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少奶奶-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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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决定不便宜这个姓敖的了!
如雪见男人朝她扑过来,忙翻身朝旁边滚,将桌上的酒水水果全朝他砸过去,连桌子也掀了,拖着裙子张皇往后退。却不小心撞入一个男人的怀里,反被压在沙发上。
是宋总!这个中年男人用腿狠狠压住她,眼镜镜片后的眼睛闪烁起猥亵,盯了她一眼,抬起头:“毛老三,将这个女人送给我,我让你入股我的公司!”
“此话可当真?”毛老三顿在原地,简直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如雪翻滚着身子,在挣扎,慌乱看了包间里一眼,才发现敖宸和那个陪酒女子已不在包间,包间里只剩四男四女,另外两个政员已和女郎们进入了正戏,公然在这公众场合哼哼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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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头的绝望与恶心感如潮水般卷来,手臂胡乱抓着,右手缓缓摸到了地上的酒瓶。这些男人果然都是肮脏的,西装革履、一表人才,脱下那层人皮后,终不过是衣冠禽兽。
“这个女人原本是我给敖总准备的,宋总您既然看上了,那就拿去暖床,不过可不要让家里的宋夫人发现了,到时候我老三可吃不了兜不走,嘿嘿。”
“老三哪,你放心好了,敖总不吃这一套,但我宋某吃。你托付的那些事,我宋某一定给你办妥……”
“那需要多长时间?”
“看情况。等拆迁项目动工,我一定说服理事给你划块地。”
“那……”毛老三话还不曾说完,只见原本乖顺摊在沙发上的如雪突然抡起地上的TEQUILA酒瓶狠狠朝宋总的脑袋砸去,酒瓶没破,额头开花。
这一瞬间,她想到的是当年峻熙用酒瓶砸死人的那一幕。要是峻熙能在身边,该有多好。
“臭表子,你敢砸我!”宋总捂着血流不止的额头翻下沙发,如落地的青蛙跳了跳,想爬起来扇如雪,却让粘稠的血糊住了眼睛,张皇的大叫,“快送我去医院,快!”
如雪从沙发上坐起,冷冷的笑着,手中还抓着那个酒瓶,“你们这些男人该死!”
“你这个贱人才该死!”毛老三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弄得暴跳如雷,一把拽起如雪的长发,往地上拖,“老子不是警告你别坏事吗?你这个不要脸的不但不会伺候敖总,更弄伤宋总,老子今天不把你大卸八块,不姓毛!”
“啪!”室内的灯光却在这时突的大亮,强光刺眼,雕花梨木门一开,涌进来大批穿制服的持枪警察,“别动!有人报案,毛博山挟持敖少爷的未婚妻,与一些政府官员在此进行不正当交易!且涉嫌抢劫运钞车、打劫金店、贩卖毒粉、挟持人质,现在请随我们回警局协助调查!这是缉捕令!”
“该死,我们中计了!”毛老三蓦的松开如雪,脸色一瞬间惨白,两个正欲仙欲死的政员则胡乱抓起西装外套遮住羞处,狼狈抱头蹲下。
如雪更是狼狈不堪,慌忙抓了件外套裹住自己,跑出门外。而门外早已恭恭敬敬的站了个西装男子,拦住她:“韩小姐,请随我去住房部,敖总正等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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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楼总统套房。
黑砂岩桌面上,已经摆好一份订婚协议书。男人换下了他那套欧式板型衬衫,身穿休闲的暗红方格衬衣,下穿浅色休闲裤,站在窗边悠闲的赏风景。
他明显是在这段时间洗了个澡的,甚至还处理了一些公事。
“签吧。”他回过头,定定看着她。
“是你报的警?”她颤抖接过秘书递过来的签字笔。
他扯了扯唇,没有回答她,朝她这边走过来,侧身站在她身后,“别忘了你在包间说过的话。我喜欢信守承诺的人,嗯?”
她深吸一口气,将条款过目一遍,终是不安签上自己的名字,“我希望他们能抓住毛老三。”如果毛老三不入狱,她这辈子休想得到安宁!
“呵!”他轻轻笑了声,示意秘书将协议收起,绕到她面前,“能不能判他入狱,要看警方的办事能力。不过不管怎样,韩小姐你都不会再受到他的骚扰。因为从今天起,你是我敖宸的未婚妻,没人敢动你。”
她沉默起来,没有一丝喜悦,下唇咬紧。这一刻,她感到的是卑微。
他盯着她低垂的小脸,沉声道:“今天你就留在酒店,晚上我父亲会过来,我们商量订婚事宜。”
“会不会太快?”她蓦然抬头,感觉现在的自己,跟江冬雨用五十万将她卖给毛老三没有区别。
他看了她一眼,突然阴鸷笑道:“你觉得我们会结婚?女人,一场订婚宴而已,不代表什么的!”
她看着他的样子,胸口猛然一窒:“那敖先生为什么一定要找上我?你缺的,就是一个女人而已,任何一个女人都可以做到!”
“我说我想救你,你信么?”他伸出手,拍拍她的脸,眸中的阴鸷隐去,换上高深莫测。
“不信。”她侧过脸,避过他轻浮的抚触。他故意的。
他收回手,静静看了她一会,唤来候在旁边的女秘书:“Gina,带她去换套衣服,打扮漂亮点,晚上我们有场家庭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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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4
白旗袍、干净妆容,如雪安静端坐长桌旁,双手轻放腿上。旗袍是很丝滑的缎布,比她的掌心还细致,如第二层皮肤贴在她身上。
她讽刺抚了抚,压下眼帘。
她的右手边是敖宸,再右边是未来的婆婆郑淑贞,桌对面则是珠光宝气的姑父、小姑姑(姑父为倒插门女婿)。坐在主客座的敖老先生淡淡看了她一眼,直接说道:“敖宸,这个就是你要娶的女子?”
“嗯!”敖宸浅呷了口茶,薄唇直直抿着,并未起身为如雪做介绍。
敖世政瞥了儿子一眼,目光冷下来,再看向如雪:“你叫什么名字?”
如雪推开椅子站起身,对老先生轻轻鞠了一躬,“伯父您好!我叫韩如雪。”
“你姓韩?”敖父皱了下眉。
“是的,伯父,我姓韩。”她捋袍坐下去,尽量保持矜持、安静,不多说一句,大方接受对面中年夫妇的打量和郑淑贞的嫌恶。这一身白色旗袍是敖宸亲自帮她选的,与他那身米色休闲西装搭配,很中式。她虽不喜欢,但必须得穿。
这是他们之间的协议。
敖父再看了她一眼,便不再说话了,站起身,“敖宸,你随我出来一下。”推开椅子,没有坐上一分钟,走了出去。
敖宸起身,冷冷看了她一眼,随父亲走出去。
等父子俩走出门,对面那位穿金戴银的敖家小姑姑瞥了瞥如雪红线绣梅枝的白旗袍,含笑轻语:“呀,这套旗袍真好看,不知是在哪个店做的呢?D&M还是瓦格蒂诺?”
“这是敖宸订做的。”她微笑以对,知道这个小姑姑说的是国际大牌,“D&M的手工不错,敖宸……”
“住嘴!”话不曾说完,隔着一张椅子的郑淑贞突然拍案而起,铁青着脸,阴冷看过来,“别口口声声‘敖宸’!我这个婆婆还没答应你进门呢,你倒给自己脸上贴金了!”
“嫂子?”敖雪莲故意不解的眨眨眼,朝两人一左一右望了望,半笑半讽道:“嫂子这是发什么火呢?雪莲不就是问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话么?瞧嫂子气的脸都绿了,有这必要吗。”
郑淑贞的脸的确绿了,是被儿子的一意孤行给气的,堵得胸口憋闷,一口气提不上来,“姓韩的,这辈子我是不会让你进我敖家门的,你若知趣,就给我早点滚!别在这碍眼!”
如雪微微一皱眉:“你以为我想进你敖家门?”
“既然不想,那怎么还不滚!”这是郑淑贞第一次这样破口大骂,形象全毁。‘韩’这个姓,让她感到恶心!特别是今天!
如雪将红唇抿直,不再说话。
“淑贞,在吵什么呢?!”大厅的门在这时被打开,去而复返的敖老先生缓缓走进来,扫一眼全场,重新落座。不怒,而威严自生。而敖宸没有跟进来,站在门口点燃了一支烟,眯眸静静看着门内。
“我……”郑淑贞一时语塞,说不出话。糟糕,刚才情绪过激,破口大骂了!
“大哥,刚才有耗子,嫂子吓得跳了起来。”敖雪莲捻一粒瓜子进嘴,磕破皮‘呸’的吐在长桌上,眼儿一挑,若无其事为她解围,“看来这会议室不够干净,连耗子都跑进来了,还星级酒店呢。”
郑淑贞白她一眼,没有感激她,倾身为丈夫倒茶:“世政,你腿脚不好,有什么事,让下人去做就好了。”
敖世政没有接她端过来的茶,看一眼安静坐着的如雪,说道:“我不赞成你跟敖宸订婚。”
“世政?”郑淑贞手中的茶杯险些滑落下去。
如雪的心,也是猛的一跳。如果不用订婚,那最好了。
“我希望你们能直接结婚。”敖父又道,定定看着如雪,不像是在开玩笑,“敖宸今年已经二十有九,早过了适婚年龄。他的祖母希望在有生之年看到孙子结婚。”
“那敖先……敖宸的意思呢?”她连忙扭头去看门外,发现门外的身影早已不见。
“只要韩小姐你同意就行。”威严的敖父,老脸异常严肃、郑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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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父,我需要先跟敖宸商量!”她一怔,急忙推开椅子往门口走,寻找那个男人的身影。他怎么能就这样丢下她,让她独自面对这么重大的问题?她是疯了才会跟他结婚!
穿梭在寂静的走廊上,走到尽头,推开楼梯间的安全门。
“你来了。”他低沉磁性的声音从楼梯转角处传来,程亮的皮鞋踩灭地上的烟头,碾了碾,旁边还躺着一堆破碎的手机机身,“刚才接了个电话。你和我父亲谈好了吗?”
他若无其事抬头,俊美的脸,有些阴沉,可能跟接的那通电话有关,也可能跟他父亲的那段交谈有关。
“我不可能结婚,协议上明明写的订婚!”她站在安全门旁,居高临下俯视阶梯下的他。她也讨厌那个咄咄逼人的敖伯母和裴妍奚。
“那我们就订婚。”他似在批示秘书呈上的文件,声线里没有一丝起伏,几步踩上楼梯,与她擦肩而过,“订婚礼服我已经让设计师去准备了,订婚日期订在三日后。其他事宜,Gina会跟你谈。”
“我觉得跟你当面谈会比较好!”她疾走几步,拦在他面前,仰望高高在上的他,“在订婚前,我得确定峻熙已经被安全送出国!”
“女人!”他的眸子突然阴鸷,一把掳起她抵往旁边的白色墙壁,大掌猛力撕扯她白旗袍大腿处的开叉,一身怒火,“韩峻熙人已经在澳洲,你不知道么?我也真想尝尝他的女人是什么滋味!”
015
他将她紧紧抵在墙上,眸中燃烧熊熊怒火,‘咝’的猛力撕破她旗袍的开衩,大掌伸进她裙子里,肆意蹂躏。
这只是一瞬间的事,安静的男人突然暴戾起来,饱满额头青筋暴跳,双目狠厉,似要将她撕成碎片。
她被狠狠吓了一大跳,慌乱中,抬手朝那贴在眼前的阴狠俊颜一巴掌打去:“你给我住手!”
“该死!”他侧回首,怒火高涨的掐紧她的腰,往后抵压、撕扯,却又蓦的一把放开她,清醒过来,“你现在最好给我消失!”
她措不及防摔下去,身子撞上安全门,不悦眯起眸,“敖先生,我想我们应该解除合约!”这个男人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能提峻熙的名字!
“解除?”他冷冷一笑,长臂突然伸过来,一把抓住她的细腕,半拖半抱往顶楼天台走。倾盆夜雨立即迎面扑过来,他却不放开她,拽着她走进大雨里,站在高楼边,“你是我迄今为止见过的,最可怜、可悲、愚不可及的女人!你要不要试试从这里跳下去,看韩峻熙会不会回心转意?!”
“你疯了,放开我!”她散落的长发被雨水粘在脸上,湿漉漉的,让她睁不开眼。
“我是疯了!”他在雨中冷笑,果真将她往万丈高楼前送了几步,眸中闪烁着邪恶与报复,“但女人你却是蠢!你与韩峻熙分开几年了?你知道他的本名叫什么?!这几年他为什么不回来找你?!”
她紧紧抓住他的手,半个身子歪在高楼下,又惊又怒:“这是我与峻熙之间的事,与敖先生你无关!请你放开!”
他高大的身躯站在雨帘里,巍然不动,静看她苍白的脸,眸子沉懊痛苦。继而健壮的猿臂一收,将她扯回来,送回地面,冷声道,“合约不会解除的,我们不但会订婚,还会结婚。”
她撑着栏杆后退一步,冷冷看着他:“只假订婚,不结婚,这是我们事前商定好的!还有请告诉我,峻熙现在到底在哪??”
隔着茫茫雨帘,她看不清他的脸,但她感受得到他身上的气息。他由最初的愤怒、暴戾、张狂,到现在的沉静,这个男人在赌气、在发泄、在找挡箭牌,她是疯了才会跟他结婚!
“女人,你不该在这个时候提起他!”他似是被雨水冲得清醒了些,短发濡湿,墨眸阴鸷,却不再有怒火,“雨水淋够了,回房吧。”低哑出声,锐利的眸,隔着雨帘睨了她一眼,冷冷转身,几步消失在他眼界。
她站在原地,胸口被拽起来。峻熙原来早已去了加拿大,可是,他从不曾告诉她。
下半夜,她被去而复返的他抱回他的套房。
一切,船过无痕。他在桌前安静处理公事,她则进了浴室冲洗身子,两人不说一句话。
等从浴室出来,他已坐在沙发前喝酒,并帮她也倒了一杯。
“过来。”他示意她坐过来,俊颜清朗,下巴干净,暴怒的狮子已不复见,“毛博山纠缠你多久了?”他淡淡问着,嗓音不带感情。
她长长的发丝正滴着水珠,滚到她修长的脖颈上,冷到心底,“十五年。这个问题跟案情有关系么?”
“跟案情没关系。”他眸中闪过一抹惊讶,直起身子,将桌上的一叠资料推到他面前:“这是律师给我送来的起诉方案,以打劫皇家银行的运钞车、挟持我未婚妻、杀人纵火的罪名起诉他,你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没有。”她戒备的拉开与他的距离,如坐针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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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勾唇冷笑道:“放心,我对你的身子还没非分之想。不过我对你‘韩峻熙青梅竹马’的身份很感兴趣。你不想知道这几天是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