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教师-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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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下眼睛,揉揉眼睛,扭脸一看,原来是个很傻气的富贵公子,摇摇头:“白脸兄还在欧洲和洋妞交配,怎么可能是他?”
桌子花瓶插着一支嫣红的玫瑰,还沾着如同钻研般晶莹的水滴,大厅里缓缓流淌着用大提琴演奏的《水百合》,客人们低声交谈,优雅,宁静,与世隔绝,仿佛是置身于十八世纪那些节奏缓慢的日子。
慕容冰雨看了看菜单,说:“来一份花椰浓汤,菠萝莴笋,鹅肝酱煎鲜贝,煎牛小排,五成熟,来瓶八二年的红酒,谢谢。”
侍者把目光移向廖学兵:“先生,你呢?”
廖学兵最喜欢架着个大火锅,切几斤牛杂碎,放浓浓的辣椒,与狐朋狗友划拳行令,然后啤酒大口大口猛灌,可是这样一来还泡个屁的妞啊!于是他轻轻合上菜单,优雅的点点头:“我也一样。”
铺上白色餐巾,慕容冰雨问道:“廖学兵,你一个大男人独力抚养女儿长那么大,一定很辛苦吧?”
老廖正调整角度以便利用斜角更好的欣赏她裙内风光,闻言愣了好久才醒悟谙地是慕容蓝落,及时将目光的淫荡转变成忧伤,深深叹息,望向窗外,陷入不知年代的回忆之中:“那是在一个凄苦的雨夜,我们约在街口见面,那是我们最后一次相会,她怀里抱着一个啼哭的婴儿递给我,什么都没说,后来我带着那个婴儿,一晃就是十六年过去了……”
慕容冰雨的鼻子有点酸:“别说了,说得我都想哭了。那你怎么不找个女人照顾女儿?”
老廖的谎言越编越大,渐有收不住之势,只好转回家境上:“我那么穷,有谁肯嫁我?去相亲好几次,人家都嫌我工作辛苦,工资低,唉,一言难尽哪,你看我,整天咸菜下饭,从没吃过一顿饱的,还要供女儿上学,居住在奥水小巷暖气地便宜公寓里,冬天就快到了,都不知道应该怎么熬过去。”
慕容冰雨笑吟吟地看他:“那你怎么会突然有了一辆雪佛兰?还有哦,昨天晚上我粗过奥火公寓,房东说你发了大财,已经搬走了,这个怎么解释呀?”
廖学兵立时哑口无言,满头大汗,吭吭哧哧说不话来。前几天搬家,还特意开着宾利去跟房东炫耀,唉,人就是被这种肤浅心理给害了。
慕容冰雨又说:“可不要解释那辆雪佛兰是在路边捡到的哦,你这人就爱胡说八道,真不知道该信你哪句话。”
老廖纵横江湖多年,诈骗无数聪明才智之士,第一次被人戳穿,尴尬无语,正说着,侍者端着盘子上来,解了他的困境,这家伙脸皮够厚,轻松自如将话题换走:“花椰浓汤很不错,挺香的,看来你一定常吃西餐吧?”
“是呀,公司酒会一般都是西餐,还有燕姐请的都是法国厨师,已经习惯了,好吃吗?”
“我更喜欢吃大米饭,猪脚,扣肉,小葱拌豆腐。”
“呵呵,你可真怪,来,我们喝点酒吧。”
两人开始聊一些废话,这是男女互相产生吸引力的前兆。
半小时后廖学兵上厕所,拎着裤头出来时在门口碰到了美艳如花的苏冰云。面对面相碰,来不及思考分析,只好说了句没头没脑地话:“嗨,这么巧啊?”
苏冰云也没想到要质问他“禁忌恋情”的事,一时有些心虚,忙说:“哦,我约了人,听说这家西餐厅还不错,就过来了,你呢?”
“我也约了人,你和谁在一起啊?学校里的打字员颜江女士,还是资料室的陈小姐,教物理的梅老师?”老廖大模大样地问着。
苏冰云低着头不敢看他,说:“是啊,约好学校里的同事。”
洗手间有人来往,霸着门口不太雅观,廖学兵把她拉到一边:“苏老师,你怎么有点紧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对了,我决定星期六就回乡下,把日记本带回来,最近一段时间有家电影公司邀我拍戏,忙得要死要活,而且那女的还是我表妹,都不知道怎么脱身。”
苏冰云听老廖主动说了拍戏的事,算得上是对自己的坦诚,女人通常都不要对方什么花言巧语地解释,只要他坦白,一切过错都能原谅,心底最后一丝怒怼之情消失得无影无踪,娱乐圈里什么绯闻都能炒作,说不定表兄妹恋情也是娱乐公司故意宣扬出来的,而且上次迷失岛说梦话叫的也有可能是我苏冰云,而不是慕容冰雨啊。
顿时,对自己贸然约莫永泰吃饭十分后悔,但事已至此,又不能丢下莫永泰不负责任的走掉,苏冰云神色非常不自然,说:“等下我吃完饭打电话给你好了。”暗想两人除了那次火山岛,还没在一起约会过呢。
“好,记得给我电话啊。”老廖以为这只是敷衍之词,随口答应了,反正和慕容冰雨在一起正开心,其他的可以等以后再说不迟。
两人都不敢告诉对方自己所坐地位子,各自心怀鬼胎告辞。
廖学兵转眼将她抛到脑后,盘算着该与慕容冰雨去哪家酒店更有情调——没拿到手里的总不算自己的东西,再不开开荤还能整天看着美女大腿馋?做人也太没志气了吧。
喝掉半瓶红酒之后,开始动了歪脑筋。“冰雨,你的手真白,让我摸摸如何?”
慕容冰雨娇羞的低下头:“你真坏,不行!”
老流氓已经伸过手去拾在她的手背上:“摸一下又不少你一块皮,那么小气干嘛?来,表哥替你看看手相,哦,当然是先看婚姻线了,两条并行,可知主身不会孤寡无依,并行间距十分均匀,说明双宿双飞,幸福美满,呃,这可奇了,上面一条辅线说你今天晚上得遇真命天子,哎呀,恭喜恭喜!”
慕容冰雨自然知道他在调戏自己,但心中也着实欢喜,轻轻把手抽回,淡淡道:“是吗,手相可做不得准呢。”语气淡漠,那是女孩子羞涩心理使然,其实内心恨不得他多说几句。
廖学兵没什么恋爱经验,闻言一呆:“原来你不相信看手相,我还会看面相、指纹、虹膜、听声线、分析DNA图谱,从中判断一个人的生老病死、福凶祸吉、家庭婚姻、事业爱情,以及他上辈子是牛是马,上下五百年,方圆四万里,没什么我不知道的。”
慕容冰雨扑哧一笑:“你真像个神棍,那好,算算我地吧,看你准不准,就先算我生日是几号。”她的生日在各大媒体明星资料库都有纪录,每年都有举办庆生会,只要是她的FANS,几乎没有不知道的,故意提出这个简单地“难题”,一是不想让老廖难堪,二是想看看他有没有把自己放在心上。
嘻嘻笑站,把手伸到他面前,掌心向上摊平。
想不到老廖陷入深深的思考当中,用叉子扒着饭后甜点,撑着额头,眼睛紧盯那只嫩白小手,“难道她地生日在二月二十九日这个比较冷门的时候,或是一月一日不容易猜到的日期?”
但三百六十五选一,概率何其之小,这不是故意为难铁嘴神算子廖诸葛吗?咳嗽一声,正色道:“其实观察掌纹,虹膜并不能准确判断,我需要看你一样东西。”
“是另一只手吗?其实,我三月份的时候会和朋友举办一个聚会哦。“慕容冰雨见老廖不开窍,开始旁敲侧击提醒他。
老廖摇头:”不是另一只手,我想看的是‘乳纹’,每个人乳头都有独一无二的纹路,我们算命界可以根据‘乳纹’的走向、散密、大小,推断出你的前世今生,冰雨,这里人多眼杂,不如我们找家酒店慢慢研究‘乳纹’吧?”
“不要脸!”慕容冰雨怒了,过了片刻又觉得语气太重,轻声说:“你为什么老想着这种下流的东西,能不能少说几句?这里附近有家溜冰场,你教我溜冰好不好?”
教你溜冰,还不是想怎么揩油就怎么揩油?廖学兵一计不成又生二计:“嗯,嗯,吃饱饭后要多多运动,免得身体发胖。”
第333章 我当你女朋友,好吗?
第六卷庙会秀色第333章我当你女朋友,好吗? 慕容冰雨结账,抓住表哥的宽厚手掌,两人并肩,欢快地朝外走去。
莫永泰正在向苏冰云大谈特谈欧洲见闻,当然他已把相亲经历隐去不提。见这绝色大美人一直微笑看着自己,猜测一定是久日以来的努力起了,音乐优美,环境宁静,气氛旖旎,开始心猿意马起来,此时不表白,还要等到猴年马月么?
在手提包里拿出一件精美的礼品,双目炯炯有神,以平生最帅气的神态,最温柔的口吻说:“苏老师,我一直以来都很喜欢你,答应做我女朋友好吗?”手掌一翻,紧紧抓住苏冰云的玉手。
苏冰云想挣开,无奈莫色狼抓得极为用力,怕两人拉拉扯扯给别人看到了面上无光,又见他痴情一片,不时倒也不忍心,不知該说什么,只好任由他握着。
这时有块黑影挡住头顶灯光,转头一看,廖学兵揽着慕容冰雨腰,表情似笑非笑:“莫老师、苏老师,两位在这里幽会,真是巧得很哪。”
苏冰云的扔刷地一下白了。
男女偷情的本质是一样,但由于父亲社会的道德标准,女人红杏出墙更容易受到遣责,何况廖学兵抱着的还是他名义上的表妹,你苏冰云的手都被人家握住了,还有什么话说?
一时四人心思各有不同,莫永泰先是一惊,再见到慕容冰雨,差点嘣出喉咙的心脏又回到原位,却欧洲旅行的一段时间,还没有得知他俩拍戏上的绯闻,忖道:“小子跟大明星的关系已经火热到这般地步,功夫真是了得,但我管不着,不过看见我正向苏老师求爱,应该没你什么事,还不赶快安静的走开?”遂笑道:“廖老师,冰雨大小姐,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你们是时候出云赏月了吧?”言下之意是别不识趣,快走您的吧!
苏冰云脑子暂时停止思考,两眼空洞地直视着他,嘴唇蠕动着,想说什么话终究没有说出。
廖学兵的分裂性人格,思想本来就比别人要复杂得多,这时候心肌一阵绞痛,原来我想玩弄别人的感情,别人也在玩弄我的感情,每个人都是自由的,思潮澎湃:“这世上没有人是情圣,或者说每个人都是情圣。我泡表妹的时候,你也跟莫永泰勾搭上了,闲话少说,老子还是安心教书育人的好,别东搞搞西搞搞,最后搞得两头没着落。”
迅速平复下来,拉起慕容冰雨向外走去,说:“呵呵。那就祝你们愉快,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真好!”
苏冰云这才醒返过神,拼了命的将手抽回,踉跄向前奔去,腰部猛烈的撞上桌子,盘子猛然一跳,牛排倒扣在桌子上,汁水淋漓,莫永泰惊叫:“苏老师,你去哪?”
苏冰云追出几步,廖学兵揩同慕容冰雨跨入电梯,门口合上,她心中一急,崴了高跟鞋,摔倒在地。
电梯急速下降,慕容冰雨可不是傻子,眼珠一转,笑道:“廖学兵,刚才那女地是你老情人吧?看她的眼神就很不对劲呢。”
“只是同事关系而已,你可别想歪了,刚认识几天的。”老廖急忙撇清与苏冰云的任何关系,妈的,太受打击了,以前常自我吹嘘是情圣,到头来仍然只不是过吹嘘而已。
溜冰场的客人很多,尤其是小孩子们在父母地陪同下玩得很开心,慕容冰雨突然想起孙导对他说的话:“如果你真的很想表哥红成绝世大明星,最好是现在不要公开和他一起露面,保持神秘感,调动公众的胃口,尽可能的刺激他们。”这话慕她深以为然,溜冰的人太多,很容易被人认出,想想还是算了,对老廖说:“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坐坐好不好?”
基本上每句说话都用上征询的语气,像个乖巧讨喜的小妹,老廖地大男人的自尊心很容易得到满足,就没想到其他:“那好,去朱雀街的朱雀桥公园。”反正他也不会溜冰,读书时没钱和同学们去潇洒,踏上社会后溜冰场只是为了收保护费,哪有心思玩那东西。
在公园里聊天,没什么人打扰,朱雀桥那斑驳的青苔和刮痕,以及繁复的雕花,盘棍错节的大榕树,黑漆漆的鱼池,冰凉的石凳,不时发出一两声鸣叫的归巢乌鸦,仿佛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
慕容冰雨拉着他,握着那温暖的大手,端详他平和的脸部线条,在夜色中闪闪发亮的眼眸,有如清泉流过心间,难得的宁静,好像离舞台地喧嚣,聚光灯的浮华格外的远了,表哥,真是神奇的一个人……
两人既不是开会也不是谈判,彼此间共同的话题实在缺乏得很,但慕容冰雨毫不在意,尽向他述说生活地琐事,录制唱片时的趣事,那个歌迷做出什么行为让她特别感动,也不嫌罗嗦,甚至连小时候因为没钱买书而伤心了好几天地悲惨童年都一一道出,将老廖当做一个可以倾述心事的可靠对象。
廖学兵的生活经历比慕容冰雨起码多了十倍,听着这些看似无聊的往事,竟感到异常温馨,时不进加上一些极富哲理的见解,让对方大为赞叹。
“廖学兵,我们来排练一下明天的戏怎么样?”
“啊,还要怎么排练,我觉得我们已经做得够好的了,到时候直接发挥,不会影响孙导他们。”
慕容冰雨笑了笑:“傻瓜,我是说我想练一下……接吻那幕戏……”说着抱住老廖的头颈,嘴唇凑了过去,女神主动献吻,那很关键。
没当老师的时候是个泡不到妞的可怜虫,当上老师以后,美女纷踏而至,世界太奇妙。
云彩遮住月亮,秋虫停止鸣唱,树冠不再摇摆,夜风停止吹拂,时间仿佛停留在这一刻。
“廖学兵,我想当你的女朋友,可以吗?”慕容冰雨仰脸看他。
“好啊。”廖学兵正想趁机提出和她上床的非分要求,可是电话铃声响了,是一段优美的《致爱丽丝》,大煞风景,慕容冰雨万分不情愿拿出手机接起来:“燕姐,我很忙,有事能不能明天再说呢?”
“冰雨,求求你了,我有很重要的事。”经纪人许燕带着一丝哭腔说:“电话里不方便说,你快回家我跟你商量商量好吗?”
虽然很疑惑,也很不甘心,但伴随自己成长的经纪人都这副模样了,慕容冰雨也不好意思拒绝,反正与廖学兵的日子今后还长着呢,歉意地望了眼前男人一眼,低声说:“燕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