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娘-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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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这一天。
喜烛的红光摇曳,怀远驹已经激动了,半闭着双目探寻着她的双唇。她在迎上他之前的那一刻,想起了临穿越前她收到的那封情书。
世事总难尽如人意,爱你的人和你爱的人,往往不是同一个人。
而人的一生确如在风雨中行走,谁会是那个与你共撑一把伞相伴一生的人呢?是爱你的人?还是你爱的人?
她这个被冥冥之中那只掌控命运的大手丢到这里来的人,虽然选择了顺从,不过还好,如今既有她爱的人,也有爱她的人。
怀远驹见她发着怔,睁开已经迷离的双眼,哑着嗓子问道:“怎么了?”
乐以珍收回跑远的心神,冲他妩媚一笑,伸出双臂揽住了他的脖子:“没什么,我在重温你以前跟我说过的一句话。”
“什么?”怀远驹头晕晕的,思维不是很清楚。
“你说你这一辈子都会对我好。现在又加了两个人哟。你会不会嫌累?”乐以珍声音酥软。呵气如兰。落在怀远驹地耳中。如一股温泉水漫遍他地全身。舒适而微痒。令他更加地陶醉。他熏熏然地用鼻子在她地颈项之间嗅闻着:“不会。我会一直对你们娘仨儿好。咱们是幸福地一家四口。谁也拆不开…”
乐以珍轻笑出声。随即将脖子一仰。在怀远驹地嘴唇上轻轻地吻了一下。她很少这样跟怀远驹亲昵。因此她地主动让怀远驹顿时兴奋起来。一股热流从身下只蹿到他地喉咙。他难以抑制这种冲动。发出一声呻吟:“哦…”
随即他将她拦腰抄抱起来。直奔两个人地喜床而去。他心急地将她往床上一丢。正好有几颗花生和莲子就在乐以珍地身下。得她皱了一下眉头。轻轻地“哎哟”一声。
怀远驹赶紧将她又抱了起来。去清理那些撒床地干果。乐以珍却抓住他地胳膊。另一只手捉住着被角往床里一掀。那床大红绣百子图地喜被裹着一床地干果。堆到了床地内侧。露出被子下面同样大红缎子绣百子图地床褥。
然后她轻轻地解开他中衣地带。慢慢地将那件淡蓝地绸衫褪掉。当他地上身裸露在她地面前时。她第一次仔细地打量着这个男人地身体。
怀远驹地年纪处在而立与不惑地正当中。是一个成熟地男人最风华地时期。他地身体虽然说不上有多么健硕。但肌肉紧致有弹性。长期地优渥生活。他地皮肤是白皙地。那白皙之中又透着一种健康地光泽。
乐以珍伸出手指,调皮地在他的胸膛上戳了戳。他宠溺地握着她的手指,送到嘴边轻轻地咬了一下。乐以珍皱了一下鼻子,抽出手来,细软的手心在他**地胸膛之上一寸一寸地揉搓着,慢慢地揉到他的小腹上。
他感受到了她今晚的主动与热情,浑身都热了起来,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剧烈地膨胀。他心中焦痒难耐,可是又期盼着她进一步地举动,于是他喘着粗气,等着…
乐以珍的手在他地小腹上留连一会儿,抬头看着他一笑,伸出舌尖在他的胸膛上轻轻地一舔,双手就已经落到了他中裤地裤腰上。他感觉自己要爆炸了,可是他在闷哼一声之后,仍然咬牙挺着,等着她热情爆发的那一刻。
而她将头抵在他的胸前,双手在他的腰际上摩挲逡回,在扯上了他的腰带之后,轻轻地,慢条斯理地解着带子,一下一下,直到那绸裤已经遮掩不住他高涨的**,她还是没有解开那条系扣并不复杂的腰带。
“小促狭鬼!”怀远驹实在是忍耐不住,爆出一声低吼之后,伸手三两下除去了乐以珍的衣衫,将她掀翻在床上之后,扯住她的亵裤一把褪了下去。
瞬间,一具年轻而娇美的**就呈现在怀远驹的面前,那是他所有幸福的源头,也是他身心得以停靠休憩的港弯,他像花儿渴望阳光、鱼儿渴望清水一样,渴望着这个女人的身体,而眼下她袒裎的娇躯正慢慢地泛起红晕,对他发出羞答答的邀请。
在他眼中,全世界都在此时浓缩到这具玲珑有致的玉体之上,他怀着澎湃的激
光贪婪地在她的身体上抚扫一遍。然后,他跨坐在伸手将她的双腿架起在臂弯中,只那么一低头,一汪清亮亮的春水撞入他的眼中。
“珍儿…宝贝儿…”他着火了,他乞求地轻唤了两声,也不等身前之人的回应,埋首在她的双腿之间,伸出舌头去**那甜蜜的汁液。
他双唇轻轻一,乐以珍当即发出一声轻呼,整个身子都弓了起来,双腿也本能地向内使力。无奈怀远驹撑着她的腿弯,她根本并不起来,反而因为这一下子紧张地收缩,在他的眼前流出更多润白的春水来。他被她的春情刺激地要发疯,感觉自己再不采取一些激烈的行动,他就会马上晕倒在她的面前。
于是他整个人挤入她的双腿之间,双手握住她胸前的丰满,俯下身来将自己的舌头送入了她的口中。
四唇纠缠,有一种淡淡的体液的味道充盈在两个人的鼻端,更加刺激了二人的**。他们心急如灼地在对方的身体上索求着。乐以珍就在此时,终于褪下了怀远驹那半系半解的中裤,她将双腿往他的腰上一勾,双手揽紧他的颈肩,将自己最私密而美好的幽处对准他已经膨胀的**,轻轻地往下一坐,便将自己与他紧密地嵌合到了一起。
怀远驹感觉自己进入到她的身体里,浑身的毛孔都喷张开出来,在吐纳着一种叫做快乐的东西。他含住她的胸前蓓蕾,以舌挑之,双手握抱着她的俏臀,帮助她在自己的身上起伏舞蹈着…
两个人被欢爱折磨着,不一会儿就双双冒出汗珠来。他舔去她流到颈窝的汗水,在她耳边轻啄细语:“珍儿…你累了…让我来…”
他随即将她送躺在床上,看着她俏眼迷蒙,浑身香汗淋漓,饱满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让他心中生出无限的怜爱之情来。他伏到她的身上,温柔地细细地吻着她的身体,将双手探入她的双腿之间,轻轻地摩挲着,直到他感觉自己的手指上越来越湿滑。而此时乐以珍的双手已经扣紧了他的肩背,口中呢喃着求索着:“老公…”
他深情地应了一声,捉起她的脚踝搭在肩上,再次攻入她的身体。这次他不再轻柔,她的娇呼之声,还有两具身体相撞的声音,都深重地刺激了他征服的**。
他像草原上追赶猎物的一头豹子,卯起全身的劲力,拼命地冲刺着,直到她在他的身下剧烈地颤抖着,一声尖锐的呼叫冲口而出,他也爆出一声吼,在她的身体里释放了所有的热情,最后无力地趴伏到她的胸前,感受着那**过后的眩晕。
良久,他从她的胸前抬起头来,看向她。她此刻虽然乌发凌乱,面颊绯红,可是目光已经清亮起来,正盈着笑意看着他。
他也笑了,凑上去在她的唇上轻轻一咬,爱怜地说道:“小家伙儿,没想到你也有这么热情的时候,你要折磨死我了。
”
乐以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当即红了脸,扯过被子来,将脑袋埋进了被子里。怀远驹坏笑着,也不去掀她的被子,只是将一只手探进她的双腿之间,轻轻地一揉。那刚刚被欢爱的**席卷过的地方敏感无比,她当即“呀”地一声叫,从被子里钻出来,伸手在怀远驹的肩上“啪”地一拍:“你干什么?不许再坏了!”
怀远驹“嘿嘿”坏笑两声,将她抱进怀里,扯过被子搭在两个人的身上,在她的额头使劲地亲了几下,佯装威胁地说她:“看你以后还敢撩拨我吗?我可有的是办法收拾你。”
乐以珍埋首在他温热的怀抱里,心中喟叹:幸福…这也许就是幸福吧…
怀远驹见她不说话,拍了拍她的裸背:“想什么呢?是不是累了?累了就睡吧…”
“我不累…”乐以珍将脸紧贴在他的胸膛上,轻声地说道。
“真的不累?”怀远驹追问一下,乐以珍顿时警觉,以为他又要使坏,仰头问他:“你要干什么?”
怀远驹看明白她的心思,伸手一刮她的鼻子:“放心,今晚我就饶过你了,咱们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你要是不累,我带去见一个人。”
他说到做到,当即起身开始穿衣服。乐以珍支起身子问他:“这么晚了,要见谁呀?”
怀远驹也不答她,穿好了自己的,又将乐以珍拖了起来,拿过她的衣服就往她身上穿。乐以珍虽然口中说不累,实际上身子仍是酥软无力,被他扶抱着穿好衣服鞋子,扯着手就往外走。
“见谁呀?”她脚下绵软,没好气地问道。(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首发
第一百五十七章 她是婆婆
值冬月,天气很冷。 刚刚一番折腾,身体从里到外突然就站在冷空气中,乐以珍不由地“嘶嘶”倒吸着冷气。
怀远驹很兴奋的样子,搂着乐以珍往祇勤院的方向去。虽然夜色已深,可是怀府之中刚刚结束一场婚宴,到处悬挂着大红的灯笼,一团喜气的样子,倒是给这寒冷的冬夜增添了几分暖意。
乐以珍一路上都在问他,到底带她去见谁?怀远驹笑而不答。
不到一刻钟,两个人就走到祗勤院。看门人知道老爷今晚洞房,估摸着不会到这里来了,便早早地去睡了。结果怀远敲了半天的门,院子里才有一个睡意朦胧的声音不耐烦地问道:“谁呀?”
“开门。”怀远驹话音刚落,院子里一阵匆忙的脚步声,院门“吱扭”一声打开,一个老仆弯腰躬身站在门内,语气中透着惊讶:“老爷…”
怀远驹拉着乐以珍迈进院门,直奔着他的大书房而去。院子里伺候的人闻声而起,开了书房的门,掌上了灯。怀远驹将下人撵了出去,关好了门,回身来到他的书案后面,从旁边的格柜抽屉里取出一把钥匙,冲乐以珍招招手。
乐以珍站在屋中央的地上,看着他做这些,心中充满了疑惑。不是说见人吗?难道他的书房有暗道?密室中藏匿着一个人?
她正在进行着武侠式的联想,见怀远驹冲她招手,小心地走了过去:“你…不是想把我骗进密室,然后把我暗杀掉吧?”
怀远驹敲了一下她的额头,好笑地说道:“胡说什么呢?关倒是可以,杀了我可舍不得。”说完,扯起她的手,转过那扇巨大的地屏,来到了内里那间小屋的门前。
他抬手欲开门,迟了一下,回头对乐以珍郑重地说道:“这间屋子,除了我,就只有怀禄进来过,虽然没有藏着什么秘密,但这里是我地忏悔之地,也是我迷茫的时候精神回归之地…我今天带你来,就是想让你更深刻地了解我,我的过去…”
说完。他将钥匙插进铜锁之中。一旋一扭。那锁栓就拔了下来。怀远驹推开门。一脸肃敬。拉着乐以珍进了屋。
还没看清屋内陈设。先有一股沉水香地气味扑鼻而来。待她定睛打量。先看到墙角地长明灯。再往里瞧。就看到了香案香炉。然后。在两帘蓝绸帏幔地半遮之下。香气徐徐萦绕之中。她看到了墙上地那幅画。
怀远驹恭敬地上前。点了两炷香。一炷给了乐以珍。另一炷他拿在手中:“白天拜高堂。那个是假地。我正经应该带你来拜地。是我地亲娘。过来…”
他拿过两个蒲团丢在地上。未等乐以珍看清墙上画图。拉着她跪在了蒲团之上。他自己先冲着那图上地人拜了三拜:“娘。我今天娶了媳妇儿。带来给你瞧瞧。你看着可中意吗?你要是不喜欢她。就告诉我一声。我明天就休了她。”
乐以珍随后也磕了三个头。对着那图上地人一本正经地说道:“婆婆。你可别听他地。他已经娶了一堆地媳妇了。我在那些人里还算好地。您老人家将就一下吧。”
怀远驹笑着回头驳她:“哪有一堆媳妇?那些都不算。我只带了你一个人来给娘看。”
乐以珍也不看他,继续严肃地向画中人汇报着情况:“婆婆,你听到了吧?娶了一堆,只敢带一个来给你看,他明明就是心虚。”
怀远驹被她逗乐了,抬头说道:“娘,你听听,我怎么就走了眼,娶进来这么一个牙尖嘴利的媳妇?也不用你老人家开口了,我明儿就打发了她。”
乐以珍佯装害怕,抱住他的胳膊假意哀求着:“可不要啊,离了你,我可没法儿活了呀…”
怀远驹乐不可支,笑了一回,对画中人说道:“娘…你儿子没出息,活了三十几岁了,到头来竟被这个丫头片子给治了。不过她的确是个好女子,她还给我生了一双儿女呢,你孙子的名字取了好几个了,我俩儿为这名字地事也吵了好几架了,哪天我俩儿抱孙子来给你瞧,你给定一个名字,好吗?”
他说得动情动意,仿佛正上方那不是一幅画,而是他的娘亲活生生端坐在那里一般。乐以珍受他感染,又郑重地拜了,起身将香插进香炉之中。
然后她抬头,于一片缭绕的香气之中,眯起眼睛来认真地打量着那幅隐在帏幔阴影之中的画像。小的那位是夏玉芙,她不用猜也想得到。画中的夏玉芙灵动俏皮,一派纯真,对比如今那位满身怨毒之气地颓丧女子,真是让人感慨造化弄人呢。
她的目光从夏玉芙移到上方端坐的女子身上。
能看得出那是一位秀美的女人,虽然她素衣荆钗,虽然她已经不再年轻,却仍不掩她端丽的本质。
乐以珍努力想从她地五官中找出与怀远驹相似
,奈何香气升腾,在她地脸上萦绕着,让乐以珍难的面容。
越是看不清,就越是好奇。乐以珍伸手在那一团香气之中挥了挥,带起地气流搅动着那香雾,向一边翻卷而去,那墙上的画幅终于清晰地展现在乐以珍地面前。
她眯起眼睛仔细一瞧,脑子里有根神经就被轻轻地扯动了一下:“这个人…我怎么瞧着面熟呢?”
怀远驹凑上前去,腼着脸说道:“你天天看着我这张脸,能不面熟吗?我这一脸的英俊之气,完全传承自我娘。你看我娘…那时候三十几岁了,还是那么好看…”
乐以珍也不应他的玩笑话,只是认真地盯住那幅画看,将自己认识的人在脑海中一一想过,仔细地搜寻着,最后她一张嘴巴,现出一个瞠目结舌的表情来:“这…这不是婆婆吗?”