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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步步错(原名要用身体吗?)-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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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只再浪费一分钟——
  一分钟后,我重新回过头来。
  转动门球——
  门球竟转不动!!!
  
  我被胡骞予关了起来。
  房间里没有电话,我自己的手机在楼下的包里。
  我完全没有料到,胡骞予在那么恍然无措时,竟还记得要将房门锁死。
  这才是我所熟识的胡骞予不是么?那样顽固地不容人拒绝。
  这一次,我要离开,他挽留不得,竟这么关着我。他没有在再试图劝服我留下,直接用这么一招,让我哪儿也去不得。
  只能呆在房间里。
  刚开始我还敲门,踢门,弄得门板响的震耳欲聋。可是我怎么闹,外面都没有一点动静。
  我想到了爬窗,可惜窗户被防护栏网着,没有一点漏洞。
  “胡骞予!放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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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他就在隔壁书房,我开着窗,锐声尖叫。
  可惜,回应我的,只有寂寥又闷热的盛夏夜空中,一点点微弱的虫鸣。
  在一片无端的无声世界中,我突然意识到,胡骞予也曾这样关着露西。
  我失笑:胡骞予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对女人,欺瞒,利用,一切的一切,到头来,都不过是为了一个字:利。
  可惜,我已经麻木了,在见到托尼后,心已经被生生剜去了一块,再震惊再痛苦,也有自我免疫了。
  “胡骞予!你是不是想知道李牧晨对我说了什么?他告诉我,我不能再有孩子了!!因为你不肯拉我一把,我再也不能生孩子了!!你也就注定一辈子都得觊觎着我手上的股份,而休想得到它们!!!”
  我双手拢在嘴边,对着夜空歇斯底里。原来把所有秘密都吼出来,是这么的畅快淋漓。
  “哈哈哈!!你听到没有!!!胡骞予,你就算关我一辈子,也拿不到环球的一分一毫!!!”
  我趴在窗台上,疯了一样。
  整片窘黑得令人恐惧的夜色,就是胡骞予邪恶的脸。
  我的身后,开房门的声音传来。
  我回头。胡骞予就站在门边。他的身后,走廊的光,将他的背脊照亮,同时,也让他的脸,隐于一片黑暗之中。
  我一步一步前行,朝他走过去。
  我们彼此看着,都没有表情。
  最终,还是胡骞予开口。
  他唇角抽搐一下,“就算,没有孩子。你也,休想离开。”
  说的声音极轻,却带着咬牙切齿的恨意。
  恨?
  到底是谁该恨谁?!
  我不想再争什么。争输争赢,又有什么差别?
  胡骞予和托尼的共同点便是从不肯放过我。一次一次,逼我后退。
  他竟然,突然开口问:“你不是爱我么?爱,却要离开?你做不到的。”
  我真不明白他怎么想的,方才堵住我的嘴不肯我说,现在,却用一个“爱”字,在我面前,咄咄逼人。
  可惜,那三个字,本就没说出口,现在也根本无从收回。
  我侧身越过他,要出门去。
  他伸手拦住。
  我看一眼他横在我面前的胳膊,正色而言:“我不是露西,你想软禁我?我有一百种方法把自己弄出去。”
  “不,”他眉梢眼角皆是冰冷,“你和露西不一样。”
  “……”
  “她是爱情至上的丫头。你不是。”


  他说的极可惜,叹惋无比。
  我直觉胸口一阵揪紧,在我原本以为已经麻木的地方,牵引出满满的钝痛。
  我收起苦涩的笑,嘲弄道:“可惜,她爱的不是你。”
  他一点不受我影响:“的确,很可惜,你是……这样一个女人。”
  说着,低眉,不再看我。但那只胳膊,还是稳稳拦住我去路。
  我指尖掐在他胳膊上,愤恨地直想要将他的皮肤划破:“我只知道,我不会为了所爱的人,牺牲自己,陪你这样的男人上床,最后竟还把自己的婚姻幸福也赔了出去……”
  我话音一落,胡骞予猛地抬眸,古怪无比地看着我,丝毫不转移视线。
  随后,他终于沉默下去,手松动一下,却很快再度抓紧我。
  胡骞予扯住我的胳膊,把我往屋里拉。在力量上他胜过我太多,我一直被他拽着抡到床上。
  他这么野蛮,柔软的床碰撞在后背上,原来也这么疼。我的身体刚被弹起来就被他倾身压回去。
  他掀开被单盖上我身,膝盖跪在我身体两侧,翳霾的眼,锁定我,声音凉成一片,说的却是温柔话:“好好睡一觉。”
  我挣扎着要坐起来,他手往旁边一摸索,立刻从躺椅那里抽过他裤上那条皮带,“你总是不乖……”
  他一手攥住我一双腕子。,我的手被他拉到上方,按在床头架上。
  我眼睁睁看着他用皮带将我的手绑在栏杆上,一圈一圈,缚的极紧。
  我抬脚踹他,膝盖硬生生砸在他腿心处,我的膝盖都是一阵闷痛,他却只是咬牙低低抽一口气,神色一点不变。
  我二次抬脚踹,他索性膝盖按住我腿骨,皮带锁一系一拉,将我锁死:“相信我,我绝不会被你用同样方法伤到两次。”
  我双腕试着用力挣脱,皮肤摩擦皮带,火辣辣的疼,“你这样做,跟姚谦墨有什么差别?!”
  他已经下床,背脊对着我,坐在床沿,“姚谦墨不爱你,我爱你,这就是差别。”
  说完,即起身快步朝门边走去。
  我恍若被丢弃到了一个令我完全无法反应的世界中,一时失神,再清醒过来时,见胡骞予已经走到了门口。
  我慌忙叫住他:“你刚刚……说了什么?”他终于在开门前停下。
  却没有回头。
  呆立片刻,他闷声说:“同样的话,我不会说第二遍。”
  这一次,他关门,“砰”地一声巨响。
  **
  我一直与束缚着我的皮带作斗争,可惜,怎么试都是徒劳,手腕折损般的疼,至麻木了,我只能放弃,勉强坐起来,挪到床头。
  睁着眼,直到天亮。
  门再开的时候,进来的是个中年女人,端着盘子,上面有食物。
  她替我解开了皮带。我转一转手腕,已经没有知觉。
  下床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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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女人在我身后提醒说:“胡先生把这间别墅所有出口都锁死了。”我制住脚步,顿了顿,不死心地奔出门。
  我正要下楼,却在无意识地低眉一瞥时,顿住。
  门边的墙根处,烟蒂散落一地。
  而金属制的打火机的擦火轮,竟也被掰断了,此刻静静躺在一片烟灰中。
  地毯则像是被烟熏地焦黑了一片——
  也许,昨晚,当我对着夜空歇斯底里时,胡骞予就呆在门后抽着烟,一根一根,不止歇,甚至用力到打火机都弄断。
  我痴痴地看着那一地杂乱,觉得身体全部力气被一点一点抽干。我背靠着墙壁,一点一点,滑落在地。
  拿起那打火机,将那冰冷的机身握进手里。
  这时,有个声音,在我耳边,盘旋而出:为什么……要互相折磨?
  为什么……
  那女人没多久也跟出了门,见我就坐在门外,颇意外,隔很久才记得说话:“林小姐,吃点吧。胡先生特意亲手做的。”
  我抬眼看她,看了很久,慢慢支撑自己重新站起来。
  我瞥一眼早餐后,便继续前行。可惜,走了一步,脚就不听使唤了,站在一步外,僵了很久,还是返回去,拿起一块三文治。
  咬一口,咀嚼着便觉得鼻子酸。
  连忙放下那块三文治,加快步子下楼。
  
  大门被锁死,通往车库的门也紧闭着。我折回去拿自己的包,发现手机不在里面。
  而客厅的电话线也被收走——胡骞予这么做,莫不是要断了我跟外界的一切联系?
  那女人没有跟着我下楼,而是站在二楼走廊的扶栏处,看着我。
  我仰着脖子,“你能不能联络到胡骞予?”
  她沉默。
  我笑一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云淡风轻:“如果你能联络上他,麻烦转告他,我呆在这里,不能保证会不会做出伤害自己的事。”
  距离远,我看不见她听我这么说后有什么反应,但是很快她便离开了扶栏那儿,身影消失在走廊另一端。
  片刻后,她下楼,手里拿着手机。
  她把手机递向我:“是胡先生。”
  我接过。
  “拿你自己的命来威胁我,这不像你的作风。”胡骞予的语气很正常,适缓有度,听不出喜怒哀乐。
  “你还在乎我的死活。很好。”我也说的模棱两可。
  和他这么叫着劲,连我自己都觉得可笑。可是,如果我不这样做,还能怎样?走不能走,留不能留,伤身又伤心。
  “我不会放你出去。尸体也无妨,我也要。”他这么说的狠了,语气倒是还算温润。


  我另一手握住拿手机的那只手,不让自己颤抖,深深呼吸,终于开了口:“放弃恒盛,我们重新开始。”
  回答我的,是他的沉默。
  我失笑:“你终究还是把恒盛看的最重……”
  正要挂断电话,他开口了:“胡家所持有的恒盛股份,我只占四成。”
  他这么说,究竟是拒绝,还是允诺?我迷茫,思其左右,试探地问:“好,那么就把你手头的股份全权交由董事局去处理。不得交由你母亲。”
  他嗤笑一声,语气陡然恶劣起来:“现在的董事局除了我母亲,就是你说了算,你还不如直接点说,要我把股份给你。”
  他始终冷心冷眼地看着我,防着我,处处提防——他倒是说爱我了,可是即使有爱,也不妨碍他视我如唯利是图的女子。
  “那就请你放我走!”
  他语气重新冷下去,不,是越发地冷了:“我已经叫人去酒店拿你的护照。拿到了,就放你出去。”
  “你……”
  我一出言他便打断我:“我有个电话插播进来,等等。”
  我来不及有任何回应,耳边就已经响起了系统提示的等候音,我听了几声,直接挂断。
  手机扔在沙发上,把自己的身体也扔进沙发里。我闭着眼,脑子一片空白。
  我向托尼要了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我能做什么?
  这时候,我恨不得胡骞予去死,可我偏偏在托尼面前想要保全他——连我自己都不明白自己在想些什么。
  俄而,被我弃至一角的手机突然响起来。
  是胡骞予。
  我们之前谈的这么僵,他还打来做什么?
  我没有接,他也没有再打,只是穿了条简讯过来:“你的建议,我会考虑。”
  他会考虑?刚才的态度这么强硬,丝毫不肯妥协,现在却说,他会考虑?我不禁要胡思乱想,刚才插播进来的那个电话,谁打给他的?
  我无声地笑,对着自己摇摇头。
  我把自己的包拿过来,翻出李牧晨给我的那个胭脂扣。
  我拎起那链子,仔细地看其中藏着的照片。照片中,露西还是学生时代的模样,笑得没心没肺了些。
  该是个多么惹人怜爱的女孩子……
  托尼要却要把这东西还给露西,他这么做,是否是要告诉她,你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我们之间,便也再没有任何瓜葛了?
  残忍的男人!
  *
  胡骞予中午回来,我中午恢复自由。
  我要走,他挽留:“一起吃个午饭。”
  我没有理会,出门,他也没再试图阻拦。是啊,他都已经没收了我的护照了,我还能逃得出他的掌心么?我乘车到疗养院,看望露西。她虽仍然精神错乱,但很温顺,如猫儿幼仔,没有攻击性,我说想进病房看看她,看护并没有拒绝。


  因为露西曾有几次自残行为,院方特意为她安排了这间病房。她的病房里没有任何可以作为利器的东西,甚至连墙壁和地面都铺着厚厚一层软垫。
  她就缩在墙根一角,听见门边的动静后微抬起眸子看我。
  她见到我,眼里一片茫然。
  我已经来过很多次,可她依旧认不出我来。见我向她走近,她眼中筑起防备的光,后面便是墙壁,她无处可退,只能将自己缩成更小的一团,抱着膝盖,蜷着脑袋。
  见她这样,我不忍心再走近,只能蹲下,伸直了手臂,将那胭脂扣送到她面前。
  她懵懂地看着那胭脂扣,看了许久,突然疯了一样将它从我手中抢过去。
  她很熟练地打开了盒盖。
  那张照片被她抠出,照片背面写了个“姚”字。
  我不知道她能不能听进我的话,但是,还是必须告诉她:“这是……托尼要我交给你的。”
  她忽地闭住了气,然后,眼泪滑下来。
  她将头埋进膝盖间,死死攥着那链子。
  “露西……”我轻声唤着她。我该说些什么安慰她?告诉她托尼没死?她现在这个状况,听得明白么?
  她听懂了,又能怎样?伤也伤过了,痛也痛过了,接下来要怎样?还是要为了那个对自己没有一点爱情的男人付出自己的一切么?
  “不要……不要抛下我……我会,我会乖……”她哽咽着,胡乱地说着,语不成言。
  我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来安慰她,只能跪在她面前,扳住她的肩膀,要她看我,祈求他能清醒。
  “露西,你别这样,啊?露西……”
  我的手撑在她肩上,她便靠在我手臂上饮泣,侧脸贴着我的胳膊,温热的泪水浸润我的皮肤:“不要抛下我!我知道我很没用,我没有能力让胡骞予爱上我……可,可是……虽然不是他,我还是录成了那张光碟,还是拆散了他们……我会做的更好,相信我,我不会再心软了,不会再违背你了……别走……别走好不好……”
  我想哭,可是哭不出来,眼睛已经干涸,再没有泪水。于是,只能拍着她的背,就像她曾经安慰我那样。
  我,除了“对不起”,不知还能再说些什么。
  托尼有罪,胡骞予有罪,我有罪。
  无辜的,是这个痴狂的女人。站在……爱情的名义下。
  而我,也不想再知道那张光碟到底是怎么回事。
  胡骞予即使真的曾为我守身,又能说明什么呢?
  *
  医生为露西注射了镇静剂。这一次,并不是因为露西又一次试图自杀,而是她哭得太过歇斯底里,看护以为她又发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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