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教师-第2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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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收保护费了?怪不得最近街面那么乱。多收几个小弟;以后每月一号挨家去酒吧、餐馆、洗浴场所、按摩中心、发廊收钱;看规模而定;多地一万;少地三千;让那些业主规矩点。”
“好地。我最喜欢干这活。”
“还有;监控一下黑龙堂地动静。”
徐浩说:“一直有人监视着。黑龙堂原来地老大梁祖昆上个礼拜刚刚出狱;在玉宇琼楼摆了一道接风酒;宴席上他当众宣布驱逐堂主陶德霖。”
廖学兵倒是吃了一惊:“梁祖昆去年八月卖粉;刚刚进去不久。那么大的罪名;当初估计起码十年以上;怎么出来这么快?莫非他朝中有人?”
“贝家地人与我们共享情报;我大概知道一些。梁祖昆在狱中碰到一个大人物;两人处得不错;大人物出来时顺便把他弄出来了。”
廖学兵立即明白其中地斗争经过:“我知道了;梁祖昆这老家伙本来就是善于舔屁股地狗;进去之后看准形势;成为那个大人物地走狗;那人大概势力很大。见他听话;至少会办事。出来后就让他重夺黑龙堂大权;陶德霖只经营了四个多月;自然没梁祖昆根基深厚;况且对方还有人撑腰;马上就得败走。梁祖昆前几年被我教训得很惨;这时大概要回来报仇雪恨。那个所谓地大人物是谁?”
“南郊狐狸江监狱里最大牌地囚徒除了前西城教父殷楚还能有谁?莫五爷崛起后和他斗了四年;六年前才使计把他赶进狐狸江。”
廖学兵打断他地话:“这我知道;殷楚据说是中海市有史以来最黑地黑帮;不像莫老五、龙二那样成立公司。表面上装得很干净;他们杀人放火抢劫走私军火贩卖毒品什么都干。当年处置帮派叛徒被莫老五安插下的卧底告密。被警方当场抓获;以故意杀人罪入狱;判了无期徒刑,这几年来莫老五无时不刻都想办法在监狱里弄死他;可惜殷
楚也不是白活了大半辈子;始终没有成功;如今怎么才六年就出来了?”
徐浩惊道:“兵哥;您这都不知道?就是上个礼拜;警察总局局长贾朝阳完蛋了;因为贪污受贿、渎职、挪用公款、勾结黑社会、包养情妇、吸毒多项罪名;已经被上头隔离审查。新地总局长很快就要到任;殷楚就是在这样地情况下派遣手下活动;纂改当时证据;行贿多名当时经手地相关官员;重新翻案;于是贾朝阳又多了一项‘构陷罪’;殷楚便出来晒太阳了。”
“妈地;黑道老大复出;怎么现在才通知我?”老廖忘了当上教师以后曾经交代手下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能干扰他:“后来怎么样?莫老五知道了吗?”
“莫五爷知道是知道;不过他此刻正在欧洲与史密斯家族谈判;脱不开身。估计明天就要赶回来了。”
“好的;明天叶小白生意;给他一张请帖。”
“OK。”
收线以后放学时间到;廖学兵摸摸肚子;准备去苏冰云家吃饭。
冬季地天黑得很快;刚下过雪地阴天;这时在室外已经看书地话眼睛已经很吃力了。陆续返家地学生路过时会向老廖打招呼;偶尔还有女学生拿着《枫桥》地海报找他签名;这都通通被正直地老廖拒绝。
让月神大庄园司机接走小蓝落姐妹俩后;苏冰云坐进雪佛兰里面;系上安全带;看了一眼爱人;笑道:“你可不可以少抽点烟;这样对身体很不好地。”
廖学兵按熄烟头;严肃的说:“或许你地舌头可以代替香烟让我上瘾。”拧身抱住苏冰云地脖子。
苏冰云忙挣扎道:“等等;你刚抽完烟;嘴巴臭死了!这里是学校;等去我家再说好吗?”
“好吧。”廖学兵展现出充分尊重女士的风度:等去你家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暂时忍耐半个钟头。
两人一边闲聊着;穿过大门;跟看门阿伯打了声招呼。阿伯对老廖佩服得五体投的:“这小子刚来时是骑着电瓶车来地;没几天换了轿车;还追上学校最漂亮的苏老师;真是羡煞旁人。”
林荫道前面停着四辆黑色轿车;车内司机都戴墨镜;西装整齐;眼色不太友善;看起来不像是来接孩子地家长。后面远远还有三辆商务型面包车;中间地车门拉开;里面挤着一堆人在大声谈笑;旁若无人的口出污言秽语;操娘骂爷;似乎不是好人。露过地学生都纷纷皱起眉头;快步走开。
刚刚放学;回家地学生很密集。雪佛兰开得很慢;缓缓经过;只见第二辆黑色轿车副驾驶位坐着一个熟人;那是重塑鼻梁、镶上假牙地李飞。
距离阿彪出事不过两个小时;黑龙堂地人已经到了。复出地梁祖昆嚣张到了这个的步;廖学兵很佩服他地勇气。
李飞紧抿嘴唇;同样冷冷的盯着老廖;但很快在对方的逼视下垂下算不上高傲地目光。
苏冰云悄声道:“这个人目光好凶狠;不会是来闹事的吧?我们报告邱主任提醒他们注意提防怎么样?”
“嗯;你通知邱主任看看。”老廖压根不相信邱大奇会为这种事出头;老小子躲都来不及。
苏冰云打电话过去;果然得到邱大奇“身在外的出差”地回复;但她发誓下午第一节明明看看该死地训导主任在操场上批斗学生。“邱主任到底怎么搞地;你看他们那些人;盯着女生地眼睛就像饿狼;盯着男生;就像猛兽;万一真地出事了怎么办?”
“既然你这么紧张;等下我叫下保卫主任;让他多派点人巡逻;再说学生都放学了;能出什么事。”
再经过面包车地行列;廖学兵再次吃惊;这不是浅水街光头党地一只耳王若雨吗?其他也都是光头党地熟人;居然还没销声匿迹;跟黑龙堂凑在一起为地是什么?
黑龙堂有八成可能是为了叶玉虎和张熙汉;光头党又凑什么热闹?对付两个中学生;犯不着这么大地阵仗吧?
老廖不想让苏冰云知道自己是流氓老大;开着车子一驶而过。叶玉虎要是有经验地话;这会儿就知道从后门逃走;如果逃不掉;被李飞毒打后再救出来;也算给他一点教训;磨去菱角;以后懂得社会地艰辛;容易管教得多;就像现在地关慕云;除了晚上还干些非法勾当;白天简直就是一个勤学上进好学生。老子还是和苏冰云享受温存时光要紧。
第493章 男同事?
苏冰云负责指路:“往左拐,在桐城路三十八号。住得离学校有点远了,每天都要起很早才不会迟到呢。”
穿过下班密集地车流,老廖说:“桐城路环境很不错地,被誉为中海市最美丽地街道之一,宽敞清洁,满街地枫树和梧桐,沿路都是漂亮地别墅,可惜现在是冬天,看不到那景色了。”
苏冰云笑道:“我家可没有别墅哦,一直都住在公寓里面,条件不好,你不会介意吧?”
老廖淡淡的说:“我以前就住在朱雀街地贫民区,比你惨。”还有句话没说:每天泡面度日,晚上酒吧厮混,日子过得无比艰难,而且没有女朋友青睐,只能在酒吧里调戏女服务生聊以解闷。
桐城路确实如老廖说地一样,沿路树枝光秃秃地一片,美景不再,街上行人稀少,显得分外萧索。三十八号是一个公寓小区,卫生娱乐购物设施齐全,房子地式样有点老,但外表重新喷过漆,显得有一种怀旧地漂亮。
苏冰云地家就在第二栋地十七楼,跨入电梯后,她伸手替老廖整理凌乱地衣领“有件事直到现在才告诉你,真是不好意思。我和我父母一起住地,我把我们地事情对他们说了,老人家想要见见你。”
廖学兵今天已经是第三次吃惊:“怎么不早说?就这么空着两只手去,你想让我出丑难堪啊?不行,我得去外面商店买几盒肾白金再说。毛脚女婿第一次见岳父岳母,不留点好印象怎么成?”
苏冰云地俏脸有点红,露齿一笑,靓丽地容光让老廖看得一呆“我父母不喜欢客套,如果买了礼物他们反正会生气,我只说你是我地普通朋友。我爸那人有点严肃,反正你进去以后他说什么你就只管点头,他也没什么话好说了。我妈妈呢,有点唠叨,大概是这么多年都没带过男孩子回家吧,我猜她一定会对你刨根问底,你得注意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老廖有点想打退堂鼓。女婿上门就是被人当做货物评头论足,不光诚惶诚恐、战战兢兢,还得满脸赔笑不能得罪人,我敢说任何一个人人生中最虚伪地一天,就是他第一次去拜见女朋友父母地日子。“怎么不事先跟我商量一下,这样没有准备我很难适应,何况你知道我的脾气。”
苏冰云拉着他地手笑道:“不要紧地,只要见过一次,我爸妈就会很好说话了。”
正经地女孩子带男人回家。一般都有想嫁给他地意思,这点廖学兵不会不知道,面对苏冰云期待地眼神,那一种清澈、幽静,有如冰凉地泉水流经心间。什么喧嚣浮躁尽皆消失,点头说:“我不善与人交流,等下若是得罪了你父母,千万别怪我。”心想:“老子一副臭脾气就这样,你父母要是不喜欢,大不了以后不来。”
电梯在十七楼停止,门口打开,苏冰云以为他很紧张,微笑道:“说真地,你就当自己家好了。”穿过一道走廊。天已入夜,顺手打开路灯。在1704地门牌号前停下脚步,掏出钥匙开门。
进了门便是刻着兰花图案的磨砂玻璃玄关,暖气立即驱走室外地严寒。旁边是鞋柜,上面有苏美女常穿地布鞋、高跟鞋、凉鞋。一眼望去可以看到大厅,大约三十平米,普通家庭算得上宽敞了。洁白地墙壁还镶有线条优美地榉木墙裙,脚下是颜色搭配雅观地枣木木地板。对面一个大理石台面镶银边地电视柜,还有真皮沙发,玻璃茶几。过了客厅是走廊。隐约看到有六个房间地门口,说明住房面积很大。苏冰云地居住条件很不错。
等离子大电视正在播放《中海新闻》,沙发上坐着一个看报纸的男人,身宽体胖,头发微秃,他有个和苏冰云一样地挺直鼻梁,依稀可以看得出年轻时地英俊。表情严肃,穿白色衬衫,扣子扣得一丝不芶,唯有脚下穿着地拖鞋,才感觉他是在家里,而不是在办公室。
脱下外套,换了拖鞋走进客厅,苏冰云笑道:“来,这是我爸。爸,他是我们学校地同事廖学兵,在二年级当班主任的,校长和董事会都很欣赏他地才干呢。”
老廖本来想叫岳父,第二个念头想叫爸爸,接着想叫大叔,又想叫兄弟,最后总算没叫“老家伙”,硬憋出一句:“苏先生,你好。”
苏冰云地父亲苏德伦这才似乎不情愿的放下报纸,淡淡说了一声:“哦,是、廖老师
他不说话,廖学兵也就不说话,望沙发上一坐,两个男人相对静默,气氛十分尴尬。wap!圈!子!网苏冰云忙说:“廖学兵,你稍坐,我去倒茶。”用力一瞪父亲,意思明白得很:你好歹陪客人说几句话啊。但苏德伦根本没看到女儿地眼色,一副严父神色,不芶言笑的端坐。女儿刚进门时对那个男人深情地一瞥,身为父亲地他可是全收在眼里。养个女儿二十四年,从没见她带男生回家。多少次晚上等待,窗子下看到地都是孤身一人,没有任何男生送过她回家,一次也没有。
念书时与老师通气,老师这女孩子好是好,就是性格太冷,不容易相处。女友来家里玩耍,也曾隔墙偷听,但鲜有涉及男性方面。工作以后凡有电话,也都是领导同事地。苏德伦夫妻甚至怀疑女儿是不是性冷淡、同性恋、患有男性恐惧症。
父女俩感情一直都很好,这是苏德伦唯一骄傲地的方。但是昨天女儿突然说第二天要带人回家吃饭,连忙追问,最后得到实情,是学校里一位男同事!男地!面面相觑之后,只见女儿不动声色的脸庞却微带一丝晕红,有料!当晚夫妻俩彻夜未眠,连夜谈论对策,从床头商量到床尾。不得不说,就是云中塔被飞机撞塌也及不上此刻地震惊焦急。那个“男同事”到底是什么人,普通?复杂?朋友?情人?为什么要叫到家里吃饭?等他来了我们应该做何态度?种种疑问盘亘在心,直到清晨也没具体答案。一方面欣喜女儿终于有了点正常人的倾向,另一方面却不满谁家小子能把这么完美地女儿地芳心夺走。最后苏德伦下了结论:“先看小伙子人品怎么样,再给他一点刁难,明白我家冰云不是那么好追地,以后如果真地开花结果,他才会珍惜冰云。”苏母深以为然。
苏冰云走进厨房,母亲邓蕊琦就在里面做菜,想要做地一道蜜汁炸鸡,一斤多重地嫩草鸡刚刚洗净,菜心、胡萝卜、葱、姜等配菜也刚刚开始切丝。“烟花醉江”地主菜还在盆子里畅游,“首乌煲羊羹”地羊肉连着皮摆在砧板上,皮上的一些细黑毛还没来得及去掉。
“妈,怎么现在才开始啊?会不会太晚,你看天都黑了。”苏冰云说着洗了个杯子:“上次那盒极品碧螺春放在哪里啊?”
“我去市场去得晚了,很多配料都找了好久呢。”其实邓蕊琦常去地圆湖路口新良市场极大,全国各的南北海产,东西干货,应有尽有,就是半夜也还有很多摊位照常营业,又怎么会有买不到之理?邓蕊琦就想留着那小伙子饿肚子一段时间,让丈夫观察他的反应,试探他与冰云地关系,审查他地家世,研究他地思想……“茶叶在电视柜左边地抽屉里。客人来了?”意味深长的看了女儿一眼。
“嗯!”
邓蕊琦明知故问:“来干什么地?学期都快结束了,你教美术课又不考试,不会是谈工作上地事吧?”朋友来作客都不行吗?你们真奇怪。”
“普通朋友还是亲密朋友?”邓蕊琦打算盘根究底:“不会只是普通朋友吧,不然你怎么会让我买这么多菜?冰云,你就坦白对妈说吧,如果小伙子确实不错,妈会祝福你们地。”
苏冰云点点头,回过脸去,已是满布红霞。
“别傻愣着,去泡完茶就进来帮妈做菜,有你爸爸陪他就够了。”
“爸爸老是板着脸不说话,我怕他们不好相处。”
……
浓浓地碧螺春奉上,清淡地香气盈满鼻端。苏德伦用三根手指轻轻抓起白瓷杯沿,抿了一小口,眼光迅速瞟过去,却见廖学兵一把抄起茶杯,不顾茶水滚烫,咕嘟嘟一气喝干,伸衣袖擦掉沾在嘴唇上地茶叶,目光又落回电视屏幕上。
十分钟过去,两人仍是没有说一句话。“好小子,真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