我在网吧辞职之后,一时也找不到什么合适的工作就去了我们这当地一个很大的商场里去当保安。

杨红雪好像从来没有嫌弃我是一个穷酸的保安,经常想让我陪她一起出去溜达,可是我每次都找理由回绝了。我们同居了几个月甚至都没有一起出去走走过。

有一次,我实在是受不了她的软磨硬泡,被她强拉着去了电影院。

在我们这种小城的电影院,你别指望那有什么高的规格,放的电影也是那种在电视上演了无数遍的“老片”

也不记得那天是看得什么电影了,但我记得我挺心疼的,一个月才赚几个钱啊,买票看电影的钱还不如多买几斤肉解解馋呢。

电影散场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夜里路上几乎没有了行人,出租车也几乎都不见了,当然就算是有出租车我们也是舍不得打的。

我紧了紧身上的大衣打了个寒战,杨红雪小鸟依人的看在我的肩膀上,她把手伸进了我的衣服兜,和我在里面的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

我感觉她的手心非常的温暖,贪婪的抓着她的手来摄取她手上的温度。

道路上是一层被压得严严实实的雪,很滑。道路两旁都是一堆一堆被清理出来的雪堆。虽然天是阴的,路灯也很昏暗,但由于有雪的反射勉强还是可以看清前进的道路。

我感觉鼻子呼出的哈气都在鼻尖上凝成了一层冰霜,心里抱怨着杨红雪,要不是她非要出来看什么电影在家里躲在暖暖的被窝里多好,还不用多花钱。

四周很静,只能听到我们的脚踩在雪地上的“哧哧”的声音。前面有一个人迎面走来,穿得是一件很长的大衣,脑袋上严严实实的捂着大衣上的脑子,几乎把脸全部都给挡住了。那个人的个子很高,低着头默默的向我们这边走来。

熟话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黑灯瞎火的谁没事会在大街上瞎溜达啊,可别是遇到了坏人了。

我心里想着,故意的变幻着前进的路线,把我左边还不明白的杨红雪领到了中间的位置。就算是真的是坏人,那么我们之间还隔着杨红雪呢,我有足够的时间逃跑。我心里得意的想着,暗自自己佩服着自己的“聪明才智”



穿大衣的人和我们擦肩而过,并没有任何的事情发生。我侧过头看着一边依偎在我肩膀上的杨红雪,心里感觉出一丝的愧疚。

可能在主观上,我并没有把她当做我终身的伴侣,只是把她当做我的全职保姆和一个发泄兽欲的工具。

我要比杨红雪的个子要高上一头,此时我的目光正好对准了杨红雪头顶上乌黑的秀发。我又偷偷的瞄了一眼刚才从我们身边走过的那个穿大衣的人。

可是,那人竟然已经走的很远了,或者说是跑出去很远了。

是的,他是在跑,而且手中还拎着一个灰色的女式挎包。

我赶忙向杨红雪左边肩头看去,果然空空如也,那挎包是我们的!

我心里暗自骂了句,心说怎么这么倒霉碰到“飞毛腿党”了。

我把被杨红雪挽着的胳膊抽了出来,正要掉头去追。可是杨红雪刚刚失去了我的支撑,竟然直直的向雪地中倒去了。

我赶紧搀扶着好似没有一丝力气的杨红雪,气愤的看着渐渐跑远的“飞毛腿党”。我狠狠的朝一边吐了口口水,心里咒骂着。

要说杨红雪身上最让我觉得喜欢的就是她那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不过此刻她微微的闭着双眼,像是睡着了一般。

“红雪,你…你怎么了?”我轻轻的拍着她的脸蛋焦急的说。

杨红雪微微的睁开了双眼,像是很虚弱一般的说“没事,只是觉得有一些不舒服。”

“唉!刚才你的包让人家抢走了你知道不?”我问道。

杨红雪很吃力的伸手在自己的肩头上摸了摸,表情很淡定的说“嗯?算了吧,里面也没什么东西。”

我知道杨红雪平时也不往背包里放什么钱,最主要的是根本就没钱。只不过是一些她平时往脸上涂涂抹抹的化妆品,还是一些地摊货。

我心里一阵的恼火,并不是因为太心疼她的意思,而是非常的埋怨。非得要出来看电影,好吧!花了钱还丢了东西。当时在我的心中对她是一种很厌烦的感觉。

我厌恶的扶着杨红雪踉踉跄跄的上了楼,这楼真的很破,楼道里连灯都没有。

我摸索着掏出了房门的钥匙,由于还要扶着杨红雪的原因,摸了半天钥匙孔才很吃力的将门锁打开。

破旧的铁门发出低沉的吱呀声被我拉开,门里站着一个黑影,我吓得一哆嗦,差点松开了扶着杨红雪的手。

屋里的灯亮了,站在门里的是一个颤颤巍巍的老太太。



原来是房东老大娘,害的我吓了一大跳。

“孩子这么晚才回来呀,我听到门口有动静就过来看看。”房东大娘看着我不善的目光解释道。

“哦,是啊,才回来。”我说道。

“你说啥?”由于我说话的声音比较小,耳背的她皱着眉头对我喊道。

我又把手放在嘴边起到扩音效果大声的重复了一遍,老太太这才听清又看了看躺在我身上的杨红雪问我“丫头怎么了啊?”

“没事,喝多了。”我敷衍道。因为我并不喜欢和她多说什么,因为说起话来真的很费劲。

老太太转身过我让出了一条路,我扶着杨红雪回到了我的房间。

刚把杨红雪放到了床上,她就开始呼呼的睡了起来。我心里抱怨着,开始帮她脱衣服。

我把她塞进了被窝里,点了根烟郁闷的抽着。这都是什么事啊,莫名其妙的就这么虚弱,不会是得了什么病吧。得!又得费钱了。还让小贼偷着了挎包,真是祸不单行。

我这的暖气非常的不好,坐了一会感觉非常的冷,就把烟掐灭了钻进了被窝里。

我和杨红雪睡觉,从来就没有抱她睡的习惯,甚至平时都是躲得远远的,一点肌肤也不挨在一起。

今天也是如此,不过我依然能感觉到从她那边有凉飕飕的凉气吹了过来。我伸出手按了按被角,扭头便睡去了。

夜里我被吱吱的磨牙声吵醒了。我紧紧的闭着嘴不动,因为我怀疑是我再磨牙。

人在睡眠当中,虽然有的时候意识是清醒的,但身体还是会不由自主的做出一些动作。就比如我在浅睡的时候经常就会感觉像从哪里跌落下去一样,腿不由自主的抽动一下,猛然的就精神了。

可是那磨牙的声音依然在,我紧紧的闭着自己的嘴,意识也清醒得多了。我能确定,磨牙的肯定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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