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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戏梦-第51部分

小说: 戏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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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一块暂时栖身的岩石也没有了,该去向何处?   
  仍然不知道哪里才有出路,不知道这水从哪里来,也不知道会流向哪里去。   
  何况辉月现在这样孱弱,该如何是好?   
  心里惶急,想不出对策。   
  该怎么办?     
  ………………我是感冒刚好就猛喝可乐的分割线…………………………   
  不多说了,要去澡澡觉觉了……熊猫们,这两天偶情绪极度不稳大家都跟着受累了。自拍。罚跪……   
  去睡吧。。这周工作又多老。。。粉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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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望周末有时间可以多更点。   
  周日周日快来吧……   
  本周初一位亲亲……汗,名字都米仔细看,给写了篇诗体评,名挽歌。当时因为时间紧所以加了个精华而没能仔细看过,词真的美不胜收。可是过了半天再找,长评居然消失了!后来有朋友翻历史记录把此评找了出来,真的很美。   
  但无论如何想不通为何管理员会无故删一则合法的,优美的长评。         
将碎银鞭牢牢系在他腰间,另一端缚在自己的身上。   
  张臂紧紧抱住辉月,水已经淹到了脚边。 
  无论如何也要护他周全。 
  我欠不起他。 
  他飞身扑下来这一跃,我该如何能还? 
  现在他生死难测,我又怎么做才能保护他?   
  水涨得极快,转瞬间升至胸口。 
  我牢牢抱着辉月,一起在暗流中没顶。   
  水的压力从四面八方逼了过来,胸口象是被巨石挤迫。 
  我的唇贴上辉月的。将灵力与气息渡给他。 
  他毫无反应,身体软垂任我抱住。 
  心里有浓重的无力的感觉。 
  在这无边无际的深水里,我能不能保护得了他?   
  行云,我该怎么做? 
  环抱他的手臂慢慢收紧,我只能尽力的,去保护他。   
  太久得不到空气,渐渐有了要窒息的感觉觉。 
  湍急的暗流,将我们推向不知名的方向。   
  浮沉不由已,随波逐流的飘荡在深水中。 
  看不到光,踩不到底。 
  不知道这水会将我们带向何方。   
  胸口闷痛,渐渐觉得手足无力。 
  口鼻闭塞,灵力渐弱。   
  我慢慢睁开眼。 
  难道堕天湖中真的是从无生还? 
  我并不可惜自己,是我自己选择死亡,可是辉月不该被我牵连。   
  象是一场幻觉。 

()
  象是做了一场太真实,太身临其境的梦。 
  我只是个普通人,却遇到不普通的境遇。 
  来到这个全然陌生的地方,遇到可以付出生命去爱的行云。   
  我的生命要走到终结了么? 
  可是辉月不该在这里丧生……他不应该因为我而丧命。 
  朦朦胧胧的淡银色的光芒,在黑暗中陡然亮了起来。虽然微弱,却让黑寂已久的眼前豁然明朗。 
  我睁大了眼睛,看到那淡淡的微光,发自我自己的身上。 
  漆黑的深水之下,看到自己的身体慢慢升起银色的光晕,融融淡淡,并不耀眼,也不让人觉得温暖。 
  就象是冰雪的光。 
  辉月的身子在水中飘荡,双目紧闭,长发漫舞。 
  用尽全力地抱住他,为他渡气。 
  他的身子在阴寒的水中又渐渐失去了温度。 
  感觉到他胸口的起伏变得缓慢而微弱,生命的迹象是要被水流冲刷殆尽。     
  不! 
  身体紧紧的相贴,灵力凝成一线从他的胸口透进去。 
  辉月不要死! 
  不能死!   
  身体所发出来的光芒更亮了。 
  看到自己的身体,慢慢起了变化。 
  不是错觉,不是晕眩感乱。 
  肌肤有些尖锐细密的疼痛。 
  是真的,看到了银色的细鳞,慢慢的罩住了平滑的肌肤。 
  抱着辉月的手慢慢的蜷缩变型,指变得弯而枯,形似尖爪。   
  象是科幻的电影,一个人,变成了一条传说中的,细颀修长的银龙。 
  碎银鞭还紧紧绕在身体上,辉月伏贴在我的身体上,可是我已经感觉不到他的温度和重量。 
  不再是肌肤相贴。 
  隔着一层细密的鳞。 
  原来他们真的没说错。 
  这具身体,真的不是人。 
  象是飞鸟临空,游鱼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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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觉从未有如此充盈过,眼耳都象是与身边的水化作了一体。水流的每个细微的漩涡,石壁上每个可能成为陷阱的尖突之处,陡然间在头脑中全部明晰。 
  隐隐约约知道,自己不会在这水中丧命。 
  任谁也没有听说过,有淹死的鱼吧。 
  或者说是跌死的鸟。   
  荒谬的感觉浮上来。 
  想死的人,却偏偏没有死。 
  而不该死的人,现在却生死未卜。   
  不知道现在在什么地方,只是辉月与我不同,无论如何不能再让他一直这样停留在水中。 
  身子轻轻摆动,无声而迅捷地向前游去。   
  看到天光的時候,心中的欣喜无法言喻。 
  身体随着心意而改变。 
  银鳞消退,四肢重新清晰分明。   
  我拖着辉月靠上了浅滩。 
  先去摸他的胸口。 
  还好,还在微微起伏。 
  极目四顾,我不知道这是个什么地方。 
  得去有人烟的地方,找大夫找药。 
  辉月情势危急,就算我是外行不懂太多医理都可以看出来。   
  想着要护他心脉,可是并不太懂得该如何做。 
  试着渡气给他,拼命的从命门处给他运送灵力,都如泥牛入海。 
  辉月…… 
  我把他身上的水设法弄干,背在背上,看着四下里一片荒野,决定沿着这条河向下游走。 
  无论何时何地,水总是生命之源,人烟总不会离水源太远。   
  身法轻快,灵力好象极充沛,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伤处也不怎么痛楚。 
  约摸知道,应该与我变成龙又变回来有些关系。 
  赶一段路,就停下来,给辉月渡气。 
  然后背起他再赶路。 
  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也不知道要回天城该走哪个方向。 
  得赶快找到医药,辉月的情况虽然没有变得更差,可是现在这种命悬一线的情形已经让我心如油煎。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我甚至不知道我们昏昏沉沉中究竟过了多少时候。 

()
  仍然没有找到人家。 
  找了些野生的果子,捏破了果皮给辉月硬灌进口中一些浆水,可是他喉头一动不动根本不能吞咽。淡紫的果子的汁液沿着他的下巴流下来,渍脏了他的衣裳。 
  慌得去擦,然后想到他现在根本没有知觉,爱洁的他并不知道我弄脏了他的衣裳。 
  手抖着,野果撒了一地。 
  辉月,辉月…… 
  你是最有办法的一个人,永远沉静睿智,气度雍容。 
  我该怎么办? 
  我要怎么做才能救你? 
  你醒过来,教教我……   
  我不要你死,我要救你。 
  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定一定神,我把他贴紧抱住,为他渡气,传送灵力进去。 
  想着行云所说的行动办法,察探他体力真力行走的状况。 
  可是完全摸不着头绪。 
  不知道是我太生疏不得其法……还是辉月伤势太重体内根本没有真力留存。 
  紧紧抱着他,不让他身体失温。   
  乌黑的头发散乱的披在身上,有一缕粘在脸颊上,显得那惨淡的容颜看着更叫人揪心。 
  长而浓密的睫毛在眼睛下面拖出月牙般的阴影,听着四下里的虫鸣,抱着生死未卜的辉月。     
  我不知道我是如何捱过这样一个痛苦的夜晚。   
  我为了行云而颠狂,可是我真的无意牵连辉月。 
  谁也料不到他会随我一同跳了下来。   
  疲倦,迷茫。但是辉月耽误不起。 
  摸黑赶路,前方茫茫。 
  头上是繁星满天。 
  身上是我一定要救活的人。   
  从来没有这么无助过,也从来没有这么坚定过。   
  脚下生风疾驰,眼睛无意的抬高。 
  那些晶亮的遥远的星星…… 
  行云,你是否在天上看着我?   
  会对我失望么? 

()
  我是这么一个,没有用的人。保护不了你,也保护不了辉月。 
  为什么我身旁的人,一个接一个的,受到伤害。 
  我却如此无能为力?   
  无论是在我的双手中逝去的行云,还是现在命在旦夕的辉月。 
  难道我保护不了任何人?   
  夜那么长,那么长。   
  到了第二日正午,总算是看到一个疏疏落落的村寨。 
  拦着人打听哪里有郎中,来不及再问其他,跟着那带路的孩子向村里跑。 
  那个女孩子好奇的边走边回头看我。 
  领悟到可能是白发引人侧目了,可是现在哪还顾得了这些。   
  “先生,快请看看他!”我把辉月从背上放下,急切的握住那青衣的人手:“他怎么样了?为什么毫无气息?” 
  那人抬起眼来看我了眼,然后视线投向辉月,伸手出来察探辉月的情形。 
  那个女孩子在一边呀一声叫了出来,我看了她一眼,那种惊奇的目光我很熟悉。 
  辉月的品貌实在太招人注目。 
  “先生,请问天城离这里有多远?” 
  青衣老者抬头看了我一眼:“这位公子是受了什么伤?” 
  受了什么伤? 
  我们一起跳了堕天湖,可是我没有事他却是现下这种情形。 
  我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和这人说我们从堕天湖下逃生。 
  他没有等我回答,自顾自的说:“这位公子体力经脉十成中毁了九成,断绝了外息倒可以暂时延续一下伤势恶化。应该是受了极重的内伤。” 
  我一下子冲口而出:“不会死!他不会死!” 
  老者白我一眼:“会不会,不是你我说了算。” 
  我抱着辉月,慌乱无措:“郎中,你救救他,救救他!你看出他受了内伤,你千万要救他!” 
  老者看看我:“医者医病,不能医命。我为他施针看看,你看样子修为深厚,功力精湛,回来再为他运功疗伤试试。” 
  我不敢打扰那老先生施针,在一旁守立。 
  那个女孩子依依不去,我小声问她:“这里离天城有多远,你知道么?” 
  她摇了摇头,仍然用那种惊艳又痴迷的眼光看着躺在软榻上的辉月。 
  老者在施针的间隙里回了我一句:“这里是弥新,不是上界。你要想去天城,须经四重界,路途既远且险,况且你带着重伤病人,不宜走这样远的路去那处。” 
  他说的话我不是很明白。 
  弥新是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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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我知道他说,很远。   
  回天城,或者去帝都,奔雷星华他们一定有办法的吧……   
  只是弄不清楚这里离天城,或者说是,离上界有多远。 
  辉月能不能撑过漫长的路途?   
  身上没有财物,可是那个大夫象是一点儿都不介意这一点。 
  我和辉月留在这个小小的村子里已经三天。老大夫会给辉月施针,然后指点我给他运功渡气。 
  想办法给他喝药,第二天上他有了微弱的呼吸。 
  我也问明白了,弥新是什么地方。的   
  是一个离上界有着漫长遥远距离的地方。 
  即使骑着天马也要大半年的时间才可以到达。 
  这里不是上界,不是人间也不属于妖魔鬼怪的地界。 
  这是一个三不管的地方。 
  “被水卷来的?”老者捋捋胡子:“恐怕也只有这条路。你来的那方向,只有一条河,荒山绝壁不可能有人从那里来。” 
  这个村子似乎是很闭塞,生态也原始。 
  这里的人没有钱的概念。 
  我替老郎中找草药,打理杂事,他替我救治辉月。     
  觉得世情真不可以常理来判断。几天之前我不会想到我会在这样一个陌生的地方,和始终闭着眼睛的辉月,流离患难。       
  第三天辉月睁开了眼,那会儿我在院子里劈柴,当初给我带路来找郎中的小女孩替我守着辉月,生怕他微弱的呼吸会突然停止。   
  她跑出来拉我的衣服,然后我跟他一起回了屋子。   
  辉月躺在简陋的床上,那双象秋水一样的眼睛真的已经睁开了。   
  我有些软弱的扶住门框。   
  谢谢天,他活了。   
  郎中说只要他可以醒过来,性命是可以担保无忧了。   
  我轻轻走近他,小声唤:“辉月。”   
  他象是没有听到,眼睛注视着茅舍的屋顶,一动不动。   
  “辉月,你觉得怎么样?哪里疼或是不舒服?”我一边轻声问,一边挥手让那个小女孩去找郎中来。   
  这次辉月动了一下,但是手臂抬不起来,只是把目光转向了我。   
  那双眼漂亮如昔,只是没有焦点。   
  象水一样柔和清冷,象水一样平静无波。   
  明明我就站在他的面前,他却象没看到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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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能感觉到心在向下沉。   
  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我以为他或许是失明了,可是不是,他的眼珠明显是看到了我晃动的手掌,跟着轻轻的动了。   
  但是,这样毫无生气的样子……   
  知道他看得见,可是心还是止不住的向下沉。   
  郎中来了。   
  我看着郎中为他诊断,然后问他话。   
  他毫无反应。   
  郎中站起身来,声音不高不低,不怕辉月听到。   
  因为他说:“他心智已失。”   
  我看着眼前的人,明明是听到了他说的什么话却怎么也反应不过来。   
  这是什么意思?   
  “现在他跟一个初生的婴儿一样,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人也不认识。”郎中摊开手:“这种情形我不是第一次见。”   
  我终于能发出声音,我觉得我要是个女人一定会尖叫或者哭喊,但我不是,所以我只是声间干哑:“可以治好吗?”   
  郎中抬高头,苍老的脸上眼睛浑浊:“几十年间有好几个了,都是从河的上游被冲下来。大多都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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